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穎鴆愛篇002南宮燁的特殊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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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過被燒了一小半,燒的那部分還吊人胃口的,不過好在臉
清楚的,容易認。”丈二說著,臉上帶著促狹的笑容。
“你們…哪來的畫?”於穎咬著,不自覺
直了脊背,目光落在丈二臉上顆。
丈二摸著自己的臉,使勁搖頭,“不是我們,是他,南宮燁,我們可沒有這種收藏美人。照的習慣。”丈二不知死活地指著南宮燁,南宮燁眼都不抬,只伸手取了茶几上唯一一杯沒被於穎
倒的酒杯,慢條斯理地喝酒。
他不言不語,眼神低垂,可於穎就是到了一股說不出的壓迫
,思來想去找不出前因後果,只得慢慢把目光移到冷峻疏離的南宮燁臉上,橘黃的燈光下,能清楚地看到他寬闊的額頭和高
的鼻樑,半垂的眼睛處於陰影中,看不分明。
“南宮先生…逵”於穎以詢問的語氣定定地看著南宮燁,目光不避不閃,看起來竟絲毫沒有被他氣勢所迫。
她鎮定的模樣看的丈二他們不由偷偷舒了豎大拇指。
南宮燁優雅地喝了一口酒,在朦朧的光線中,徐徐抬眼看向於穎,縱然見慣了各有千秋的眾多美女,這一剎那間,還是被眼前年紀輕輕的女孩子驚豔了一把,一張清純嬌的臉,一雙夢幻般的清透大眼,卷而翹的睫
,玲瓏秀
的鼻子,櫻桃一般殷紅水
的小嘴,線條
暢柔美的臉部線條,彷彿他曾經見過的所有美女的樣貌優點都集中在了她身上,美得奪人呼
。
南宮燁靜了三秒鐘,而後開口:“畫像是沈棋送給我的。”於穎渾身一冷,沈棋,又是沈棋,作為她的男友,居然把她的畫像送給一名陌生男人?
半天,說不出話。
“畫像是我的,涉及我的肖像權,南宮先生可不可以還給我?”於穎捏了捏手心,都是汗,本能地,她覺得南宮燁並不是好說話的人。
果然,他優雅沉穩地喝著酒,腿雙換了個姿勢,輕輕疊,萬分悠閒自在。
沈棋所在的包廂空氣混濁,人員混雜,可這間包廂空氣清新,面積比沈棋那間足足大了一倍,卻只有四個人。
安靜中,於穎聽到了自己的呼聲。
“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把送給我的東西要回去,你是第一個。”南宮燁終於開口了,卻沒有抬眼,似乎在想這件事的可行。
於穎咬著,一再的堅持,“南宮先生,請你諒解,這真的涉及我的肖像權。”不僅肖像權,還涉及個人隱私,於穎簡直懊悔死了,也恨死了沈棋。
沈棋,太不要臉了。
見於穎這麼堅持,南宮燁低聲一笑,笑聲中透出無盡的嘲諷和譏誚,讓於穎心裡一陣發慌,只聽他說:你有膽量脫光了給人畫,就沒有膽量供人欣賞嗎?
““還是,只有你的男朋友才有權利欣賞?”南宮燁的話輕巧的就像一把銳利的刺刀,猛地刺進於穎心臟,讓她呼間疼痛起來,現在,就像有個把柄落入了對方手中,還是個令她羞恥的把柄,叫她怎能不難受?
“他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送給了你,畫像是我的,我有權利收回來。”於穎深一口氣,依然堅持,她是念表演的,以後要做一名演員,怎麼可以還未出道就出這種事?傳出去,叫她怎麼做人?
丈二和易軒在一旁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笑聲中彷彿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聽的於穎連連皺眉。
“小姑娘,你先坐下,就坐到燁那邊,等我們散場了,說不定他心情好就會還給你。”楊川非常好心地指點於穎。
於穎想了想,看了看冷淡疏離的南宮燁,只躊躇了一下便坐了過去,不過,卻離南宮燁足有一米距離,看的其他人暗暗發笑。
南宮燁則彎了彎,似乎對於於穎楚河漢界的行為滿是諷刺,儘管於穎坐立不安,可還是咬牙堅持下去,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南宮燁身上那種疏離冷淡高不可攀的氣質越發濃郁,讓她如坐針氈,全身都不自在。
大概二十分鐘後,沈棋過來了,看到於穎在這,臉上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於穎看著他,滿目含恨,可他跟沒看見似的。
沈棋是特意過來跟南宮燁打招呼的,言辭間對他充滿了恭敬,在於穎看來,簡直跟巴結討好沒兩樣,聯想畫像的事,說不定沈棋就是為了討好這人才送了出去。
;於穎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在沈棋臨走之前忍不住起身出口質問:“沈棋,你憑什麼把我的畫送給別人?”沈棋已經走到了包廂門邊,聞言回過頭看著亭亭玉立的於穎,不在意地笑了笑,“出來賣又何必立貞節牌坊?”他的語氣極盡鄙棄,聽的於穎倏地煞白了臉,這就是她愛了一年的男人。
沈棋輕蔑地哼了一聲,開門走了。
於穎難堪地站在那兒,眼眶裡的眼淚不停地打著轉兒,憑什麼?沈棋憑什麼這麼輕賤她?就因為她家窮嗎?
窮怎麼了?窮又不是她的錯。
縱然滿心委屈和傷心,於穎還是努力剋制住了,她慢慢地坐回去,等著南宮燁等心情大好地把畫像還給她。
沈棋走後,丈二也不知從哪找來幾個美人陪他們喝酒聊天,可能因為她的緣故,只叫了三人,而南宮燁似乎留給她作陪了。
可是一整晚,於穎端坐著,始終保持一米距離,等到他們散場,她終於鬆了一口氣,見到南宮燁朝著外面走去,她亦步亦趨地跟上。
到了停車場,丈二他們三個很快上了各自的車走了,一時之間,沒人提點於穎,於穎獨自對著徑直上車的南宮燁發愁。
“南宮先生…”眼看著南宮燁就要上車走了,於穎發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南宮燁站住,回頭,定定看著於穎清純明媚的臉,突然問她:“你今年幾歲了?”於穎怔了一下,覺得自己失禮,乖覺地鬆了手,不肯回答。
南宮燁見她不上道,轉過頭就走,於穎急了,連忙說:“十九歲,我十九歲。”南宮燁已經打開了車門,背對著於穎,他靜了一下,似乎在考量什麼,沒有過多久,他便指了指副駕駛座,“你上車。”於穎看了看南宮燁的車,抿著站著不動,她不傻,深夜上男人的車,難保接下來會發生讓她無法掌控的事。
為了那個畫像,而做出更多的犧牲,值得嗎?
一時之間,於穎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南宮燁也看出了於穎的顧忌,當即嗤笑一聲,回首,盯著於穎的眼睛說:“你不上,別後悔。”隨即上車離去。
等了一晚上就是這個結果,於穎不由失望,看了看四周,她只能走出去了,可剛抬腳,沈棋和一群人朝著她走了過來,個個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神,尤其是沈棋,簡直是嫉恨的。
“喲,我還以為南宮燁一定會看上你,收你做他的女人呢,原來你還不夠格啊。”沈棋站到於穎面前,一開口就是挖苦諷刺。
於穎看他們人多,也不反駁,就想著趕緊走開,可是他們不讓,團團圍住她,女的看好戲,男的調。笑不已。
“看這張臉長得,恐怕妲己也沒她漂亮,沈棋,你嘗過了沒?滋味好不好?”想到這個,沈棋就恨,看著於穎的眼神恨恨的,滿是不甘心。一旁的人看出了眉目,一驚一乍地叫喚,“不會吧,談了一年多還沒上。過?你也太遜了。”沈棋咬牙,不是他太遜,而是於穎每次都死活不肯,便拖到她要分手。
“太虧了,怎麼說也和她談過,要不今晚你們就做了吧,嚐嚐滋味,也好告訴我們,是什麼味兒?”二十出頭的年輕男人們挑撥著沈棋,讓沈棋真的滋生了這個想法,當即一把抓住於穎的手腕,拉著她往自己的車走去。
“既然南宮燁不要你,今晚你就做我的女人吧,你早就應該是我的女人了。”沈棋拉著於穎,打開門,就要把於穎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