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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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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可喬在這家分公司擔任總經理已經五個月了,鬱悶在後來的四個月中,幾乎每晚都是在他那裡住。她沒有說愛他,也沒有想要和他分開,她只覺得這樣住在一起是很自然的事。

期間也跟兩家的大人一起吃飯聊天,才在屈媽媽不小心洩的口風中得知,怪不得屈可喬一回國就跑到她們那個分公司去做總經理,原來她自認躲得很小心的這幾年裡,她家的老老少少早就把她出賣給了屈家。

當她努力地扮呆瓜在分公司做一個小妹的時候,屈家人早就知道她窩在那裡,只是,有人撂下話說:如果你們誰把她嚇跑了,別怪我不回來接你們的攤子。所以,大家都忍,忍著跑到她面前揪她和他成婚的衝動,終於忍到他回國。

好啊!她一邊啃著蟹腳,一邊對何家兩老和何開心、何歡快、何悲哀點頭。那眼神讓何家五個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雖然平常屬這個老二最好欺負,可那是因為是自家人,老二不計較,要真說起報復,老二是最可怕的了。於是大家往一起擠了擠,大熱天地靠在一起取暖。

自從知道自己是被自家人出賣的,鬱悶就在曉米麵前耳提面命,告誡她:如果你敢出賣我,曉米,我一定會讓你煮成飯。

曉米怕啊,當然不敢出賣她,所以,她還是很盡職地當著她的莊家,很盡職地天天統計那些本金,統計她到快累斃。已經一千多萬了,鬱悶什麼時候才要揭謎底啊?

所幸她的痛苦生活終於快要解除了。

不是何二小姐發了善心,而是出現了一個讓何二小姐倍威脅的人物。

窩在辦公椅上喝咖啡,同屬業務科的淑從外面進來,神秘兮兮地走到她身邊,悄聲地說:“鬱悶,你還在這裡喝咖啡,還不快去總經理辦公室盯著,總經理正接待一位大美女呢。”大美女?她沒興致地抬眼看淑一眼,又繼續小心地吹著手中的咖啡。

“鬱悶,我知道你很不錯,可是這個大美女不一樣啊。這次是總經理親自下去一樓把她接上樓的呢。”她不意外地看著鬱悶猛地抬頭,一臉的不可置信,接著說:“是真的,剛才我在一樓親眼看到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下去問總機小姐,她們都可以作證。”鬱悶手中的咖啡杯發出輕微的哀鳴“知道是哪裡的嗎?”淑滿意地看著鬱悶的反應“不知道耶,不過是個外國妞,長得很漂亮,而且好像很溫柔的樣子,我看到總經理滿臉笑意地去接著她,而且喊她‘西’。剛才總經理秘書打內線過來說,總經理吩咐,不許任何人打攪耶。”淑說著有些喪氣,如果總經理和鬱悶分手,那她押的那些錢豈不是賠大了?所以,她們這些一致押鬱悶會和總經理結婚的人都奮力自救,一定要幫鬱悶看住總經理。

罷才總經理秘書打電話來說她已經藉故撥了好幾個內線進去了,總經理很不高興她的打攪。沒辦法。只好打內線跟大家救助,大家才把希望寄託在鬱悶身上。

西?鬱悶覺似乎聽過這個名字。咬著指甲,她皺眉苦想。啊,想起來了,死“水仙”他敢騙她?

那天早晨鬱悶睡到自然醒,她醒來的時候,屈可喬還在睡,睡中的他像個可愛的孩子。她趴在他的前,調皮地拿起一綹半長的頭髮撥他的耳朵,就見他用手胡亂撥了撥,嘴裡咕噥著:“西,不要鬧了。”當她在他醒後問他西是誰時,他笑著說是他在美國時養的小狽。

好啊,養的小狽,原來是條美女狗!現在想想,他那個潔癖狂會養小狽?騙子,大騙子!

“砰”的一聲,鬱悶將咖啡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轉身出去。

擔憂地望著她出去的背影。然後曉米進來,道:“咦,淑,怎麼回事?鬱悶怎麼了?我剛才跟她說話都沒理我。”淑有些不確定地說:“我告訴她總經理在接待一個叫西的美國女孩,然後她就變成那樣了。”西?曉米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管她叫西還是東,只是希望她不要惹出事就好。

鬱悶沒有直接上頂樓。她進了茶水間,找出一包她當小妹的時候不小心掉落到儲存櫃後面一直沒抬起來的咖啡包,拿出兩個杯子,把那個大量包的咖啡倒進那兩個杯子,然後沖水。她當小妹的時候練出一手衝咖啡的好技巧“老妖婆”把她發掘出去當超級業務員,最大的遺憾就是再也喝不到鬱悶泡的香醇的咖啡了。

雖然是過期咖啡,但還是被鬱悶衝得香氣四溢。

她小心地端著兩杯咖啡,走進電梯,按下頂樓的按鈕。

當鬱悶跨出電梯門的時候,總經理秘書楊雪芬像是看到救星。

“鬱悶,你可過來了。”她接過鬱悶手中的咖啡,朝裡面指了指“都快一個鐘頭了。”鬱悶說:“楊姐,幫我通報。”不管怎麼樣,在公司,他就是總經理,她沒有權利任行事。

“好。”她按下內線“總經理,業務部的何鬱悶小姐有事情想跟您談,請問是否接見?”就聽裡面傳來幾乎輕不可聞的嬌笑聲,然後是屈可喬的聲音,嚴肅而凌厲“楊秘書,我說過了,任何人都不要打攪我。”然後掛斷電話。

鬱悶聽得清清楚楚,這一瞬間的屈可喬是她所陌生的。而不能否認的是,他的拒絕還是讓她覺到了受傷。

了一口氣,鬱悶決定任一回。如果不是西,如果不是他養了一條名叫西的狗,鬱悶不會這麼任地要看看他在裡面做什麼。

伸手推開那扇厚實的原木門,鬱悶知道,這一伸手,她和他之間就產生了問題。

門無聲無息地滑開一條縫,雖然不大,但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發生的一切。

即使潛意識裡已經有了某種覺,但當她親眼看到的時候,她還是覺到心碎的聲音。

屈可喬坐在皮椅上,那個名叫西的女孩背對著門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兩個人似乎正在吻得難分難捨。

呆呆地站在門口,這種場景不在鬱悶能想象的範圍之內,這一瞬間的何鬱悶,像所有在熱戀中的女人一樣,心痛到無法呼

奇怪,她怎麼看不清楚了呢?伸手探眼,手上的溼意提醒她原來她淚了,奇怪,她何鬱悶怎麼會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