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說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二百一十三章陷身警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求收藏,推薦!

鍾嶽峰一聽陳小虎一邊暴跳如雷地痛罵那些洪門的人,一邊還在那兒大吹法羅,又氣又好笑,不過做兄弟的不能丟兄弟的面子,只能死頂,反正已經得罪了洪門,怕他作甚?說起來陳小虎還是受了自己的連累,而且對手竟然連撒石灰的下三濫手段都使出來了,實在讓他惱火,想到這裡朗笑一聲道:“對極,洪門有什麼了不起?”說著鬆開孟翔飛,腳尖一勾,將地上的那把長刀挑起來,驀然伸出一隻手穩穩地抓在手裡。

孟翔飛以為他要對自己下手,嚇得驚慌失措道:“你,你,別殺我。”只聽得嘎嘣一聲,那把半指厚的刀竟然被鍾嶽峰硬生生折斷,然後厲聲道:“洪門如果再這麼陰魂不散地找老子麻煩,絕不客氣。你們的脖子大概沒有這刀硬。”他說著手一揚,寒光一閃,半截刀尖奪地一聲就釘入了馬路邊的一顆樹上。那些哎喲慘叫的黑衣人人人都噤若寒蟬,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因為誰的脖子都沒有那刀子硬。

就連程石頭等人也吃了已經,只知道鍾嶽峰功夫厲害,想不到竟然厲害如斯,俱都佩服不已。

“哎喲——啊——我的眼睛!”陳小虎又是一聲慘叫。

鍾嶽峰等人這才想起陳小虎還被石灰了眼睛,不敢再耽擱,應當儘快送他去醫院,時間久了,眼睛只怕真要燒壞變成瞎子。一看洪門人開來的幾輛車,就招呼眾人上車送陳小虎去醫院,洪門人自然不敢阻攔,而且巴不得這些凶神惡煞早些離去。鍾嶽峰剛剛動了汽車,遠處已經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鍾嶽峰也不理會,一踩油門,車子箭一樣地竄了出去。面幾輛警車呼嘯而來,鍾嶽峰開著車擦著警車一溜煙去了。

沒多久,後面警笛又響了起來,原來警車又追了上來,一面追趕,一面用喇叭高呼:“前面的車輛請停在路邊接受檢查,請立即停車,否則將嚴懲不貸!”媽的,一定是洪門的人惡人先告狀,警方只怕吧自己幾人當做行兇鬥毆的疑犯了,不過現在不是跟他們解釋的時候,陳小虎的眼睛一刻也不能耽擱,因為眼睛裡已經滲出了絲絲血絲。鍾嶽峰也不理會,油門一踩到底,車子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路狂奔。一路上不時有車輛加入了追趕隊伍,趕到到附近一個醫院的時候,後面竟然跟上來一個車隊。

鍾嶽峰和程石頭一人駕著陳小虎的一隻胳膊飛一般地闖進了醫院。剛把他送進了急診室,尾隨趕來的警察圍了上來。

“別動!快把手放在頭上蹲下。”鍾嶽峰知道只要按照警察吩咐,手銬馬上就戴手腕上了。老子又沒有犯法,純屬正當防衛,憑什麼要戴上手銬?他本來擔心陳小虎的傷勢心裡有些窩火,對警察一上來就一副咄咄人的架勢有些不,就冷冷看了他們一眼道:“警察同志,我想你們錯了吧,我們剛剛遭到一夥據說是屬於洪門的黑衣人持刀攔截,我的一位同伴受傷了,正在急救室裡搶救。那些兇徒大概還留在現場,不知你們抓到了沒有?”一位警察用警指著他的鼻子叱道:“你們打傷了人家,搶車逃逸,連警察在後面追趕也不停車,還敢狡辯,抱頭蹲下,不然就不客氣了。”程石頭也是吃軟不吃硬的角,不然在部隊上幹得好好的也不會退役,自己幾人本來是受害者,這時一聽警察說的話,敢情對方是受害者,自己反而成了疑犯了,終於按耐不住了,跳出來喝道:“你們說話最好客氣些,放著黑社會不管不問,反而滿大街追著受害者,你們究竟是不是人民警察?”

“好啊,這麼囂張,先銬起來。”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掏出手銬就要把程石頭銬起來,他然大怒,如何肯束手就擒,胳膊一掄就將那幾個警察推出了好遠。一個警察已經拔出了槍對準了程石頭喝道:“站那兒別動,你竟敢襲警拒捕。”事態到了劍拔弩張一觸即德地步,朱常樂怕把事情惹大了,急忙過來攔著即將暴怒的程石頭。鍾嶽峰也站出來道:“這樣好了,人是我打傷的,我跟你們回警局去接受調查。”他怕把事情鬧大了,自己雖然不懼,不過要連累弟兄們,所以才強壓著火氣跟警察妥協。說完了他忽然有笑嘻嘻道:“這位警官,麻煩你把槍收起來,當心走火,另外告訴你一聲,我最煩別人拿槍對著我,如果你不是警察,你的手腕只怕已經摺了。”鍾嶽峰先前的話還比較中聽,像是向警察服軟,最後一句話卻又像是挑釁,等於是火上加油。那個握槍的警察氣得臉鐵青,見過狂的但是沒有見過像他這麼狂的,連警察也敢威脅。開槍自然是不敢開槍,如果就這麼把槍收回來太失面子了,別的警察也是怒形於,看著這人嬉皮笑臉的樣子簡直是對警察尊嚴的嘲和蔑視,眾人恨不得上前把他銬起來毒打一頓。

為的警察衝手下襬了擺手,那些人後退了一步,不過依然虎視眈眈地盯住三人,好像怕他們憑空消失似的。

鍾嶽峰也不想跟警察鬧得太僵了,就接著道:“我們是南霸天的安保人員,今晚遭到洪門的持刀圍攻,希望你們能調查清楚。

為警察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對方是南霸天的人,南霸天公司在南方勢力之大、影響之巨是毫無疑問的,總經理陳文德就是前警廳的高官。這個帶隊的警官本來是另一個轄區的,剛才接到11o指揮報警中心的命令,說這一區域生大規模械鬥,命這一區域附近的巡警都火趕往該區域支援,他帶人趕到毆鬥現場時,滿地斷胳膊折腿受傷的人,場面血淋淋好不嚇人,同時趕到的還有別的轄區的警察,實際負責這個區域的警察最卻到現在也沒有到。聽那些受傷者說有人打傷他們,並且搶了一輛車逃跑了,於是他就帶人一路追上來了。他現在聽這個南霸天的人這麼一說,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那一夥人統一著裝,是某一個社團無疑,說不定就是洪門的人,看來這事貓膩不小,不過這人的態度這麼囂張,讓他心裡有些不,一個小小的保安,真以為警察怕你了?他略一沉道:“好吧,你們跟我回警局接受調查,他可以留下來。”他指了指朱常樂示意他留下來,讓鍾嶽峰和程石頭跟警察走。

程石頭還想爭辯,鍾嶽峰擺了擺手道:“算了,出來這麼大事怎麼也得去警局說清楚,咱別讓警察哥哥為難是不?”那個警官瞪了他一眼沒吭聲。程石頭也哼了一聲,算是應允了,有兩個警察掏出手銬晃了一下想要給他戴手銬,程石頭把眼一瞪:“你把那玩意收起來,我們雖然答應給你們一塊去警局,但是我們可不是罪犯。”

“對,我們不是罪犯,認真說來我們這是見義勇為,是勇於跟黑幫分子拼死作鬥爭的好市民,這本來是你們的責任,可是你們這些警察總是姍姍來遲,嘿嘿,我們純粹是義務幫工,我這人就喜歡多管閒事,呵呵,千萬別跟我頒‘好市民獎’什麼的,我就煩這個。”鍾嶽峰嬉皮笑臉道。

一幫警察氣得夠嗆,不過拿他真沒辦法,只得裝作視而不見充耳不聞,簇擁著鍾程二人出了醫院。臨上警車時,鍾嶽峰忽然指著開來的那輛麵包車道:“這是黑社會分子行兇作案的工具車,開回警局。”那口氣自己像是指揮官。

剛一坐上車,那警官吩咐司機:“去分局。”這警官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接了一個燙手芋頭,乾脆把他給分局,本來這也不是自己轄區的事,自己犯不著惹麻煩上身。

鍾嶽峰二人被帶進了一間接待室裡,原來的那幫警察把人給了分局的警察就趕緊走了。

二人等了好一會兒,仍然沒有人來詢問案情。程石頭啤酒喝多了膀胱漲得厲害,拉門想去洗手間,卻現門已經被反鎖上了,氣得罵道:“媽的,把老子關了起來。”鍾嶽峰見他正要用力破門而出,急忙勸阻道:“這是警局,把門壞了這可是破壞公物,咱們是知法守法的人文明人,不會動的。”程石頭看他裝模作樣地滑稽可笑,不過憋得急實在是笑不出來,苦著臉道:“兄弟,快想想辦法,這泡撒到褲襠裡就不文明瞭。”鍾嶽峰強忍著笑,扯開嗓子道:“有人嗎?快來人把門開一下,要褲襠了,快些開門!”他又喊了幾嗓子,他的底氣足,嗓門也大,聲音極有穿透力,估計整棟大樓的人都能聽見,但是仍然沒有人來。現在他終於知道這些人是成心的,心裡就有些火氣,真想把門扭開大鬧一場,不過想想這裡必竟是警察局,事情鬧大了大家都沒有面子,也無法收場,就強壓下怒火氣,目光在屋裡逡巡了一遍,忽然看到屋角放著的痰盂,高興地道:“這不是有盆嘛,警民一家,你看看人家想的多周到,連盆都準備好了。”程石頭沒等他說完早一步竄過去放開閘門嘩嘩地起來,房間裡頓時瀰漫著一股子新鮮的騷味,鍾嶽峰急忙過去把窗戶打開。程石頭撒完一泡,又抖了抖身子,彷彿是想把最後一滴晃出來似的,然後愜意地舒了口氣道:“這來的也忒急,就像是洪水潰堤似的,咋也憋不住。”鍾嶽峰笑嘻嘻道:“頻,腎虛,我看你絕對腎虛,你結婚前不是這樣啊,你看我,喝了一晚上啤酒,本不用撒。”

“是啊,真是奇怪了,你喝那麼多啤酒都到哪裡去了?莫非真跟結婚有關嗎?”程石頭不好意思道。

鍾嶽峰肚子裡偷笑,我內功高深把酒水都汽化了,就是再喝這麼多也是無礙的,不過他臉上依舊一本正經道:“回頭給你一個秘方補補身子,腎虛怎麼成?有人會不高興的。”

“誰會不高興?”程石頭不解地問。

“嘿嘿,當然是雪兒嫂子了。”程石頭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鍾嶽峰在打趣自己,頓時老臉一紅道:“怎麼會呢?咱老程可是鐵打的漢子,雪兒她——嘿嘿。”他說到這裡忽然住了口。

鍾嶽峰心癢難耐:“雪兒嫂子怎麼樣?哎呀,滿直的一個人怎麼現在說話吐吐的跟不盡似的,是不是跟腎虛有關?”

“哈哈,去你的吧,你一個沒結婚的小孩,問那麼多幹什麼?”二人這麼聊了這一通閒話,一肚子火氣消了不少。鍾嶽峰掏出手機,因為那些警察沒有把手機搜去,所以還留在身邊,給朱常樂打了個電話,一問陳小虎的眼睛已經清洗過了,估計成不了瞎子,二人這才放了心。又等了很久還沒有人來理睬,看樣子今晚應該是沒人來問案子了,大概是分局的人聽了那些巡警的話存心要整二人。

鍾嶽峰搖頭嘆息:“今晚就宿在這兒吧,真是倒黴透了,看守所住過了,還要在警察局留宿嗎?”程石頭合衣在沙上躺下了,鍾嶽峰把辦公桌上的文件一股腦掃到了牆角,桌子做了臨時的。二人睡下沒有多久,房間裡就鼾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