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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咬了鳩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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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走近開水臺,臉上才突然閃過羞,顯然才注意到了自己穿著的不妥,悄悄地瞥了一眼過來。我其實也不擔心母親發現我在窺視她。

有什麼好怕的?都上過了,不看才不正常嘛,甚至,在地中海給她制定的“必須滿足兒子需求”的規矩下,我現在就算撲過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她也只能乖乖把內褲脫了掰開腿滿足兒子的需求,但我還是下意識地轉過頭去躲避母親視線,避免發生尷尬,但…“就我自己。”

“還以為你跟女孩子去呢。”尷尬避無可避。我在脫鞋“啊?”的一聲疑問,裝作沒聽清,母親喝了口水掩飾了下,立刻轉移話題般快速地說道:“你吃晚飯了嗎?”

“沒…哦,吃了…”

“到底吃沒吃?”

“吃了…但現在好像有點餓。”我心有些亂,有點沒話找話,但說的話不經大腦,說完又覺得不合適。

“我去給你煮個糖水吧。”沒一會,一鍋熱氣騰騰的糖水擺在了飯桌上,我去洗手然後拿碗,回到飯桌前,母親卻趁著這個功夫上身套了件大t恤,掩蓋剛剛那羞人的穿著。

然而這頗有種蓋彌彰的覺。今晚進行了烈運動,我是有些餓了,我們吹著糖水,母親突然抬頭問道:“學校裡,沒喜歡的女孩子嗎?”

“啊?”母親臨時起意。我猝不及防。

“呃…有。”有?我剛剛說了有?女人我現在蠻多的。

但喜歡的女孩子…貌似沒有。莊靜我蠻喜歡的,但她算不得“女孩子”雖然我並不介意這個母親同輩的女人做我的女朋友,但她終究是無法宣之於口的。韋燕燕?暗戀過,所以已經是過去式了,我現在不喜歡她了。

曾經我覺得她是這麼特別的一個女生,現在看來也就那樣…我摸到她的了,我沒想到那些威脅的話這麼有用,我大概是底氣硬了。

就開始逐漸忘記了自己曾經也是軟骨頭中的一個,忘記了她不過是個初中生。我計劃是她抵抗,回去告訴爸媽。

然後我再彰顯權力把這件事壓下來的,這明顯是地中海比較喜歡的劇本。最理想的是這個過程中把她母親也給上了。

韋燕燕的母親是醫院的醫生,人長得嫻美豔,雖然我猜這個崗位的女人,很可能已經被不少大人物給玩過了,甚至她現在就是某個大人物的‮婦情‬。

但母女通吃始終是讓人到刺的。說回韋燕燕。我那天摸了一下她的,她被摸到後本能地躲閃了一下,但像鵪鶉一樣。

委屈,紅眼,掉淚,但沒有反抗,之前換個位置她還能站起來抗議,現在被人非禮了,她卻只曉得哭。敵退我進,我又伸手,直接抓住

她果然還是沒有反抗,低頭枕在手臂上,無聲地哭,仍由我侵犯她,但一個初三女生的,其實也就那樣,談何手,雖然玩的就是稚,但班主任姚老師都被我了,玩個女同學。

覺也就那樣…現在的女孩,你在任何的班級中,總能找到一兩個,或者更多,給錢就能的同級生。也就那樣,好沒意思。

所以我應該告訴母親:沒,然後告訴母親,我只有她一個喜歡的對象。男孩的天真思維。以為自己向女孩示好女孩就會動,就會心存好。以為在告訴她,她在你那裡是獨一無二的。

她會珍惜你的專一…no…nonono,其實女人天生就是個勢利鬼,她對你有好,你做啥她都喜歡,她厭惡你,你做什麼都不對。

“誰?”我的回答讓母親雙目一亮,耳朵一豎…要是耳朵也能豎起來的話。這刺痛了我。

“呃…韋燕燕。”我還是下意識說了那個名字。

“韋燕燕?呦,你眼光很高啊。”家長總是知道你班上學習好的同學。

“不行嗎?”我賭氣地反問一句。

“沒說不行,你反應那麼大幹什麼,你瞧你都有點心虛了。”母親顯然不知道我為啥反應那麼大,她以為是因為韋燕燕條件太好我沒信心追求,她又問:“開始追求了沒?”我想說:摸了子算不算?也想說:追到手了!更想說:我們都做愛了!

又或者皮一下:她懷孕了,你要做了,但:“沒。”說完,我覺得我不由自主地補救了一下:“其實,也沒那麼喜歡啦,就是覺得…覺得她好看而已…”

“覺得好看就行了。”這個談有些煎熬,我覺得很尷尬,不舒服,只想儘快結束,但母親卻顯得興致。毫無疑問,母親想甩開我。把我丟給還不知道在哪裡的所謂的女朋友。

情是可以培養的嘛,你看,為啥你偏偏說了她的名字,證明你對她還是比較喜歡的。”

“媽,你這是怎麼了?”我明知故問,表達不滿。

母親撥了下頭髮,裝糊塗:“你都這麼大個孩子,是時候談戀愛了,總不成…”總不成回家自己的媽媽?我才初三啊!雖然我長得是個大孩子的體格,但我的心…我發現自己也辯駁不下去了,我今天才策劃主導了一場綁架、強姦、囚婦女的行動,我總不成說我的心還是個初中生?

母親卻是嘴快了,自己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也說不下去了,起身勺糖水,但明明她碗裡還有半碗。

尷尬繼續在瀰漫,她突然又說:“你媽媽還是比較開明的,你現在談談戀愛也好,高考前就要收收心了…”我的天吶…這什麼鬼邏輯!?一個母親勸兒子早戀,並且是玩質的,現在談談,高二高三就分手然後專心學習應對高考?我不知道怎麼應答了,母親再次發現自己說多錯多了,已經尷尬癌發作了,低著頭,專心哧溜哧溜地喝糖水。我理解。母親當然不情願繼續與自己的兒子亂倫,而最近地中海的【失蹤】也讓她有了試圖擺脫困境的想法。這是我有些生氣的地方。

擺脫了我?那單位呢?你他媽能繼續一個月讓經理一次,偶爾還作為業務提成給同事…卻想甩開自己兒子?我有些惱怒,心裡突然有個壞壞的想法。

如今我有需求母親是要滿足的,如果我現在…母親肯定要尷尬死吧?第二天清晨,母親早早就出門了,我沒有回學校,買了些滋補品去了張怡那裡。

她現在基本都是居家辦公,而且工作在“特別關照”下輕鬆得要命,我去到的時候她還在睡。

我鑽進被窩裡,她醒了,看見是我,眼神有些複雜,看不出什麼情緒,這倒是個積極信號。我親她,她沒躲,只是沒之前那麼主動,會把舌頭往我嘴裡送。

看來昨天對我爆發了一輪,今天她的情緒明顯穩定多了,我摸她的肚子:“怎麼沒有肚子?”

“哪有那麼快,兩個月後吧。”

“能做愛嗎?”她嘴角終於牽起了一點笑容,被氣笑了…你整天想的都是這些東西嗎?

“早三個月後三個月都不建議。”

“不是吧,我看一些視頻,那些女人肚子圓滾滾了,被幾個人輪著…”

“那你到時找幾個人輪著我,驗證一下,看會不會產。”

“…”張怡的確是一個適應很強的女人。

其實她就是普羅大眾的一個縮影,在這個貧富差距懸殊、充滿不公和壓迫的新世紀,大部分人都掌握了一個核心技能,就是容易麻木。

地中海的命令我是無法拒絕的,意味著我很快就要大她女兒的肚子,對張怡的傷害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了,但幾乎可以預料的是,等她女兒真的懷孕了。

她就會勸女兒接受這樣的事實,接納我的存在。兩母女為我產子,成為我的奴。還蠻讓人期待的。晌午時分。熾熱的陽光被窗簾過濾,讓整個臥室明亮和煦。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香噴噴的、滿是女人香氣的上,安妮的舌頭從我嘴巴里收回去,我們嘴間還連著唾銀絲,我雙手捧著她的臉,拇指摸了下她的嘴、牙齒。我近距離地端詳她,然後問她。

大概真的相由心生,同樣是美女,她的臉與柔和無緣,有著印象分明的稜角,冷豔中帶著冷峻。特分明。

莊靜療養去了,我沒有太擔心,抑鬱症在這個年頭不是什麼奇難雜症,就是能痊癒的神類疾病,歸屬腦科,因此,在她康復之前,安妮暫時取代了她的位置成了我的私人秘書。

論身材論外貌,安妮是完全比不上莊靜的,但她野,並且有一個好身份,殺手。稍微想象一下。

她是如何冷著臉去收割生命,像屠夫,像死神,但我,讓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像小貓一樣依偎在懷裡,肆意親吻,肆意摸捏,侵犯…這種快極其刺的!

莊靜也冷,但莊靜的冷是能融化的,只需把雞巴往眼兒裡一送,用不了幾次,那氣質高貴身體賤的她就開始叫,開始扭動起來,但安妮,你褻玩著她,她哪怕媚笑著。

但你能看到她眸子裡的溫度是冷的。看不出願意或抗拒,就是單純地接受事實,而妙就妙在這裡。

她能維持著這樣淡然的表情,雙手支撐著身體,一邊被我捧著臉親、看,然後下半身不受影響地抬起落下,撲哧、撲哧的,主動‮套‬著我的雞巴。

偶爾部抬高了,落下時候重了,那龜頭撞擊在花心上,我還能受到她的明顯收緊,咬了一下我的雞巴,但她表情不變。御姐的芬芳。

這是她真正的臉孔,之前在紋身店裡“妙語連珠”各種調侃調戲,不過是她面對生活的一種必要演繹。

“你現在主宰她的一切,對她做什麼都不過分。”安妮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