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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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想過去跟他說說話,但卻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她能為自己辯解的話都說完了,對於她空白記憶裡發生的事情,她半點也無法代。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在無心的情況下傷害到他,而自己又對這狀況無能為力。如果她真是個格格,到底為什麼會被刺赤特帶到王府來?還沒失憶之前的她又是如何,她一點都不知道。對於這種情況,她很難理直氣壯。
雖然她看得出刺赤特不是什麼善類,而這一切的混亂恐怕都是他引起的,但她又能怎樣證明?
如果她記得就好了,她清楚覺到齊爾勒受著折磨,但他不肯放她走,無論是出於憤怒或者怨恨,或是殘笛的情
,她都願意留在他身邊。
想到此,她鼻一酸,淚水滾下來,她忙鼻子。
“誰在外面?”齊爾勒的聲音劃破空氣而來。
她僵在現場,躲在窗臺下動也不敢動。
“主子,可能是貓,奴婢去處理。”負責伺候的丫鬟聲音響起,接著人就出現在覺瑛面前,朝她揮著手,要她快跑,以免自己也被連累了。
覺瑛躡手躡腳地起身,壓低身子想離開,但是齊爾勒畢竟是個練過武的人,豈會連貓跟人都認不來。
“站住!”齊爾勒沉聲喝。
覺瑛緩緩轉身,目光貪婪地望著他明顯消瘦許多的臉龐。才幾未見嗎?
覺卻如隔三秋,那些相處的美好變得那般的遙遠了。
“對不起,主子。是覺瑛不好,覺瑛馬上走。”她凝望著他,眼睛捨不得離開。
看到她那蒼白的神,齊爾勒心口像是被動住了一樣。但想起刺赤特,想起她不被人信任的種種行為,他的眼
又陰霾了起來。
“進來。”他轉身走進屋。
覺瑛驚喜地跟上,看到齊爾勒揮了揮手讓那服侍的丫鬟離開。接著朝她示意,讓她把門關上。
她忐忑地關上了門,不知道他意為何。他的臉
並不好看,她不認為這是他接受她靠近的意思,但是無論如何,總比連見他一面都見不到的好。
“怎麼?太思念我的了,所以才來的?”他諷刺地說,轉身冷冷地瞄著她。
她的臉白了幾分,咬了咬
,沉默不浯。
見到她那逆來順受的模樣,讓他火氣再起。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麼聽刺赤特的話,光想到這個,他就覺得憤恨難平。
這幾天以來,他都快被淹沒在思念與憤恨的反覆情緒中了。他真要改正這個錯的話,就該把她扔出王府。那麼不管她或是刺赤特的目的是什麼,都不再能使計了。可是他辦不到,他就是沒辦法放她走。
這個沒辦法讓他覺無助極了。再見到她,強烈的思念差點淹沒了他,他在自己的無助中滅頂,只能靠著傷害她好拖著她一起沉入痛苦的深淵。
“把衣服脫了。”他緊盯著她,緩緩地、語氣平穩地說。
她愣了一愣,眼眶微紅。就在他以為她要轉身逃跑的時候,她了口口水,將手放到衣服的盤扣上,開始一顆一顆解著釦子。
他眯起眼,像是一場意志之爭,無論如何他都要繼續。如果她不怕羞辱,他就一再的給,直到她討饒為止。
然而覺瑛似乎也看透了他折磨她的意圖,堅定地回視著他無禮的目光,雙手沉穩地逐漸剝除自己身上的衣物。
就在她身上僅剩下貼身衣物的時候,他怒吼著朝她走過來,一把掐住她脖子,將她壓抵在牆上。但手在摸到她手心的凍痕時,分心地看了一眼,眼底的神卻起了風暴似的轉變。他的眼中先是出現不捨,接著像是憶起什麼事情導致他將她遣離時,又湧起了恨。這種種極端而強烈的牽扯,讓他更生氣了!
“該死的你!”他恨恨地咒詛出聲,接著像是風暴席捲似的,用狂烈的吻攻擊著她的。
覺瑛閉上眼,清楚地受到他從心底散發出來的苦與痛,淚水沿著她眼角
下,但思念淹沒了她,她還是伸出手去圈抱住他。
她在痛楚與淚水中烈地回應著他的吻。
他的吻在最初的氣憤之後,逐漸轉為渴望,擁抱她的手臂帶著絕望的力道,將她擠進自己的身子。
她搞不清楚那慾望是從何時順著思念蔓延他們兩個周身,她只能在他那帶著憤怒與渴望的佔有中緊緊攀住他,讓自己免於滅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