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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聽說後頭更疼了,就連桃夭都曉得要來看他,如鐵怎會這般沒自覺,他令玄亮把如鐵帶到跟前,就是想看看此人作何解釋。
“我問過殿下的,是殿下自己要吃,我還能攔著不成?”如鐵無辜地攤了攤手,而且吃一點就算了,居然把他的刨冰吃得光,最後還枕著他的膝蓋睡著,醉酒的人真是不可理喻。
穆承淵怒:“本王何時自己要吃的!”如鐵早有準備,聲音立馬高了他一截:“就知道你不會承認!殿下想想,若非你自己樂意,怎會跑到傲霜院來?你武藝高強,我難道還能強迫你?”穆承淵:“……”確是這個理。他一般極少喝醉,那夜長公主相邀,雲晞又是摯友,穆承淵難得放鬆了心情,雖喝醉之後的許多事雲裡霧裡,但他隱約記得似乎是自己走去的傲霜院。
只是,為何會是如鐵那裡?
穆承淵回想起來也有幾分詫異,大約傲霜院是一個能讓他開心起來的地方吧。
如鐵怕他仍在懷疑,繼續道:“殿下喝醉了,還以為自己是十五歲,給我說了很多當年的事,我知道那時出征非殿下所願,還有那個清儀……”穆承淵忽然暴喝:“住口!不許提她!”如鐵下意識一哆嗦,後知後覺記起蒲公公說過,穆承淵對當年未婚之死仍耿耿於懷。
如鐵頓時有點心虛,連聲道:“對不起,我一時之間沒想起來……”
“算了,這也不能怪你。”穆承淵按了按痠疼的額角,他這會兒確信自己醉得不輕了,要不然如鐵不會得知清儀這個名字。他在睿王府這個名字
了多年,想不到,這名字依舊出現在他的夢魘裡。
如鐵鼓起勇氣道:“殿下,你是不是很喜歡她,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別自責,其實當年你已盡力了……”
“你知道什麼?”穆承淵冷笑。
“對,我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我至少清楚一件事,你不該,也沒必要總是困著自己。人生匆匆數十載,能有什麼過不去的坎?我以前、有兩位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親人去世了,當時的我生不如死,可是你看我如今不也過得有滋有味?時間總會沖淡一切,每當我回過頭看那段經歷,我還是會很難過,可如今的我已懂了,人生沒有不散的宴席,若我一直因為悲傷停在原地,他們泉下有知也會不安的。”如鐵把考慮了一晚上的話說了出來,甚至不惜拿自己親身經歷做比,穆承淵的反應卻出奇地漠然。
睿王冷硬起來宛如化不開的寒冰,叫人永遠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你不必再自以為是地勸我,我不想聽。”
“……好。”如鐵被他這一斥心情微澀,譏誚地道:“也許在殿下看來,我說的不過是些廢話而已。”穆承淵有些煩躁,仍是道:“不是那個意思,我與你不同。”
“那還真是抱歉了。”如鐵迅速調整了一下心情,穆承淵終究是高高在上的王,為何他會像中一樣誤以為這樣的人需要安
?
說不定就是嫌他的心靈雞湯不好喝,媽蛋的,往後再施捨一點憐憫給這個人,他就是豬!
“殿下若沒有別的吩咐,我便告退了。”如鐵了
鼻子,拔腿便要走。他的眼睛因回憶痛徹心扉的往事還有些泛紅,但是自尊卻不允許他低下頭來。
“站住,有何不痛快,一次都說清。”穆承淵驚訝於他態度的轉變,也能看出他是在負氣,其實這些天他們兩個比以往親近多了,如鐵經常在他面前忘了禮數,他都沒有輕易與之計較,怎麼,還蹬鼻子上臉了不成?
如鐵只漠然回敬他一句:“殿下與我是不同的人,沒必要知道我在想什麼。”穆承淵:“……”這就又槓上了??
穆承淵也不痛快,如鐵的話如同直接給他心頭添了把火,故而他只是冷冷盯著如鐵走,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第25章眼線睿王病癒之後,玄明便遞上了暗報,穆承淵曾讓他去查如鐵的經歷,終於查得差不多了。
顏如鐵一十六歲,賣身入太子府前從未離開過其母王氏,因自小體弱,下地幹活基本是幫倒忙,只能在家養著。其父大字不識一個,王氏年輕時做過有錢人家的丫鬟,略識些字,給四個兒子開了蒙,故而他們都識一些字,但不多。至於算賬,王氏與顏老爹都不懂,顏家窮得叮噹響,正經的書都買不起,別提給兒子請賬房先生教算賬了,實在不知如鐵是從何處學來的。
玄明道:“他乃陳國公府舉薦,會不會是陳國公讓人教的?又或者,他在太子府向什麼人學的?”都不可能。穆承淵搖頭,如鐵賣身是去做男寵,陳國公若要使人教導,琴棋書畫皆可,為何偏偏是教算賬?至於另一種猜測,暗報上寫著,如鐵剛入太子府,當夜侍寢就被打得皮開綻,足足養了三個多月的傷,後來便是趁著太子生辰之
出逃,這中間哪有時間去學算賬?
太子府這一段遭遇如鐵從未提過,穆承淵也直言並不關注,突然之間讀到暗報上的敘述,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他與如鐵初見之時,原來此人在太子府如此艱辛,難怪要想方設法逃走了。
會算賬始終是一大疑點,此外,如鐵的個也叫人生疑。暗報上明確寫著,如鐵在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