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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說你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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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兄弟也至少認識吧!不然你聽他病了就趕來?”小冰繼續咆哮“就是不認識的看到他這樣,也有些同情心吧,虧他還把你當成好朋友,一直在我們面前說雷諾怎麼怎麼好,原來就是個白眼狼!”她續而轉頭“阿逝,這樣的朋友我們不希罕!”

“小冰…”我什麼時候在她面前提過雷諾?

“您不是要走嗎!大門在這,可別走錯了!”小冰對雷諾惡狠狠的說。

“小冰…”我似乎除了能喊她的名字什麼也不會說了,胃裡的疼痛絞著我,讓我無法好好理智的思考分析。雷諾也是呆呆的看著小冰,表情出一種茫,卻看不透是什麼情緒。

“你…能讓我們單獨待會嗎?”他看著小冰忽然說道。

“你…”小冰看看他,朝我眨了一下眼“這瓶水掛完了,記得叫護士。我去買點吃的。”

“嗯。”我朝他點點頭。看著她出去,帶上門。沉默再次降臨,只是氣壓似乎升高了些,呼開始通暢。

“要說什麼?”他站在那,一動也不動。我垂下眼睛,心中千迴百轉,卻不知從何說起…我坐起來,雙手抱住膝蓋,下巴放在膝蓋上,眼睛看前面前的雪白單,深深了口氣,緩緩開口。

“我本名叫做樊家意,有個姐姐叫樊家如。父母過世的早,就和姐姐一起搬進了她未婚夫家,就是江緒言,你應該知道。”

“本來一直都好好的,家如也準備和他結婚了,可是,公司卻突發危機,很可能會破產,為了挽救這種局面,我成了犧牲品。因為江樊的大客戶指明要我。”

“然後我就像個祭品似的被送去了,但他們卻紮紮實實的毒打了我一頓,後來我跑出來,就被你撿回去了…”

“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我說不記得以前,就是想把從前都忘了,我想要一段屬於自己的人生,而不再是誰的附屬品。我不想自己到哪裡都是多餘…”

“那次去次海,我真的是去了才知道,是家如和江緒言…可是,姐姐卻不記得我了,江緒言說,她受傷生病,好了以後,唯獨不記得我。”

“你說,這是不是報應?我說謊,我說自己失憶,卻讓自己唯一的親人忘記了自己…”

“家如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連她都不記得我,那我…”我覺得自己的聲音在哽咽,喉嚨痛得快要發不出聲音。

“後來我就安自己,不怕,還有雷諾呢,誰不要我,他都不會不要我,可是,原來我也是在自作多情…”

“有人告訴過我,親眼看到的或許是事實,但不一定會是真相。當時我不是很明白,自己親眼看到的都無法相信,那麼還可以相信什麼,現在我才明白,原來,無論什麼事,都必須要用心去看。眼睛或者耳朵才是最會欺騙人的。”

“雷諾,你若是仔細一點,你就會發現那些照片都是好幾年前的了。而且,我本不知道那塊地是什麼意思…”我咬住下,說完了,該說的都說完了。至於他信不信,都已經不是我的努力範圍了。

我努力了,如果還是不行,那就當有緣無份吧…是不是很沒出息啊!我緊緊圈住自己的胳膊,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心裡忽然一緊,是要走了嗎?還是不行啊…我閉上眼睛,卻發現有什麼正出眼眶,燙得臉頰一片。

“雷逝…”頭頂忽然傳來一陣溫柔撫摸,我一愣,眼淚都嚇了回去。

“雷諾…”我抬頭,呆呆望他。那張曾經悉無比的臉,此刻卻憔悴的嚇人,雙眼通紅,下巴布滿鬍渣,臉頰明顯的凹了下去。

“對不起…”他把我摁在他懷裡,下巴靠在我勁窩。我搖頭,沒有誰對不起誰。他輕輕鬆開我,在沿坐下,與我平視“對不起。”他雙手撫上我臉頰,我下意識閉上眼,受那溫熱遊移在我臉龐四處…我伸出手,抓住他前衣襟,卻忍不住輕輕顫抖。

“別哭,雷逝,不要哭,”他輕輕吻我淚水,緩緩拍著我脊背“是我不好,被衝昏了頭才會那麼傷你…”我搖頭,卻什麼也說不出,滾燙的淚不停的下滑,溼了臉頰,還有他的衣服。

“別哭,我會心疼…”他的吻,落到我的眼睛上,我明顯受他在允我的淚水,是澀的吧…我鬆開手,挪開些微距離,用手背胡亂抹了一下臉“幫我叫護士吧,瓶空了。”我又奪回了我價值連城的寶貝。晚上,我緊緊抱著他的胳膊,一點也不肯放鬆。番外樊家如我看著眼前這個的男子,風度翩翩,氣宇軒昂。他似乎是看著我,但視線卻穿過了我,落在了我身後。

我不必回頭也知道,身後,是我的弟弟,只比我小了五分鐘的雙胞胎弟弟,樊家意。這樣的情況從我第一眼見到這個叫做江緒言的男人的開始,便一直延續到現在。

我看著他,他卻透過我,看著他。多麼諷刺。我的弟弟從來都只是個安靜的存在,安靜的似乎都讓人覺不到他的存在。

雖然我是女孩子,但父母似乎更喜歡我,因為我更加聰明,活潑,能言善道,討人喜歡。而家意,卻只會羞奈的淺淺微笑,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怯怯的看著別人。

“這孩子是不是有些自閉啊。”這是我常常聽到的一句話,但只有我知道,家意並不自閉,他只是不善於和別人相處,但他很喜歡聽我說話,清亮的眸子裡出的愉悅,讓我都覺得莫明,為何我沒有他喜歡我的那麼喜歡他?

從小到大,他都只喜歡跟著我,連父母也不大親近,我一直和他一起睡,直到念小學。他小的時候就很瘦弱,胳膊細細的,都沒有我結實,我那時都是把他圈在懷裡,摸著他柔順的頭髮,聽著他的心跳。我當時以為,我的一輩子就這麼過了。

可是,人生之所以彩,就是因為充滿了“意外”15歲那年,因為父親創業的需要,我們舉家遷移到了另一個城市,在那裡,認識了父親好友的兒子--江緒言,那一年,他不過是個剛上大學的富家子。

全身散發的優越是我習以為常的,因為,我身上也是這樣的氣息。第一次見面,是父親帶我們上門拜訪。他笑,明亮而帥氣“樊家如,樊家意,樊家如意…如意如意,好名字!”我笑,揚起下巴,有些挑釁的看著他,但我知道,這個男人,是我喜歡的類型。據說,飛機是最安全的通工具。但是,一旦出事,卻是再無任何生還機會。

事實如此絕對,連任何希望都無法給予。父母過世以後,我們便搬入江家。那是一套臨海別墅。他父母說,這是特意留給我們的新房。我笑,眼裡全是得意。可是,卻多了一人。樊家意。江緒言與我們同住。他的房間在我隔壁,家意的房間在我對面。

那個房間,可以看到海景。是整棟房子位置最好的一個房間。我彎起嘴角,與他道謝“你這麼照顧我們,父母也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