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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接著趕緊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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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敵人還是被他連推帶送的震到了七、八尺外,就在搏擊冠軍砰然倒地的時候,一群大人也剛好衝到了現場,只聽訓導主任急得跳腳的嚷道:“完了、完了!

杜立能啊,你知不知道你闖了什麼滔天大禍呀?”理都不理那個鄉音濃得化不開的老好人,杜立能低頭看了看自己也同樣皮破血的小腿。

然後便朝那個躺在地上不斷翻滾、並且也分不清是在呻還是哭泣的傢伙走了過去,而另一位男老師一看到他靠近,馬上大喊著說:“不行,你不能過來,你瘋了嗎?杜立能,你還想幹什麼?”其實杜立能只是想看看對方究竟傷的有多嚴重而已,既然這樣都惹得老師大為緊張,他便停下了腳步。

而這時管理組長已從另一邊撥開觀眾擠了過來,他一邊拿著教鞭指著那些看熱鬧的學生叫他們趕快散去、一邊吩咐其他趕來的老師說:“馬上叫救護車,陳老師看樣子傷的不輕。”管理組長以他慣有的權威姿態指揮若定之後,才惡狠狠地指著杜立能的鼻子說:“你立刻到訓導處去罰站等我,今天你沒把事情給我待清楚,你看我會不會把你送警察局!”杜立能沒吭半聲,他只是轉頭朝那四名跟上來的隊友說道:“你們先回家吧,今天我肯定是沒辦法去練球了。”他這群同伴可沒人想走,其中一個身材較胖的關心道:“我們還是去場練球等你好了。

我看今天這隻老猴真的是七竅都冒煙,可能會故意給你戴大帽子。”大部份學生都對這位嚴肅的侯姓管理組長極為敬畏,因此私底下便以‘老猴’稱之,因為喜歡偷雞摸狗的學生幾乎都逃不過他明的法眼,不過杜立能卻是相當篤定的應道:“放心,老猴不會無緣無顧找我麻煩。”他說完以後便徑自朝校門方向走去,而一大堆老師有的忙著照顧被扶坐在地上的落難國手、有的則忙著在疏散依舊不肯離開的圍觀學生,一遍嘈雜聲中,杜立能悄悄地沿著牆邊前進,途中有好幾個人偷偷的向他豎起大拇指,不過他並未加以理會。

直到突然有個人貼近他身旁問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腳在血?”不用看杜立能也知道說話的人是誰,因為之前他就是聽到這個甜美的聲音才會半途撤回‘大力金剛指’,否則現在搏擊冠軍只怕連想哭都不可能了。

一想到這點,他心頭驀地湧上一股甜孜孜的覺,在遲緩了一下腳步之後,他才偏頭望了一眼那張美不勝收的臉蛋說:“我知道,剛才飛踢撞擊的太烈,有點磨擦破皮才會血,應該過兩天就會好了。”竺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臂膀說:“萬一傷口染了怎麼辦?你到訓導處以後別再亂跑,我到路口的西藥房去幫你買個急救包。”說完她並沒等杜立能講話,便加快腳步疾行而去,望著她婀娜多姿的健美背影,杜立能一時之間頗有受寵若驚的覺,因為他向來都是在一旁默默欣賞著這位美女老師的一顰一笑、以及她在球場上奔跑跳躍的姣好姿態,每回看到她邊走邊把一頭長髮紮成馬尾時,杜立能便知道她又準備上場去風靡眾多師生了,然而都快一個學期了,他卻從未發現自己也是竺注意的目標。這位竺老師的身材一直是男學生最愛的話題,有人說她身高至少有一米七六。

但是有些見過她穿高跟鞋的學生,則宣稱她應該有六尺高,不過杜立能比較好奇的是她前那對暈人的雙峰,因為那豐滿堅的外觀看來極為結實有料,似乎不僅是隻堪盈盈一握的尺寸而已。

為了類似這樣的問題,甚至還經常有男學生因而吵得面紅耳赤,反而是杜立能自認對女孩子的三圍沒什麼概念,所以他倒樂得能當個純粹的欣賞者就好。

事實上對這位活生香的竺老師更興趣的還大有人在,最骨的是兩個已婚的男老師和一位教數學的單身漢,自從竺來到學校任職以後,他們便像發現新大陸一般。

每天除了跟前跟後的對美人噓寒問暖之外,只要時間一到,他們便會主動組成一支小型球隊陪竺上場。

當然他們也永遠都跟竺站在同一邊,每次杜立能只要看到這些個大小狼垂涎三尺的醜陋模樣,他便會懷疑這些人怎麼可能會不誤人子弟?

不過如果要捫心自問的話,杜立能亦不得不承認,最近每當他一柱擎天的漲醒過來時,夢裡夢外差不多也全都是竺的倩影。

杜立能邊想邊暗自發笑,本不象是個剛闖下大禍的學生,等他走進訓導處時,遠方已經有救護車的警笛在呼號,他自己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檢查小腿的傷勢,從破皮處滲出來的少量血跡正在逐漸乾涸。

不過撞擊處摸起來還非常刺痛,而且那處小腿骨周圍有發紫的現象,在確定至少會瘀血好幾天之後,杜立能不在心裡怒罵道:“真他媽的王八蛋!早知道就一膝蓋頂爛他的腦袋。”一直等到他抬起頭來,留守在訓導處裡的女僱員才看著他說:“杜立能,你怎麼敢跟陳老師打架?你不知道他是國術比賽的冠軍嗎?腳被踢傷了對不對?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那麼燥。”杜立能有點好奇怎麼今天大家都叫得出他的名字?不過這位戴仿古眼鏡的小姐好像並不曉得戰況,因此他也不想多說什麼,於是便聳了下肩淡淡的說道:“沒辦法,是他找我單挑的。”那位小姐瞋視著他說:“還好是你打輸了,萬一是你把陳老師傷的話,我只怕你會吃不了兜著走,你曉不曉得陳老師的爸爸是個將軍?連校長都要敬他們家的人三分呢。”這下子杜立能總算明白了,原來這臭老師有點來頭,難怪剛才訓導主任會如喪考妣,但是看樣子女僱員跟他講這些是出於善意,因此他只好似笑非笑的說道:“其實我是直到剛才聽侯組長說才知道他姓陳,要不然我可能就不敢跟他打架了。”那位可愛的小姐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這跟他姓陳有什麼關係?”杜立能故意裝著很認真的說:“當然有關係,你沒聽人家說過陳林滿天下嗎?

這樣以後我不是滿街都是敵人?

“明白杜立能是在嘲諷權貴以後,僱員小姐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你們這些小男生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不過你放心,不是每個姓陳的都會仗勢欺人,所以你儘管上街,本小姐可以保證我就絕對不會欺負你。”杜立能有點莞爾的笑道:“陳小姐,如果你是在自我介紹的話,能不能順便把名字告訴我?”那位陳小姐似乎臉紅了一下,她頓了頓之後才嗔道:“你都快被記大過了,還有心情在這裡問我叫什麼名字,簡直是無可救藥。”杜立能還想要捉她幾句。

但這時竺已匆匆走進來說道:“聽說陳老師的小腿被你踢斷了,而且臉部的傷勢好像也很嚴重,校長說你下手太狠了,他打算晚一點要召開訓導會議。”沒想到會是由校長召開訓導會議,看來將軍的兒子連校長都要拍他馬,不過打都打了,就算他老子是總統也來不及了。

因此杜立能兩手一攤,口氣有點不服氣的說道:“大不了就是準備轉學,這可是他自找的,我沒打算要賠他醫藥費。”雖然那年頭的義務教育學生不會被退學。

不過竺並不贊成杜立能的態度,她一邊打開急救包、一邊柔聲的說道:“轉學可不是好玩的事,如果可以息事寧人,最好還是別轉學。”杜立能仍舊是毫不在乎的說道:“反正等校長他們開完會就知道了。”直到這時僱員小姐才咋舌驚呼道:“杜立能,你…你把陳老師的腳斷了!你是不是有拿武器啊?”

“神經病!”杜立能沒好氣的應道:“空手他都打不贏我了,我若是拿武器,他豈不是早就掛了?”這時逐漸遠去的救護車已聽不見聲音。

不過校工的腦袋突然出現在窗外說:“陳小姐,侯組長要你拿會議室的鑰匙跟我一起去擺好桌椅,等他們從醫院回來,校長要馬上開會。”陳小姐那敢怠慢,她應了一聲之後,立即抓了一串鑰匙往外衝,但是到了門口她又跑回來拿走皮包說:“我看我等一下還是直接下班好了,今天這裡一定會很不平靜。”看她那副巴不得快點逃之夭夭的表情,杜立能真想把桌上的原子筆拿起來當飛鏢她,但是竺卻突然用埋怨的語氣說道:“別亂動,沒看到我在幫你清理傷口嗎?”杜立能低頭一看,竺正蹲在地上用綿花在幫他擦拭傷口上的血漬,那專注而細心的表情既溫馨又惹人憐愛,杜立能在放膽凝視了她一會兒之後才輕聲說道:“竺老師,不必這麼麻煩,你隨便給我抹點藥膏就好,這種小傷我在足球場上早就習以為常了。”竺裝作沒聽到,她把髒掉的綿花丟進字紙簍裡,然後才拿著一瓶已開封的藥水說:“少逞強,現在把右腳伸直,我先用雙氧水幫你消毒。”這種情況下杜立能也不好違拗,所以只好乖乖的把腿打直。

本來他以為竺只是為了方便,沒想到他腿才剛伸直,竺便一把將他的小腿抱起來架在自己的右大腿上,這無比體貼又親熱的動作,讓杜立能不由得愣了一下,接著他趕緊說道:“老師,這樣不好…會髒你的牛仔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