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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杖殺悍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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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奴才掌管宮中戒律,只知祖宗訂下的規矩,不知別的。雖然這位姑娘乃是太后親封,但是犯了規矩,奴才還是要管,否則這宮中以後…”吳良渚抗聲說道。

“大膽,吳良渚,你不要一口一個宮中戒律。這戒律乃是朕訂的,朕要怎樣就怎樣,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奴才如此妄為說話?不要以為你有人撐,就敢如此的放肆,朕今就是要保他們,你又能如何?”衛宏怒聲說道。

周圍的侍衛臉上都出了恐懼之,但是吳良渚似乎絲毫不在乎,他大聲的說道:“皇上,奴才不是大膽,而是這些人在宮中鬥毆,確違犯了宮中的戒律。奴才一心為皇上,絕無半點的他心…”‘啪-!’正當吳良渚毫無顧忌的大聲說話之時,衛恆已經明白了這其中的一些原由,本不容他再說下去,身形一晃,抖手一掌在了吳良渚的臉上,身形飛退,又站回了原地。一進一退之間,宛如光閃動,就連顏柔兒也沒有看出衛恆究竟是如何動作,就好象他本就沒有動作一般,若不是那一聲響亮的耳光聲…

只覺臉上被火辣的鞭子過,吳良渚身體被衛恆的掌力帶起,倒在地面上,有臉頰紅腫一片。他吃驚的看著衛恆,半天沒有開口。

“混蛋的奴才,竟然敢如此對皇上說話。

“衛恆冷冷的說道。

“你是什麼人!

“吳良渚大聲的喝道。

衛恆的臉上出一抹陰冷的笑容“本王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廢物!好個奴才,竟然對皇上如此不敬。皇上乃是上天之子,這宮中除了太后,沒有人可以在皇上的面前大聲說話,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如此的放肆。嘿嘿,還敢辱罵本王!好,要抓本王的人,那麼就拿出你的本事…”

“皇上,奴才此舉都是為了皇上。這些人沒有半點的規矩,若是縱容下去,宮中勢必秩序大亂,請皇上明鑑呀!”吳良渚沒有理睬衛恆,大聲的說道。

“恆弟,教訓他一頓就算了,這奴才是樂清河的義子,我們…”衛宏低聲的說道。但是衛恆伸手將他阻止,沉聲說道:“皇兄,這皇城之中,唯有皇兄你為尊!臣弟眼中只有皇兄,沒有什麼樂清河!這奴才如此大膽,若是在我風城王府之中,早有人處置。皇兄,你格過於仁厚,對於這種不知死活的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重重的責罰,讓他不敢有半句的話語!”

“恆弟…”衛宏有些猶豫。

衛恆微微的一笑“皇兄,對付這種滿口大道理的奴才,還是讓臣弟來對付。臣弟反正揹負了一身罵名,殺一個奴才,又有誰敢說話!皇兄,你且退後,這上清殿中,不容有如此囂張的奴才存在!”衛宏默默不語,他看了看衛恆,突然間出笑臉…

吳良渚臉變得格外的難看,他看著對著自己不住冷笑的衛恆,心中有些發

“你,你,你想如何?雜家乃是宮中五品首領太監,除宗人府外,任何人…”他顫聲對衛恆說道。

“任何人如何?”衛恆冷笑不停,他看看跟隨吳良渚前來的一干侍衛,寒聲說道:“上清殿乃是皇上賜給本王的寢宮,爾等竟然敢持刀槍前來,當真是不知死活!這上清殿中除皇上和太后之外,以本王為尊,放下你們手中的兵器,否則休要怪本王不客氣!”眾侍衛看了看衛宏,又看看坐在地上狼狽的吳良渚,顯得有些猶豫…

“風城八衛,下了他們的兵器,若是有人敢反抗,格殺勿論!”衛恆顯得有些不耐煩,寒聲說道。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風城八衛聞聽衛恆說話,飛身撲上,但在他們動手之前,一道碧綠寒芒閃動,就聽八音齊鳴,顏柔兒早就飛身撲上。晴空之中驟然繁星點點,煞是好看,每一點的寒星閃動,都帶著奪魄的殺機…

“觀星論劍決!”當那繁星突現之時,衛宏失聲的喊道。只聽顏柔兒口中低聲唱一聲:“北斗七星!”自點點的繁星之中,驟然七星齊閃,玉簫發出悅耳清音,七星在空中變幻組合,依照詭異的軌跡飛閃…

“顏姑娘,手下留情!”北斗主死,衛宏心裡十分的明白,但聽到顏柔兒話語一出,他就已經知道不妙,連忙出聲阻止。但是話出口已經晚了,七星組合,相互輝映,強絕的真氣湧動,在一片幻的星光之中,就聽到一陣淒厲的慘叫,數十個侍衛凌空飛起,身上傷痕遍佈,鮮血噴灑不停,飛落地面…

繁星之後,風城八衛撲上前來,卻呆愣在一地的死屍之中,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呆呆的看著顏柔兒,卻無法想象這個看似嬌柔的女子出手絲毫沒有半點的迴轉…

“顏姑娘,你出手太快了,至少留給我一個呀!”陽江大聲的喊道。

顏柔兒臉上出一抹冰冷的笑意“觀星論劍,劍出無回。北斗星現,何時聽說過有人能存活下來?”說完,她臉上又出嬌憨的笑容,看著衛宏輕聲說道:“是不是,皇上?”衛宏看著顏柔兒,無奈的笑了笑!而一直想要一探觀星論劍奧妙的衛恆,此刻也被這神奇的北斗劍式所震撼。如此奧妙的劍法,出劍絲毫不見殺機,更無半點的痕跡可尋,比之起來,自己的上善歸真訣就顯得還蒼白了許多…

“你們,你們…”吳良渚顫聲說道,他看著衛恆,突然間跪在衛宏的身前,大聲說道:“皇上,皇城之內不許見到血光,他們,他們…”

“呵呵,上清殿乃是先皇賜給德妃姨娘的地方,此地乃是風城王的府邸,除非太后,朕也只是一個客人,吳良渚,你好自為之吧!”衛宏突然間笑了起來。

臉上出了絕望的神,吳良渚絕望的看著衛恆,心中的小鼓砰砰作響…

衛恆已經從觀星論劍決那恢宏威力中清醒過來,他帶著柔和的笑容,緩緩的走到了吳良渚的身前“吳大總管,讓本王來告訴你,這個世上,沒有人比皇上更大,也沒有人比皇上更有權威。嘿嘿,你不要以為你身後有個什麼樂清河在就可以如此放肆,告訴你,本王除了皇兄之外,誰的賬都不會買!殺了你,不會有人說皇上半句壞話,因為本王的頑劣早就傳遍天下,你個狗頭也不去打聽一下,當年在皇城之中,本王以六歲的年齡,是如何杖殺一個總管太監的!他比你更有權勢,他是先皇的老人,但是對皇上卻格外不敬。本王就找了一個藉口,命人將他罩在麻袋之中,亂將他擊殺。呵呵,外邊最多說一句本王殘忍,但是哪有如何?反正本王的廢物之名連你們這些狗奴才都敢說,多一個兇名又能如何?”說著,他扭頭對衛宏說道:“皇兄,你說是不是?”衛宏也笑起來了,他點頭不語,神輕鬆,就好像是在看一出即將上演的彩戲劇一般…

“皇上,皇上救命!”被衛恆的話語嚇得臉如土,吳良渚突然對衛宏大聲的喊道“都是奴才不好,奴才不該如此大膽,皇上,請看在奴才伺候您多年的份上,饒奴才一命!”

“呵呵,朕已經說過,在這上清殿之中,乃是風城王千歲為主,朕不過是個客人!”衛宏笑著說道。

“千歲,都是奴才不好,請千歲饒了奴才!”吳良渚跪在地上,如小雞啄米一般的向衛恆磕頭說道。

“看看,看看,如果你剛才的態度這麼好,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衛恆的聲音更加的輕柔,他笑著說道:“不過,如果放過你,那麼將來還會有不知死活的奴才向皇上示威。呵呵,我皇兄格柔和,不喜見血光,怎麼能收拾的了你這種混蛋奴才?所以,今就讓本王幫著皇上一正這宮中的習氣,讓那些想要成為你這種不知死活的奴才們有個借鑑。吳大總管,你就委屈一下,本王會用你一生都沒有見過的方法來招待你!”說著,衛恆站起身來,對衛宏說道:“皇兄,是否召集一下這皇城中的各領班太監來這上清殿之中?”衛宏一愣,但是他沒有反對,輕輕的點頭,看看身邊那眼眶烏青的太監“你叫什麼名字?”

“奴才沒有名字,宮中的人都叫奴才小!”那太監此刻臉煞白,恭聲的說道。

“持朕的令牌,命宮中各總管太監和侍衛統領在半個時辰內在上清殿宮外集合!”

“是!”小立刻從衛宏手中接過一塊玉佩,轉身一路小跑,飛奔而去…

“看好這狗奴才,在這之前你們可以好好的招待…”衛恆笑著對風城八衛說道。然後肅手對衛宏說道:“皇兄,請到殿上一敘,臣弟還有好多話要和皇兄你說呢!”衛宏笑了笑,他憐憫的看了一眼已經嚇得癱做一團的吳良渚,輕輕的搖了搖頭,和衛恆大步走入了殿中,身後顏柔兒和飄雪緊緊的跟隨……自衛宏登基以來,從來沒有如此大張旗鼓的召集宮中的侍衛和太監總管,幾乎沒有用多長的時間,皇城中的數十位太監總管和侍衛統領紛紛在上清殿的門前聚集。當他們看到已經被風城八衛招待的鼻青臉腫的吳良渚,臉都變得煞白。他們似乎到了什麼,於是靜悄悄的,沒有人開口…

緩緩的,衛宏和衛恆兩人緩步走出了上清殿,冷冷的看了一眼一干人,衛宏沒有出聲,衛恆看著眾人冷聲說道:“本王乃是風城王衛恆,想來你們有些人見過本王,有些人聽說過本王。本王自幼離開京師,此次入京和皇兄相見,本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但是本王卻發現你等這群奴才卻變得毫無半點章法,竟然敢對皇上大呼小叫,十分的囂張。”說著,他扭頭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吳良渚,笑著說道:“皇上以仁孝治天下,他對這種不知死活的傢伙尚可容忍。但是本王不同,本王最恨的就是這種沒大沒小的奴才!所以,本王向皇兄苦諫,皇兄本來不願,但是卻耐不住本王的苦勸,所以答應本王將你等召來。嘿嘿,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讓你們看看對皇上不敬之人是什麼樣的下場!”

“皇上饒命呀!”吳良渚聲嘶力竭的喊道,他再也沒有原先的那種趾高氣揚,狼狽的喊道,身體在不斷的掙扎。一群鼻青臉腫的侍衛將他死死的按住,但是他掙扎的卻更加的猛烈…

衛恆皺了皺眉頭,他不高興的看了一眼陽江,沉聲說道:“陽江,我以為你已經讓他沒有神再喊叫了,結果你…”沒等衛恆說完,陽江紅著臉大步上前,抖手一巴掌在了吳良渚原本已經紅腫的臉上。看似瘦小的陽江,卻是力大無窮,這一掌更是他在衛恆責怪之後含著怒氣打出,力量更大。紅腫的臉頰立刻鮮血迸,瞬間淌。吳良渚被陽江這一掌打的幾乎背過氣去,張口吐出十幾個牙齒,嘴巴腫的成了一條縫…

“你他媽的真麻煩,喊什麼喊,害的老子被主人罵!”陽江恨恨的說道。

“嗚嗚嗚…”吳良渚被陽江打的再也沒有力氣喊出來,口中只能發出一陣陣的嗚鳴,在加上那滿臉的鮮血,悽慘的樣子讓眾人心驚不已…

衛恆微微的點了點頭,他笑了起來,看著吳良渚,他用讚賞的目光看了一眼陽江,然後扭頭對大殿下的太監和侍衛們說道:“這不知死活的奴才竟然辱罵本王,還對皇上不敬。聽說他身後有什麼人撐,本王以為若是那人是個忠臣,就不會容忍如此奴才的大膽行徑,那麼這奴才一定是別有用心;如果那人是個臣,嘿嘿,我想皇兄應該立刻下旨,將他滿門抄斬!”眾人了衛恆的話不由得打了一個寒蟬…

“本王不知道你們之中有多少人和這奴才是一夥的,但是你們可以告訴這奴才的撐人,就說本王今要殺這奴才,不為別的,就是為了一正我朝廷的綱紀。若是要恨,本王接下了…”說完,衛恆對身後的一干侍衛說道:“將這狗奴才用麻袋給我裝了!”

“嗚嗚嗚…”吳良渚口齒不清的說著什麼,身體拼命的掙扎。但是那清瘦的身體如何敵的過一群如狼似虎的侍衛,眨眼間被裝入了麻袋。

這時陽江與赤紅烈兩人手中各拿著一硃紅的木,帶著笑意來到了那還在不停動的麻袋之前…

“本王在八年前曾如此收拾了一個不知死活的奴才,想來不少人應該還記得當初的情形。呵呵,八年了,本王幾乎已經忘記了這種事情,想來你們也都快不記得了吧!”衛恆此刻臉上帶著陰冷的笑容,看著眼前一群默不作聲的人,冷聲說道“今就當是本王回味,也是讓你們這群奴才知道,什麼是至高無上的皇威!”說著,他轉身對身後臉上帶著不忍之的衛宏躬身說道:“皇兄,請下令吧!”經過方才衛恆在殿中的一番苦勸,衛宏知道這是一個絕好的示威機會,他雖然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一咬牙,對手執木的陽江兩人說道:“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