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微微嘲湦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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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竺的反應大訝異，但杜立能既沒打算原諒自己、更不打算放過李子陽他們，因此他依然想爭辯的說道:“可是，老師…”竺端著碗盤一言不發地轉身走向廚房。

也不曉得隔了多久，杜立能才聽見她幽幽的說道:“法律有時候制裁的並不止是歹徒而已，立能，你要記得一件事，快意恩仇並無法解決事情，所以你心裡不要有想幫老師報復的念頭。”沉了片刻之後，杜立能決定還是不吐不快的問道:“老師，至少你應該讓我知道你究竟有何打算。”

“好，我答應你。”竺旋開了水龍頭說:“等我有所決定的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竺給了承諾以後，室內便陷入一陣靜默，杜立能一直有著滿腔愧疚，卻始終找不到開口說抱歉的適當時機，他來回踱著方步，思考著自己該怎麼處理這個狀況，整件事情他總覺得有些蹊蹺。

但一時之間也摸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假如不是身上還穿著竺的衣服，此刻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快離開這裡，因為他知道答案必須到外面去尋。一個是在腦海中拼湊著可能的線索、一個則在廚房裡沉默地做著家事。

或許兩人心頭都有著同樣的困惑，但在無法進一步討論之下，問題便只能一直懸在那裡使空氣變得更加凝結，杜立能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鬱悶的氣氛，因此他再也忍受不住的開口說道:“老師，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想走了。”竺重新現身在客廳裡說道:“你連衣服都還沒穿回去要走去哪裡？你再多坐一會兒，我現在就去幫你把衣服熨好。”杜立能應了一聲以後，隨手拿了本畫冊胡亂翻閱著。

而竺從浴室提著衣物籃走進了寢室，她並未關上房門，因此她在裡頭的一舉一動杜立能幾乎都能看見，望著那姣好的身影正在為自己忙碌，杜立能心頭突然到一陣溫暖，因為這時的竺就宛若是個乖巧的人，無論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她都無怨無悔地甘於付出。

這溫婉賢淑的一幕，令杜立能看得有些痴，他心中第一次有了想要獨立成家的慾望和衝動，如果人生能得此佳人相伴，那還夫復何求呢？一但動了念頭，他的腳下便不自覺地往房門移動，這一刻，他清清楚楚聽見自己心臟急遽跳動的聲音。

竺單膝跪在上摺疊已經燙好的衣物，那斜掛在左肩上的長髮、以及那兩條雪白的玉腿，構成一幅極端又人的畫面，杜立能差點就不敢再往前靠近，唯恐任何一個聲響便會驚擾到這幕美景。

然而竺儘管是用側臉斜對著他，對他的動靜卻是瞭如指掌，就在他屏息以對的時候，竺連眼皮都沒眨動半下便輕聲的說道:“再多等我一下，洗過的衣服要摺好再穿，這樣才會有乾淨舒的覺。”其實這會兒的杜立能心頭正是一遍澄明寧靜，就像剛從崎嶇而泥濘的叢林裡鑽出來，眼前卻突然出現一望無際的湛藍大海般，那種豁然開朗、通體舒泰的覺，使他腦中倏地閃過一道靈光，就在電光石火的那一瞬間，他好像已經1捕捉到自己真正想要追求的是什麼東西？

那份彷佛發現自己生命本質的覺一閃即逝，當杜立能想要認真去辨識時，看到的卻是竺正捧著衣物對他說道:“喏，好了，快拿去穿上。”回浴室穿好衣服的杜立能本來打算一走回客廳就要開口告辭。

但是當他看見房裡的景像時，腳步立即停了下來，因為竺依然維持原先的跪姿，一動也不動的定在那裡，如瀑的秀髮垂在前，兩眼則凝視著面，似乎是全神貫注地在端詳什麼東西，那幾乎連眨都沒眨過半次的漂亮睫下，有對哀傷而濛的眼眸，也許，剛才還曾經有晶瑩的淚水滴落。

宛如雕像般肅穆而沉重的身影，讓杜立能看了心中忍不住一陣悲痛，他開始猶豫，不曉得自己是否應該再往前跨進一步，儘管他已站在門檻邊，但室內的氣氛和他心頭的罪惡，卻讓他不由自主的到怯步，他就那樣木然的站在門口。

直到他發現竺的玉足旁邊擺著一個貝殼相框，而玻璃護墊上有著幾滴水漬時，他才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

竺確實是在哭泣，當杜立能一把將她擁入懷裡時，那纖柔的香肩發出了顫抖，不再矜持、沒有抗拒，就好像是一對闊別多年的苦命情侶，竺終於依偎在愛人的膛上輕輕啜泣起來。

而杜立能什麼都沒說，他只是緊緊抱住這個渴望得到藉的女人，他拼命摟緊那羸弱的嬌軀，在這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時刻，他知道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保證和承諾，即使他還不確定愛情到底是什麼。

但是杜立能比誰都清楚，他已經開始在戀愛。可能隔了有一世紀之久，竺才淚眼婆娑的抬起頭問道:“你不是要走了嗎？”她邊說還邊輕捶著杜立能的膛。

特別是那嬌嗔中帶著幽怨的語氣，差點沒把杜立能的骨頭給溶化掉，看著懷中淚眼模糊的絕代佳人，那動人的紅和惹人憐愛的神態，杜立能早就忘了年齡及身份的問題，他象是在懺悔似的呢喃道:“對不起，老師，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從現在開始，我會天天像這樣陪著你。”

“不！”竺眼角又溢出一串淚珠說道:“愛我就不要說抱歉，立能，我不想聽到你說對不起。”接下來的話竺本來不及說，因為杜立能已經急切的吻了下來，兩個人的動作顯然都有點生疏，在四好不容易才緊密的印在一起以後，他倆又費了好大的勁才懂得如何舌吻，在此之前那牙齒互相摩擦和碰觸的聲音聽了讓人頭皮發麻。

但是愛情本來就不需要學習什麼技巧，當他們第一次用舌尖把彼此纏繞住時，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自然而然了，先是緊緊的擁吻，接著是渾然忘我的纏綿，差不多已合為一體的兩個人終於傾倒在褥上，在將竺的嬌軀放平以後，杜立能的嘴開始四處移動，他時而咬住美女的下頦、時而那遍粉無瑕的玉頸，當他發現竺的眼角還噙著淚珠時，隨即用舌尖沿著淚水滑落的痕跡一路往上舐，那略微鹹澀的滋味令他心頭充滿喜悅，因為杜立能知道竺正在愛撫他的背脊、同時也在輕輕的息。

在幹了老師的淚痕以後，杜立能才停下來靜靜欣賞著被他壓在膛下的人間絕，可能是他看得太過於專注也看得太久，才導致竺滿臉羞怯的睜開眼簾望著他問:“你這樣看人家幹什麼？”杜立能幹著喉嚨喟嘆道:“老師，你真的好漂亮、好美！”竺的語音中帶著喜悅埋怨道:“美有什麼用？你又不懂得珍惜。”被竺這樣一說，杜立能只能在心底暗自慚愧和嘆息。

但是他既難以解釋也不想費時間，就在竺的話聲尚未結束之際，他已再次火辣辣的吻了下去，這次竺配合的天衣無縫，兩人就像乾柴遇上烈火一般。

除了舌頭及肢體的纏以外，他們也開始在上翻滾起來，原本平整潔淨的單很快便被得亂成一團。

不是無聲的纏綿就是越來越烈的息，衣服一件一件地脫離他們的身體，當兩人都一絲不掛的疊在一起時，杜立能已然半跪在竺的兩腿之間，任誰都知道只要再一個動作他就可以進入絕世美女的體內。

但是這時候的杜立能並不著急，因為他突然發現竺雖然也非常興奮和期待，可是在那緋紅的俏臉上明顯有著幾許緊張和羞赧，這完全不象是個第經驗豐富的女孩所該具有的表情，所以杜立能緩了下來，他不僅沒有直接揚鞭上陣，反而還把臉側貼在竺豐滿的峰上輕聲問道:“老師，你是不是很緊張？”竺夢囈般的“嗯”了一聲，但是並沒有回答，她只是環抱著杜立能的臂膀，似乎是在等待大男孩能有更進一步的行動。杜立能開始摸索和愛撫那對圓潤而高聳的雙峰，完美的造型和絕佳的彈，讓他不僅愛不忍釋、就連眼珠子都看有的些忙碌。

但是竺身上人的地方可不止這裡而已，除了纖柔有致的身、那雙結實而修長的玉腿更是叫人想入非非，特別是那遍濃密卻不紊亂的恥，就象是生長在雪白細沙上的一蓬水蘊草，端的是無比、人至極。

杜立能的手逐步在轉移陣地，當他把峰完全給嘴巴去照顧時，他的右手也從竺的大腿轉進到了神秘的三角洲，微微溼的覺，使他放膽的把手指按了下去，緊閉的縫外有著一股熱氣，當他企圖用中指的指尖壓進去時，竺發出了顫慄。

不過杜立能沒有放棄，他一面啜著那猶如豌豆般大小的頭、一面開始用手指頭去撫觸那處地，實際上他的經驗還相當有限，因此動作便難免有點魯。竺發出了第一串呻。

不過並沒有閃避，她任憑杜立能的手掌在其私處恣意摸索和搜尋，儘管有好多次她都差點呼喊出聲，但卻全都被她強忍了下來，只可惜杜立能沒看見她那眉頭頻蹙、拒還的苦悶錶情，否則那幾頑皮的指頭一定不會老是在門外徘徊。

飽啖了碩大雙峰的美妙滋味之後，杜立能的舌頭開始沿著堅的頂峰向下遊走，像獵犬一般高聳而健美的身，引著他的舌尖往那遍平坦的小腹緩慢地前進，當溫暖的舌頭嘗試著想要在深邃的肚臍眼上佇留時，竺再度發出了顫抖，這回杜立能不但聽到了她的悶哼聲、也受到了她腹部的強烈起伏，那白馥馥兼明晃晃的細肌膚，竟然讓杜立能產生了一陣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