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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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這簡直太胡鬧了！皇上想要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收她為義女！九王爺，你分明就是想讓我這個皇后當不下去，是不是？”昭陽殿裡，左思明帶著白正堂、紀小玉，在皇后面前把所有事情始末代得一清二楚，為的就是要請皇后幫這個忙…收紀小玉為義女。如此一來，皇上就不可能再納她為妃了。

這是一步險棋。

就算皇后答應了，要是皇上一個惱羞成怒，就連皇后也會被牽連其中。當然，這還得先看皇后肯不肯幫這個忙了。

“皇后娘娘，臣實在是無計可施，才會到這兒來請娘娘幫忙的。”左思明拱手為揖。

“倘若娘娘不肯幫這個忙，只怕也沒人能使得上力。”

“不成！這個忙我不能幫！”皇后一口拒絕。

紀小玉生得國天香，身為皇上的子，她當然不會希望這樣一個女子進入宮中，與她爭寵。但皇上向來喜好美，倘若她出面干涉，只怕要惹惱皇上，屆時說不定連她這個皇后的位置都不保！

“皇后娘娘，您不能不幫我。難道您希望我進宮成為皇上的嬪妃，得皇上忘了皇后，甚至把皇后的位置給我嗎？”

“大膽！”皇后大怒。

“紀小玉！你這是在威脅本宮！”

“娘娘，民女不敢。只是我所說的，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我若進宮，對娘娘一點好處也沒有。再者，皇上若是強要納我為妃，等於是奪臣之，這種事傳出去，是要成為天下笑柄的，無論是在私還是在公，娘娘都該阻止這件事的發生，以免讓皇上背上好昏君之名，這樣娘娘也不光彩的。”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來，白正堂和左思明忍不住換了個佩服的神。

皇后沉默不語。

“娘娘！”紀小玉忍不住喚。

“這事，我很想幫你。”皇后緩緩搖頭。

“但我確實幫不上忙。皇后這名分，是皇上賜與的，要知道，伴君如伴虎，即便皇上對我有情，但若一旦龍顏大怒，他要收回我這皇后的名分，也是易如反掌，紀小玉，我看，我是幫不上你了。”紀小玉聞言，豆大的淚珠頓時滾滾落下。

白正堂心上一緊，將她拉過。

“別哭，小玉…”但他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

“為什麼？”她忍不住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