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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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天就除夕了,慕濟凱將辦妥公事後就密鑼緊鼓地處理家務事。他帶梁夕夕到商場裡辦好年貨後,順便給家裡添置了幾件傢俱。
折騰了幾天,他們才把家裡的各處收拾好。原來簡潔又整齊的房子被梁夕夕佈置得暖意洋洋的,看起來確實有幾分新年喜慶之。
看著滿屋子花花綠綠的裝飾,慕濟凱覺得好笑。他雖然也有幫忙佈置,但也忍不住評價道:“俗不可耐。”梁夕夕輕哼了聲,“我們都是俗人還怕什麼俗。況且買的時候你明明說很好看的。”站在客廳中央,慕濟凱雙手抱看著牆壁上掛著的大紅
中國結,慢悠悠地逗她說:“我怕你不高興所以才這麼說的。”順著他的視線,梁夕夕也看了眼那個大大的中國結,繼而又環視了客廳一圈。她微微揚起下巴,問:“那你現在是不是有意見?”就算她要把家裡翻轉,慕濟凱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他擠到她身邊,說:“一點都沒有。”梁夕夕本來就只坐在單人沙發上,他這樣一坐她就沒有了位置。她“誒”了聲,而他將她抱到自己腿上。
兩人貼得太近,他的不經意擦過她的後頸,那寸細膩的皮膚悄悄地冒了一層小疙瘩。她稍稍挪動了身子,問他:“給你爺爺的禮物準備好了沒有?”家裡的暖氣十足,梁夕夕連外套都沒有穿。慕濟凱握住了她的細
,手掌漫不經心地在上面輕撫,看她下意識地把自己縮起來,他輕笑了聲,應她:“準備好了。”頓了一會他又補充,“全部的都準備好了。”他們的關係都公開了一段時間了,梁夕夕還沒有正式地見過他家的長輩。她也曾經跟慕濟凱提過,而他當時只說,快了。而事實也卻是很快,因為他們除夕夜會到慕家的老宅吃團年飯。
年三十那天,梁夕夕很早就起忙碌。她將衣服都攤在了
上,一件有一件地試穿。慕濟凱剛從浴室裡出來就看到滿
凌亂,而罪魁禍首還源源不斷地將衣服搬出來。
看見他正奇怪地打量著這一切,梁夕夕問他,“你說穿什麼顏會比較合適?我本來想穿紅
的,不過又覺得太誇張了。穿紫
的話,又好像太老氣了…”將衣裙挪開騰出了一點地方,慕濟凱坐在
頭,雙手撐在身後,懶洋洋地給她意見。
換了好幾套衣服,梁夕夕都折騰出了一身薄汗。奈何慕濟凱那些意見非常的模稜兩可,她聽完以後依舊拿不定主意。到了最後,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在拿自己消遣。
當她煩躁地脫下一件小棉襖的時候,慕濟凱伸手將她扯了過來。她橫了他一眼,而他卻說:“等下帶你去買一套孕婦裝,我保證所有人都會很喜歡。”梁夕夕哭笑不得,捕捉到他眼中那抹戲謔的光,她狠狠地往他口捶了下去。他捂住
口誇張地痛呼,還揚言要報復。
最近的一段時間,其實梁夕夕都過得膽戰心驚。或者是這段的情緒波動太多,她的經期也不怎麼穩定,她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是所謂的安全期。那晚她就跟慕濟凱提過,他還是不正經地說:“這可糟糕了,我可不想
房花燭夜的時候蓋棉被純聊天。”這玩笑並沒有讓梁夕夕放鬆下來,他終於收起玩心,勸她寬心。他的說教向來受用,她也學著用平常心看待這事,不過倒惋惜地說:“要是真沒有,我們的新年禮物怎麼辦?”慕濟凱怔了下,而後一本正經地說:“我不介意繼續期待情人節禮物。”第一次以慕濟凱
子的身份與他家親戚見面,梁夕夕自然比較看重。而慕濟凱倒沒有這樣的覺悟,他幾近到點才帶著梁夕夕出門,因而他們是最後抵達的。他絲毫沒有覺得不妥,只說:“太早過來的話,我擔心我們都招架不了他們細緻的審問。”對於慕家的長輩,梁夕夕雖然不陌生,但此時碰面卻有些許怯場。幸好這頓飯一點也不難熬。他們只把她當作關係親密的晚輩,彷彿她生來便是這家中的一份子。如此情誼,她覺得這比愛情來得更加可貴和值得珍惜。
年初二,他們乘早機飛達本。
東京的天氣不怎麼好,他們剛下機的時候只是陰天,當汽車行至市區的時候,延綿的細雨已經一點一點地沾溼了光潔的玻璃。梁夕夕看著窗外撐著雨傘往來匆匆的路人,半垂著眼簾不知道在想什麼。
雨越下越大,下車的時候司機過來替他們撐傘。慕濟凱將雨傘接了過來,伸手將還在發呆的人攏在臂彎裡。
面而來的斜風細雨將梁夕夕凍得打哆嗦,她側過臉,手摟緊他的
,抖著聲音跟他抱怨:“好冷啊怎麼會這麼冷…”雨滴打在傘面上,那細細密密的聲響聽著十分有意思。慕濟凱將雨傘往她那方傾斜了些,但嘴上卻落數她:“我早就提醒過你要多穿衣服,你不聽而已。”走到門前,慕濟凱的衣服已經被打溼了一小塊。進屋以後,梁夕夕問他要不要先換衣服,他說不用。傭人給他送上
巾,他也只是隨便拭擦了下。
梁母將紅包到他們手中,梁夕夕甜甜地笑了,而慕濟凱也笑,臉上有幾分孩子氣。她擔心他著涼,堅持讓女兒陪他到樓上換衣服。
家裡一片喜氣洋洋,長輩們都候著他們共進晚餐。他們換好衣服下來的時候,菜已經布好了。今晚的菜都是梁母親自準備的,是傳統又地道的中國菜,而梁蔚城還準備了一瓶屠蘇酒。
飯後,他們都坐在客廳閒聊。梁宇楠率先問及他們的婚事,慕濟凱便與他們一同商討。他雖然已經安排妥當,但仍然十分樂意聽取長輩們的意見。
婚禮的策劃事宜,梁夕夕大多都沒有參與,她只知道婚禮的子定在了他們結婚週年紀念的那天。看到爺爺和父母似乎都很滿意慕濟凱的安排,她不由得鬆了口氣。
到了後來,他們的話題漸漸轉移,梁夕夕聽著聽著就沒有了興趣,因而斜斜地靠在慕濟凱身上發呆。他伸手扶著她的,趁著梁蔚城與他父親聊天到底空檔,低聲說:“你要是累了就先回房間休息,不用等我了。”梁母聽見他們的悄悄話,也勸女兒去休息。梁夕夕確實
神不濟,她猶豫了一下便回房間了。
洗完澡出來,梁夕夕才開始收拾他們的行李。他們打算在這邊小住一週,因而帶來的衣物也不少。
剛打開行李箱,梁夕夕就聽見了兩下不輕不重的敲門聲。她懶得去開門,只說:“進來呀。”她空回頭看下,梁蔚城已經坐在了她
尾的軟榻上,靜靜地看著自己忙碌。他的表情很輕鬆,說:“你跟濟凱…過得怎麼樣?”
“我們好的。”梁夕夕應他。
雖然只是語氣淡淡的幾個字,但她臉上不經意洋溢出的安逸與幸福之卻躲不過樑蔚城的眼睛。他知道她並非敷衍自己,繼而又說:“這樣爺爺就可以放心了。”梁夕夕微笑,轉身繼續手中的動作。過了一會,她問:“最近公司有問題嗎?藤原家還有找我們麻煩嗎?”他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有太多的事情讓他覺得不知應該從何說起。
面對他的沉默,她緊張起來,“出了什麼事嗎?糟糕,慕氏跟他們也有業務往來…”梁蔚城有點吃驚,“他們的合作終止了,你還不知道嗎?”這下換梁夕夕訝異。她放下了手中的衣服,走到他跟前,問:“什麼時候的事?”
“半個月之前的事。”他沉了下,“我還以為你都知道。”她追問,“為了什麼?”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告訴她:“你不用緊張,是濟凱主動退出的。他們的合作雖然終止了,不過這個項目並沒有受到影響。”看見妹妹一副
惘的樣子,梁蔚城就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他儘量說得簡單明瞭,但商場如戰場,有許多微妙的關係並不能用隻言片語解釋得了。
梁夕夕大致聽懂了哥哥的意思。藤原正澤有意將家族生意延展到東南亞地區,只可惜他們在大陸碰上的不少阻力,因而這計劃便一度擱淺。慕家在國內的人脈甚廣,腕力和後臺強勁,這正好可替藤原家穿針引線。
梁蔚城說完以後,他們都沉默了。她略有所思地看著他,他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我也不清楚濟凱為什麼會作這樣的決定。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他。”想深一層,梁夕夕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並不只關乎慕家和藤原家,還有梁家。只是,她真的不明白,這個合作案的主導明明是慕氏,他為什麼還要退出,白白地替別人作嫁衣。
將近凌晨,慕濟凱才回房間。他放輕了動作,但進門以後卻發現梁夕夕也未曾入眠。他將外衣脫下,問:“怎麼還不睡?”梁夕夕在翻一本厚重的原文小說。這是她很多年前買的,一直擱在頭櫃裡,睡不著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她隨意地“嗯”了聲,然後就繼續低頭看小說。
睡衣被她放在了尾,慕濟凱拿起它們就走進了浴室。他出來的時候,她還是盯著小說。她的目光有點呆滯,他從她手中
出了書本,笑她:“你到底有沒有在看?”
“當然有。”梁夕夕給他挪了點位置,“原來你跟我爸他們這麼投契,聊了整個晚上還不膩。”慕濟凱似乎不覺得疲倦,他拿著書意興盎然地研究,回答她的時候連眼都沒抬,“你跟我也很投契,我不回來你還捨不得睡。”她倚著他的肩,沒有說話。
他覺得奇怪,歪著的腦袋瞥了她一眼,問:“這書講什麼的?”梁夕夕的腦袋順著他的肩慢慢滑下,他還靠在頭翻著她的書,而她已經把臉埋進了他
膛。眼皮不受控制地磕上,她口齒不清地說了句話,之後便沒有再說話。
在這寂靜的夜裡,他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地觸動著她的耳膜。朦朧間,她覺到有人正輕撫著她的背,似乎要為她拭去憂慮和不安。夜涼如水,她投身在溫暖的懷抱裡,只願長夜漫漫,美夢悠悠。
在本這段時間,慕濟凱陸陸續續地見了梁家的一眾親戚。他之前並不知道她家有這麼多的近親定居在東京,把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這裡,他們可自由支配的空檔變得少之又少。
對此,梁夕夕也十分不滿。她本來計劃留幾天空餘來過過二人世界,但她母親卻把行程排得密密麻麻。她曾經拒絕過,但梁母卻說,作為晚輩,她已經三兩年沒有去拜年,所以今年必須去。
這種任務一般是梁蔚城的,但今年他以工作繁忙為由推脫了。他也不喜歡這種家庭活動。梁家這樣枝葉茂盛的大家族,各家的關係複雜又微妙,他們表面上雖然和睦一片,但背地卻是潛藏暗湧。
與梁蔚城不一樣,梁夕夕常年不在本,而且對家族的企業一點想法都沒有,因而她跟同輩的關係會比較親近。有幾個堂姐都已經結婚生子了,她們都紛紛向梁夕夕傳授經驗。
幾個媽媽級的人物聚在一起,所聊話題的尺度都非常大。梁夕夕不如她們放得開,聽了一小會就臉紅耳赤,最後還被堂姐們取笑了一番。
看見梁夕夕一臉窘迫,大堂姐替她解圍:“你們就別胡鬧了,總是欺負夕夕。”她的二堂姐一把抱住她的肩,笑道:“夕夕還是老樣子,這麼多年都沒有多大的變化,真好。我倒覺得自己老了許多,歲月果然是把殺豬刀。我都忘記了已經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的了。”大堂姐也笑,但眉宇間卻透出淡淡的憂傷。
回家以後,梁夕夕將藏在櫃子裡的相冊都找了出來。她有好些年沒有翻過相冊,如今細細翻閱不深
唏噓。
慕濟凱進了房間就倒在了上,他把手臂搭在額上,重重地吐了口氣。
梁夕夕皺著眉,他連鞋子都沒脫,整個人橫在邊。她用腳尖踢了下他的肩,“誒,你這麼髒別上我的
。”他一動不動,好半晌才說:“好累,你家的親戚比我的客戶還難應付。”想到他被圍觀了好幾天,梁夕夕神經質一樣笑了起來。她爬到他身邊,雙手撐在他上方,問他:“我幫你按摩好不好?”搭在額上的手被梁夕夕挪開,慕濟凱張開眼睛就看見她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她的頭髮垂下來,有幾縷調皮地落在他臉龐。他微微翹起了
角,調整好姿勢然後說:“算你有良心。”小時候,梁夕夕也常替爺爺捶捶肩、按按摩,但此時手藝肯定已經生疏了。她不知道他舒不舒服,只隨心地在他肩膀
捏。
慕濟凱並不挑剔,只是偶爾指示她按摩時的力度和方位。
“今天你們幾姐妹躲進房間說了什麼悄悄話?”
“我在跟她們說你的壞話。”她答。
他懶洋洋地回頭看了她一眼,說“有人會信嗎?”她加大了力度,“當然有,我跟她們都很要好的。”肩上突然傳來痠痛的覺,慕濟凱識相地轉移話題,“你堂姐不是有個幾歲大的女兒嗎,今天怎麼沒有看見她?”
“她平都是跟她家外公外婆的,我堂姐這樣的事業型女
怎麼會安心在家裡帶孩子。”梁夕夕想了想,又說,“那孩子不粘人,跟我堂姐也不親近,我想是她們共處的時間太少了。”慕濟凱大抵知道他們家族的狀況,因而有點
慨地說:“世界上沒有多少兩全其美的事情。”閒聊了片刻,慕濟凱便動身去洗澡,梁夕夕甩了下微微發酸的手臂,然後繼續看照片。
梁蔚城並不愛拍照,因而相冊裡的主角多是梁夕夕。她自小就跟爺爺親近,有很多都是他們的合照。
自從離世以後,梁夕夕就沒有再看過她的照片。儘管保存得當,但照片還是變得陳舊,裡面的人物仍然笑容依舊,但現實中早已物是人非。最美好的時光也會成為回憶,再被珍惜的人最終也不得不離開。人的力量總是這麼渺小,躲不過年華
逝,更躲不過生離死別。
看得入神,她連慕濟凱走近也沒有發現。俯身看了一眼,他什麼話都沒問,但卻明白她正懷緬過去和想念遠在另一個世界的。他上了
以後便伸手將她挪到自己身邊,而她扶著他的要調整了下姿勢,與他對視過後又低頭看照片。
他隨意拿過一本相冊,翻了幾頁便說:“你以前的樣子比現在的有趣多了。”她伸長脖子去看他手中的相冊,“給我看看。”照片裡的她應該只有十來歲,身穿一身淺藍的長裙在沙灘上玩耍。那時應該起來海風,頭髮被吹得凌亂,她抬首看著鏡頭,一雙眼睛笑得只剩下彎彎的小縫。而旁邊的一副,則是她戴著一頂大大的草帽,站在五顏六
的花海里傻乎乎地笑著。
心中湧起了波瀾,她不自覺地微笑,“既然我以前這麼可愛,你怎麼都不來說喜歡我。”
“因為你很麻煩,”他頓了下,說,“我不怎麼喜歡從早到晚都闖禍,最後還要給來收拾殘局的人。”梁夕夕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那樣子就跟失去了主人寵愛的小狗無異。
接收到她幽怨的目光,慕濟凱嘆氣,“不過倒現在改變的想法了,我發現你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活得輕鬆自在。我大不了就辛苦一點收了你,免得你再禍害別人。”腔內似乎有暖
經過,梁夕夕伏在他身上,小聲地說:“那我以後都改掉壞習慣,乖乖聽你的話,不再給你添麻煩好了。”慕濟凱
了下她的長髮,沉默了片刻才說:“我碰見過比你聰明又比你漂亮的女孩子,但她們都不是我心儀的,就算她們再聰明再漂亮都跟我沒有關係。你不一樣,無論你是怎麼樣的人,你都是我的
子。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不希望你總是想著要用什麼方式和手段去揣測我的心意和維繫這個家庭。我已經足夠愛你了,你只需要做會你自己,就像你以前說的那樣,你最壞最醜的一面我都見過了,我都不介意你又為了什麼去改變。”能讓她這樣的小麻煩在往後的時
裡平安喜樂,這應該也算是他人生的另一番成就了。
他的語速並不快,梁夕夕聽清楚了他所說的每字每句。她似乎不懂得如何反應,好半晌才不可置信地問:“真的嗎?”
“嗯。”慕濟凱肯定地回答她,接著又說,“聽說婚姻就是一場持久戰,沒有輸贏沒有對錯,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消耗,耗到了彼此都鬥不動的時候就可以好好地過子了。幸好我娶的是你,不然我會更辛苦的。”在外面見慣了八面玲瓏的女人,他並不想與自己朝夕相對的人同樣如此。想起了她往常做過的事,他輕笑了出聲,之後又說,“要是你真的那麼省心那麼懂事,你早就已經是藤原正澤的人了。”梁夕夕知道他又在取笑自己,伸手在他
間掐了一把。他還是在笑,笑得
膛都在發抖。她抬頭橫了他一眼,他才斂起了笑意。猶豫了一下,她還是問他:“哥哥說你沒有再跟藤原家合作了,我能知道原因嗎?”沒料到她會提前這件事,慕濟凱怔了下,而後才戲謔道:“你猜。”端詳了下他的神
,梁夕夕揶揄道:“你不會是因為自己搶了別人的未婚
而愧疚,所以要這樣賠罪吧?
“你看你又犯傻了。”慕濟凱失笑,看她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他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了身下,半真半假地回答她,“要接受一個搶了自己未婚的人的饋贈,你說他會不會想想都覺得不痛快?”他伸手撓她的
側,她笑得縮起了身體,最後斷斷續續地說:“別撓我,我不問了。”她一臉
紅,慕濟凱抵著她的額頭,耳語道:“夕夕,你是我的
子…”輕柔無比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她的臉上,她閉上眼睛,手環在他身上,輕聲說:“我知道…”滾燙的
逐點逐點地滑過她的肌膚,梁夕夕回想著他剛才說過的話,突然說:“其實你的情話都很動聽。”他問:“這也算情話嗎?”
“算呀,對你的要求不能太高。”梁夕夕摟著他的脖子,出言要求他,“你以後要多對我說。”慕濟凱無聲地笑了,應她:“好。”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結。謝謝你們這麼耐心地看完了這個故事。
我計劃就有兩個番外,一個是關於小包子的,一個是關於藤原家的兩兄妹的。親愛的你們有沒有要補充的?
ps。下週開始更番外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