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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三章曹臧交鋒假敗真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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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再有大半時辰就到南陽地界。”帆船上,婁圭眺望著遠方,回頭對著曹說道。

“哦?”曹雙手食指按著太陽,嘆道:“總算是到了,一路水上顛簸,可比騎馬還折騰人。”看來曹真的是與水無緣,小小汝河支,無風無,居然也會暈船。

“主公還請先回艙內歇息,”婁圭笑道:“到了地段,再出來不遲。”曹點頭,撫著腦袋緩緩走入船艙。半個時辰之後,重新踏上陸地的曹,狠狠的做了個深呼,對身旁婁圭問道:“可知這是什麼地方?”

“按主公的吩咐,船隻並未開至汝河源頭,而在此處靠岸。”婁圭說道:“前方不遠就是大明山。”

“大明山?”曹皺眉,山路多有埋伏且易藏軍,這不是個好消息。看看身後淺淺的河水,開口吩咐道:“派出哨探往此山打探,今夜我等就在此岸邊安營。”

“諾!”婁圭點頭,轉身指揮兵卒陸續下船。

夜晚冷風吹來,雖然還未入深秋,但曹傲已經能覺到一股冷寒。呆在軍帳之中,曹沒有像往常一般閱覽兵書,而是仰著腦袋休養,看來走水路對他的影響還未消除。

“主公。”帳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身,隨後傳來一聲輕呼。

“某家還未歇息,進來吧。”曹緊了緊肩上披風,坐起說道。

走進來的是婁圭與夏侯淵二將,看著起不佳的曹,婁圭拉住了想要說話的夏侯淵,低聲說道:“主公,探哨消息傳來,大明山有兵把守。”

“這麼容易就探查出來了?”曹詫異問道。

“並非探查,而是臧霸依靠著大明山,把營寨就立在我等前往宛城的路中央。”婁圭搖頭說道:“臧霸並沒有躲閃,設立的是明寨。”曹點頭,臧霸出來了就好,雖然自己暫時處於被動,一切行動都被他臧霸看在眼底,但那也只是暫時的。想到這,曹開口說道:“今夜全軍戒嚴,不可懈怠。”

“諾!”婁圭點頭應是,夏侯淵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抱拳答應一聲與婁圭一同出了曹專屬大帳。

“婁圭,你拉著某家作甚?”出了大帳,夏侯淵恨聲問道:“若不是你攔著,某家此刻就能去端了臧霸的巢。”

“我就知道你要提出兵之事,所以才拉住你。”婁圭沒好氣說道:“主公身體欠恙,你在這時提及出兵多有不妥。”夏侯淵也只是一時報仇心切,回首想想,點頭表示理解婁圭的舉動,沒走一會再次開口問道:“既然臧霸不埋伏,為何主公今夜下令戒嚴?”戒嚴不同於一般的守夜,對於剛下戰船的兵卒來說,體力消耗是巨大的,休眠時間極少。

“用兵之道,虛虛實實誰人可道清?”婁圭嘆道:“臧霸此舉也有惑主公與我等之意。”

“受教了。”夏侯淵點頭,抱拳點頭答謝。

“同屬主公帳下,不必如此分生。”婁圭笑道:“你我就此分開,你去前營,某去後營,把主公吩咐的事安排下去。”夏侯淵點頭,拱手大步離開。

預想中的半夜襲擾並未發生,曹與麾下將士雖然煎熬一夜,好在大部分兵卒多多少少恢復了點體力(開船來南陽,兵卒自然累的要命,雖然一夜沒睡多久,但就是站著也比劃槳舒服不是?)。看著神狀態還不錯的新兵蛋子,頭疼已經退去的曹笑著說道:“昨夜秒才似有話說,現在可以跟某家講講。”

“主公,某想請戰。”夏侯淵躊躇片刻,高聲說道。看著曹已經恢復往常,夏侯淵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也好,探探臧霸虛實,不可深入,此次出兵意在練兵,切記。”曹捋著鬍鬚說道:“記住這些,某就與你五千兵卒,前往臧霸所立營寨叫陣。”

“諾!”夏侯淵聞言高興點頭。

而在大明山山腳的臧霸,此刻正在與昌豨過招。說是過招,還如說說是臧霸正在喂招給自家兄弟。數十回合相鬥下來,昌豨翻身下馬,氣說道:“大哥本事高絕,小弟沒力氣了。”說罷便不顧形象的一股坐倒在地。

“依你這等摸樣,再練百年也無法與厲害武將獨鬥。”臧霸搖頭笑罵:“還不快起來,那麼多兵卒看著呢。”

“大哥你武藝高強,何不去找曹晦氣?”昌豨拍拍手掌,緩緩爬起嬉笑道:“曹孟德如今已在數里外安營,大哥不去走上一遭?”

“不用我去,自會有人找來。”臧霸自信一笑“走,點齊兵馬,今有一場大戰。”

“知道。”昌豨雖然是山中惡匪,但在臧霸面前,可是一點脾氣也不敢發,臧霸吩咐下來,他立馬起身去辦。

當昌豨在校場把山匪全數聚齊,夏侯淵也領著五千新兵來到臧霸寨前。

“無恥匪賊臧霸,某家夏侯淵來了,還不快快開門投降?”剛來寨口,夏侯便是一陣高呼。

“我道是誰?原來是手下敗將前來。”臧霸騎著寶馬領著數千山匪出了營寨,笑道:“敗軍之將,安敢在此饒舌?左右,隨我拿下此獠!”

“殺!”多說不宜,刀劍上比真招,夏侯淵也是自信滿滿的領兵衝殺起來。雖然手下是些新兵,但在夏侯淵的認識當中,再差的兵也比山匪厲害。之前之所以會輸,只不過是輕敵罷了。

與夏侯淵短兵相接,臧霸揮舞著手中長刀小心應付著夏侯淵的進攻,心中不得不承認,但論武藝馬戰,夏侯淵已經站在了漢末武將的高端,比起自己厲害些許。

十餘回合之後,臧霸面已有微,而夏侯淵才剛剛興起。

“哈哈!”看著雙手微抖的臧霸,夏侯淵長聲笑道:“再吃我一招!”勉強與夏侯淵過招數十回合,臧霸全力退夏侯淵一步,高聲喝道:“我們撤!”老大都說撤了,這些山匪自然蜂擁跑回山寨,好在山寨口有弓弩手把持著不讓夏侯淵靠近,加之曹之前的吩咐。夏侯淵只得遺憾的看著臧霸逃回營寨,接著喝罵兩聲,悻悻而去。

“大哥,你說曹會上當嗎?”臧霸回營,昌豨連忙上前接,接過臧霸手中韁繩,笑著問道。

“曹會不會上當我不知道,可夏侯淵肯定信以為真。”看著此時的臧霸,哪還有之前氣的摸樣?面紅潤,說話有氣,顯然之前的比鬥臧霸有作秀成分在內。

“待我再敗上幾場,就引兵回上界山。”

“到時也該某家動動刀子了。”昌豨咧嘴說道:“這幾盡被大哥欺負,難受死了。”不論如何,臧霸如此作秀一場,至少夏侯淵沒有任何起疑,領著得勝之師迴歸本營,面見曹高聲報道:“主公,臧霸也不過爾爾,被某家一頓刀板就縮回了營寨。”

“兵卒損傷幾何?”曹點頭,開口問道。

“四千餘人尚在,”夏侯淵回答著:“若不是念及主公之命,某家就衝入他的破寨子,打殺一番。”曹搖頭輕笑,對於族內子弟,曹阿瞞一向是大度包容的,夏侯淵發兩句牢騷也就讓他去了。打發了夏侯淵,曹皺眉對著身邊的婁圭說道:“你怎麼看這一仗?”

“若論勇武,秒才將軍能勝過臧霸不足為奇,可臧霸怎會以卵擊石?”婁圭搖頭嘆道:“多半又是臧霸故意為之。”

“臧霸的心思逃不出你那雙慧眼,哈哈。”曹朗笑道:“區區示敵以弱,當某家不識兵書不成?”

“既然臧霸故意為之,主公何不將計就計?”婁圭建議道:“也好看清臧霸到底有何計策。只是秒才將軍少不得吃番苦頭。”

“也該讓他多吃點虧了。”曹無奈嘆道,心中卻在思慮:這些族中子弟的確是上將之才,奈何出山太晚,僅僅兩三年本無法成長到心中所期待的高度。想到這曹咬牙說道:“我等只需在後方保住秒才命,其餘一概不管,勿論成敗。”

“主公所思,圭佩服。”婁圭頓時拱手拜道。能如此為麾下將領著想的主公,婁圭以前從未遇見過,曾經聽說長安王由此魄力,但那也只是聽說。

能拿出一場大戰來歷練手下將士,也就曹有這個膽氣(當然,還有劉氓這個非漢末土著)。雖然此戰與他曹某人關係不是太緊密:贏了沒什麼實質獎勵,輸了也只不過賠了些許還未成的新兵。

顧慮是應該的,營寨立下僅僅五,夏侯淵每請戰,誓要蕩除臧霸營寨,可每都只能不痛不癢的殺敵數百人,唯一值得誇耀的就是他與臧霸的武將pk中獲得全勝。

第六天一亮,夏侯淵照例來曹大帳外報道:“主公。”

“今還想去練兵?”經過幾的對戰,曹與婁圭對夏侯淵這樣不痛不癢的陣戰戲稱練兵,不過這也正是曹想看到的。

“不是,昨夜某家尋思良久,今不再白天出戰,某家想要夜晚去襲營,還望主公恩准!”夏侯淵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