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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芷韻姐與二孃竟然這麼不知羞恥。嫂嫂還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說得過去,可二孃是四哥哥的長輩,怎麼可以!太過分了、太不像話了!可是……為什麼自己不覺得特別憤怒,甚至是特別意外呢?
最初一刻,張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樣,過不了禮儀倫常那一關;然而羞怒即將爆發一刻,她的怒火又離奇消失,畢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學道也讓她不再那麼執著凡塵俗禮。
張陽給了張雅月適應的時間,直到她美眸波瀾平息,他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為了大姨娘的事情來找我嗎?坐下慢慢說,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嗯,孃親這兩天情形越來越嚴重,我已經壓制不住她體內的魔毒。”張雅月輕輕點頭,一邊回話,一邊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際,美眸一顫,玉臉上的羞紅紅到耳子。
寧正韻與二夫人眼珠一轉,隨即比張雅月還要害羞。
寧芷韻兩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跡時忘記那張椅子,只見椅面上閃爍著一汪水,還散發著特別的幽香,也不知是兒媳的,還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張椅子壞了,坐這張吧。”這種情景永遠不會令器尷尬,只會令他快樂無邊、我
成仙。
如果沒有這兩的經歷,張雅月不一定會猜出那水漬是什麼東西,可惜現實沒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發現挪動腳步也是那麼困難。
室內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縷縷曖昧的
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瞬間,張雅月的心跳就會加快一分,雖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潔淨,但她卻總是覺到一縷縷溼氣不停往
部的衣裙內鑽。
終於,張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後顫聲打破曖昧的氣息:“四哥哥,我來是想請你幫忙救救孃親。”
“好妹妹,不是我不願意,而是大姨娘不願意,加上芷纖不在家,還是……”
“不行!”張雅月少有的情緒強烈波動,對大夫人的擔憂抹去她心中顧忌,竟脫口說出這兩與大夫人之間的羞人事情,末了,還很自責地道:“我本以為可以幫助孃親,沒想到卻讓她的情況更加嚴重,她現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個時辰以上。”聽到大夫人與張雅月母女親熱,張陽
不住喉嚨一熱,隨即用盡全力壓下
惡的聯想,眉頭緊皺,道:“芷纖估計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再這樣下去,大姨娘一定會變成花痴。”
“四哥哥,我不要孃親變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個辦法,可是以大姨娘的子,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大姨娘現在的元神特別虛弱,如果我們強來,只會害了她,唉!”張陽發出真心的鬱悶嘆息,在這張家別院裡,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遺憾所在。
張雅月聞言一時呆滯,沒想到事情轉來轉去又回到了原點,而寧芷韻與二夫人對大夫人的情更加知曉,婆媳倆的唏噓更加無奈。
就在鬱悶彌散之際,一道野的聲音穿門而入,帶來一縷曙光。
“這有什麼難的,只要不讓她知道就行了。”門被打開了,淡淡的暮凌空灑下,映照著鐵若男那修長的美腿,還有她那野
四溢的明亮雙眸。
“啊,不讓孃親知道?嫂嫂,快告訴我,怎麼才能讓孃親不知道?”張雅月倩影一閃,拉住鐵若男的手臂,問道。
鐵若男反手拉住張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片刻後,房中傳出張雅月一聲羞叫,她連聲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鐵若男的主意很野,張陽自然是樂在心中,而寧芷韻眼底閃現著一絲
惑,但她並沒有說話,二夫人則認真地分析道:“若男,你這法子雖然好,但雅月還是處子,很容易就會
出馬腳。”
“咯咯……不會的,而且可以學嘛,只要雅月練習幾次,自然就不會出馬腳。”鐵若男為了說服張雅月,緊接著又提議道:“妹妹,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與四郎就在我身上試一試。”
“嫂子,你……你說什麼?”張雅月瞬間有一種暈眩的覺,鐵若男這一句話的威力,絕不在先前寧芷纖與二夫人的衝擊之下。
直到這時張陽才出聲,他一邊壓抑心中的動,一邊強自平靜地道:“若男姐,這法子太為難雅月了,還是等芷纖回來再說,說不定她會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四哥哥,已經等不及了,我……願意。”張雅月銀牙一咬,說出“我願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暈眩,豐盈高挑的身子緊接著一片滾燙,就連腳尖都繃成石頭。
“那……好吧。”張陽艱難地說出三個簡單的字眼,他不是在猶豫,而是太過驚喜,令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無法正常出聲。
鐵若男眼底閃過得意的光芒,緊接萬打鐵趁熱地道:“二孃、芷韻,麻煩你們給雅月當一次門神。咯咯……她訓練的時候,可不能被別人打擾。”事情竟然變成這樣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絕婆媳的美眸中充滿慌亂,看著一副慷慨就義的張雅月,寧芷韻心絃一動,出門之際,輕輕拉住鐵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為什麼要拉雅月下水?四郎與她可是親兄妹。”
“芷韻,你與二孃是同氣連枝,我可是連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見,哼。”寧芷韻兩女的聲音在院門外低聲迴繞。
鐵若男輕輕一哼,在發洩不滿後,她又話鋒一轉,略顯神秘地道:“芷韻,你說四郎會不對雅月動心嗎?嬸孃、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個放過了?咯咯……
四郎說得對,只要喜歡,\切都可以。
“鐵若男說得美眸發光,寧芷韻則羞得嬌軀發燙,她雖然同意鐵若男的說法,但忍不住道:“可咱們本不是張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脈永遠無法更改。”
“不就是血脈親緣嗎?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會順應天道自然,哪有那麼多俗世規矩?更何況四郎也許……”鐵若男話說到一半,卻閉上朱,不再多說。
寧芷韻何等聰慧?豐盈的嬌軀頓時劇烈一顫,忍不住凝聲追問道:“若男,四郎什麼?你說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聽到二孃與大夫人閒聊,她們也只是猜測,當不得真。”說著,鐵若男雙手連搖。
寧芷韻呼一緊,用了幾秒鐘才回復平靜,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看裡屋,
嘆道:“其實我也聽到過這種
言,說三夫人從沒有懷孕,四郎就好象是憑空冒出來一樣,難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沒說,是你說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別連累我。”鐵若男的笑語得寧芷韻哭笑不得,兩個
情最好的妯娌嬉戲片刻後,隨即深呼
,各自進入工作崗位。
風迴盪,暮
離。
在燈火搖曳的臥房內,鐵若男躺在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褻衣。
“嫂嫂,不脫衣裙可以嗎?只是訓練呀。”張雅月的手指與衣襟緊纏,似乎已經連成一體。
“傻妹妹,訓練更要認真,不然一定會出馬腳,快把衣裙脫掉吧。”在說話的同時,鐵若男為了讓張雅月勇敢,她脫掉肚兜,頓時
拔圓潤的美
跳躍而現,驕傲地
立在燈火中。
“唔……”張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衝擊,看著在燈光映照下,鐵若男散發出驚人的豔光,她既羞窘又有點羨慕,青少女的曲線自然沒有花信少婦誘人。
“若男,就讓雅月只脫外衣吧。”在張雅月最是羞窘的時候,張陽及時出聲解圍。
一縷在張雅月的心底悄然閃過,隨即她以優雅
人的動作緩緩脫去水
長裙。
張雅月終於緩緩壓向鐵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線在輕柔的動作下微微起伏,中衣雖然嚴密,但卻擋不住那兩點銷魂的凸起痕跡。
“雅月,你再抱緊一點,上來一點,一定要擋住大夫人的目光。”鐵若男開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