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不怪別人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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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不哭也不鬧了,她衝了上來,卻是一下就將黃蕊蕊推開:“你這瘋婆子,你跟你的男人鬧事就鬧,別來欺負我的男人。”黃蕊蕊沒料得,這個女人會來推自己,本沒有防備,這一推,倒是結結實實的撞在了後面的路燈廣告牌上。
尖銳的稜角,抵在後背,黃蕊蕊痛得吱牙咧嘴,倒是冷靜下來。
那女人已經上前,小心的扶住了她的男人,關切問道:“你沒事吧?”瞧這親密的模樣,肯定又是一樁烏龍事。
果然,不出黃蕊蕊所料,那男人已經抱著了女人:“我沒事,倒是你,可別再鬧著尋死。不就是努力攢的錢被偷了麼,我們慢慢再攢就是,哪需要尋死覓活的。”原來人家要死要活,是心痛努力攢的錢被偷了,本不是為了情
上的糾葛。
黃蕊蕊糗大了,恨不得將臉給埋在地上。
那女人不再尋死,卻是張大眼,怒瞪著黃蕊蕊:“你說,你這麼打了他兩拳,怎麼解決?”黃蕊蕊訕笑,她也不是誤以為兩人在吵架鬧分手麼。
她也是好心替這女人出氣啊,何況,這女的推了她一把,讓她撞在廣告牌上,這後背傷了,不見得比男人好受。
男人倒也大量,只是摟著自己的女人:“算了,不跟她計較,看她的樣子,八成被她的男人甩了,可憐呢。”黃蕊蕊立在當場,自己的表情,有這麼衰麼?讓人一瞧就知道自己被男人甩了?
果真自己這麼可憐麼?
“確實可憐。”那女人再度看了黃蕊蕊一眼,卻是靠在了自己男人的身邊:“還是你最心疼我。”兩人互相攙扶著遠去,風中還是傳來兩人的對話聲:“其實也不怪她的男人要甩她,瞧她這麼兇悍潑辣的樣子,哪個男人吃得消啊…”黃蕊蕊跺腳,恨不得衝上去,再將這男人狠揍一頓。
她潑辣得男人都受不了?
黃蕊蕊在路上失魂落魄的走著。
為什麼,會這麼受打擊?
那個男子,才在校門那麼高調的向她示愛,才在溫柔的說著以後照顧她,可轉眼,就變了人,摟著別的女人出入酒店?
果真如李文川所說,富家子弟,沒有一個是真心的?
包裡的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黃蕊蕊隔了好久才聽見。
翻看來電,居然是霍景緯,想也不想,她直接按了掛斷。她不要再理這人了,不要再對他存有幻想。
可是…為什麼還是這麼難受?
她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來電顯示,都是同一個號碼。她煩了,直接的關機。
霍景緯坐在車中,也是煩躁。這該死的女人,要跟他彆扭到什麼時候,電話也不接。
他熬不過她,還是空開車到了她的學校。
站在教室外,能看見那個傻妞無打彩的趴在桌上,完全沒有心思聽課。
才不過這麼短短几天沒見,似乎卻是隔了千年萬年。
她的雙眼睜著,卻是無神,思緒都不知道上哪兒了。
他很痛惜。他覺她是明顯的瘦了,憔悴了。
不行,得將她帶回別墅去,給她補補,將她喂得胖一點。
霍景緯在想著他的催肥計劃。
黃蕊蕊偏頭,無意間,卻是瞧見了窗外的霍景緯。
他那高大拔的身姿站在外面,一慣英俊的臉上,罩著薄薄的寒霜。
恰好這時,下課鈴聲響起,黃蕊蕊趕緊收拾書本,準備撤退。
霍景緯已經搶前一步,按住了她的書:“蕊蕊,我們一起吃午飯。”教室中的同學,看著這闖進來的高大拔的男子,他就這麼隨意的按著黃蕊蕊的書本,卻又是一種穩如泰山的
覺。
大家面面相覷,終於有眼尖的,嚷了起來:“這不是黃蕊蕊的男朋友?”是的,那麼高大撥,那麼強勢霸氣,除了黃蕊蕊的男朋友,想不出第二人。
“閉嘴。”黃蕊蕊惡聲警告。
可李玉蘭仍是沒有好眼,已經湊上前來:“蕊蕊,這就是那傳說中的男朋友?”
“我沒得男朋友,他早就死了。”黃蕊蕊再度出聲,誰要再把她跟霍景緯拉上關係,她跟誰沒完。說罷,她便想拿書走人。
可是,霍景緯伸出五指,穩穩的按著課本,屹立不動。
黃蕊蕊了兩下,
不出課本。她撒了手,不再要課本,返身就向外走。
臂上一緊,霍景緯已經拽住了她。
“蕊蕊,我有話跟你說。”他溫言道。
“對不起,霍先生,我跟你沒話說。”黃蕊蕊挑了眉。
霍景緯眼睛微微的眯了。
她不承認他是她的男朋友,甚至當著眾人的面說他死了,他強忍著受了。
可現在,連話都不跟他說,生分得要叫他霍先生。他的怒意,有些控制不住。
黃蕊蕊臂上吃痛,她知道霍景緯手上在使力,箍得她胳膊緊緊的。
“霍先生,能把你的手拿開麼?請記著,男女有別。”她的語氣,越發的尖銳。
她有潔癖,她是無法忍受,一雙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過的手,再來拉住她。
想想都令她噁心。
霍景緯終於控制不住,一反手,將黃蕊蕊的手,反剪在了背後。
她剛要反抗,他已經在她耳邊急聲道:“黃蕊蕊,如果不想我在這兒將事情鬧得難看,最好乖乖的跟我走。”這算什麼?威脅?
趁她猶豫的這一當兒,霍景緯已經半摟了她,半推半摟的帶著她離開了教室。
“霍景緯,你放開我。”她惡狠狠的叫。
“不叫霍先生了?”霍景緯反相譏。
她跟他打跟他鬧,怎麼折騰都沒關係。可他不能容忍,她要跟他把關係斷得這麼瞭然。
她都答應了,做他的女朋友,又豈能隨便反悔。
他將她甩上了車,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黃蕊蕊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沒再多作反抗。
“有什麼話,你可以說了,麻煩你說快一點,我還要回學校。”他的眼光,卻是斜斜的,掠到了她的胳膊上。她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手臂上,紅了一大片,那是剛才他手掌掐出的。
“很疼?”莫明其妙,他冒了這麼一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