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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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因滿軍入侵,戰火不斷,民不了生。話說湖南一個村莊,只因村中有座山形似象鼻,因此村莊得名“象山村”村中有戶王姓人家,主人家姓王名三漢,父母皆亡,三漢是個老實本份之人,不分晝夜勞作,過了而立之年方娶了個本村的姑娘為,生下了一雙胞胎姐妹,一個大的喚做王茵兒,妹妹喚做王胭兒。
轉眼間長到十六七歲,姐妹倆似一個模子裡刻出一般,俱生得一副鵝蛋臉,兩條柳葉眉兒,一對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樣。
不高不低的鼻兒,好似玉琢成的,櫻桃小口,不夠一寸,臉上皮膚,白中透紅,紅中透白,潤膩無比,吹彈得破,一頭烏黑的青絲,梳著一條光滑大辮,辮著一朵花兒,一對玲瓏小腳,不大不小,約有四寸來長,尖瘦端正,十分可愛,走起路來,
身綽約,步履妖嬌,加以妝飾雅潔,真稱得起俏麗甜淨四字。
卻說一年夏天,王三漢夫婦起了個大早,叫起姐妹兩個,匆匆吃過早飯,一家人往地裡去刨食,給莊稼地除草灌溉之類,姐妹兩個顧不得打扮,跟著爹孃就下了地。到了自家地裡,四人開始勞作起來,天氣開始熱起來。
姐妹倆都曬得汗俠背,轉眼間到了中午時分,三漢夫婦回家做午飯,茵兒和胭兒也停下手中的活計,坐在田旁休息。有個老乞丐,也姓王,年過四十,向來獨來獨往,這天,正好沿路乞討,往江西方向去。
這王乞丐一路上風餐路宿,顛簸離,頭髮幾束幾束粘在一起,滿是皺紋的臉就似那唱京劇的花臉,一塊紅一塊黑,光著個上身,下身用個破麻布遮羞,腳上穿著大小不一的兩隻破鞋。
這年頭不好,兵荒馬亂的,做乞丐的也難過活,往往是討十家難得一家會施捨一點餿飯剩菜,幸得真是夏秋季節,沿途多多少少有些瓜果可以果腹。
那王乞丐正沿著官道路過象山村,已是中午時分,王乞丐從早上睜開眼至今,粒米未進,肚子早就咕咕叫,一路上狠飲了幾趟泉水,可是這泉水哪裡抵餓?所以王乞丐走著走著,腳步也開始慢了起來,正想找個陰涼地給歇歇腳。
抬頭一看,前邊有個蘆葦地,靠著河邊有座小茅屋,王乞丐趕緊大步往茅屋走去,指望一能夠休息片刻,指不好還能討個午飯。
傾刻,王乞丐三步並兩步來到茅屋跟前,卻大失所望,這茅屋年久失修,屋中間一個大大的窟窿,看來是荒廢已久了,再走進茅屋,四面牆相對,中間並無一物,老乞丐嘆了一口氣,挨牆徐徐躺下,放下隨身的行禮…幾個破袋。
眯著個眼,準備打個盹,可這肚中還直咕咕亂叫。可眼下這麼毒的太陽,只好先歇會了,那王三漢家的莊稼地,正離那王乞丐歇腳的茅屋不遠,茵兒和胭兒在田邊坐了一會,自覺無趣,那姐姐茵兒起身,往茅屋走去。
原來這姐姐急,想找個地方小解,知道這茅屋向來沒人居住,所以徑往那茅走去,萬沒想到有個王乞丐在。
茵兒進入茅屋,屋內昏暗,一時未發現那王乞丐,茵兒起裙兒,蹲在地下,把一條粉紅
的綢褲,從後面退下一半,
出一個肥白的
股,這王乞丐見有人進來,一時不知善惡,故不作聲。
此時茵兒正在他側面,剛好看得很清楚,他見茵兒的圓圓兩瓣股,生得十分豐滿,又白淨,王乞丐活到四十開外,平生卻未曾看見過女人下體,不由得心裡小鹿亂撞,
情如火,暗暗想這樣好的
股,容許我撫摸一下,死也情願,恨那小肚下邊的私處,被兩條粉腿遮住,看不出來。
聽得一片晰晰聲音,不知那便溺是從何處出,正在消魂的時候,茵兒姐已經溺完,立起身來,繫好褲兒,整好衣襟,準備出去。王乞丐此時
心大起,從暗處站起來,冷不防地抱住茵兒,驚得茵兒“啊”的一聲,卻馬上出不得聲。
原來王乞丐一手攔抱住茵兒,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捂住了茵兒的嘴巴。王乞丐只覺一陣香氣撲鼻而入,抱著茵兒恰似抱著軟軟的棉花團一般,這茵兒正值十六七妙齡,自然
中柔若無骨,此時正被那老乞丐抱著。
心中又驚又氣,乞丐身上惡臭撲鼻而來,令茵兒幾昏過去,可又被捂住嘴,想喊又喊不出,只能憋得臉通紅,兩隻手不停的推扯,可一柔弱女子,哪裡是一箇中年漢子的對手?
只見這王乞丐一個餓虎撲食,把茵兒按在地上,一張臭嘴像仔豬拱食一般,在茵兒臉上親來親去。一隻手捂著茵兒的嘴,另一隻手狠勁地撕開茵兒的上衣。
只見裡面還穿了件暗紅小衣,也一把扯去,出鼓鼓的兩隻雪白大
,顫顫動來動去,似那象山峰一般堅
,兩顆米粒大小
頭,紅紅點綴著。
王乞丐此時獸大發,把茵兒上衣全部除去,
成一團,
進茵兒嘴裡,讓她作聲不得,再把茵兒的兩隻粉
的小手壓到茵兒身上。
這樣茵兒只能一個扭來扭去,不能再動彈了,王乞丐嘴巴湊上去,
著那又香又軟又
的
房,兩隻手摸著那細細的
,一會又用力的抓捏著兩隻小兔般的
,茵兒只覺得一陣酥麻,再也無力反抗。
王乞丐此時似乎力大無窮,誰也看不出,一天粒米未進的一個老頭,竟然這麼有力氣,只見他一隻手在柔軟的上,另一隻手卻三下五除二就剝去了茵兒的褲子,
出白花花的大腿來,王乞丐顧不上看那茵兒粉紅的陰部,趕緊解開自己的褲子,那陽具早已硬如鐵槍,威風凜凜,又
又長,陰
又多又長,恰似那黑頭獅子。
而那茵兒未開苞的陰部,如一個白麵饅頭,中間一點紅,一條細細的縫兒兩邊,寸絲未有,光光滑滑的,一股女處香氣,抑面而來,讓人沉醉不已。
茵兒無數個夜晚,夢裡,有個英俊的白面書生,能夠結識茵兒,來採這朵蓮花。可惜今天碰到了王乞丐,他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人,渾身惡臭,衣裳襤褸,四十餘年未聞女人香。
此刻,好不容易在這僻靜之地遇上個獵物,真是喜從天降,再看到茵兒貌似天仙,白白,就算是死,也要幹這一回了。
那王乞丐著
氣,分開茵兒的兩隻白腿,那
大的陽具對準花心,用力的一
,一個龜頭才進去一半,這茵兒是個女處,自然陰道狹小,這王乞丐雖然用力的
,卻也未一下進去,可憐那茵兒卻
到下身如槍刺進一般。
撕裂般的痛傳來,不由的夾緊腿雙,口中悶哼一聲,慘叫不已,卻又被衣物住嘴巴,叫不出來,王乞丐只覺陽具被夾得生痛,拔了出來。
又抓緊了茵兒的腿雙,再次對準陰部狠進去,這次卻比上次多進了一寸,卻也
覺更緊了些,只覺得被陰部夾得又緊又
快,王乞丐慢慢
,漸漸有些水兒帶出來,這下更覺
滑了,一下一下狠往裡
,一下比一下深,龜頭傳來陣陣
快,茵兒幾乎要暈過去了,不停的哭叫著。
淚珠如斷線珍珠般,王乞丐卻絲毫不理會,兩腿往前移了移,出陽具,只見上面有些血絲,混著些粘粘的
體,散發出一絲血腥。王乞丐那八九寸的
大陽具此時更是
覺硬得讓人受不了。
對準陰部,狠命一,陽具連
沒落進去,兩隻陰囊緊緊挨著茵兒的
股,而那茵兒卻
覺一支鋼槍
了進來,下體撕心裂肺的痛疼。王乞丐慢慢
起來。
覺一陣快
高過一陣,茵兒私處的深處又熱又軟,又
又滑,而且女處的陰部的狹小,一陣緊過了陣,約莫
了幾百下,王乞丐再也忍不住,狠抵花心,
進了最深處,一洩如注。
茵兒只到有些燙熱如開水般的東西在深處
出,燙得昏了過去…王乞丐伏在茵兒身上,聞著那香味,幾乎要睡過去了,見茵兒已經昏過去,卻
到害怕起來,以為茵兒已經被他
致死了,這可了不得,人命關天啊!拔出那
大的陽具,卻依然
著,上面粘著紅紅的血
,卻是那茵兒的女處血,王乞丐趕緊伏到茵兒身上,聽到依舊有心跳聲,再聞呼
聲也還在,鬆了一口氣,起身穿好衣物,收拾行禮準備離開。
走到茅屋口,忍不住回頭一看,那茵兒已經兩腳叉開,中間那陰部光白無此時
出紅紅的女處血,混合著白白的濃
,兩顆大大的白兔依舊
拔著,白花花的
體豐滿而細
。王乞丐走出茅屋,細細聽了一回,附近空無一人。
卻又心再起,又返回茅屋內,脫下褲子,又
了一回,這一回卻比頭一次時間更久,
幾乎
了兩分鐘,等拔出陽具,那茵兒私處已經
出了不少
,而茵兒卻依舊昏
不醒。
卻說那胭兒看姐姐去了茅屋內小解,半天都不回來,心下不安,趕緊去看,走到那茅屋前時,那王乞丐正第二次從茵兒身上爬起,陽具上的汙尚未拭淨,聽到有腳步聲傳來,趕緊躲到暗處。
野家姐妹花那妹妹胭兒走進茅屋,卻見姐姐躺在地上,衣裳凌亂,頓覺不好,失聲叫起來“啊”那王乞丐見此情景,從後面衝上,一把悟住胭兒的嘴,另一手抱著肢,雙雙跌倒在地。
王乞丐心裡緊張的不行,怕後面還有人來,壓著胭兒不敢動彈,等了半天,卻不見有人來,再細看那胭兒,卻比姐姐更有姿,更加豐滿漂亮,一雙
兒比姐姐還要大得多,幾
破衣而出,細細的
卻是比姐姐的還要細,鵝蛋般細長的臉蛋,白裡透著紅,渾身香氣撲人,兩隻眼睛似那明珠一般。
此時更是又驚又氣,淚珠不停滑下,兩隻粉小手不停的揮動,圓圓的
股不停的扭來扭去。那王乞丐雖說已經戰了兩回,可這時哪有不動火的道理。說時遲,那時快,一刻鐘過去了。
也沒人進來,王乞丐膽包天,又開始姦汙起妹妹來,除去那裳和褲兒,水靈水靈的一個姑娘呈現在眼前,分開大腿,胭兒的陰部卻又跟姐姐的有所有同,稀疏有著幾
細黃的絨
,那陰部也比姐姐肥厚,兩片
兒也微微張開,不如姐姐那只有一條細縫,那
縫中微微泛出一些
水,粘滑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