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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直至筋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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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沉溺於縱慾的深淵之中而不可自拔。做為江城市文化局局長,她掌握著惠慶忌的前途命運,他正想著從辦公室主任的位置上再進一步,當上副局長。

而成不成關鍵就在於她的態度。因為她不僅僅是局長,她還是主管人事的市委書記的子。惠慶忌狂她的下身的情景始終在她的腦海裡盤桓,她想著他溫潤的嘴,想著他張口吐出顫顫的紅舌裹住她紫黑的陰,狂熱地著她泉湧的

桔黃的燈光下自己興奮得顫抖,兩條痙攣的體糾纏在這無邊的中。她尤其喜歡他她的門,這種刺痛的覺是多麼的妙不可言!

“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她狂叫著呼喚他的進入,肥大的部上下抬著合著他烈的穿,碩大的陰莖緊緊貼著直腸內壁快速磨擦所產生的陣陣快使得她如身處霧裡雲間。

戚筱竹出幾張衛生紙擦拭著鬆弛的下身,篷松的黑橫七豎八的耷拉在陰戶上,她乾渴的嘴,坐在逍遙椅上晃盪著,再過一個小時,還有一個屬下要來。

想起那人堅硬的肌和雄壯的下體,以及刺入陰牝內強烈的擴張,除了看門的張大爺外,江城文化局的每個男人都是她的。

而每天的上班前,她總是容光煥發,蓄勢以待,因為所謂上班就是除了辦理一些必要的公務以外,她一般總是呆在辦公室後面的小套間裡,張著肥大的‮腿雙‬恭候那些屬下的逢,直到漲滿肚子。權力真是美妙的東西!

她再次緊了緊‮腿雙‬,閉上眼睛想入非非。***江城市中心是這座中國中部新興城市最經典的代表。大片的綠地花壇點綴,英雄紀念碑巍峨入雲矗立在廣場中央,而中心廣場的音樂噴泉如拋雪吐玉般的引著遊人的目光。

聞於斯開著一輛黑的奧迪駛過中心廣場,平安大街上人群熙攘,汽車電車穿梭而過,他的轎車鳴著喇叭,在車中奪路而行。

很快,汽車拐進一條狹窄的林萌小道,眼前境界為之一寬,浩浩蕩蕩的長江就在視野所及,這裡是江城最有名的別墅區…

天水名居,這裡是現代歐式建築和中華傳統建築的巧妙結合體,清一式的三層樓庭院式結構,以花圃相隔,樣式古雅,寬敞壯觀,是來華的外國人和外商首選之地。

聞於斯最喜歡這兒的原因是這裡是富商和政客包二的地方,大家老死不相往來。聞於斯在最後一座樓層前停下,手中電動遙控器一撳,車房門自動打開,他把車開進停下。

從車庫出來的聞於斯卻是一臉的絡腮鬍子,長著一副鷹鉤鼻子,臉相大異。作為江城大學教授的聞於斯過著兩種完全不同的生活。每個星期,他總要不定時的來這裡幾次,澆澆花,喂喂嗷嗷待哺的金魚。聞於斯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他的另一個家。

他喜歡這裡古樸的式樣,經過他心的佈置,擺設雅緻,井然有序。底樓有過廳,還有一間洋洋大觀的藏書屋和琴房。餘下的便是起居室,大餐廳,和緊挨著它的廚房與食品儲藏室。所有房間的傢俱用品都安放得當,令人悅目。

餐廳外是一處長長的臺,正對著繁花似錦的花園。房子後面有一個室內游泳池,還有配套的“桑拿”蒸汽浴室和更衣室。聞於斯在牆上的數字按鈕上飛速的點了幾個數字,一陣“嘎嘎”的聲響,天花板霍然裂開一道縫,縫隙漸次擴大。

接著慢慢的伸下一道長梯,他走上樓梯,到了二樓,這裡才是他的私人領地,只有到了這裡,他才能放心的睡眠,有一種回家的覺。

聞於斯打開一扇門,走到餐櫃給自己倒了一杯冰鎮葡萄酒,呷了一口,胳膊肘靠在餐櫃上,怡然自得的環視著他的房子。稍憩片刻,他忽然心血來,想去看看他珍藏的繪畫,那是他多年的心血。

他沿著一條長廊拐彎走進了他的藏畫室。聞於斯曾辛苦了半年,利用晚上的時間改裝,並在牆上裝好油畫板,這些油畫板來自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建造的一座宮殿。

但他是從沙特阿拉伯的一個石油富翁的手上得到的。他隨手鎖上門,打開壁燈。牆上琳琅滿目,盡是出自大家手筆的繪畫品,有莫奈尚、梵高、馬奈、德加、勒努瓦和卡薩特,但最多的還是國內的一些著名油畫和書法作品。

對於藝術,聞於斯總是出於一種發乎本能的熱愛,他對繪畫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分辨能力,這使得他常常能從某些人手中買到一些相對來說價格比較公道的油畫作品。

當然,有時他在愛上某項作品時,而自己卻又阮囊羞澀時,他就採取了另一種非常手段,或巧取,或豪奪。

他安自己說,這是不得已而為之,放在我的手中總比放在別人手中好。下個月他要飛奔北京,那兒要舉辦大型國際油畫展,他想,此行應該有所收穫吧,而在此之前,他還有一項任務要作,他要殺一個人,那個人來自大洋彼岸。

一想到這個,他就忍不住發,他關上門,走到窗臺下的那架天文望遠鏡旁,目光所及,正是離此二百米遠的一幢別墅,紅的外牆攀滿了綠植物,顯得異樣的清新,但他想要看的不是這個。

而是那個整呆在房間的紫衣‮婦少‬,纖嫋娜,風情萬種。這是誰家的女子?***這條龍有對火紅的眼睛,眼眶是金的。

血紅血紅的舌頭從金的牙齒中伸出來,輕輕地著居節的左頭。龍的身體是許許多多藍藍綠綠的鱗片組成的,在他的兩個肩膀之間波動起伏,尾巴捲曲在他的左肩胛骨下面。朱泉琳用她尖細的手指順著龍的脊樑骨往上摸。

“疼不疼?”她好奇地問道。

“現在不疼了。”居節眼中浮起一些離的神情“剛開始文身的時候特別的疼,渾身都麻木了,肌失去了知覺。”

“要好長一段時間吧?”

“有那麼些天,我一直停留在麻木之中。”

“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朱泉琳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眼睫顫動著。

“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嘿嘿,好久好久了,在那個遙遠的地方…”居節口中喃喃念著“我們一連七人在四號高地遭遇埋伏,死了…都死了…”他的眼睛再次閃現了痛苦和茫的神,按在朱泉琳部的手突然用力,她忍痛不住叫喊出來。

“啊,你的故事肯定有很多神奇,有空你跟我說說。”朱泉琳的手指頑皮地沿著他的脊柱長長的曲線划著,她那尖尖的小手指輕柔地撫摸著他前茸茸的黑

居節一下子翻過身來,仰面向天,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將她壓在自己突然動情的懷抱。她修長的大腿叉開坐在他健碩的肌體上,她的恥骨壓住了他那動的陽物。

原本困如冬眠的軟骨蛇還軟趴趴的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開始用她的恥骨摩擦他漸漸起的陰莖,用她整個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動,讓他覺她豐腴的大腿和結實的部。

居節把手伸到她的背後,向上扯下她薄薄的絲綢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聲,試圖掙脫,但是他把她緊緊地控制住,他的手掌如急雨般的落在她股上,她痛得淚水奪眶而出,到一陣的刺痛。

但伴隨著疼痛和侮辱出現的是更加誘人的奇妙的覺,一種使人酥麻的溫暖從部傳遍全身,直到她的內心深處。因為這不斷的擊打,朱泉琳的情慾發,她的陰牝發熱發燙,幾乎要燃燒起來。

她的陰蒂腫脹成一朵燦漫的花蕾,而且隨著慾的到來而跳動著。什麼疼痛和憤怒已然不翼而飛,她不再掙扎,急劇的息和呼使得她全身趴在了他的身上。

朱泉琳將一隻手滑到她和他的身體之間,一把抓住了他那滾燙的陰莖,她從他的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間。

她俯下身子,大口大口的著他的陰莖,使得它變得更硬更長了,它微帶鹹味,就好像一種海洋哺動物,剛剛被漁夫從海中撈出來一樣的新鮮生猛。

她有些醉,想像前不久的那個妙不可言的夜晚,當時他把她用力地扔在江城賓館的地板上,魯地掰開她渾圓的股,像一把尖刀無情地入她的身體,她尖叫著,接那種火辣辣的奇妙的覺,她發現自己的女生涯第一次為客戶而動的

朱泉琳越想越是覺得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神秘的男人,此刻,他正非常溫柔地打開她掰開的陰壯的龜頭對著她溼漉漉的陰牝入口,只聽得“噗”的一聲,輕輕一下,他就已經進入了她曼妙的身子裡,她聽到他重的息,她呻著,將部向上高高起,期待他更深地進入她的陰牝深處。

她用輕巧的手指在他的龍鱗上搔著抓著,試圖進一步刺他已經氾濫的情。當居節的大的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滑進滑出時,她想像自己是一隻森林裡的小綿羊,正被一隻飢餓的野狼騎在身上。

而又長又燙的陰莖是那樣的有力,入時沒有任何虛假的溫柔。他咆哮著以一種最原始的動作和情,完成著人類男人與女人之間最純粹直接的,他的雙手緊緊地按捏著那對碩大肥美的房,肢不斷地發力,直至筋疲力盡,彈盡糧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