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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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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戲?

看什麼好戲?

當李官等人從屋裡走出去的時候,這才發現整個行道組織早已人山人海了。

篝火明亮,大家圍著篝火喝酒吃,卻都靜默著,氣氛相當的沉默。

“知道麼?抓到了一個叛徒。”

“聽說了,好像是一個高層吧?”

“聽說是新世界聯盟派來的一個內線,禍害了不少人…”

“噓,別說了,新世界的人來了。”

“…”這種小範圍的低聲議論,李官走了一路,就聽了一路。

聽見抓到了叛徒這個消息後。李官當即心裡就覺到了一種隱約的不好。

“哈哈哈,李老大來啦。”徐金斗滿面風的了上來。

李官打眼一瞅,那些老大座無虛席都靜靜的坐著,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敬畏和震撼。

再往後看,李官懂了。

卻見姜琦整個人被鐵鏈捆住手腳,用巾堵住嘴巴,蒙上眼睛,鎖在一個鋼製的大籠子之中。

他整個人面淤青,身上到處都是傷勢,可卻沒有缺胳膊短腿兒,也沒有致命傷。李官有點明白徐金斗是什麼意思了。

徐金斗呵呵一笑:“不巧,抓住一個內線,真是的,竟然是我行道組織的高層啊。李老大既然來了,那就一起看看我們是怎麼處置內線的吧。”姜琦躺在籠子裡,聽聞那對話,嗚嗚嗚的不斷嚎叫,可是卻說不出話來。

他的能力是瞬移,可是現在本沒有辦法瞬移。大籠子完全罩住了他,沒有一絲縫隙可以移動出去一個人,他的瞬移只能在籠子內部移動,但這本沒有一點用處。

李官和張文靜面無常。但是李官身後的所有人,卻都用一種責怪的眼神看向阿飛。

阿飛憋得滿臉通紅,眼裡淨是慚愧之,捏著那又長又的方天畫戟,手中的見了汗了,可是卻又只能無奈的放鬆下來。

李官隨意的往那兒一座,淡淡的道:“所以呢,叫我來是什麼意思?”徐金斗皮笑不笑的說:“還望李老大給個解釋啊,我這個背叛了的兄弟,貌似是你們新世界聯盟的內線。”李官挑挑眉頭:“哦?是吧?他這麼說的?”‘嗚嗚嗚——’籠子裡的姜琦猛地動了起來,想要說話。

李官嘿嘿一笑:“看來不是。”徐金斗面沉了沉,說:“把他的嘴鬆開。”當即就有人將姜琦嘴巴里的巾取了出來,順便將眼罩也取了下來。

巾取下來之後,姜琦卻反而沉默了,不說了。

徐金斗冷笑看著他:“虧我一直拿你當兄弟,沒想到最後竟然換來這樣的下場。”姜琦不說話。

李官走過去,笑著問:“徐老大說,你是我的人?是這樣麼?”姜琦連忙搖頭:“不是!”李官聳聳肩:“徐老大,那你這是什麼意思呢?演戲給我看呢?”徐金斗有些鬱悶,他不知道姜琦這個曾經的自己人,要死到臨頭了,怎麼還在幫李官說話?

徐金斗要的是一個答案,承不承認他是李官的人,這其實不重要,但是他就是憤怒姜琦不承認。

徐金斗沒有任何的廢話:“剁掉他的‮腿雙‬。”立即有人拿著刀上前,氣氛徒然緊張了起來。

姜琦沒有反抗,只是喃喃的看著李官,眼裡有求助的意味。

李官耷拉著眼簾說:“等等。”拿刀的人停了下來,疑惑的看向李官,再看看徐老大,不知道該不該聽他的。

徐金斗冷笑了一聲:“叛徒的下場,沒有等等一說。先當著所有人的面,砍斷他的手腳,然後我們再慢慢玩。”他徐金斗必須這樣做,必須要用殘酷的手段,來告訴行道組織內還沒有被抓到的那些內線。這是一種威懾,更是殺雞給猴看。

同樣,李官是不能讓他殺了姜琦的。如果當著自己的面殺了姜琦,那麼在行道組織裡安的那些內線,會譁變的。一個老大,連跟了你的小弟都保不住,為什麼還要跟你?

在徐金斗的眼中,姜琦就是那隻雞,必須要死。

而在行道組織眼裡,無論是為了什麼。姜琦,都不能死。不能讓人寒了心,同樣的,跟了李官,李官是一定會給他一個好的歸宿的。而不是冤死在這裡。

徐金斗冷喝一聲:“還愣著幹什麼?”兩個拿刀人答應一聲,便不再猶豫,提著長刀快速的就往籠子跟前走去。

與此同時,整個行道組織的一些進化者高層,都齊齊變了神。眼神開始有些飄渺不定了。不經意的看向李官,不敢多看,又轉移回視線,接著便低頭沉默著。

李官也不再說話了,懶洋洋的往給他的椅子上一靠,便閉目養神,似乎,是在等待姜琦被斬斷‮腿雙‬一樣。

籠子裡的姜琦眼裡蒙上了一層絕望之,當即心死如燈滅。賭錯了,賭錯了啊。

自從被發現是間諜之後,姜琦就知道自己需要面臨兩個選擇了。第一個選擇是,伸脖子等著徐金斗宰了自己。第二個選擇就是,從此義無反顧的徹底投靠到李官那一邊。不能夾在中間立場不明,必須要做的徹底,否則,自己十死無生。能寄託希望的,也只有李官。

可是…賭錯了,現在李官本不看自己。連張文靜張組長也不看自己,無視!

徐金斗看在眼裡,心中卻冷笑,有些不屑了。他還以為李官會力保姜琦呢…

“啊!”忽然,慘叫聲響起。

眾人知道姜琦完了,抬眼開去,卻驚駭無比的瞪大了眼睛。

完蛋的不是姜琦,而是兩個拿著長刀的凡人。

那兩個凡人剛走到籠子跟前舉刀。忽然之間,泥土之下似乎有人揮刀,從地表忽然從下向上一道黑影從部斬向腦袋。

兩人的慘叫只發出半截,便被劈成了兩半。那從地面中忽然出現的土刀殺完兩人之後,又沒入了土地不見了,來無影去無蹤。

留下的,只有四個屍體…兩人,四截。

四個半人,四個一半的人。

很有藝術,也很有畫面

隨著血腥味急速瀰漫開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一幕。甚至不知道那刀從何而來。

徐金斗眯了眯眼,冷笑看向李官,還未來得及說話,卻聽李官閉著眼睛幽幽道:“我已經說過了等等,誰敢將我的話當耳邊風?恩?”睜眼,眼裡殺機四溢,環視全場,竟然無人膽敢與他對視。

李官笑了笑:“對了,現在,他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