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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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長安遇人不淑練神功故入娼門卻說那茵兒胭兒姐妹倆路過一個小村莊，急於練就那白蓮術，誤把借宿的管家而死，天亮時分，急急逃出，一路往長安奔來，風餐路宿行了十幾，終於望見那長安城。

雖然邊疆戰火紛飛，長安城卻依然花天酒地，處處蔦歌燕舞，一派繁榮景像，卻是那氣數將盡之象，表面上看來，安定富強。

其實個個都知道邊疆告急，心中憂慮不已，有錢的只顧著吃吃喝喝，就怕這蠻子一旦攻進城來，有錢沒命花。那沒錢的，也不再長久計算，只是賺一個花一個，賺兩個花一雙。

姐妹倆入得長安城來，路人見了，紛紛側目，這姐妹倆本就生得嬌美異常，又是尼姑打扮，就算這長安城，也是少見的美豔了。

姐妹倆依稀記得，爹從前說過，有個姓孔的同鄉在京城當侍書，官職雖然是正九品，權利卻不小。於是姐妹倆一路打聽。

這一問，就來到那孔侍書府上。敲開門後，那侍書尚未回家，幾個下人聽說是孔侍書同鄉，忙著招呼著茶飯，姐妹倆從未見過這京城世面，唯唯諾諾，恭恭敬敬，坐在廳裡，專等那侍書回家。

直到挑燈時分，那孔侍書方大醉而歸，見過姐妹，馬馬虎虎打發休息，一夜無話不提。第二，那孔侍書見過那姐妹，問道:兩位同鄉，來此地有何貴幹？是否化緣幕災？茵兒心下恃道:這練功之事，萬萬不能讓他人知道。

於是回道:我姐妹來長安，只是見見世面，布善施道，並無他作。孔侍書道:那好那好，就在長安好好玩幾，再作打算不遲。雙眼卻細瞅那茵兒，真是個絕世美人胚子。

雖然已作人婦，更兼尼姑打扮，卻風諳不減，清秀眉目，水汪汪的眼睛，鵝蛋臉兒，兩隻高高的峰，又圓又，混身散發著清香氣味。那胭兒也清秀可人，比姐姐還美上三分，讓人一見就挪不開步。

那孔侍書囑咐下人，好好招待，心中卻了一大堆的口水，真撲上去，一睹芳澤，才解心饞。只奈白天人多眼雜，而那姐妹的來頭也不甚清楚，不敢妄為。一連過了幾無事，姐妹倆連只是在長安街上閒逛。卻有一，天下大雨，那姐妹無處可去，只得待在房中閒玩。

那孔侍書也未進朝做事，閒在家中，吃過午飯，雨越下越大，那孔侍書在家中信步閒逛，來到了姐妹倆所住房間，只見那茵兒推開房門，倆個幾乎碰上頭了。

茵兒忙道:衝撞大人，請勿見怪，那孔侍書道:不急不急，這大雨天的，有什麼事急成這樣，莫非要外出淋雨不成？茵兒回道:茵兒忘了前曬了香燭，卻未收了進來，這時想起，故忙著去收。

孔侍書道:那急急去吧，這回怕是溼透了，茵兒應了，忙碎步跑遠了，孔侍書推開房門，見妹妹胭兒正閒坐著，在那鏡前描著臉。戲笑道:出家人也這般愛打扮，看來天下女子皆一般也。

那胭兒回頭見是孔侍書，嬌羞道:出家乃無奈之舉罷，今我姐妹倆皆有心蓄髮返俗，請大人見諒。孔侍書心下大喜，不覺心大動，走近一看，聞著那渾身香味的胭兒，道:這香從哪來？

胭兒道:大人聞一下就知道了，孔侍書把個頭湊前到胭兒臉上，不用嘴啜了一口，一把抱住胭兒，口中道:可親的人兒，讓我嚐嚐你的是不是香的。胭兒故作掙扎道:大人休得無禮，我可要喊了。

這邊一掙扎，那頭頂的帽子跌落了下來，出那長著寸寸青絲的圓頭兒來，配著這副嬌美的臉兒，更加誘人，孔侍書發狂一般。

攔把胭兒抱起，口對著口親了幾回，再雙雙倒在暖上，掀開那絲被，剝開那胭兒的衣裳，親著那又軟又白的房，下邊兩手摸著那胭兒的陰戶，只見水橫，已經到了腳跟。孔侍書急急除了衣褲，掏出那陽物，進陰戶，沒有絲毫阻撓。

只聽滑溜一聲就一頂到底，只頂著那花心。胭兒只覺得那陽物略小，硬也不足，那侍書大人年過五旬，自然是軟搭搭的，能夠進去，已是不易，了一百來下，孔侍書突大叫一聲，下邊陽物頂住那陰戶深處，一股陽噴發出來，灌滿了那花心兒。那胭兒興味索然，剛剛有點進入意境，卻洩了。

心下老不願意，此時也只得運功把陽入體內。那孔侍書也知洩得太快，不夠盡興，休整了一番，親著個頭，又口對口咂了一回，又在那頸上、肚皮上、兩隻腿上，盡情親了個夠，那陽物勉勉強強又豎立起來。

仍分開大腿，對準那陰戶，半半放了進去，了幾十回，猛聽得有人敲門，乃是那姐姐茵兒回來了。

兩個在上俱是一驚，那妹妹驚的是恐是姐姐回來，怪罪自己，那孔侍書驚的是夫人來訪撞見，不由的把個半硬的陽物拔出，又覺那陽將至，急急找那陰戶，想再進，無奈那陽噴出，直到胭兒肚皮上，三三兩兩又滴到上，也有一些淌到那胭兒頸上和腿上。

那胭兒見此又氣又惱，只得拉過絲巾擦試。兩人胡亂穿衣起，開門讓那茵兒進來，那孔侍書奪門而逃。

茵兒自知那孔侍書是怎麼回事，問那妹妹道:又得手啦？胭兒羞個臉紅到脖子，嗯了一聲，茵兒興奮道:那可採他陽罷，妹妹道:他那陽物軟綿綿，不夠盡興，陽也稀薄得很，只恐如那劉管家一般。

死在前，及那時，恐我姐妹倆不易脫身耳！姐姐道:既如此，他定還要來纏，不如就此偷偷別過，徑往他處去，再作打算，妹妹思量一回，點頭同意。第二，天陰沉。姐妹倆人收拾行裝，卻不再穿那僧衣，改穿女子豔服，頭上帶個帽兒，悄悄出了孔府，來了長安城外。

長安城外有座山，有個十分宏大的寺廟，喚做觀音廟。當恰逢那廟裡舉辦廟會，長安城裡的達官貴人，城裡外的百姓，都上廟裡燒香，一時那遊人如織，處處喧喧嚷嚷。

姐妹倆人也去湊個熱鬧，一直沿路上得山來，只見那廟香菸環繞，善男信女哄哄作響，中間幾個打坐的垂眼僧人一字排開，手中捏著佛珠，口中唸唸有詞。

原來那僧人俱在那講些佛法道教，那些男男女女聽得一支半解，有嬉笑怒罵的，也有幼兒啼哭的，哪裡聽得清什麼佛法，就算聽得清的，也未免理解，只道是湊個熱鬧罷了。

茵兒胭兒來到佛堂，雙雙坐下，聽了一會，只覺無趣，正待離去。那邊有個眼尖的僧人走過來，道聲佛號，道:兩位施主面有善像，似乎與佛有緣，若是不嫌棄，請隨貧僧來，讓我略度一度。

姐妹倆以為那僧人知曉了尼姑身份，眼下不好聲張，只得跟隨那僧人進了一個小小佛堂，原來那僧人卻是個僧，喚名江大海，自稱海慧大師，喬裝在廟裡，專勾那良家婦女，只要稍有姿的。

只是借講佛說緣為由，騙進那內堂，或是姦，或是猥褻，常常得手，以此為樂，那長老初時知道他行徑，大怒不已，要趕他出去，那海慧大師自是聰明過人，半夜把那婦女送到長老房中，供其樂。

第二，那婦人回報得手，那長老從此對海慧不聞不問，那海慧時不是把個絕婦女送上門供長老取樂，眾人見長老不發話，自然也不敢聲張。

那那海慧見兩上絕女子來到廟前，喜出望外，忙故技從演，把姐妹倆騙到那僻靜佛堂，佛堂不大不小，僅有一張八仙桌，除此之外，並無他物。

海慧大師等那姐妹倆走進，急忙退出，從外把門鎖住，姐妹倆大驚，急忙撲向門邊，直叫開門，那海慧大師豈會由到嘴的食兒飛了，死死把著門，不讓她倆出去。

姐妹倆敲了一回，再罵了一回，不由嬌氣，心中又急又怕，不知遇到什麼歹人，只得坐在地上，等那僧人開門。

轉眼天黑，眾人都散去，那僧人們也各自用過餐，回房作功課，那海慧喚來一個同夥，也是個為非作歹，專門姦汙婦人的惡僧，二人吃過齋，早早就來到佛堂，從那窗前往裡瞧，只見姐妹倆俱在地上坐著，又困又乏。

立刻開了門，一人一個，那海慧眼兒尖，見妹妹姿更佳，早把胭兒抱在懷中，任由掙扎，一雙鐵鉗大手緊緊環繞不放，拖向那後堂。來到一個僻靜的房內，裡面軟香榻，桐油燈光亮，絲錦被齊全。

那胭兒不停的扭動身體，想掙脫那海慧，可惜力氣太小，被那海慧放倒在，壓了上去，連那衣也未除去，早被扯下那錦褲，出肥白股來，那微紅陰戶中，幾稀疏黃，看得那海慧心大動。

顧不得除了衣服，掏出那大得驚人的陽物來，對準那嬌陰戶，頓剌了進去。胭兒只覺下身剌痛，又漲得難受，隨著那海慧動了幾下，頓時覺反抗無力，軟綿綿躺在那僧人身下，任由送。海慧是久野旱逢甘，積了幾個月未碰女，真是三月不知味。

此時進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陰戶中，只覺暢美無比，只是用力，漸漸有些水出，更加順暢，直得那胭兒混身燥熱，魂飛魄散，尤如騰雲駕霧一般。

下身一陣陣怵，又覺那意甚急，忍不住歡叫起來，分不清是哭還是笑，是痛苦還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