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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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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管你啊,只是看你寂寞,才讓司紀叔叔帶你出去散心。”雪柔聲說道。

“你怎麼沒有管?你真正該管的管不著。不要你管的,你卻什麼都管!”小雨大聲反駁:“我吃飯你要管,我睡覺你要管,我做什麼你都管,現在連我寂不寂寞,你都要管!我想出去散心,自然就會出去,我想和誰散心,自然就會叫誰,連死掉的爸爸…”她還未說完,夏夢冷冷的一聲“夠了”令小雨生生止住了嘴。女孩狠狠瞪了她母親一眼,又氣鼓鼓的看了看夏夢,轉身要走,看到她父親的牌位和遺像,略一止步,終於還是大步離開。

不久,從走廊深處傳來一陣巨大的摔門聲。夏夢搖搖頭,冷聲說:“家教不好,讓客人見笑了。”這句話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談論家教,自然是在當著我的面,數落小雨的母親雪。她又說我是客人,自然是沒有把真正我當成她兒子家明的兄弟了,雪默默擺正椅子,請夏夢坐下。我知她這是要正式和我會面,也就坐在了客人的位置上。

雪陪著夏夢,坐在一旁,還有一個位置,本來是家明的,現在只得空在那裡。

“我這次來,是要幫家明處理公司這邊的事情。”我解釋說:“為了表示對家明的敬重,我們是不是先給家明上香,然後再談論正事?”

“你還沒有上香?”夏夢和我說話,眼睛卻看向雪。

“有些匆忙,耽擱了,是我不好,現在就補上。”我在家明面前,點了三枝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下,再香入爐,又拜了三拜。雪在牌位邊上,作為家屬,向我還了禮。我堅持說接下來要談的事,關係到家明的事業,以及他的整個家庭,所以請求雪與夏夢也向家明上香,表明心意。

兩女經不住我的要求,夏夢點了香,向家明行了禮,或許是喪子之痛,悲從中來,又忍不住泣泣。雪則是木然的燃香行禮,禮還未成,就草草將香進爐裡。我請兩女回到主人座位坐下。

然後進房間取了隨身的公文包,回到客廳,又向家明躬一身,才回到客人位置坐好。在兩人的注視下打開公文包,取出一隻厚厚的防水文件袋。

“這是家明的遺囑。”我向夏夢恭聲說道“我馬上就要宣讀,可否請家明的家人悉數到場?”

“小雨?”雪接話:“不用了,我在這裡,就可以代表她,你讀就是了。”

“家明還有遺囑?”夏夢不屑的看了看我手中的文件袋:“他從出車禍,到去世,我都在身邊,怎麼沒有見到他立遺囑?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向夏夢點頭:“這份遺囑是家明早早立下的。公司的規模,早已超乎我和家明在創辦它初時的想像。

隨著公司越做越大,我們為了向公司上下幾千名員工負責,也為了向我們各自的家人負責,因此早就相約立好了遺囑,以防不測。”我又向雪說:“需要小雨過來。

這份遺囑和她有重大幹系,小雨雖未成年,她還是需要自己坐在這裡,聽我宣讀遺囑,不用家人轉告。”雪“哦”了一聲,有些遲疑的起身,去喊小雨過來。夏夢冷笑著說:“家明就算要把遺產轉給女兒,總歸也不會不孝,冷落了我。”不一會,小雨被雪拉回客廳,不情願的坐在夏夢身旁。雪則回到陪坐的位置,坐下。

我在三女的注視下,打開文件袋,取出一沓有著各式簽章押印的文件,用端重的聲音說道:“這份文件,是家明生前立下的遺囑,有他本人簽名為證。又有他的律師,開具的有效證明文件,驗證這份遺囑是真實的,有效的。”三女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我在她們的注視禮中端坐,將遺囑捧在手裡,開始宣讀,當我讀到“名下所有遺產,均由唯一的女兒繼承”時,雪倒了一口涼氣,而夏夢,則站起身來破口大罵。

“你這個包藏禍心的東西,偽造遺囑…”她衝我吼罵著,部不住起伏,柳眉倒豎,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我從未見她如此憤怒過。

“請你冷靜,請冷靜。”我將遺囑拿在手裡,隔空向她展示:“請看這裡,是沈家明的親筆簽名。

他的簽名筆跡,只有他才能做到,別人是學不會的。”夏夢瞪著那個簽名,沈家明三字,帶著家明特有的潦草筆觸,清晰可辨。雪輕聲說道:“等遺囑讀完,我們再仔細看看家明的簽名再說吧。”我等氣氛稍稍緩和,繼續宣讀遺囑:“…所有個人財富,及公司股權資產,由司紀暫為看管,待小雨二十一歲成年後,歸小雨一人所有。”

“由你託管?”夏夢跳起身來:“家明屍骨未寒,你就想獨他的財產,你還自稱是他的兄弟!我早就看出你這個窮酸混帳不安好心,一早就阻止你接近家明,就是知道你這個混帳貪圖我們家的財產…”我趕緊拿出律師文件,出示給她看。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證明遺囑真實有效之類的話,而她所知道的律師的姓名,正簽在文件結尾處。我擔心以夏夢現在的神狀態,會撕毀原件,於是將早已備妥的遺囑與律師證明影印件拿出三份,分別給三女。

夏夢憤怒的瞪著我,一把接過,等不及坐回原位,就開始反覆細看。雪則默默接過,只看了家明遺囑的簽名,便放在一邊,自顧低頭嘆氣,而小雨,卻頭也不抬,沒有接我遞過去的文件。

“家明的遺囑,我已經宣讀了,遺囑的真實和有效,我也已經出示。”我繼續說道:“作為他生前最好的朋友與兄弟,我會挑起他託付給我的重任…”我話未說完,夏夢就打斷我:“誰看不出你只是為了獨財產?你用了什麼方法,蠱惑家明簽下這種遺囑?你不怕坐監嗎?!”我回話道:“既然你認可以這是家明的簽名,這份遺囑自然是他本人的意願,不會有錯的了。

另外,我並沒有覬覦他的財產,我的權限,遺囑上寫得清清楚楚,只是受他託管,並非佔有。我只能看守,不可自盜,如果我盜用了一分一毫,你都可以叫律師起訴我。”見我說到如此,夏夢愣了一會,如靈魂出竅了般,跌坐回椅子裡:“那我怎麼辦…我早知家明是個不孝子…”

“其實伯母的保障,家明已經設想過的。”我說:“小雨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她繼承家業,一定不會虧待伯母的。”雪站起身來,默默離開客廳,沒有看我們任何人一眼,包括家明的遺像。不久,從走廊深處,傳來輕輕關門的聲音。我們沉默了會,小雨也起身來,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我起身向夏夢行了一禮:“家明立這份遺囑,其實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當時只是存著預留萬一的念頭,沒想到不幸成真了,他這次意外車禍去世,我們都很吃驚,也很難接受,請伯母節哀。”夏夢還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裡,沒有回答我。我嘆了口氣,直起身,向她說道:“我還會繼續為家明生前傾注了心血的公司盡心盡力,不負好友的期望。如果有什麼用得到我的地方,還請不要客氣,隨時找我就好了。”說完這些,我望向家明的遺像,和他目光相對:“好兄弟,你的遺願,我已經轉達。你的遺志,我必然完成,請你放心。”說完,我轉身離開客廳,留下夏夢一人,還坐在那裡。***香港的夜,靜涼如水。我陷在軟軟的墊子裡,睜開眼來,卻是車窗外漫漫點點的燈光。我手中握著軚盤,看著身邊的雪,是畢業旅行之前,開車將她送回住所之時。

我想向她告白,卻怎麼也不敢說出心聲。我懊惱躺在車座上,雪卻嬌聲笑著,說我是個傻瓜,她本看不上我,心中只愛家明。我氣憤的想開車離去,雪卻按住我手,慢慢靠了過來。

她的香氣幽幽的化開,如同夏之百花齊放的豔麗。她火熱的身體,在窄小的車內空間,靠近我,豐滿的脯,擠向我。我手足無措,口齒也變得不清,囁嚅著說,你是家明的子,我不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雪笑著,她的手臂輕巧的纏向我的後頸,將白玉溫香的脖子,湊向我嘴邊。我堅持著,矛盾著,想要推開她,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更被她連‮腿雙‬也纏了過來,盤到我的上。

“你不是在畢業旅行時答應了家明…”我喊道。

“可是現在還沒有開始畢業旅行啊!”雪笑的說。

我驚呼一聲,大叫著睜開眼睛。一絲月光從窗戶透了進來,我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方。我雙手往身下按去,是軟軟的褥子,有什麼東西正壓在口,我往前一探,是軟軟的,圓圓的,充盈手心,卻又彈力十足的肌膚。

“你醒啦?”柔媚的聲音,讓我完全清醒過來。我睜大雙眼,藉著月光,這才看清壓在身上的,是家明的母親,丰韻猶存的貴婦,保養良好而又美豔動人的夏夢。

“伯母,你…”我想要推開她,卻無法抵抗那醉人的香氣。

“我早就喜歡你了,你不知道嗎?”夏夢柔聲說道。她圓潤豐滿的房,正壓在我前,而她高的鼻樑,與我的鼻尖不到半寸。

“可是…”我平時伶俐的口齒有些打結:“你是家明的…我和家明是兄弟,不要這樣,我不能…”

“傻小子。”夏夢拂摸著我的耳,癢癢的,又有醉人的香氣襲來:“剛才你說夢話,就說不可以。現在醒了,看到我,還說不可以?”

“但我們身份懸殊…”我說。

“你嫌我不年輕,又喪夫又喪子配不上你?”夏夢搶問。

“我,我沒有…”我說:“我是說,你是我兄弟的母親,我又出身卑微,不能和你…”

“你不能嗎?”夏夢媚笑:“可是你眼睛在望著哪呢?”我趕緊收回無意間瞟向她誘人部的目光:“可是你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