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漲得把褲子頂了起來,羞的我一下又坐了下來。三叔見狀以為我喝多了,站不穩,忙用手扶了下我的胳膊。
「等會等會,我去盛湯,喝完湯再走。」三嬸見我起來要走,慌著站起來去了灶屋,不曉得她有沒有看到我下身漲起來的帳篷。。
我看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索坐下來等著三嬸子端湯上來,期待著待會喝湯的空兒下身能消下去。好在三羔子並沒有看出來什麼破綻,又端起桌上的酒盅,叫我喝酒。我擺了擺手,假裝實在喝不下的樣子,說道,「不行了叔,今兒真不能喝了。」
「哎,要不這樣,把你杯子裡的清了吧,清了吃飯,不喝了。這中吧?」三叔勸到。
「那好吧,來,叔,幹了吃飯。」我端起酒盅,勉強把酒嚥進肚裡。
簡單喝了一碗三嬸端上來的雞蛋菠菜湯,我手放在桌下用手撥了撥那硬硬的傢伙,使它平貼住自己的小腹,那帳篷才消了下去。便起身準備回家,眼神已經有些濛了。站起來的時候,稍稍有些腳下不穩,還好沒出什麼差錯。三叔見狀,也要起來送我,被我制止住了。估計是他也有點酒上頭了,便也就沒勉強,叫三嬸子送我出來。
我腳下有些晃,許是酒後起心,就是想親近女人,三嬸子見我走不穩,忙用手扶住我。我出了屋門,走到院子裡的黑暗處,順勢將手放在她的後
上。酒真是壯熊人膽子,平時我絕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然而酒後的我,卻打破了平
裡的理
約束,我見她也沒說什麼,大約也是沒有在意。便在酒
的驅使下,將手滑向她的
,比母親的
還要
,還要軟。軟的我,不
輕輕捏了一下。
這一捏,只聽三嬸子小聲說了一句,「咋地,喝了酒膽子肥了呀?叫你三叔知道了看不揍你。」繼而「噗嗤」笑了出來。
我也「嘿嘿」地笑了幾聲,滿嘴的酒氣附在她的耳旁對她說,「嬸子,你的真軟。」
「去,好好走路,行了,嬸子就送到你門口吧。你自己行不行?」
「沒事,可以,沒喝多少。」我脫離了三嬸子的扶持,出了門,晃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走。
「算了算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叔說一聲,還是把你送到家吧。」說著她回了院子,我正好停了下來醒醒酒。心裡竟然有些渴盼她的陪送。
沒過一分鐘,她又出來了,小坡也跟著出來了,手裡拿著個手電筒照路。我突然覺著有些失落,覺小坡的出現太不合時宜。然而我也不好說什麼,大約是三羔子或者她自己怕她回來的時候一個人害怕吧。這樣也好,省的她一個回來的時候,我這邊也不放心。
「走吧,走,俺娘倆把你送回家。」
「不用啦,嬸子,我一個人能行。」我說著。
「哎呀,別囉嗦了,出都出來了。就幾步路,走吧。小坡,你從前邊照著路,我扶著點你哥。」三嬸子說著站到我的右邊,用手扶住我的右胳膊往前走。我順勢向她身上靠了靠,慢慢的隨著她的腳步往家裡走。
小坡在前面打著手電,腳步啪塔啪塔的觸著地上的土路。我斜斜的靠在三嬸子身上,頭暈乎乎的,襠裡的雞巴因為剛剛的一陣行動,又向前頂了起來,撐得褲子像個小帳篷。幸虧是晚上,黑乎乎的,沒人看見,我才敞開了心就那樣頂著不去管它。
「大川,明天就要走了啊?」嬸子問道。
「嗯,明天一早吃過飯就走。」我說。
「下回啥時候回來啊?」
「這個不好說,估計一個月,也可能兩個月。」
「唔,那下次回來了,還到俺家喝酒吧。我看你今個都沒咋喝。」
「到時候再說吧。」我應付著,一邊是想睡覺,一邊因為酒的刺
對身邊的這個女
升起了悸動。黑暗中,一股衝動湧上心頭,瞬間又散開去。我試著
出被三嬸子扶著的右胳膊,看她沒有說什麼話,便順勢將右手搭在她的
間,左手握住了她鬆下來的右手。她的手心軟軟的,像剛出鍋的饃饃。
「你……」她剛想要說話,又閉了嘴,大約是因為兒子還在前邊不好咋呼。
緊接著小聲的問,「你要幹嘛?」
「沒啥,就是想握握你的手,真軟。」我附在她的耳邊說道,一股濃烈的酒氣從我的嘴裡逸出,熱乎乎的燻的我自己都有些犯吐。
「別鬧……」她小聲的說著。
「媽,你們說啥呢,嘰嘰咕咕的。」小坡回過頭來問,一束明晃晃的手電光掉頭照過來,亮的我忙撒我忙閃離開三嬸的耳朵,撒開了握著她的手擋住自己的眼睛,連攬著三嬸的手也鬆開了。
「這孩子,你幹啥呢,照瞎眼了。」三嬸子說道。
「看你倆嘰嘰咕咕的,都不知道說啥,又在說我吧?」小坡把手電光扭過去,嘴裡嘟囔著。
「你這孩子,學習不咋地,腦子到機靈。就是說你哩,說你上學不好好學。」三嬸子應付到。「那還不是老師教的不好,還怪我。」小坡擰著頭反駁著,腳下並沒有停。
「哎,嬸子,你就別說俺兄弟了。都說了,老師教的不好,你咋不信哩,別說了哈。小坡,好好走路。馬上到了。」我勸到。
小坡這才止了聲不說話,低頭拿著手電往前走,手電光隨著他手的擺動一晃一晃的忽遠忽近。我看小坡不再回頭,又趁著酒膽子抬起右手搭在三嬸子的後上,找著話題跟三嬸子說著話。看她也沒有拒絕的意思,我膽子大了起來,手慢慢的從她
上,滑到她的
股上。誰知手掌心剛剛觸到她的
股,就被她的手按住了,將我的手
開了。我見此狀,也不再勉強,只是不想再說話。很多時候,一旦別人不如我意的時候,我就愛這樣不說話。或許,還是因為不成
,不夠穩重吧,喜歡耍脾氣。
三嬸子也不說話了,氣氛顯得有些尷尬,這促使我想快點結束這樣的境地。
但因為三嬸子拿開我的手,我心裡並不是很舒坦,於是不想跟她說話。便對小坡說道,「小坡,就送到這裡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嗷,那好吧。」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說話很直接,並不懂得用什麼客套話來回應我。我快走兩步離開讓我尷尬的三嬸,走到小坡身邊,對他又說了幾句安的話,便讓他陪著三嬸子回家了。自始至終,我沒再跟三嬸子說一句話。三嬸子也沒有跟我說話。
看著娘倆轉身往回走去。我也拐進了家所在的衚衕。此刻的我,急需一個女人,一個的女人,進入她的體內,好好地發洩一下暴漲的神經和情緒。我快步的往家走,最後小跑起來,驚起衚衕兩邊住家戶院裡的狗,「汪汪」地亂叫一氣。村裡人似乎已經習慣了家狗這樣對牆外普普通通的叫聲,依然待在各自的屋裡忙著各自的活計。如果是真的有事情,狗的叫聲肯定不會這樣平淡了。鄉民們早已經有了足夠的生活經驗了。
快到家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大慶。心想,這傢伙中午也吃了這麼多,照他說,那玩意兒吃完慾望很大,媳婦又不在家,家裡只有他跟他娘。他這吃完會怎麼解決。我瞬間想到我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