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牆上糊著牆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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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你就象是還在熱身的賽車，快把油門踩下去吧。我就是你的賽道。”我用力一，瓦爾瓦拉尖叫了一聲，隨著我動作的加快，她也變得更快的擺著，向上用力的拱著，合著我。一聲又一聲的尖叫著。

開始是歇斯底里的，慢慢地轉化成了輕柔而纏綿的呻，陰道象是打開了洩洪的閘口，源源不斷的愛分泌出來，每一次都汁水四濺。

“覺如何，小瓦莎。”我笑盈盈的用著力，用手在她的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哦…你這該死的。”瓦爾瓦拉眯著眼睛，緊咬牙關，她伸出舌頭挑逗著我，當我把舌頭伸向她的時候，她卻用緊閉的牙齒把我的舌頭拒絕。我更加用力的著。

我們甚至改變了姿勢，現在瓦爾瓦拉到了上面，她翻身騎在了我的身體上，她似乎更喜歡這種主動的姿勢。

汗水順著她單薄的背下來，到了部上，我扶著她的部，讓她盡情的搖擺著她的，她象是個意大利的雕塑一樣，光著身子的女騎士。

從這個角度，我稍稍一抬身子就能看見我的陽具，在她的粉紅的，兩側微微朝外翻開的陰。她看到我的目光，笑了。

“你喜歡這個地方嗎？”

“是的！”我笑著捏了捏她的頭，她向前弓起身體，把我的手按在她的房上，我覺到她的心跳，甚至快過她的的搖擺。

“你真！”瓦爾瓦拉伏在我的身體上，嬌弱無力的著氣“好久沒有這麼愉悅的覺了。”我抱著她，腦子又想起了安娜。

不知道她現在還好嗎。＊＊＊這是一間很不起眼的房間。房子已經很久了，是屬於蘇聯時代的老建築，標準的東歐風格。房間很大，木質地板，但是由於年久失修，已經開始退，屋頂的天花也有漏水的現象。

特別是陰雨綿綿的子裡。牆上還掛著某個共產黨領導人的畫像，下面是幾把結實的木頭椅子。屋子裡甚至有一架鋼琴，火爐上放著一個八音盒。把我帶進來的光頭漢子警惕的看著我。

他的手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西裝內側。我等的人終於出現了，朱昆陰沉著臉，在幾個彪形大漢的簇擁下走了進來，一看見我，他眯著的眼睛裡就發出了冷冷的笑意。

“好久不見啊。胡安。你現在還叫這個名字嗎？”我從椅子上慢慢的站起來，馬上有兩個大漢緊張的把手進了西裝裡。

朱昆用俄語大聲的喊了幾句，馬上，這些相貌兇惡的壯漢都消失了，朱昆惡狠狠的朝我走過來，我上去。他笑了。

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我們是生意夥伴，也是朋友，這一點，甚至連我的大哥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我委託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沒問題！”朱昆笑了。

“都是一幫年輕的人，他們想混點明堂出來，技術過硬，但是經驗不足。所以我給他們找了個帶頭的人。”

“我不能出面。”

“我知道。”朱昆從口袋裡掏出一雪茄“我找來了曾在安哥拉服役的血手來當頭羊。”

“血手？”我愣了一下“這傢伙本不缺錢。”

“不是錢的問題。”朱昆得意的說道:“到處都有人想要他的命，現在，他只想找個靠山。”朱昆頓了一頓“人都有老的時候。他知道這一次是在給你辦事。”

“都是些什麼貨？”

“海外出生的中國人。

背景很乾淨，全都會說英語，兩個會漢語。”朱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磁碟“都在這裡面了，不過，這一次，我要雙倍的價錢。”

“可以。”

“和你做生意一向很愉快，但是，我不明白。你難道不相信自己的人嗎？”他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有我的計劃。”我把磁碟放好“我一向都有自己的計劃。沒有人能擋著活著的我。”＊＊＊安娜掙扎在噩夢中，她夢見自己赤身體的走在荒野之中，天空陰暗，寒風怒號。四周是光禿禿的荒山和沙礫，鋒利的岩石劃破了她的皮膚。

她又冷又怕，緊緊的用手抱著自己滿是鞭痕的脯，淚滿面的呼喊著一個名字。

“胡安，求求你。你在哪裡啊？”沒有人回答她，天空中的烏雲變成了審問官的嘴臉，他笑著。

閃電從天空中劃落，被擊碎的石頭碎片朝著她的身體飛來，她轉身想逃跑，碎片劃破了她的，房，股，大腿，鮮血了下來。

在淺灰的沙石上，變成了黑。安娜摔到在地上，她放聲哭泣著，用手在地上刨著，十手指上都是鮮血，可是堅硬的地面只出現了一個淺淺的坑。

“美人，你要去哪啊？”安娜惶恐的回頭，就看見漂浮在空中的霧氣慢慢凝聚成一個人的模樣，他穿著皮靴，手上還拿著一鞭子。留著兩撇的小鬍子。是審訊官。

“一直到死，你都是我的奴隸，你知道嗎？”

“不要，求求你，不要過來。”回答她的是皮鞭的呼嘯，雪白的房又多了幾道血痕。

安娜痛苦的抱著膛在堅硬的岩石上打滾，她一轉身，皮鞭又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股，大腿，小腿，背上。安娜坐在地上，驚恐萬分的朝後退著。

空中的霧氣慢慢的凝聚成更多的人，他們是那些政府軍的士兵，人數越來越多，他們跟在獰笑的審訊官的後面，慢慢的朝安娜走來。

“一直到死，你都是我的奴隸…”

“一直到死…”

“你們不要過來！”安娜大聲的叫道。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退到了懸崖的邊上，懸崖下烏雲籠罩，看不到底。

“你想自殺嗎？美人，那不是太可惜了，我們會把你的身體泡在藥水裡，沒有女人的時候，就讓你的身體繼續為我們服務的。”那些鬼魂一般的士兵們陰深深的笑著，笑聲越來越大，幾乎蓋過了天空中的雷電。

“我親愛的聖母瑪利亞，我知道自殺是可恥的，但我無法再承受這痛苦了。

請帶我走吧，讓我安息在你寬容的懷抱中，請你讓天使溫柔的光芒覆蓋我這個可恥的罪人吧。永別了，胡安。”安娜閉上了眼睛，轉身朝著懸崖跳了下去。

可是，什麼東西纏住了她的腳，她被倒吊在半空中，難受極了，她睜開眼睛一看，審訊官手中的皮鞭變成了一條火紅的大蛇，大蛇纏繞著她的腳踝，又把她扔回到了懸崖上。

那些士兵們一擁而上，安娜被他們扯到了半空中，霧氣為身體的士兵們漂浮起來，圍成了一個球，而這個球的中心，就是安娜。她的手腳被拉扯成舒展的狀態，她的身體成了一個大字，被包圍在霧氣中。

黑壓壓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摸著，掐著，擰著，她的頭髮被人拉扯著，頭也被人用牙齒咬著，劇痛使得安娜想叫，但是馬上有一腥臭難聞的東西進了她的嘴裡，在她的舌頭上磨蹭著。

這東西一直到了她的喉嚨裡，刺鼻的氣味比喉嚨的刺來得更難受，安娜的胃翻騰著，粘呼呼的體順著食道划進胃裡，下身也有東西了進來，大而堅硬，毫不留情的撕扯著柔軟如花瓣的，那麼的深，那麼的。門也被攻破了。

疼痛使得安娜部的肌緊緊收縮起來，可是這似乎只能讓那東西更加愉快，一上一下，如同活一樣著，剛剛有熱乎乎的東西出來灼燒她的身體，馬上就了出去，換成了另一乾燥的進來。

就連肚臍也被作為助興的道具，被用霧氣化成的，具有實質的手指扣挖得生痛。口也被頂上了一東西，有無數的手從兩邊推擠著安娜的房去摩擦它，每一下都那麼用力。

甚至用鐵絲把兩個頭固定在一起，不讓柔軟的房左右分開，熱乎乎的東西象水炮一樣轟擊著脖子，然後順著脖子下來。

她的身體上被手塗滿了那些如同燒開的膠水一樣的體，安娜覺自己被投入了鍊鋼的熔爐，將會屍骨無存。

安娜用力睜開被糊了的眼睛，她發現那些霧氣的士兵消失了，可自己的身體仍然動盪不得，剛才的痛苦還在繼續。審訊官只剩下了一個腦袋，他的身體怪異的變換著。

他成了一隻霧氣化成的章魚，巨大的腦袋上長著數不清的觸手，觸手末端就是那可怕的陽具，大，似乎還帶著長著鋒利的鸚鵡牙般的利齒。

安娜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觸手進自己的身體，盤繞著自己的身體。

“呵呵呵，不久你就會懷上我的孩子的…”審訊官巨大的腦袋狂笑著“不要，不要…”安娜搖晃著腦袋，但是從喉嚨，陰道，還有門傳來的痛苦讓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啊。”安娜尖叫著從夢中醒來。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她用力著眼睛。

“這…這是什麼地方？”這裡不是溼黑暗，長著綠黴，散發著難聞的氣味的地下室。她身上沒有了那些結成片，已經凝固了的。身上還蓋著粉紅的被單，被單散發著好聞，清潔的味道。

安娜抬頭打量著她所處的地方。她發現自己睡在一張大木上，上墊著柔軟的墊子，墊子，被單，還有著羽的枕頭，都是粉紅的。她雖然還是赤著身子，但是傷口上都塗了油膏。

她翻身下，地上鋪著地毯。安娜用被單裹住身子，眼睛慢慢的習慣了房間裡黑暗的光線。這是一間裝潢高雅的房間，牆上糊著牆紙，還掛著一幅畫。在頭有一個美的頭櫃，櫃子帶著螺旋的花紋，上面放著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