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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心傷避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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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前葉風嚐盡七情以身入魔終於達到了神級境界。但葉風卻是難以接受自己以身入魔的事實。畢竟他現在這樣的年紀正之**極其分明,將魔這個字冠於他的頭上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比殺了他還要難以接受。

所以在達到神級境界之後葉風一來心傷李俊玉碎,二來心結難解所以他選擇了逃避,漫天魔氣遮雲蔽,葉風趁著這個機會帶著李俊已然冰涼的屍體悄然離去。

心情極其複雜的葉風將李俊的屍體盛斂在水晶棺中,同時在她的口中放置了定顏珠以此來保證李俊的屍體不至於因為時間過於長久而腐化。做完這一切的葉風只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安靜的渡過餘生。

思來想去在這遼闊的大6上沒有人跡的地方實在是寥寥無幾,無非就是那些大凶之地才是人跡罕至之地。想來想去葉風最終還是選擇了隕落之海,一來是隕落之海是大凶之地而且是那種絕兇之地,很少有人會去哪裡,二來是因為想到與李俊落海中的那一段子。雖然說是危險重重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使人難忘,而且李俊也正是在那一段子中向他表明的心意。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葉風才帶著李俊來到隕落之海邊。以葉風如今的修為可謂是瞬息萬里,半天時間都不到葉風就來到了隕落之海。本以為沒有人跡的隕落之海卻有一人比葉風來的還要早。

當葉風帶著李俊來到這裡的時候只見一名白衣書生靜靜的端坐在海邊的礁石上垂釣。海風徐徐吹拂的此人衣袂飛揚,但是那宛如透明的魚線在他的手中卻好似泰山一般的紋絲未動,彷彿那連綿不絕的海風本就沒有吹到那細細的魚線上一般。

不過這些對於葉風來說已然沒有任何意義,看到水天一的大海,白雲如雲霧一般在空中徐徐飄過,平靜的海面好似鏡子一般。偶有海鷗低空掠過是產生的氣讓平靜的海面蕩起陣陣漣漪,這平靜的一幕使得這素有兇名的隕落之海好似人間仙境一般。

風找了一處視野開闊的地方輕輕的將盛有李俊屍身的水晶棺輕輕的放在地面,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好似水晶棺中的李俊並沒有死去而只不過是在睡覺一般。安置好棺材之後葉風靜靜的坐在水晶棺的後面,平靜的看著蔚藍的大海。那專注的神情就好似他在陪著李俊在看海一般。對於那個白衣的垂釣者葉風就好像沒有看見一般。

那個垂釣者對於葉風如此怪異的舉動絲毫沒有在意,他的眼中只有手中的那一杆釣竿,至於其他的人和事本就沒有辦法讓他產生一絲一毫的興趣。隕落之海邊的這兩個人都將對方當做了透明的空氣,自己做著自己的事情,誰也沒有打擾誰。

風與那垂釣者就好似兩尊鋼鐵築造的雕像一般,拔的身軀絲毫沒有晃動,那樣子就好像自天地初開之時兩人就在這裡一般。金烏西墜,玉兔東昇,不知不覺已然到了夜晚。皎潔的月亮盤桓在海面之上,在水氣的映襯下不如內6那般的明亮,但是那朦朦朧朧的覺卻有著另外一種美態。

本來平靜的海面在月亮升起的那一刻彷彿一隻沉睡了一天的魔物突然間甦醒了一般。翻騰的海從大海的深處向著岸邊捲來,海翻滾時產生的聲音好似萬馬奔騰一般,腥鹹的味道隨著海風吹入到葉風的鼻子之中。海面眼可見的向著葉風他們這一邊蔓延過來,海水在這個時候漲了。

這隕落之海果然與其他地方的大海不一樣,其他地方不論是漲還是落都是由遠及近,想要徹底完成所需要的時間很是不短,但是在這裡所有的一切好似都是眨眼間完成的一般。海即便是到了近前也有一堵城牆那般高大,這樣的海大都是海洋的深處才會出現,在近海的地方實在是罕見異常。

這能夠輕易掀翻船隻的海在葉風的眼中與普通的花沒有絲毫分別,冷哼一聲無盡的魔氣自他的身體中湧出將他與水晶棺一起籠罩在其中。狂暴的海絲毫沒有辦法撼動被魔氣護在中間的葉風與水晶棺,甚至連一滴水都沒有穿過這魔氣所形成的屏障。其實以葉風現在的修為但憑氣勢就可以輕易的擋住這大,但是葉風再也不想讓李俊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哪怕是李俊已經沒有了生命,所以葉風才用魔氣護住他與李俊。

眼看海無法穿透自己的魔氣葉風不由的想到那個海邊垂釣的白衣人,面對如此大風也想要看一看那個一身書卷之氣的人是如何抵擋的。當葉風看到那白衣人的時候不由的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只見那白衣人依舊如白天一般靜靜的坐在礁石之上,雙眼專注的盯著海面,那翻騰的海他就像是沒有看見一般,甚至連姿勢都與葉風初見他的時候一般無二。

看到此人如此專注葉風也不由的有些莞爾,這人還真是專心致志,面對如此大居然不聞不問,真不知道這人是瘋是傻。就在葉風準備出手救他的時候卻再次被驚了一下。那有一堵城牆般高大的海挾萬馬奔騰之勢向著白衣人拍了過去,但是當這雷霆萬鈞的海進入白衣人周身三尺的地方時居然就那麼硬生生的定在了半空之中,隨即就見那如城牆一般的海中出現無數個小漩渦,這些小漩渦旋轉的度即便是以葉風的眼力也無法看清,但是那高大的海卻是在這些小漩渦集體旋轉了一次後分崩離析,組成海的那些海水在白衣人的頭頂上再次快的旋轉了起來,隨即化作一股水平靜的自白衣人的頭頂向了他的身後。

自始至終這個白衣人都沒有動過一下,但是那連綿不絕的海居然沒有一個能夠進入他周身三尺範圍之內,最為奇特的是那遠垂與海水之中的魚線同樣是紋絲不動,任憑這大海如何翻騰那細細的魚線依舊筆直。

看到這一幕的葉風也不由的對這白衣人刮目相看,如此輕描淡寫的就能夠化解這奔騰的海其修為之高深,對力量運用的巧妙都不是葉風能夠比擬的。少年的好勝之心在看到這白衣人的修為之後悄然的在葉風的心中升起。令人膽寒的魔氣沖天而起,霎時間葉風周圍的空間一片漆黑。海還沒有接近葉風的身邊就被這無比霸道的魔氣吹的四分五裂。

同樣是抵禦海那個白袍人卻是顯得極其從容,那拔的身軀讓人一看到就會到極其的寧靜,與葉風那一邊浩大的聲勢形成了顯明的對比。這兩方一方霸氣沖天,一方寧靜淡泊,真可謂是蘭秋菊各善其長。

他們兩人不動如山,即便是海連綿,波濤洶湧也絲毫奈何不得他們。或許是這隕落之海真的有自己的意識和思想,眼見奈何不得兩人那翻騰的海也越的巨大了起來,一道道海接天連地,白花在那高天之上翻滾不休,那樣子就好像是一群白的猛虎在頭上奔跑一般。這哪裡還是漲時泛起的花,這分明就是海嘯。

一道道海連綿不絕前仆後繼的向著葉風二人湧來,面對這自然之威即便是葉風達到了神級境界也不由的臉有些凝重,這濤可不比普通,如此威力的海一旦被其命中就算僥倖不死也要丟掉半條命。

此時的葉風已然不敢託大,雖說是身形未動但是一道道刀芒卻是透體而出,這刀芒在葉風和水晶棺的周圍縱橫錯糾纏不休,一個刀繭漸漸成型護住了葉風與水晶棺。面對自然之威葉風只得憑藉自己最強的防禦困坐愁城來抵擋這接天連地的海

雖說是刀斷水水更,但是葉風卻真的將這海水斬斷,密實的刀繭將那連綿不斷的海盡數攪成水滴,葉風的上空也好似下了一場大雨一般淅瀝作響,但是困坐愁城那剪不斷理還亂的愁緒與刀芒卻也是潑水不進。

風偷眼望去,他十分想知道那個白衣人是如何抵擋這如海嘯一般的巨。在面對這巨的時候那白衣人也不得不凝神對待。手中的魚竿已然收回,端坐在礁石之上的白衣人一聲長:“莫道煙雨總是愁,臨溪垂釣笑平生。”話音剛落白衣人的身邊一股氣捲起,這股氣環繞著他的身體將那些海水盡數擋在了身外,如果從高空看去這白衣人所在的位置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般,任憑海如何呼嘯也無法進入氣的中心。

這海水來得猛也來得快,一個小時之後海水已然完成了漲的過程,海水將葉風他們白天所處的岸邊盡數淹沒,但是卻有兩塊礁石如兩個海上的孤島一般沒有一滴海水,這兩處自然就是葉風與那白衣人所在的礁石。

直到這個時候葉風與白衣人才將目光投向對方,兩人宛如實質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處,葉風嘴角一揚淡淡的說道:“好功夫,在下葉風,還未請教!”白衣人有如謙謙君子微微一笑道:“小生任平生,班門斧讓閣下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