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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下醉吟詩奇峰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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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飛鷹舉起鑌鐵要殺死陸崖的時候,遠處傳來一個男人刺耳的聲音,聽上去酸熏熏的,而且還有些滑稽,這聲音叫陸崖十分驚訝,因為這聲音是那麼悉,一字一句彷彿是緊扣著陸崖的心絃。飛鷹也是一凜,那四周詭異的聲音竟被這說話聲蓋了過去,由遠而近,中氣十足:“朝辭白帝彩雲間,萬里長征人未還,此夜曲中聞折柳,又惜空度涼風天”陸崖一聽這首被篡改得七零八落的歪詩就知道賈步平到了此地,心中又驚又喜又急,驚的是結拜大哥居然孤身前來;喜的是,想不到他居然深藏不,說話時內力充沛,修為竟是如此之高;急的則是不知道他是否是這群魔人以及飛鷹的對手,千萬別連累了他。

飛鷹不明白那首詩的含義,但後兩句似乎是在說今夜之景,那誦之人內力湛,本來說話時他還應該在極遠處,可卻聽得異常清楚,而且只不過片刻的功夫,那聲音由遠而近,剎那間已經到了近前,可見輕功也是極高,抬眼望去,一個瘦小枯乾的小老道,一隻手提著酒葫蘆,一隻手倒揹著,從暗影處走了出來。

飛鷹恐怕唯恐錯失機會,舉起的子向下猛砸,心中想,不管你是何方高人,總要先結果了地下的陸崖再說。那道士見狀將手中的酒葫蘆丟了過去,打到飛鷹的肩膀,飛鷹百十斤的重量,竟被這一葫蘆打了個趔趄,站定之時,陸崖已經滾到一旁站起。

“大哥,你怎麼來了?”陸崖道。

賈步平微微一笑,邁著醉步向這邊走來。以前見他滿面塵垢,衣衫襤褸,陸崖總覺得這人邋遢無比,可今看來這小老道的形象竟似無比高大,身形隨著影子在地上一扭一扭的樣子,雖然滑稽,卻偏偏沒來由地正氣浩然。飛鷹似也被他震懾住,竟不敢再行妄動。

銅鈴又響,一個喇嘛向賈步平猛地撲來,賈步平稍一側身,抓住喇嘛的光頭,使了一招“分筋錯骨手”生生將喇嘛脖子扭斷,這才笑道:“陸老弟,對付這些低等的魔人,只需要將他們的腦袋敲碎,或者扭斷他們的脖子就可以了,你還費了那麼許久功夫,真是給我這當哥哥的丟臉啊。”陸崖此刻全明白了,怪不得大哥敢叫自己和他一起去夜探王府,原來他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那時還替自己擋下了兩個喇嘛的法杖,當時還以為他只是碰巧,想不到一切都在他算計之中,故此他才有恃無恐。

什麼銅鑼、什麼大鼓,全是破壞召魂曲之用,我卻還以為只是故玄虛的小把戲,在與北雙雄打鬥之時,也是他出言指點,自己才能得勝,他卻只說是道家易理,可誰能想到這個隱沒市井的小人竟是真正的武學大家呢?

陸崖暗自興奮,原來師父叫我找的人竟是這般厲害,不過他和師父是什麼關係?和那個鬼面和尚又有怎樣的聯繫?

他正想的時候,賈步平已經把剩下的喇嘛全都打發掉了,“早說過你有桃花劫,你卻不信,只當我是危言聳聽,如今怎麼樣?差點就死在這裡嘍。”說著撿起地上的攬月金鞕,“這金鞕在你手中也真是糟蹋了好東西。”陸崖本來還很高興,聽他嘲諷自己,忍不住反駁道:“你本事這麼高,為什麼又不早來救我?現在卻來說風涼話。”賈步平大笑道:“你若不打敗仗,你怎麼顯得我的本領高呢?亦攝斯連真,出來吧,別躲著了。”話音剛落,亦攝斯連真從陸崖身後的樹林中走了出來,“你是什麼哪裡來的妖魔鬼怪?竟然殺了這麼多人?”賈步平冷笑一聲,又拾起一條金鞕,“你這番邦的和尚好不要臉,自己修煉這麼多魔人,反倒說我是妖魔鬼怪,貧道是大羅金仙轉世,專來治你的。”亦攝斯連真將手中銅鈴一晃,飛鷹本來有些懼怕,此刻卻如著了魔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賈步平一點點地邁步過去。

賈步平不慌不忙將雙鞭的金環扣住,金鞕儼然便成了一杆金槍,他把金槍平端,對陸崖道:“老弟,看好了,攬月金鞕應該這麼用。”此刻飛鷹已經舉掃來。

陸崖不解賈步平之意,這件改造的兵器究竟是槍還是鞭呢?

賈步平側身,將金槍斜刺,右手向下一壓,左手向上一挑,“奔雷入海!”居然是奔雷拳的起手式。

這一式,槍尖剛好抵住飛鷹的眉心,他的鐵便不敢砸下來。因為賈步平已然先行側身,子砸下去非但不能傷了賈步平,反把自己的腦袋撞到槍尖上。

飛鷹撤橫掃,想擋開這一槍,賈步平雙手一分,單槍又成雙鞭,口中念道:“月滿西樓。”使的卻是攬月金鞕的收尾招數,金鞕掛風打向飛鷹‮腿雙‬。

飛鷹趕緊縱起,賈步平將雙鞭合在一處,成了金槍,手腕反轉,槍桿橫掃飛鷹際。

飛鷹趕緊鐵急急相架,賈步平卻探手一招奔雷拳的“雷定乾坤”正中飛鷹口,飛鷹倒退兩步,咳嗽不止,好在有鱗甲護身,否則這一拳便能要了飛鷹的命。

“拳法、槍法、鞭法,本就是一套武功,關鍵是要看你怎麼運用,之前你所悟的只不過是拳法、腿法以及輕功結合在一起。其實奔雷拳真正的奧妙是能靈活運用各種所學,以你自己最擅長最悉的手段去攻擊敵人。”賈步平一邊打著,一邊給陸崖解釋道。

說完又是一槍桿打去,飛鷹見他出拳沉穩,已知自己不能再受,忙運力於右掌,口中大喝一聲推了過去,他是想抓住金鞕,然後將這瘦小老道甩了出去,可賈步平卻稍作停頓,並未繼續進擊,左手一拳與飛鷹右掌相抵,飛鷹只覺得掌上受到的力沉重之極,胳膊格格作響,似要斷裂一般,中煩悶,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賈步平又道:“這招雷霆萬均守中帶攻,若知道對方功力與自己相差甚遠,就變守為攻,勢必要打出氣勢,叫對手招架不住。”陸崖暗暗點頭。

飛鷹此刻手臂痠麻,他不似那些魔人已經沒有思想和覺,還有自己的思維,聽賈步平如此一說,心中氣惱,將鐵橫掃賈步平‮腿雙‬,賈步平向上縱起,“法最講究平衡之道,”落地之時又接著說道:“這禿驢剛才用力過猛,重心已失,此刻應該攻他下盤。”說著雙手一分,金鞕向飛鷹腳面打去。

飛鷹已經聽到賈步平所說,如何還肯吃這個虧,趕緊用子往下招架。賈步平另一條金鞕卻又從上砸下,“武學之道,不可拘泥成法,辛老鬼教你的‘月上柳梢頭’本應先打上面,再打下面,但隨機應變,倒過來使也無不可。”說著,鞭勢不停,不等飛鷹封住金鞕,已經在他肩頭用力一敲,向下猛壓過去。

飛鷹立時被壓得跪倒在地,頓足捶大哭不止,口中只是哭喊:“小南,小南,我真是沒用,我成不了蒙古第一勇士,師父我對不起你啊!”任亦攝斯連真如何搖鈴他是難以站起來,賈步平嘆了口氣,道:“為情所困,卻又執不悟,你該遠離你師父,三年五載忍住不吃葷腥,蠱毒自解,若還是吃人喝血,最終只會越陷越深。”亦攝斯連真陰沉著臉道:“飛鷹,你輸了嗎?比武大會這個老頭又不參加,你要對付的是那個年輕的男人,為什麼不放手一搏呢?”

“你個番邦老禿驢,說話怪聲怪氣,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本大仙就要替天行道。”賈步平說著提金鞕向亦攝斯連真走去,單拳灌上十成功力,呼地打去。

亦攝斯連真大吃一驚,忙出掌相抗,“啪“的一聲過後,賈步平紋絲不動,亦攝斯連真倒退兩步,頓覺中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就要噴出,他自平南王府被破壞法陣走火入魔之後,功力一直未復,此時中掌,自知就算功力復原也絕對不是這老道的對手,將銅鈴一晃,“飛鷹,我們走!”說著黑暗中又衝出十幾個魔人,將賈步平擋住,他則拉起飛鷹隱遁在黑暗中逃去。

陸崖已得賈步平指點,對付這幾個魔人自不在話下,奪過金鞕,按照賈步平的辦法將這些魔人頭骨擊碎,可亦攝斯連真卻也走遠了。

再看賈步平坐在地上氣吁吁,模樣很是疲憊,陸崖笑道:“大哥,你別裝了,以你的武功早該出山,還在這裝模作樣地幹什麼?”賈步平道:“老了,不行了,才打了多大一會,就痠背疼,你快來給我。”陸崖笑道:“今天可多虧了你老人家,也應該。”賈步平勉強一笑:“希望你有所領悟吧,也算我與你師父相識一場,你可別辜負了他一番苦心。”

“那是自然。”陸崖邊著賈步平的老,邊笑著說道:“你和師父究竟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本門的武功?。

賈步平把酒葫蘆撿了起來,打開蓋子,喝了口酒,“今天真痛快,我好久沒與人動手了,動作都有些生疏,今天高興,哥哥我作詩一首…”陸崖大笑道:“問你話呢,你卻不回答,又來做什麼詩?”賈步平道:“三十功名塵與土…”才說了一句,一口鮮血伴著酒水驟然噴出,將酒葫蘆上染得斑斑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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