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登時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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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四散開來,更有不少火星濺到其他樹木周圍,很快燒了起來,白展飛大吃一驚,身形一動,急掠了過去,眼見不少樹木都已經開始燃燒,心中大急,口中一聲唿哨,林間登時現出不少身影,俱是長青幫的幫眾。
白展飛一面指揮眾多屬下滅火,回頭一看,見那兩個漢子依然在閆柔身上折騰,頓時心頭大怒,一腳一個將二人踢飛,口中怒道:“都什麼時候了,快去滅火。”二人連褲子都顧不上提,急忙跑去滅火,然而長青幫雖然人數眾多,可來時亦沒有太多準備,此地離水源又遠,哪裡還能救火。
白展飛急中生智,一把抓起泥土灑到火苗上,口中大聲喝道:“用土把火蓋住,快!”眾人聞言急忙解下隨身兵器用來挖土。
一時間只見一群武林中響噹噹的好漢猶如田間農夫一般,不停地在剷土,那殺人見血的刀劍此刻儼然就是他們手中的農具,若是此時有其他人路過,定然會目瞪口呆,不需幾整個江湖都會知道了。
此時火勢漸大,將周邊幾處原先點起的火堆連成了一片,形成一片巨大的火海。白展飛見此心裡咯噔一聲,暗道自己大意了,眼看著眾多手下中已經有人被火燒著。躺在地上連連打滾,急忙大喝一聲快走。
然而此時為時已晚,不知何時早已颳起了大風,火借風勢,風助火勢,將這一片林火燒得越發旺盛起來,白展飛見勢不妙,大喊一聲快跑,跟著身子一縱,整個人騰空而起,足尖在樹幹上一點。
整個人遠遠飛掠了出去。羅雲眼見眾人皆在逃亡,順勢從樹上下來,奔至閆柔身旁,此時的閆柔早已是奄奄一息,下體和後庭中不斷出血來,
前玉
上佈滿了牙印,她聽到身邊有人駐足,緩緩睜開眼睛,見是一互不相識的青年,又緩緩閉上眼。羅雲蹲下身子,將她橫抱起來。
轉眼打量一下四周,找了一個火勢稍小的缺口,跟著身子一縱,一下子掠出數丈距離,跟著幾個起落,遠遠地離開了。
羅雲抱著閆柔奔跑了約莫半個時辰,遠遠看見一座小屋,直接闖了進去,屋內黑燈瞎火,羅雲憑著目力掃視了一眼四周,見地上積了一層厚厚的塵土,牆角蛛網暗結,料想此地定是許久不曾有人居住,便將閆柔放了下來。
閆柔此時下身血不止,將羅雲手掌都染紅了,鮮血滴到地上,一路延伸到了極遠。羅雲在屋內翻找了一下,找到一個燭臺,只是其中燈油早已乾枯,他本想生火。
但轉念一想,此地離那山林並不算遠,萬一將長青幫的人引來了。自己帶著閆柔定是難以逃出生天。
羅雲返身回到閆柔身邊,見其臉蒼白,全身止不住地顫抖,心中明白其定是失血過多,急忙雙掌抵住她地後背,
將內力輸入其體內為其療傷。
閆柔地後背一片光滑,羅雲只覺掌心一陣滑膩,隱隱一股體香傳來,令人不由有些陶醉,再想到方才自己抱著全地閆柔一陣奔跑,那軟糯地身子躺在自己懷裡,小腹處沒來由地升起一股火熱。
這時閆柔忽然微微咳嗽了一下,羅雲不由一驚,急忙收斂心神,體內真氣沿著經脈一路通過雙掌緩緩輸入閆柔體內,不到半炷香的時間,閆柔原本血不止的下體和後庭便已止血,再過片刻。
原本蒼白的臉已逐漸好轉,羅雲見此,緩緩收回雙掌,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羅雲收回雙掌,又在屋內找了一圈,見牆角有個大缸,內中置滿了濁水,料來也是不能喝了。
此時就聽閆柔微微發出一聲呻,雙目微張,似在打量四周。羅雲見她醒轉,心下一喜,輕聲道:“你可好些了嗎?”閆柔藉著窗外
來的月光,見一青年看著自己,長得方方正正,面如冠玉,
若塗朱,劍眉星目,臉上滿是關懷之
,不由輕輕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多謝。
她又微微動了動身子,不想牽扯到了下體傷口,不由哎喲一聲,微微蹙了蹙眉。羅雲見了急忙說道:“你剛剛止血,此刻不宜再動,還是先好好歇息罷。”閆柔見自己身上披了一件男人的衣衫,又見羅雲此刻只穿了一件內衣,知道是他的衣物。
又想到自己下體和後庭血,定是其幫自己止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他看過了,臉上微微一紅,好在此時屋內除了月光之外再無其他照明,羅雲也瞧不見她的窘態。二人一時無話,羅雲便到另一個角落合衣坐下,微微閉上雙目假寐。
閆柔看著羅雲,一想到自己與他有了肌膚之親,便滿臉紅暈,一時又想到丈夫慘死,滿腔悲憤,暗想這青年既然能將自己救出,定然武功不凡,丈夫的仇說不準便著落在他的身上。
此時窗外天發青,一縷晨霧慢慢升起,籠罩在了屋外,眼看就要天亮。羅雲突然雙目一睜,一個縱身撲到閆柔身旁,閆柔凝眉正想出聲,不料被他一把抱起,跟著整個人騰空而起,卻是被羅雲帶到了房樑上。
閆柔半依偎在羅雲懷中,聞著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氣味,一時有些意亂情,暗想羅雲無聲無息將自己抱到這房樑上,莫非其想…
閆柔抬頭看向羅雲,見其雙眼直視梁下,眉頭微微皺起,暗想:“莫非他聽到了什麼聲音,這才抱著自己上了房梁?”一想到自己方才還以為羅雲對自己無禮,自己當時甚至還有些期待,愈發地面紅耳赤,暗中啐了自己一口。
丈夫方才慘死,自己竟然又想著要另找新歡,閆柔自己都覺得有些無恥,這時只聽砰的一聲,屋門突然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接著一人奔了進來,氣不止。羅雲低頭一瞧。
正是先前在林中的白展飛,就見白展飛在屋內繞了一圈,又打開屋角的水缸看了一眼,一掌把蓋子拍飛。
此時的他略顯狼狽,衣衫被樹枝刮破了好幾處,鬢角頭髮微微有些焦黃。白展飛在角落裡坐下,不時上口氣,一路狂奔下來,顯然讓他也有些體力不支。半晌過後,白展飛漸漸平靜下來。
他起身在屋外繞了一圈,見四周沒有半個人影,方才回到屋內,伸手從懷裡掏出那塊青木令來。白展飛此時尚不知頭頂還有二人。
他將青木令拿在手中,細細摩挲著。眉頭緊緊皺起,似乎想要知道其中的秘密。羅雲躲在房樑上,仔細盯著白展飛的一舉一動,突然覺得懷裡的閆柔動了一下。
閆柔輕輕動了一下身子,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以免驚動了白展飛,她湊到羅雲耳邊,悄聲道:”少俠。那惡賊手裡拿著的,應該就是青木令了吧。
“羅雲點了點頭,他對這塊青木令再是悉不過,當初正是他以一千兩銀子的價格賣給了長青幫。
只是白展飛只是長青幫的長老,這青木令又緣何到了他的手中。閆柔看了一眼底下的白展飛,又道:”少俠,不如你我合力,將那青木令奪過來如何,這惡賊平裡作惡多端,我們這樣做,也算是替武林除害了。
“她說話的同時,口氣一直噴到了羅雲耳中,羅雲只覺一股清香撲鼻,耳朵暖洋洋的,不由輕輕點了點頭,又犯愁道:”可是在下不會武功,定不是那惡賊的對手。
“閆柔有些詫異地看著羅雲,似乎有些不信他不會武功,暗想羅雲一定是在騙自己,他能夠將自己從林中救出,武功定然不會差,又想了一下,道:”少俠,我先引他的注意力,少俠再伺機給他一擊,務求一擊斃命。
“說著也不待羅雲有所反應,突然掙扎著往梁下一跳。閆柔下體的傷尚未痊癒,她從梁下往下一跳,雖然不至於摔傷,但也忍不住輕聲叫了一聲,顯然牽動了傷口。
白展飛乍見有人從樑上跳下,不嚇了一跳,急忙起身,雙掌擎於
口,待見到是閆柔時,不由冷笑一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夫正想找你,你這便送上門來了。
“又見她下體又在血,不由
笑一聲,目放
光。閆柔跳下房梁時,身上所披的衣服早已脫落。此刻正是赤身
體,她看著白展飛,目
憎恨,嬌喝道:”惡賊,你害了我丈夫,我這輩子也不會放過你。
“白展飛哈哈大笑,道:”閆夫人,你如今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他故意將”傷“這個字眼加重了幾分。
閆柔面紅暈,腿雙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白展飛一步緊緊跟上,口中
笑連連,如今只有他二人在此,他倒不介意好好地玩
一下閆柔。
白展飛雙眼緊盯閆柔,不由略微放鬆了心神,這時羅雲突然從房樑上躍下,一掌狠狠排向白展飛的天靈蓋。
白展飛聽得半空中的風聲,不由吃了一驚,急忙抬頭,見一青年單掌直拍自己天靈蓋,登時一聲大喝,舉起右掌狠狠了上去,他見羅雲年紀頗輕,料其內力絕不會超過自己,是以存了輕視之心,只以七成內力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