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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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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馬關,炎黃大陸江南地區的要衝之地。從這裡向南,可以到達浩瀚的大海,向西是延綿千里的雲霧群山;而向北,就是炎黃大陸兩大河之一,蘭婆江!

正是由於這樣重要的要衝之地,所以在這裡曾經發生過無數次的戰役。在歷史上最為著名的莫過於大魏帝國的曹玄千里奇襲和修羅帝國國主許正陽的火燒定天府!在駐馬關的城下,留下了數不清的森森白骨…

自升龍帝國建立之後,衛奪為了儘早的結束戰爭,粉飾太平世。於是與當時的江南義軍首領楊陀約定:江南一地盡歸楊陀所屬,楊陀聽調不聽宣,稱臣不納貢!同時封楊陀為江南王,世代鎮守江南,御賜免死鐵卷,非謀反重罪,任何人不得輕易對楊陀治罪…

總之,正是因為當時衛奪與楊陀的種種協定,使得江南王楊陀在江南建立了一個小朝廷。如今,他盡攬江南千里沃土,手中兵馬近五十萬,而且手下兵強將,良臣謀士極多,儼然已經可以和升龍城抗拒!

按照衛奪的想法,就是要將楊陀死死的控制在江南一帶,他要用江南的吳儂軟語和溫柔的水氣來磨滅楊陀的銳氣。但是由於衛奪的突然身亡,沒有將他的想法告訴任何的一個人。也正是這樣的原因,張也對楊陀保持一份恐懼,原因就在於楊陀手中那龐大的兵團…

衛恆一行人來到了駐馬關,雖然做為一方霸主的楊陀比他這個落魄的皇子擁有更多的權利,但是做為當今皇上衛宏親召入京的兄弟,衛恆依然有著不同凡響的地位。楊陀自然也不會怠慢,領著駐馬關一干的臣子,早早的恭候在關外。見到了衛恆,少不得一番寒暄之後,然後將衛恆引入了城中。

當晚,楊陀在王府設宴款待衛恆,這已經是兩人的第二次見面,上次衛恆和楊陀碰面的時候,還是八年前他跟隨著自己的母親前往風城的時候,在駐馬關停留。對於楊陀提到的那些兒時的事情,衛恆大多都已經記不清楚了,只記得楊陀留給他的印象是一個永遠都是笑呵呵的長輩!不過衛恆始終牢記著母親那時帶著自己離開駐馬關時,曾經對楊陀的一句評語:治世能臣,亂世梟雄!所以,衛恆在酒席間更加的賠上十二萬分的小心,他知道,在楊陀的那張胖胖的笑臉之後,隱藏著令人無法窺視的心思…

這頓酒席既是十分的熱鬧,也是十分的無趣。衛恆對楊陀保持著一種距離,而楊陀雖然臉上的笑容十分親切,但是內心裡面,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賓主兩方都各懷心機,一頓酒宴吃到月上柳稍,方才結束。帶著微微的醉意,衛恆帶著自己的隨從,在楊陀手下的引領下,來到了距離王府不遠的驛站住下。

江南王府,雖比不得京師的皇城,但是不要說安排衛恆住下,就是在加上百十人也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一方面據升龍帝國的法令,皇親不得擅自與地方諸侯結,兩人不得不顧及到升龍城的耳目;另一方面,不管是楊陀或者是衛恆,他們都不是十分願意在這個時候走的過於接近。於是雖然楊陀強力的邀請,但是衛恆還是以律法為藉口,帶著飄雪和風城八衛住進了駐馬關驛站。

一路的風餐宿,再加上喝了一些酒水,衛恆回到驛站,倒在上,沒有多久就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睡夢中,衛恆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警兆!在玄天大陣中養成的警覺,使得他瞬間清醒了過來。衛恆沒有睜開眼睛,他依然靜靜的躺在上,一動不動。雖然房間中黑的,但是他依然可以憑藉著自己靈臺中那一絲無上的靈覺,到了房中隱伏著不止一人。大約是三個人左右,從呼的頻率可以覺到這三人都不是一般的庸手!手在被中輕輕的移動,放在自己身旁的秋水靈覺在不知不覺間抓在了手中。長劍入手,衛恆有些慌亂的心頓時平靜了下來,手中的秋水靈覺在瞬間和他產生了一種血脈相連的覺!

屋中十分的安靜,衛恆體內的真氣運轉不息,雄渾的真氣將那一絲酒意趨散,靈覺谷中苦練了六年的禪心不動心訣使得衛恆異常的冷靜。屋中的人也是一動不動,他們靜靜的隱藏在黑暗的角落之中,他們也格外的小心,衛恆知道,過一會的一擊,一定是驚天動地…

這已經不再是一場單純的武力比拼,衛恆此刻要和對方比試的是雙方的耐力。就如同他知道對方一樣,屋中的人也明白衛恆已經覺察到了自己。如今任何人冒然的舉動,都會遭受到對方強猛的攻擊!

就像當年在靈覺谷練功一樣,衛恆的真氣在運轉了一個大周天之後,突然間內斂。整個人似乎憑空消失一樣,但是他的身體依然是那樣清楚的躺在那裡。如同一尊石像一般,他一動也不動,靜靜,靜靜的等待著…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窗外二更鑼響,‘鐺-!鐺-!’,悠長的兩聲鑼響,就在鑼聲尚在耳邊迴繞,三道寒芒陡然間而起,強大的殺氣隨著劍光突起驟然間充斥整個房間。隱伏在暗處的三個人似乎終於忍耐不住,搶手向依舊橫陳榻上的衛恆攻擊而去。心中總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但是那突來的劍光已經讓衛恆無暇多做考慮,身形在瞬間暴起,身上的被褥突然向三人,秋水靈覺在瞬間發出柔和的劍嘯。劍嘯聲低沉無比,卻另有一種奪人心魄的魔力蘊涵在其中。

劍氣,棉絮在空中飛舞,那被褥在瞬間被對方那淒厲的劍氣絞成碎片。但是也就是在這短短的瞬間,在漆黑中,衛恆猶如一道‮夜午‬中的幽靈一般,輕飄中不帶半點的痕跡,身體瞬間一幻,秋水靈覺那低沉的劍嘯聲突然消失,彷彿是憑空失去了衛恆的身影一般,屋中的三人在眨眼間失去了衛恆的氣機…

但是衛恆就是那樣清晰的站在他們的面前,詭異的景象讓人到心中無比的難過。屋中所有的人都知道,那詭異的影響不過是衛恆在移動中留下的一個虛影。三人也就是因為這虛影的出現,而不由得同時到一愣,凝神探查著屋內衛恆的氣機。

“呵呵,你們上當了!”三人眼中那衛恆的虛影陡然暴起,秋水靈覺劍嘯聲再次響起,衛恆的身形就如同鬼魅一般的晃動不停,劍式連綿若秋水之長,瞬間將眼前的兩人牢牢的鎖在自己的劍氣之內。要知道衛恆在靈覺谷中苦練了六年禪心不動,原本就善於隱藏自己的氣機,就在剛才的剎那間,衛恆成功的將自己所有的氣息內斂,這使得屋中的三人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他們眼中衛恆不過是一個虛影。

秋水靈覺陡然間在漆黑中加速,那彩詭異的長劍散發出一種極為詭譎的劍氣,陰冷中更有一種令人到發自於內心的平和之氣。空氣轉在劍身上的劍孔中,發出一種若水潺潺的聲響,一種迴歸於原野的清新之悠然而生,三人身體微微的停頓。就是要這片刻之間的停頓,衛恆突然朗笑一聲,劍氣飛盪,秋水靈覺陡然間幻出三把,分三個不同方向,每一把長劍都發出尖銳的呼嘯之聲,令人無法猜測究竟那一把才是真的…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三人毫不猶豫的低吼一聲,手中各擺長劍,向衛恆,那模樣完全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樣子,衛恆心中不由得微微的一驚。三人的方法雖然有些笨拙,但是無可否認,卻是一種最好的方法。無論劍向何方,最多一次能夠解決兩人,還有一人只有空出,那麼他勢必將要做出搏命的一擊。心中的念頭千轉白轉,衛恆在瞬間拿定了主意,長劍劍式不改,依舊是飛三人,但是他的身體卻在瞬間騰空,就好像那長劍離手一般,完全脫去了衛恆的控制。雖然不太理解,但是衛恆如此的做法無異於自殺的行為,三人的心中不由得大喜,速度加快,如閃電般的向衛恆衝去!

只覺心口一疼,三人是在同一時間身體僵住,全身的力量在瞬間被空。他們愣愣的看著衛恆,眼中充滿了疑惑的神

臉上微微的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衛恆看著三人,剛要開口說話。一道強絕劍光陡然間自暗處飛而出,劍嘯嗡鳴不止,帶著強絕的勁氣將衛恆的身體牢牢的鎖在劍式之內。與此同時,原先的三個刺客在同一時間大吼一聲,口中噴出一股鮮血。那鮮血凝結成箭,勢若奔雷一般,自三面向衛恆襲來,頓時衛恆陷入了包圍之中…

數變,衛恆突然明白了心中那點不安來自何處。原來前來刺殺自己的一共有四人。其中三人故意出行藏,為的是掩護那第四人在暗中做致命的一擊。好縝密的心思!衛恆心中暗自喊道,更讓他吃驚的是這四人之間完美的配合,三人先中自己一劍,待自己心神放鬆,然後那暗中伏擊之人做致命一擊。而且原先三人也同時配合那伏擊之人,三道血箭不論被那一道打中,那都不會是一件令人到快樂的事情!

形勢已經不容衛恆多做考慮,在電光火石之間,他手中秋水靈覺陡然間詭異一轉,身體原地隨著劍式旋轉不停,一道黃綠織的劍光陡然將讓他的身體籠罩,劍光呼嘯,秋水靈覺發出淒厲的劍鳴。

血花飛濺,四名刺客的絕猛一擊,勁氣如石沉大海,三道血箭被圍繞著衛恆周身的白劍光盡數擋出。驟然間,白劍氣向外紛飛擴張,如同海湧動,向四面八方衝擊而去…

“啊-!”四名刺客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出一聲淒厲喊叫,四人身體瞬間飛起,在屋內那狹小的空間內迴旋,試圖尋找衛恆招數中的破綻。

嘿嘿的一陣冷笑,衛恆那清冷的聲音迴響在四人的耳邊:“是誰命令你們前來?說出來,否則本王要你們死的很難看!”

“幽冥煉魂!”回答衛恆的是一個沉冷的聲音,就在他話音出口,如同扁舟一般在衛恆強絕勁氣中迴旋的四人陡然在虛幻之中重合在一起,宛如一個完整的實體一般。四人八手不停的做出各種詭異的變化,像是一個八臂魔神晃動,自他們身體發出一種慘烈無比的絕死氣勢。衛恆的臉瞬間大變,他只到漆黑的房屋之中在瞬間升起了騰騰的煙霧,一股饒人心魄的異香隨之散發出來,竟然讓人到一種沉沉睡的覺…

這是什麼狗功夫?衛恆心中的驚異無法形容,雖然那煙霧籠罩在房中,但是並不能向衛恆的視線,四個重疊在一起的人的身體依舊可以清晰看到。讓衛恆吃驚的是這種詭異功夫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在洪荒中錘鍊出來的百毒不侵的身體絲毫沒有受到那柔媚異香的影響,勁氣驟然內斂,衛恆手中秋水靈覺平放口,全神子著眼前的四人…

“快,快去看看殿下…”飄雪那柔媚的聲音突然傳來。屋中的打鬥早就已經驚動了在隔壁的飄雪和風城八衛。他們在轉眼衝向衛恆的屋外,陽江那豪的聲音響起:“殿下,你沒有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