第39章披肩柔順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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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姑娘，請上馬。”袁承志牽著馬，來到柳如是面前，柳如是粉首低垂，出雪白晶瑩的粉頸，見馬湊近了自己。

忽然心情放開了似的，扳鞍認蹬，騎上了馬，袁承志牽著馬就往前走，剛走幾步，柳如是小聲道:“袁公子，你…還是上馬吧。”

“呃…”袁承志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天，其實，心裡早就笑翻了天，故意嘆了口氣“唉…也只有如此了，只是對不住柳姑娘了。”袁承志嘴裡客氣著，手上卻沒有客氣。

只見他躍起身來，在馬股上輕輕一拍，借力就躍上了馬背，可是馬鞍子就那麼小，柳如是已經坐到了馬鞍子上，袁承志只有挨著馬鞍，坐到馬鞍的後面。

坐在馬鞍上的柳如是，鳳眼微瞥間，看到身形矯捷的袁承志飛身上了馬，芳心立刻如打鼓一般咚咚咚地跳將起來，芳心動之下，臉依然紅得透透的，一直紅到耳，她的一雙瑩白細膩的纖手，使勁兒地握住馬鞍，粉首低垂，緊抿住櫻，披肩的柔順長髮，在微風間輕輕飄動，顯出一種奇美的韻律。

“公子，剛才那些土匪，沒把你怎麼樣吧？”柳如是自然見到了活蹦亂跳的袁承志，其實，她想問的是，你沒有把人家給殺光吧？

“沒，我把他們勸走了。”袁承志淡然說道“柳姑娘，不如，你坐到前面吧，我來縱馬匹。”

“呃…好吧。”柳如是將身體離開馬鞍，往前挪了挪，豐腴的美，就直接接觸了馬身，鼓繃繃地異常誘人，袁承志坐上了馬鞍，左手從柳如是身旁伸到前面，握住馬韁，輕輕一抖，右手在馬股上一拍“駕！”那匹久經訓練的戰馬，立刻平穩地飛跑起來。兩人共乘一騎，如果身體不接觸，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特別是柳如是並沒有高深的武功，而且縱馬匹的事情，還要袁承志來做，柳如是本不會縱馬匹呀。

而縱馬匹除了用馬鞭，還要用到的，是馬蹬。柳如是雖然自己不會騎馬，卻也知道這種常識。戰馬這一跑起來，柳如是頓時嬌軀搖晃，無所憑依，玉手亂抓，卻抓不到任何東西。

坐在她身後的袁承志，鼻端聞著柳如是身上的香味，當然也立刻看到了柳如是的窘狀，袁承志左臂一伸，由於他身材高大，便直接將左臂伸到了柳如是的前，橫著端在柳如是眼前。

柳如是不由自主地伸出一雙纖纖玉手，捉住袁承志的左臂，頓時覺得有了憑藉，緊張平復了許多，柳如是緊緊抓住袁承志的左臂。

可是馬匹的搖晃，仍然讓她極為費力，柳如是就乾脆採取了最省力的措施，直接將身子靠在袁承志的左臂上，她的一雙玉臂，便使勁兒地抱住袁承志的左臂，果然，這種姿勢，非常有效，柳如是的安全，大為增加。

雖然柳如是不再因為馬匹的搖晃而緊張，可是芳心裡卻被另一種緊張所代替，原來，柳如是緊抱住袁承志的胳膊之後，自己的身子，就完全地依偎在了袁承志的懷裡，袁承志的胳膊和身上。

由於運動而顯出來的男子漢的力量，讓柳如是受頗深，芳心止不住地亂跳，柳如是深一口氣，試圖緩解自己緊張的心情，反而入了袁承志身上散發的濃烈的男子氣息，柳如是覺得腦子一陣暈。

從前與錢謙益老先生接觸的時候，柳如是從來沒有過這種被男子引到醉的覺。與錢老頭之間，兩人只是文筆上的，雖然談及婚嫁，柳如是也已答應，可錢老頭在柳如是的眼裡，只是一個謙謙君子，兩人誰也沒有率先超越禮法，於是連身體的接觸都沒有發生過。

柳如是雖然混跡章臺柳巷，見慣的卻是眼放光的嫖客，故作風雅的公子哥，哪裡見過袁承志這種風倜儻，文武雙全的奇男子？

尤其是跟袁承志第一次接觸時，便被袁承志的霸道自信的氣質所引，只是由於當時柳如是心中有了錢老頭，這才止住了萌動的芳心。

今天的柳如是，甩開了錢老頭的束縛，柔軟的嬌軀，背後緊緊貼著袁承志健壯的男子身體，柳如是隻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軟，乾脆將美眸閉上，粉頸後仰，螓著就埋在了袁承志的左肩上，那張粉雕玉琢的俏臉，與袁承志的臉挨挨擦擦，泛起的那股奇妙誘人的香，襲擊著袁承志惡而的神經。

“柳姑娘，坐穩些。”袁承志柔聲細語，那帶著男子漢磁的聲音，溫柔地響在柳如是的耳邊，左臂使勁兒地支撐著柳如是的身體，覺得有些不自然，乾脆就將柳如是攬在懷裡，緊緊抱住，前臂便不老實地在柳如是前兩團美上，若有若無地進行著探秘的工作。

袁承志此時還不敢進行更進一步的行動，不過，前臂上傳來的覺告訴他:柳如是的前一對寶貝，實在是有著不同尋常的尺寸，不僅個頭相當雄偉，有36d吧？

而且高高地嬌著，彈非常好，隨著馬匹的跑動，跳躍著頂動著袁承志的前臂。

“嗯…”已經有些醉的柳如是，溫柔嫵媚的使勁閉著美眸，長長的睫，就在袁承志的眼前顫動著，因為手臂抱著袁承志的胳膊，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便在袁承志的胳膊上溫柔地‮撫‬著，得袁承志胳膊上癢癢的十分受用。

“如是，你真美。”袁承志低頭看到柳如是嬌豔滴的俏臉時，仍然被她的美麗所震撼，忍不住出口道。

“啊。”柳如是無意識地輕啊一聲，俏臉上的紅暈，越發深了，睫的抖動，也加速了，依在袁承志身上的身子，越發軟了，兩片誘人的鮮紅櫻，雖然使勁兒地抿住，仍然在顫抖著，袁承志的一雙賊眼，自然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袁承志一邊縱馬飛奔，一邊體會著懷中佳人柔軟的‮體玉‬，溫香軟玉摩擦著自己的前，再加上柳如是的粉頸，就枕在自己肩頭。

隨著馬兒的跑動，在自己脖子間磨來磨去，甚是舒服，袁承志忍不住金槍高昂，硬硬地頂在柳如是的股溝上方，隨著馬兒的顛簸，越發脹大堅。

“袁公子。”柳如是突然叫了袁承志一聲，聲音柔美清脆，非常動聽。

“嗯？柳姑娘，什麼事？”袁承志見柳如是在美妙櫻，在自己眼前一寸處，輕輕一動，那柔媚無比的好聽女聲，讓袁承志如吃了糖一樣甜到心尖尖裡，袁承志連忙關心地詢問著，順手將柳如是的身子往懷裡又拉了拉，那火熱而堅硬的神物，又猛頂了一下柳如是的柔軟雪。

“哎喲，袁公子，我後面…後面是什麼？那麼硬，還熱熱的？不會燒壞我的衣服吧？”柳如是急聲問道，她還真怕自己的衣服被燒出來，自己難免要在袁公子面前出醜呢。

她哪裡知道，袁承志可是盼著她能出醜呢。

“沒事，是我身上的一件東西。”袁承志雖然臉皮夠厚了，也被柳如是問得一窘，只得含糊地應道。

“呃…究竟是什麼呢？別捅破了我的衣服哦。”柳如是擔心不已，玉手往後伸出，探到自己間，驀然摸到一個散著熱氣的硬東西，顯然不是鐵，還有點發軟，似乎還在跳動…

啊？活的？柳如是立刻驚得面無人，難道，是蛇？袁承志的小分身被她柔若無骨的玉手輕握住，腦子裡一陣舒，心裡立刻如風吹過，興奮，刺，麻癢，一起襲來，正自舒間，忽聽柳如是驚呼一聲:“啊？袁公子，那…是…那是…蛇麼？”柳如是‮撫‬袁承志小分身的玉手，立刻縮回，兩手緊緊抱住袁承志的左臂，顧不得男女之別，將袁承志的左臂，緊抱在前軟上，卻將她又又翹的玉，從馬背上努力地抬起，兩條健康曼妙的玉腿，使足了力氣夾著馬腹。

“呵呵，放心吧，不是。”袁承志見她如此怕蛇，連忙‮腿雙‬夾緊了馬腹，固定住自己的身子，伸右手輕托住柳如是的柔軟玉，入手滑膩溫熱，令袁承志心癢難耐。

“啊…袁公子。”柳如是前軟被袁承志的左臂壓住，這倒還可以忍受，可是，袁承志的右手，居然託在自己股溝裡，那不老實的手指，似有意似無意，正往自己‮腿雙‬間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挨來擦去，柳如是腦子一暈，櫻微啟，無意識地叫了袁承志一聲，似乎在提醒袁承志，不要摸自己的股。

遠遠地，金陵城在望了，袁承志心裡暗暗詛咒:這座破山，怎麼離得金陵這麼近呢？袁承志兩手，正快活地‮撫‬著柳如是的身體呢，這就到了城門了，袁承志只得放慢了馬匹的速度，將柳如是的雪，也鬆開了。柳如是暈的腦子，漸漸恢復了清明，她羞得只是低著頭，嘴緊緊抿住，不敢說話，披肩的柔順長髮，飄揚間，自有一股動人的風韻。

“柳姑娘，你家住哪裡？”袁承志左手扶著柳如是的柔肩，右手輕拍著馬匹，用盡量溫柔的語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