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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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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江漢,達妲已經成了安冬家的全職保姆,這哪還是個地下梟雄啊,完全是個樂於天倫的。再達妲年紀已經不小,安冬也不忍讓她再經歷太多地下的殺伐,所況達妲因練功走火入魔的現象越來越明顯,其不再運用功力還好,一運用功力,只會加速她的發作。

和尚、刀疤四、媚四雖然也都是高手,但並非達到逆天級。何況麻川賴子這個殺器的傷還未徹底痊癒,這要是來個把逆天高手,再來幾個超級高手,不定一下就將江漢給挑了。兩個小崽子雖然連超級高手都算不上,但兩人合力,連阮風這樣的超級高手中的佼佼者,也賺不到什麼便宜。

安冬的這種擔心恰恰是正確的,因為此時幾千裡外的某國度,其首都的國際機場上正有三個人緩緩的登上飛機的懸梯,一位近七十歲的老者,兩位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三人的面容還具有幾分相似。

“歡登機,請向裡走,”空姐甜甜的聲音,讓人聽起來舒心悅耳。

但如此甜美的聲音並沒有引起這三人臉上任何表情的改變,走在前面的老者如神仙出塵般走向了頭等艙,兩個中年人拿著兩個隨身包,緊跟著也走了進去。

三人坐定,兩個中年人中年紀較輕的一個低聲問,“叔,要不要給唐叔打個電話?”

“不必了,沒必要驚動他。”老者淡定的揮揮手,“一個小小的江漢,有我們還不夠麼?”

“那要不要讓阮風儘快撤出來?”

“撤出來?阮風違反命令,逞個人之勇,象這種有勇無謀的匹夫失去了也沒什麼可惜的,”老者,“如果他能聰明點,轉向來投靠我,或許我還能救他一命,不然,就讓他自生自滅吧。華夏是個不錯的地方,山河壯麗,他能埋骨於此,也是他的福氣。”

“但老闆那…?”

“老闆?”老者的眼裡突然閃出一縷悠悠的光,這道光綿延悠長,就象一瀉銀河滑落九天,能穿透一切之堅仞壁壘,“以後別提他了,”

“是,我知道了。”中年人坐好,不再吱聲,三人全都合上了眼睛,因為接下來他們將面臨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以及幾個小時時差的帶來的疲倦。

阮風已經在冬夜的寒風中整整潛伏了六個小時,自從華燈初上,他就潛伏在了這裡,寥落的雪花漸漸漂落下來,雖然還沒有給大地鋪上銀裝,但路上已經出現了一片溼滑。

今天是個暗殺的好天氣,冬夜的寒冷讓大多數市民早早縮進了溫暖的被窩,而現在已經是凌晨,街上除了偶爾出現個別上夜班的路人外,看不到一個行人。

昨天已經踩過點,阮風知道即使下點小雪,通過戶外的落水管爬上四樓並不難,由於四樓沒有防盜窗,這將省掉他不少力氣。第二家的夫倆就差點叫出聲,幸虧先衝出來的是男人,在他一刀結果這個男人後,女人已經嚇得暈過去。要是先出來的是女人的話,會點功夫的男人絕對有可能在臨死前喊出那麼一嗓子。

當然,出點聲響他也不所,但如果引來大批警察總是麻煩,要是再被江漢或金寧的地下社會盯上,自己脫身要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現在,自己在暗處,對方在明處,所以,只要自己在今天將這兩人一起解決掉,報了仇以後,就可以遠走高飛了。

四樓的那間屋子裡住著一對中年夫婦,阮風親眼看到司機象往常一樣,將那個男人送回了家。而女人也一如昨天一樣,準時在七點鐘到小區的廣場上跳舞,八點鐘回家。

但不知為什麼,阮風今天心裡總覺得有點不踏實,抑或是哪裡不對勁,但他卻不出是哪裡。

難道自己僅僅是因為被安冬截殺,就害怕了?開玩笑,自己是泰國皇家特種作戰部隊的軍人出生,又在美國黑水公司受過訓,什麼時候害怕過?死對於自己來,早就司空見慣,無論是當兵,還是被開除軍籍後的單幹,抑或是投了斯蒂芬,自己哪一年不要親手收割一雙手以上的人命?

而自己又何止一次的身處險境?

單幹的時候,自己一個人面對臺灣四海幫十多個高手的圍殺,全身被砍了近二十刀,但自己愣是將對方拼掉了一半,使得剩餘的一半嚇得落荒而逃。

投靠斯蒂芬的第一次任務就是幹掉組織內與斯蒂芬敵對的勞斯海倫的的大保鏢黑金剛羅斯,而羅斯的身手遠高於自己。但在自己兩個保鏢的配合下,最終羅斯在分別在三人身上留下一刀後,難以置信的離開了人世。

但今天,按自己已經打探過,斐玲和笑妖前一天應曾桐之邀去了經南市,安冬也在今天啟程去了經南。在金寧省已經沒有人能再扛得住自己的攻擊,至於肖猛、喬瞎子、惰熊以及金寧城其它大大小小的地下世界人物,本不堪一擊。

那麼自己怎麼會有點心慌的覺呢?

要不放棄?作為已經歷多年殺手生涯的阮風來,對自己覺的靈那是太自信了,但如果自己放棄,明天還有機會麼?

先不談別天安冬等會不會回來,如果警方一旦知道自己暗殺的幾個人有如此關係,而調用華安國家安全部門的人員進行抓捕。阮風知道,華夏衛戰總隊、俄羅斯克格、美國中央情報局是世界排名前三位的暴力機構。當初自己一行三人,竟被華夏衛戰總隊的一名隊員帶著臨時從某軍區借來的特戰大隊給包了餃子,自己心愛的女人永遠留在了華夏,而另一名隊友也重傷離隊,自還捱了處分。如果這次華夏方面已經查到這幾人的關係的話,只要出現衛戰總隊的人,自己肯定無法得手。

至於能不能逃走,那就要看衛戰總隊派出什麼樣的人物了。

機不可失,阮風終於下定決定向目標進發。

象靈貓一樣,阮風悄悄靠近了這幢六層民居的北邊落水管,華夏房屋的結構都是臥室朝南,北邊即使不慎發出一點聲音也不會驚醒睡中的人,而至於另一排居民,則離得有二三十米,阮風確信自己發出的聲響絕不會驚醒對面的人。

順著落水管三下兩下阮風就爬到了四樓目標的廚房窗戶,用軍刀輕輕一挑,窗子被打開。

阮風沒有立刻進去,今天這心慌的覺讓他沒有象前兩次那樣直接衝進去把人給抹了,而是呆在窗邊靜靜的受一下。如果有高手埋伏,高手發出的那種凌厲的氣息,絕瞞不過自己的應力。

等了足足有十秒中,黑暗中受不到任何高手的氣息,反而是臥室裡發出了均勻的呼聲。

阮風的嘴角終於出一絲微笑,自己也太小心了,今天晚上,不,凌晨,這兩個人死定了。

輕輕的拉開被撬開的窗子,阮風迅疾的跳了進去,厚底的運動鞋沒發出一絲聲響。

緊緊的攥著軍刀,輕輕的,向發出呼的房間走去。

臥室的門虛掩著,目標夫婦睡得正沉。

阮風輕輕推開門,猛的一縱身跳了進去,雖然這個男人曾經是某軍區特戰大隊的成員,但他現在已經離開軍營太久了。即使是現在的特戰大隊成員,三分個站在阮風面前,也只能是挨宰的份。

不好!

就在阮風猛的跳向房間的時候,一股渾厚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向他的口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