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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北山急促地著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抬手把衣脫了，出健壯的肌。他的身材其實很具有攻擊，偏歐洲人的長相也讓五官的輪廓看起來是冷峻的，只是在謝望面前總是出孩子氣的表情，才弱化了那些與生俱來的危險。他緊咬牙，抓著謝望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接著一口咬在了他的嘴上。

疼痛和血腥味同時在嘴裡蔓延開來，謝望微微皺了皺眉，忍著痛伸出舌尖安撫地了他的。

晁北山卻躲開了。他直起上半身，折起謝望的雙腿，摁著他的膝蓋往兩邊壓。晁北山力氣一向很大，謝望被他得差點筋，忍不住悶哼一聲，低聲道:“疼......”晁北山眼睛赤紅，情緒已經到了臨界點，近乎質問地吼道:“我不疼嗎？哥哥，你覺得我不疼嗎？”他不再去管謝望的表情，從頭櫃的屜裡摸出了潤滑劑，發洩般擠了小半瓶，胡亂抹在謝望的後上。他擠得太多了，抹得又急，冰涼的體把下面搞得一團糟，裡裡外外都是溼乎乎的，還有好多掉在了單上。晁北山一面握著自己膨脹腫大的器對準了小捅進去，一面羞辱般把右手殘餘的潤滑用力蹭在謝望的臉上。

他本身尺寸就驚人，充血的時候更是像個怪物。謝望後面本沒有完全擴張到位，就被他硬生生地進來，疼得一頭冷汗。晁北山盯著他的臉，眼裡充斥著紅血絲，嘴是抖的。他又快又狠地侵入著謝望，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愛都要暴而不講道理，雙手在謝望大腿上掐出青紫的痕跡。心打理的髮型已經亂了，頭髮散落下來，半遮住他的眉眼，表情晦澀不明。

“啊...啊、啊......”謝望半張著嘴巴呻著，緊握成拳的雙手掌心一陣刺痛，被指甲劃傷了皮。他渾身上下都在痛，痛得他想逃。這樣的晁北山讓他到陌生和恐慌，長久以來積壓在心底的不安和恐慌在這個夜裡山崩地裂似的爆發了，晁北山像一個困獸，一個受傷的獅子，臉上有憤怒，有困惑，以及悲慼。

他歇斯底里地掐著他的脖子問道:“你告訴我，我哪一點兒不如那個男的？他比我大比我嗎？哥哥在他身底下的時候更、叫得更歡嗎？是不是啊，是不是這樣啊？”謝望被他扼住咽喉，臉已經漲紅，窒息得一句話也說不出話來。

大的陰莖在謝望身體裡進進出出，每一下青筋的跳動都無比清晰，像是永遠不會結束。謝望被晁北山翻過身趴在上，還沒來得及口氣，就又被拉開腿再次毫無顧忌地進來。晁北山把他一條腿扛在肩膀上，左腳踩上他的脊背，像對待牲口那樣魯地侵犯他。

謝望被折磨得本沒辦法出來，在劇烈又持久的愛裡意識都有些模糊。他被拉過來拽過去地擺著各種姿勢，被用力掐住尖，被重重地打，最終終於撐不下去，在晁北山薅著他的頭髮強迫口的時候到一陣天旋地轉，用盡了全身力氣推開他，跌跌撞撞地逃進洗手間裡吐出來。

晁北山推門進來，正看見謝望赤著跪在冰冷的瓷磚上，扒著馬桶拼命乾嘔的樣子。他全身都是傷痕，上、腿上、股上都是手指印，縫裡出粘稠的體，已經幹掉的潤滑把他的臉得很髒，鬢角的頭髮全是溼的。謝望太陽突突地跳，膝蓋幾乎要支撐不起他的身體，噁心反胃的覺一陣陣襲來，翻江倒海地折磨著他，控制不住地嘔吐著。

晁北山愣愣地站了許久。回過神的時候他轉身從臥室裡拿了個毯子，蹲下身把它披在謝望身上。過了好一會兒，謝望才漸漸清醒過來，虛弱地攀上晁北山的肩膀，環住了他的脖頸。他的嘴還泛著血絲，講話時呼出的熱氣灑在晁北山的耳邊，聲音很小，但每一個字都說得清清楚楚。

“北山...我承認我一直以來都太自私了，不想放手，卻也不想給你你要的。我總是覺得你還小，不懂情愛，也總是認為自己不需要任何一個人介入我的生活，認為那是多此一舉、自找麻煩。”

“可是我錯了，北山，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你帶給我很多快樂，那是我一個人沒有辦法得到的，除你之外也沒有任何人可以給我。如果說人要找到一個對的人，那你與我而言，一定是那個人。”

“衣服的事情我很抱歉......那件大衣一開始就是買給你的，我覺得你穿著一定好看，衝動之下就買了。可後來小劉問我是送給誰的時候我很猶豫，我明明已經明確告訴你，我和你不是談戀愛，還送你這些東西，不是婊子立牌坊嗎？我撒了個謊，才造成這樣的誤會，可思來想去還是想送給你，事實證明，你穿著真的太合適了。”

“我們一定也會很合適的。”謝望閉上眼睛抱緊他，“北山，我們試著在一起吧。”晁北山哭出了聲，他推開謝望，拼命地用胳膊蹭眼淚，哭著說道:“哥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謝望以為他在說今天的事，連忙哄道:“沒事的寶貝兒，望哥已經不疼了。”晁北山搖頭，雙手掩面不停地哭，淚水從指縫裡出來，滾落在地上，碎了。他肩膀顫抖著，上氣不接下氣，許久才說道:“哥哥，我不想試了。”謝望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問道:“你不相信我說的嗎？”

“信，我信的。”晁北山頹然地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