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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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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馬曉麗在凌晨的時候終於回來了,看到我一個人呆在黑暗的角落裡著煙,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邊,一言不發…

就這樣我們兩個一直坐到天亮,馬曉麗的眼睛紅紅的,她一定哭過。我把馬曉麗攬到懷裡,愛憐的摩挲著她的臉頰,昨夜,我想的很多,馬曉麗肯為我幹這個來換取我的原諒,這表明她還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當作什麼人來看待:子?還是工具!

我的口袋裡裝著的要挾罪證是這個女人用體換來的,我的心現在真的很內疚,我不知道這樣做會對馬曉麗有多麼深的傷害!

這時候馬曉麗出聲了:“明遠,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諒我嗎?我怕…”我用手捂住馬曉麗的嘴,只是點點頭,我現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該原諒馬曉麗,我不想她說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這麼維持下去,我過去對美麗的家的憧憬早已經破碎了,破碎的再也無法修復!

我衝馬曉麗乾澀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多!”馬曉麗點頭乖順的起身朝內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腳步有點亂,背連衣裙裡袒的後背滿是鞭苔的青淤痕跡…

昨夜,錢少堂那個畜生折磨的她夠嗆,什麼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後我自己都到驚詫,騰文海也面無人,實在看不下去,自個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看,早早把錄製的證據揣進衣兜離開了。

有了這盤錄象帶,錢少堂他一定對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麼要得到蘇蘭就…不,我不會強迫蘇蘭的,雖然我曾經在內心和潛意識裡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並且不止一次的意她,但事實上,我不能這麼做…

我早早的來到郵電局營業大廳,進行昨天的帳目清算,可突然我發現,一筆匯款業務的現金帳目和匯款登記記錄明顯不能對應,我立刻渾身冒出一股冷汗,我急忙仔細回想昨天的一些業務情況,確實沒什麼遺漏,難道…

我馬上從慌亂中找到一點線索,那就這隻有一個解釋:記帳會計和人串通好了陷害我,而也只有騰文海會這麼做!

這筆匯款的金額有足足6萬元,騰文海確實是個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太簡單了!

我匆忙來到騰文海的辦公室,這次騰文海沒有出現上次那種驚慌的神情,他故作大方的把我讓到座位上,明知故問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麼…”我打斷了他的話道:“騰局長,你可真稱得上老謀深算,我不是已經答應你歸還那些底片了嗎,幹嘛還玩這麼多手段呢!”騰文海呵呵笑了,道:“這年頭,誰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聰明人,還得自個幫自個啊!”我冷笑:“騰文海,別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錢少堂的同謀,你我是一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騰文海陰沉著臉道:“我正希望姓錢的倒臺,幫你是應該的,只要你把底片還給我,我就把帳給平了,咱們也就兩訖了!”我真想不到騰文海原來早已經有成竹,還把我玩了,讓我給他衝鋒陷陣了一回!我心裡真是窩火,但6萬塊不是小數目,證據表明是我侵公款,這可不是鬧著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現在權益之計也只好暫時妥協,他不是要底片麼,我給,不過照片我可以無限的複製,對他同樣也是威脅!

我裝作懊惱和喪氣的樣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給你,但是帳目怎麼辦?”騰文海一笑:“只要你把東西給我,我給你錢,送到記帳那兒把它平了!”我點點頭,摔門出了騰文海的辦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馬曉麗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經洗出來的照片,揣進口袋到街上吃了碗麵,就到了局裡,在騰文海的辦公室裡,我們完成了易,當我親眼看到帳、款兩訖,並且成功匯出,這才鬆了口氣!

騰文海也笑眯眯的道:“小黎,我虧欠你的,我肯定會還你,我把你現在安排到郵電局的下面的所裡去鍛鍊,怎麼樣!”我知道他會這麼做的,他不會把我放到他身邊,整天盯著他,伺機威脅、報復他的!我現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還好,我當上了縣郊一個所的副職幹部,這也是他恩威並施的小手段而已,遲早我會被他踢出郵電系統的,我當然有自知之明。現在,我只有去找錢少堂的麻煩了,不過對騰文海我還留了一手,早晚我讓他和姓錢的一起身敗名裂!

晚上,馬曉麗回來了,她告訴我她去找蘇蘭了!

我聽了,不由了口涼氣,又是奇怪馬曉麗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於我的事來!我怔怔的看著馬曉麗。

馬曉麗的臉很是難看,這更加讓我肯定她壞了我的大事,我怒衝衝的道:“你幹什麼去了?”面對我的責問馬曉麗無動於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裡有鄙視更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馬曉麗的表現,不由奇怪她怎麼了,昨天和今天的她怎麼會態度截然不同。

馬曉麗突然開口了:“黎明遠,你簡直是個混蛋!”我不明白她怎麼會這麼對我說話,我不容她對我如此大膽的叫罵,這是對我的挑釁,我怒火中燒,抬手給了她一個嘴巴。

“啪”一聲響後,馬曉麗捂住了臉,卻用憤怒的眼神對視著我,從她的眼眶裡竟然滾落出晶瑩的淚珠,她顫抖著,恨恨的道:“黎明遠,這是我挨你的最後一次打,你一定會後悔的,說完她轉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為說一句狠話我就會放過你麼!”於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胳膊,一下子將她扯倒在沙發上,將她按住,同樣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我讓你好看!”馬曉麗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出驚懼的眼神,沒有敢進一步反抗,只是泣起來,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進一步喝問:“說,你怎麼知道蘇蘭的,你找她幹嘛?”馬曉麗沒有吭聲,我突然輪起手又給了她一嘴巴,馬曉麗吃疼驚叫了一聲,但是她沒有回答我,我氣急敗壞,道:“‮子婊‬,你要是壞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死你!”說完就要皮帶!

馬曉麗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帶伺候她,馬上停止了哭泣,連聲說:“不要。不,我說!”

“是,是你那天夜裡喊那個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氣,就打聽出了她,沒想到…”馬曉麗支支吾吾的說。

聽了她的話,我才想起來,那晚我幹她的時候把她當成了蘇蘭,我也清楚的記得我確實叫了蘇蘭的名字。看來這個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誰打聽的,沒想到什麼,快說!”我繼續問。

“我,我向騰文海打聽的!”馬曉麗囁喏道:“我沒想到蘇蘭竟然是錢少堂的…!”我哼哼冷笑道:“怎麼,你竟然還敢和騰文海勾搭在一塊,你不怕我剝了你的皮!”馬曉麗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沒有,我沒有和騰文海,倒是你,你和那個蘇蘭勾搭在一起!”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馬上再次給了她一個嘴巴,這次下手很重,馬曉麗的嘴角頓時下了血,馬曉麗再次痛呼一聲,縮緊了自己的身體,害怕我的手再次無情的下來。

我此刻沒了一點憐憫之心,只是擔心馬曉麗破壞了我的計劃,憤怒讓我幾乎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緊,追問道:“馬曉麗,告訴我,你找到蘇蘭後說了些什麼?”馬曉麗嗚咽著,最後期期艾艾的道:“我沒有說什麼,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我也沒說我的身份,只是說是鄰居!”我有點不相信,用質疑的語氣問:“你敢騙我,是不是?”馬曉麗搖頭,我確認她沒有說謊,終於鬆了口氣,放開了馬曉麗。但我仍追問了她關於她瞭解的蘇蘭的事情。

馬曉麗告訴我蘇蘭很少和陌生人接觸,見到她後竟然完全沒有提防,把自己的處境完完全全的告訴了馬曉麗:蘇蘭是省城某大學的在校生,可是因為家裡經濟窘迫,父親重病在,一個弟弟也在求學,她走投無路才被迫做了錢少堂的二,以一個暑假的時間換取10萬的錢好救治父親和幫助姐弟倆完成學業。

聽了蘇蘭的遭遇,我完全陷入了對她的同情,我內心裡決定,要早早的要挾錢少堂,好讓蘇蘭早早脫離苦海。至於,對蘇蘭的非分之想我倒沒有想這麼多。

這會,馬曉麗趁我出神的一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門,而我依然在思索著如何對付錢少堂的計策…

第二天一早,我留意查出了錢少堂的電話號碼,中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溜出郵電局,在大街上的公話廳向錢少堂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良久終於從另一端傳來錢少堂的官腔十足的聲音:“喂,哪位?我人大錢少堂!”我冷冷的道:“錢少堂錢大主任,你好,看來你老的神很充沛嗎,你包的小二還沒有把你累趴下啊!”

“什麼,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你是誰?”那邊傳來錢少堂先驚後疑的聲音。

“我?我是捏住你的痛腳的人,我還知道我們的錢大主任特別愛好的情節…”我進一步刺錢少堂的神經。

“混蛋,你,你是誰?胡說什麼?”錢少堂氣急敗壞。

“呵呵,錢大主任不要生氣嗎,我這裡有一盤錢大主任主演的a帶,很彩的哦!”我道“哦,對了,錢大主任記不好,大概還記得一天前的晚上自己做過什麼了吧!”我繼續怒的警告著錢少堂。

錢少堂聽到我的話,顯然嚇著了,說話也不利索了:“你,你想怎麼樣,我不懂你胡說什麼!”我冷笑道:“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信,你就等著臭名遠揚吧!”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錢少堂現在的臉一定像被當眾扒光了內褲一樣難看。我心道:錢少堂,誰讓你欺負我的蘇蘭,這是你個老蟲應有的報應!

幽暗的包間裡,我繞有興趣的看著臉無人的錢少堂盯著屏幕,看著畫面裡自己的醜態。

只見畫面裡錢少堂從馬曉麗的陰道里出沾滿汁的手指,貪婪的食著,接著扒下自己的內褲出黑紅的肥大陽具,掰開馬曉麗的大腿,把陽具進了茸茸的

我冷笑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片斷而已,你如果想看更多的或者把整盤錄像帶收藏起來,你可以答應我幾個條件!”

“你,你無恥!”錢少堂的臉扭曲著像一頭受傷的野獸。

“可惜,好像比我更無恥的應該是人民的公僕,行使權利的堂堂代表錢大主任才對!”我調侃著,冷冷的對視著錢少堂。

終於,錢少堂敗下陣來,他無奈的說:“你想怎麼樣?”

“你知道嗎,你看到的那個被你的哭爹喊孃的女人是誰嗎?”我冷聲道“她是我的老婆!那麼,你該怎麼回報我呢?”

“你,看來你下足了本錢,要算計我!”錢少堂恢復了冷靜“那麼,騰文海也是你的同謀嘍,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呵呵,錢大主任,我們不想對你怎麼樣,我只不過想錢大主任放過蘇蘭,並且為痛打我一頓付點醫藥費!”我故意把騰文海拉下水,所以順著錢少堂的想像說了個“我們”錢少堂聽到我的要求竟然是這樣的,不由神輕鬆下來道:“原來如此,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把這東西給我!”他指了指銀屏,那裡定格在他把雞巴進馬曉麗的嘴裡,揚手打她的股的動作。

我點點頭道:“錢大主任,希望我們易愉快!”說完我揚長而去!

回到家的時候,馬曉麗依然沒有回家,我立刻查找關於我要挾騰文海的照片和錢少堂的錄像帶,東西沒有少,我放下了心,把這些東西放進一個隱秘的盒子裡鎖了起來。

晚上我一個人翻來覆去興奮得睡不著覺,想到可以拯救蘇蘭於水火,更能有可能一親芳澤,我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同時我在想,馬曉麗到底幹嘛去了,可千萬不要破壞了我的計劃,她該不會去找騰文海了吧!想到這,我不由又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