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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逃出生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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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一份難得的寧靜。幾來生的所有的事情,在這一刻,都記不起來。

快艇在海面上飛的行使,艇上面顯得很顛簸。我看著浩瀚無際的夜空,輕輕的嘆口氣,心裡忽然想明白一件事,在我以後的人生中,像此刻如此的寧靜,恐怕不再會多有了…從我重新揀起武器,為了我現在身邊的這些人扣動扳機的那一刻起,我就放棄了以前所有的一切,所有以後在我心中只能會是美好、奢侈的回憶的東西。

以前,哪怕是在我剛踏上俄羅斯這片土地的時候,我仍只是個不算是普通人的普通人。殺過人,但心裡仍把自己當作一個自己所能接受的人。

或許,還奢望著哪一天能再次回到從前。

我沒想過會出現現在的這種情況。

現在,揀起sg552的那一刻起,所有普通人能談及的道德、良心、愜意、寧靜…等等等等,都將不會再出現在我的字典裡。我放棄了能握緊它們的機會,也放棄了擁有它們的機會,我已經不配在談及到它,從再次扣動扳機的那一刻起…

當平民再次不得已或者被誤殺時,我的反應會是什麼?憤怒?撂挑子不幹了還是?恐怕不在會了。也許只是會生氣一下?嘆一下?嘆息一下?

因為我知道,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一個真正傭兵應該有的思想,在俄羅斯在短短的幾天裡,我具備了。那就是,不在為自己製造出來的死亡憤怒。

其實這些早該想到了,只是光想著逃命,沒有心情想這些勞什子東西。

人不能閒著呀,閒著就***想哲學!

糊糊,我睡著了,顛簸的快艇上很不舒服,睡睡醒醒之間不知多少次,快艇終於放慢的度,最後在不知道的海洋某點上停了下來。技術上的活一般都是鳥人管,我也懶得問,到哪兒是哪兒。一群老兵,跟著他們準沒錯,費心思管那麼多幹什麼!

我抬手看看手腕上的手錶,離約定時間12點還差7o多分鐘,一路很順利,看來又得來個漫長的等待了…

7o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是等待的時間永遠是最難熬的,躺在冰冷的海風中百般無聊,在心裡把自己會的所有的歌,包括國歌和兒歌全唱一遍後,時間也只是堪堪過去半個多小時而已。不得以又把自己所有會背的唐詩古詞背上一遍,連想加背,剩下的幾十分鐘又過去大半。最後,實在不知道幹什麼好,只好把眼睛眯上,指望自己一睜眼,就在油輪那豪華的客房裡了。

想終歸想,可是現在仍處在生死之間,睡眠已經十分充足的我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又在寒風裡凍了2o多分鐘後,終於鳥人興奮的聲音從另一條快艇上傳來:“收到信號了!油輪在我們5海里外的地方,正向我們駛來!”我睜開雙眼,有些興奮的坐直身體,向油輪的方向望去,可惜黑糊糊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快艇上的眾人都很興奮,幾天來玩命的東躲西藏,現在終於看到了逃出生天的希望!只要登上油輪,就等於逃出多半個虎口了,怎麼能不興奮!

剛剛已經等了七八十分鐘的時間,然而現在僅僅5海里的路程,我卻總覺得比七八十分鐘的時間更漫長。

終於,漆黑一片的海洋中,遠遠的漂來一個光點,光點越來越近,越來越大。在我們十雙滿是興奮的眼光中,一艘燈火通明的巨大油輪清晰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明亮的燈光照亮大片的海域,身邊的人已經開始吹口哨了。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油輪,不睜大眼睛仔細打量起這艘油輪:油**的…沒法說,光那船幫子就有十幾米高,額,暫且這麼叫吧。寬大的甲板上面是五層之高的樓層,燈火通明,顯得十分的輝煌,隱隱約約之中,彷彿有陣陣的音樂夾雜著歡聲笑語傳來。

“真***大啊!”這是我目瞪口呆出唯一的嘆,搖著頭覺有點難以置信。

“有消息傳來了,上面的人讓我們從油輪的右後側上去,那裡有人接應我們!”鳥人的聲音從耳麥傳來,將我從震驚中驚醒,忙興奮的握緊手中的sg552,死死的盯著燈火通明的油輪,眼前已經幻想到了奢華的房間和美酒熱水。

“將快艇駛到油輪的右後測,所有人員小心。”隊長的命令道。

兩隻快艇慢慢的向著油輪的右後方駛去,油輪上的音樂聲和笑聲更明顯了,靠到油輪的邊上,抬頭望去油輪龐大的身軀所帶來的震撼覺更強烈。

在油輪的右後方位置,一隻繩梯晃晃悠悠的垂在那裡,油輪頂上,一個模糊的身影手持手電一閃一閃的照向這裡。

“就是這裡了。”鳥人說道。

“我們先上去,確定安全以後另一組再上。”隊長命令後,另一艘快艇迅的駛出油輪幾米開外,我和隊長所乘坐的快艇駛到繩索旁,快艇上的黑熊第一個將步槍背在後背上,抓住繩梯迅的向上攀去,然後是同一艇上的水蛇、瘋子,隊長,最後一個才是作為新人的我。

十幾米的繩梯對我來說小菜一碟,毫不費勁的便爬到了油輪的甲板上。早一步登上來的隊長等人正在和甲板上一個水手打扮的中年人涉,甲板上沒有遊客的身影,只有十幾名同樣水手打扮的人,手裡清一的持著mp5卡賓槍,呈半圓將我們圍在中間。水蛇、黑熊、瘋子也站成一個小半圓,隱約將對面所有的水手都監視在視線範圍內。

我從背上摘下sg552握在手裡,輕輕的補在剩下空缺的位置上,小心的監視著對面的水手們。

涉也沒什麼難的,雙方很快就微笑著握手。最後,隊長沖水蛇點點頭,水蛇收令走到船沿,衝著下面吹個口哨,衝著耳麥喊道:“確定安全,上來吧。”不多時,另一隻小艇上的鳥人、蠍尾等人依次爬了上來,最後一個上來的菜刀在爬上來後,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隻小遙控器,按了一下。

轟轟的兩聲爆炸聲從油輪下方傳來,爆炸聲被海和海風的聲音掩飾住,只能隱約的聽到。我有些心痛的嘆口氣,得,兩隻快艇報廢了,再想找到它,恐怕就要去海底兩萬五千裡了。

水手們互相對望一眼,領頭的做個請的手勢,我們便在這群水手“友好的護送”中走進客倉。穿過一條狹窄的走廊,水手領著我們走進走廊盡頭的一間房間。

這裡應該是個船員休息值班的地方,二十多平米的房間裡,擺著一圈圈的沙和桌椅,靠近裡面的牆壁上有一扇閉著的倉門,上面掛著一塊寫有英文“監控室”的牌子。

在房間裡的沙上,坐著一名頭全已花白,穿著一身筆制服的白人老者,旁邊還站著六七名水手打扮的壯漢。老者筆直的坐在沙上,神抖擻,雙目炯炯有神,一身制服再加上身邊的大漢,著實散著一種氣勢。給人的覺就是:這老頭不簡單!

本以為還得有一場冷冷的、酷酷的對話來著,誰知道隊長一見到老者,就笑嘻嘻的將手中的步槍隨意掛在肩上,著雙手走向前道:“哈哈,老畢勒,又見到你了,我那瓶73年的紅酒還有嗎?”被隊長稱為老畢勒的老者哼了一聲,把眼睛瞥到一邊,滿臉鄙夷的說道:“沒了,喝了!”我恍然大悟,原來都認識!

那邊隊長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沒事,沒事!你那酒窖裡的好酒不多的是麼,隨便拿來一瓶都不比那瓶差,不吃虧不吃虧!我不管啊,反正那瓶是你打賭輸給我的,我只是先存你那裡,喝了可得你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