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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因此氣頭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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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一、金犬、一撮三人,這時可沒有閒情東張西望。男人婆的公然挑釁令他們氣炸肚子,然而除了生氣,他們卻沒有其它有效的反擊方法。男人婆固然可惡,但總不能真的把她給了吧。

只是任由這婆娘指這罵那的攪局,沒臉子不說,想要騷美人,恐怕更加無門了,男人婆三言兩語就輕易鎮住眾人,心情自然是說不出的愉快,只見她口沫四濺,神情極盡得意。

豬一等人愈聽愈不是滋味,異口同聲地大罵起來,男人婆對眾人的惡語相向只是報以輕蔑一笑“一群有賊心沒賊膽的笨驢。

除了乾嚎幾聲還敢做什麼?強姦老孃,你們敢嗎?不是老孃刻薄損人,只是你們這幾個豬頭實在不是東西,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勺子,卻信心滿滿的要對老孃不客氣,耍大刀吧你…”豬一等人氣得咬牙切齒,齊聲罵道:“老子就是耍大刀,看你這潑婦能怎著。”男人婆噘嘴冷笑:“耍大刀?你們還沒有這本事,在老孃眼裡,你們這幾個豬頭白痴,只是一群裝瘋賣愣的傻子。”騷美人聽到這裡,忍不住一陣咭咯嬌笑。

犬本來就窩火,如今再被騷美人譏笑,更覺沒臉丟人,只見他瞪眼吼道:“笑笑笑,笑你媽的呀,要不是你臊貨言而無信,老子又怎會受男人婆這潑婦的鳥氣…”騷美人笑聲即止,柳眉倒豎地罵道:“該死的賴皮狗,要餓得慌就吃屎去,別自賤找罵,你受氣與本小姐何干?本小姐言而無信又怎著,想打我嗎?那你來呀!”金犬恨道:“老子不打你,老子只想了你。”騷美人哂笑道:“喲喲喲,本小姐好害怕、怕你股長牙呢!

嘿嘿,說話不經思考的白痴,動腦子想想吧。如果你真有這份能耐,本小姐還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損你嗎?”男人婆湊趣道:“說起來怪可憐的,這小子本來就這德,如果再不讓他撈點口彩,不就沒他活路了嗎?就讓他阿q一下吧,誰讓咱們不走運,結識的盡是些想吃窩邊草的窩囊廢呢。”騷美人聽得開心,和男人婆一道嘻哈大笑起來…看到同伴們愈說愈過份,玉兔子忍不住嘴道:“說話怎可以這樣尖酸刻薄呢。

騷美人的確曾許下承諾,現在卻翻臉不認帳,這也難怪豬一他們要生氣。所以,騷美人如果想做一個有誠信的人,就應該拋棄顧忌,勇敢地兌現自己的諾言。”

“哈,哈哈,兔子說得好啊。”

“不錯,玉兔子就是好樣的。”

“這才象一個真正的男人,敢於仗義執言,這就對了。”玉兔子口沒遮攔地亂說一通,豬一等人聽了卻是眉飛舞,就只差抱住這位同志哥親上一口以示謝了。

騷美人沒想到玉兔子這傻愣會在這時候將她一軍,因為事出突然,所以一時間竟不知如何作答,只有瞪著玉兔子生悶氣。玉兔子卻不知‮趣情‬,繼續深一句淺一句的嘮叨。

騷美人臉愈發難看,男人婆更是按捺不住心頭怒火,揪著玉兔子的耳朵,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該死的二百五,說你傻你不服氣,說你愣又顯不出你呆,你小子到底怎啦?事事慪心,想氣死老孃你才開心嗎?”玉兔子甩開男人婆的手,著又紅又腫的耳朵氣鼓鼓的說:“你揪我幹嘛?你媽的女兒才傻呆,我只說出大夥的心裡話,難道這不是實情嗎?”豬一等人連聲喝采,男人婆卻氣炸了肚子。她揮拳就向玉兔子打去,同時恨鐵不成鋼地罵道:“說你傻呆便以為委屈了你,你的豬腦殼長在股上的嗎?說的盡是話。隨口說說便要以身相許,那麼我剛才救了你,你不是要以命報答了,這是什麼歪理。”玉兔子閃頭躲過襲擊,一臉倔強地說:“你救我是一回事,騷美人是否該信守承諾又是另一回事,兩者豈可混淆一談。”男人婆看著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玉兔子,哭笑不得道:“我說死兔子,你到底發什麼神經,這事與你何干,你這樣強出頭圖個啥,明知吃力不討好,還要一條路走到黑。值得嗎你?”豬一咧開大嘴,甕聲甕氣道:“什麼叫強出頭,這是仗義執言、看不過就說!玉兔子好樣的,老子撐你。”一撮緊抿嘴一言不發,陰沉沉的臉,讓人無法猜透他心裡所想。

犬不是一個有城府的人,看到豬一大嘴咧咧,也跟著起鬨道:“對!做人就應該言而有信,如果說過的話如同放,以後還怎取信於人?”騷美人三番四次遭受奚落,心中惱火至極,怒目圓睜的她就要開口罵人,忽然看到男人婆擺手示意,不知她葫蘆裡裝什麼藥,這才勉強把衝上腦門的火氣壓了下去。

男人婆說話依然語中帶刺,她目光灼人地說:“說幾句語無論次的話就算仗義執言,哈哈,這也太搞笑了吧。誰言而無信了,是你們還是別人?”

“該死的男人婆,你這死人妖一定是瞎了狗眼。誰言而無信,當然是騷美人這臊貨了,難道是老子不成?”金犬本來就脾氣暴躁,看到男人婆裝腔作勢地跟大夥過不去,不由得火冒三丈,於是氣勢洶洶地罵了起來。

男人婆平生最痛恨別人拿她的身材說事,如今金犬竟敢明目張膽地罵她人妖,這怎能不令她惡向膽邊生,只見她拍桌而起,怒目噴火道:“你這挨千刀的喪家犬,你他娘才是死人妖。

狗雜種,你掉進茅坑灌滿屎了嗎,張嘴就噴糞。我警告你,你再敢說一句人妖,看老孃怎用鞋底死你這小王八。”金犬當然無懼男人婆。

然而如果被當眾一鞋底,這臉子丟得也夠大的。他心裡嘀咕:“自己犯不著跟這種癲婆一般見識。”想到這裡,他冷哼一聲,別過頭不再理會男人婆。坐在櫃檯裡打盹的老闆娘,被爭吵聲吵醒,她慢慢睜開眼睛,瞟了瞟那群面紅耳熱的小潑皮。

然後合上眼,繼續的閉目養神。對她來說,這種小氓吵架早已見怪不怪,而且,她也不相信這群人能鬧出什麼狠來。

這時,男人婆並沒有因為金犬的收斂而罷休,她得勢不饒人的說:“你們這群癩蛤蟆不是滿有道理的嗎?怎麼現在都變成了啞巴,是你們膽怯,還是理虧了?”豬一怒極而笑:“膽怯?哈哈,你在講故事呀。第一天認識老子嗎,老子做事什麼時候膽怯過?

還理虧,開玩笑吧你,老子身正不怕影斜,理虧個鳥。”金嘴道:“豬一說得對!男人婆你別囂張得意。老子不跟你吵,只是不想跟你一般見識,別以為老子真的怕了你。”

“哈,金犬你還真說對了,老孃就是要囂張得意,看你能將我怎著,不跟我一般見識,笑話!

你有本事說得過我嗎?騷美人只是一時氣暈了頭,你這隻慾亢奮的狗公便樂得顛,拾到金元寶似的。

你大腦生鏽呀,怎不用腦子想想,騷美人是何等的人,象她這種眼睛長在腦門上的人,會看上你們這群人模狗樣的癩蛤蟆?哈!你們也太不自量了吧。”男人婆恨死了三番四次奚落她的金犬,她本就口齒犀俐,如今滔滔不絕,這一來,金犬就算想反駁也不上嘴了,男人婆窮追猛打道:“大家說好一致對外,剛才你金犬和大豬都幹了些什麼?

明知道玉兔子和一撮不是那老王八的對手,你倆小子就是見死不救,你們心裡打什麼鬼主意,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

“什麼鬼主意?你男人婆不說個清楚,老子今天跟你沒完!”金犬和大豬似被踩著痛腳,氣急敗壞地叫嚷起來,男人婆冷笑道:“什麼鬼主意你們心知肚明,怎麼?還要我說出來嗎。”豬一、金犬隻是想拋頭,一招不靈頓時語。說起剛才那場打鬥,玉兔子認為已經過去,因此也不放在心上,然而一撮卻耿耿於懷,每當想起金犬和豬一的存心捉,他就火冒三丈,男人婆的挑撥離間只會令他更吃虧,所以,還沒等男人婆把話說完,他便咬牙切齒地咒罵起來。

男人婆斜瞅著他,從鼻孔裡哼出一聲冷笑“你一撮不用罵娘,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如果說你奮身賣力是想從騷美人身上撈到好處,那玉兔子幫你則純粹因為你是他的朋友。

然而你這個朋友是怎樣做的?你只想玉兔子替你擋災,象你這種損友不要也罷。”

眾人見男人婆赤膊上陣偏袒騷美人,知道這一輪“宮”註定沒戲了。

雖然只差一步就可迫騷美人就範,但男人婆的倒戈相向,令所有的希望變成泡影。豬一為人魯,在幾人當中卻是最放得開的一個。他希望佔有騷美人。

但這只是出自慾的一種本能,畢竟兩人的外表差距可以公里計算,所以他不會痴心妄想,非娶騷美人不可,既然意識到怎樣努力都不會有結果,那麼咒罵幾句,發洩一下內心的不滿也就算了。

犬跟豬一差不多,他是一個機會主義者,這一點從他既愛慕騷美人又暗戀男人婆的左右反覆可以看出。

雖然,騷美人的斷然拒絕令他非常生氣,但說實話,這只不過是在他眾多的失敗記錄裡增添一筆而已,因此氣頭一過,也就不再那麼痛徹心肺了。

三人之中,受傷最重的恐怕要數一撮。跟豬一、金犬相比,一撮是五官長相最整齊耐看的一個。

一直以來,他都死心塌地鍾情於騷美人,然而騷美人對他卻是冷眼相看,這令他倍失落。正所謂“神女無心、襄王有夢”一撮想跟心上人巫山雲雨,只怕是水中撈月好夢難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