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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太在意,跟著轉個身、抬抬手就是。”蕭滿垂眸不言。
曲寒星從滿是辣椒的辣子雞丁裡扒拉出一塊,丟進嘴裡嚼掉
下,道:“說起這個,我覺得有點很奇怪。她們完全可以把十二人的芙蓉闕下,改成只有九人的,何必費盡心思找三個不
的人來填充?”
“應當與先前搶奪不聞鐘的人有關。”魏出雲盛了碗湯推到蕭滿手邊,低聲說道。
蕭滿道謝,接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甚至那三個姑娘受了傷短時間內不能跳舞,也是他們搞的鬼。”
“如此說來,我們倒是承了那三人的情。”曲寒星恍然大悟。
晚風穿堂,搖晃一室燈。他們留了心眼,未坐在靠近窗戶的地方,是以泛黃窗紙上唯映屋中桌案之影。
幾人各自思索,無聲地用著晚膳。
當飯食快要被掃光,詩棠開口道:“其實,經過你們這樣一說,我認為袖舞回沒有機會拔得頭籌。”她聲音壓得很低,蕭滿他們聽見後,心中俱是一聲咯噔。
若是無法拔得頭籌,便無機會登上名花傾國那座高臺。換而言之,也就無法完成詩棠提出的條件,拿到不聞鍾。
袖舞回能在祭典上表現出幾分水平,是袖舞回自身的問題,他們都不是能夠隻手遮天的人,無法定奪最後名次。
曲寒星皺著眉,就要問你還有沒有別的心願想要我們幫著實現了,聽得詩棠又道:“去名花傾國上跳舞是我自己的願望,我也沒打算完全依靠你們,自己不出力。”
“我是有一些打算的。”說到最後一句,她又將聲音壓低了,聽上去甕裡甕氣,不甚分明。
蕭滿她的腦袋:“那場盛典,並非誰都可以上去亮相,我們跟著袖舞回,相當於擁有了入場的資格,至於如何登上名花傾國,等到了神京再看。”魏出雲亦出言寬
:“距離祭典還有七
,表演團要至少提前三
抵達,不必憂愁太久,我們很快就要去神京了。”
“嗯。”詩棠點點頭。
魏出雲與曲寒星沒在小院待太久,吃完飯後,聊了幾句,便回去客棧。
莫鈞天去了自己的屋子,閉目調息養氣。詩棠在院子裡走了走,一番消食後,振衣飛袖,開始練舞。蕭滿坐在窗前看了一陣,也垂目調息。
戌時過後,雲臺鎮的夜晚變得極安靜,好似仍在外的唯有月亮與星辰。院子裡落滿清光,如同盛了一地水,明澈透亮。詩棠跳累了,坐在樹下休息。
她想著院中無人,不如就這般躺一會兒,誰知心念剛動,就見一個人輕飄飄落到她身前,同她相對而坐。
詩棠被嚇了一跳,旋即認出來人:“是你!蕭滿他們的那個吳前輩!”
“吳前輩”玄衣銀髮,赫然是晏無書。他手執摺扇,在掌心間輕敲,語帶笑意:“沒錯,我來此處,是想問你借一件東西看看。”
“不聞鍾?”詩棠警惕地眯了下眼。
“聰明。”
“說好了完成我提出的條件才給的。”詩棠把戴著乾坤戒的那隻手藏到背後,仰起臉拒絕。
“我只是看一看,並不拿走。”晏無書道。
詩棠盯了對面人片刻,見他神不似說謊,向前探了探,問:“就看一看?”
“就看一看。”晏無書點頭。
“你是蕭滿他們的前輩,他們信你,我自然也信。但它在這枚戒指裡,蕭滿裝進去的,我不知道如何開。”詩棠抬起左手,五指張開,看著戴在食指間的乾坤戒,說得無可奈何。
晏無書輕笑一聲:“那我去叫蕭滿。”他還沒動身,一身素白的人就來到身側,溫聲示意詩棠伸手。詩棠照做,蕭滿一動神念,取出裝不聞鐘的玉盒。
蕭滿沒親自拿,讓詩棠打開盒蓋、拿出不聞鍾,又把晏無書拉到丈許開外,彈指撤掉籠罩在鐘上的靈氣。
通體銀白、形狀略扁的鐘出現在清輝月芒之下,晏無書看了一眼,輕笑著附耳對蕭滿道:“小鳳凰,原來你一直在偷聽我說話?”靠得太近。蕭滿立刻往旁挪了挪,拉開和晏無書之間的距離,淡聲問:“看出什麼了嗎?”第28章他輕抿晏無書小範圍踱著步,摺扇輕敲掌心,在記憶中搜尋線索。
倏爾,他想到什麼,不動聲端詳詩棠幾眼,偏頭問蕭滿:“方才裹住不聞鐘的靈氣出自你之手,你還把我拉到這丈許開外、不讓靠近,做這些防範,是不是因為,它不能被生靈接觸?”蕭滿暗道一句眼光毒辣,但目光不挪不動,一直停在不聞鐘上,不分給晏無書半點,輕聲道:“只有詩姑娘能夠。”
“看來小姑娘體質不一般。”晏無書語氣似有些慨,跟著,又說一句,“這法器也是不一般。”蕭滿聽後立刻轉頭。
他動作稍大了些,背後烏髮被掀起一剎,虛虛散散,在半空裡落下光弧。晏無書見了就笑:“它的確只是一件低階法器,普普通通,無甚作用,但與此同時,還是一件祭器。”重音落在最後兩個字上,話語裡的笑意收了些。
蕭滿眉梢輕蹙。
祭器的祭,取自獻祭之意。這是一種專門用來提升法器品質和等級的法器,製造起來並不容易,除了需要相當難度的技藝外,還要有極大的機緣與極佳的運氣,才能尋得製造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