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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武王傳】(9-11)【作者:myth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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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ythcontent

字數:31,340字

第九回:雙飛女奴一擲千金收外室

巫香凝和孟思謠兩個柔弱女子,渾身赤,微光透過窗口狹小的縫隙如同一條金黃的皮鞭,落在她們如凝脂般無瑕的體上。可憐兩個未經人世的女孩,哪遇見過這種場景,縱使武藝加身怕都是要嚇得呆愣原地才好,此刻兩個女孩只得相互依偎著嬌軀微微顫抖,如此柔弱的模樣又怎能承受接下的風暴呢?

「王……王爺……要不我打個欠條,無論多少銀子,我下半輩子都還給你……求你了……王爺……別這樣……」孟思謠俏臉被嚇得蒼白,不停噎著希望能博取男人最後一刻的同情。

比起親眼見過自己師傅被這個惡魔男人凌辱的巫香凝,孟思謠是真的嚇壞了,巫香凝冷眼瞥了一眼這個現在緊緊抱著自己的女孩,哪裡還有當初那副不染塵埃的蝴蝶仙子的模樣,事到臨頭了,巫香凝反而有種解脫的覺,畢竟那種永遠逃不掉的無力比起如今的現實她算是早就做足了心理準備了,便環起那玉藕般的胳膊將孟思謠護在懷裡,這也是這兩個女孩現在能給彼此最後的安了。

男人看著兩個女孩,冷笑一聲,從左手手腕上將他一直隨身佩戴的手鍊取了下來,「這種珠子名為竊魂珠,此珠中空遇血則會將那血入其中然後凝固起來,便形成了你們現在看到的血紅珠子的模樣。」

兩女一時被這個奇異的珠子引了注意力,似乎連泣聲都小聲了些。

「這東西原本是一個叫魂宗的門派的獨門暗器,他們將這個珠子打入別人的體內,然後珠子在體內不斷的食血,最後中了暗器的人就會失血過多,整個人都化作一具毫無血的骷髏。」男人依舊淡淡地解釋道。

「後來這個魂宗助大周對付我大筍,被本王帶人給滅了,這些珠子便也就落到了本王的手中,本王改良了這個珠子,現在這些珠子雖然也能食血,但是每一顆的食量都大大縮減了。」

「對了,你們知道為什麼本王要和你們說這些嗎?」男人將那些珠子視若珍寶地雙手捧在手心,兩女這才瞧清楚,一共是五顆血紅的竊魂珠。

女孩們茫然地搖頭。

「現在本王用這些珠子來食本王享用過的女子的處子血留作本王的戰利品。」說著,男人從袍子裡取出兩顆新的透明的竊魂珠來,放置在自己的手心。

女孩們這哪還能不知道他的意思,頓時兩張小臉漲的通紅,這才意識到自己女奴的處境,淚水便又開始在眼眶打轉起來了。

小女孩就是麻煩,筍苦惱地扶住了自己的額頭,當初他這般強迫現在這些美人兒王妃的時候,哪一個不是傲的要死,就是背地裡偷偷去大哭一場,也別想那些個宗主閣主的在你面前掉一滴眼淚,這兩個小的倒好,自己什麼都還沒幹呢,已經哭地眼睛都紅腫起來了。

男人一皺眉頭,右手拾起其中一顆血紅的珠子,道「這顆珠子的主人是武烈帥筍良玉,你們應該知道吧?」

女孩們委屈地點了點頭,世上十大宗師哪個不是如雷貫耳,既是習武之人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男人一把摟過巫香凝,擺出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讓香凝的小直直地正對著自己,隨後將那顆竊魂珠徑直入了香凝的之中,巫香凝嬌一聲,一想到被男人入自己體內的珠子裡有著自己最崇拜的偶像的處子血,小臉蛋便羞得要冒出煙來。

「現在良玉可是本王最乖巧的小母狗。」

稱呼堂堂的大宗師為母狗,兩個女孩小臉都羞紅了起來,心中也愈加畏懼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了。

說著拾起第二顆竊魂珠,「這顆珠子的主人是尋劍閣閣主,寒鐵心,你們可認得?」

孟思謠早就被筍良玉的名頭給唬得呆了住,現在一聽寒鐵心的名字更是輕呼出聲,江湖劍客哪個敢不認識尋劍閣寒閣主?這筍良玉和寒鐵心都是站在世間最頂端的大宗師,就連她們都被這個男人收入房中,還留下這般羞恥的物件,她一個小小的準一高手又算得了什麼,縱使她是年輕一輩的最強者,可那有怎麼樣,面前的這個男人如同地獄的惡魔一般,是她永遠都無法反抗的敵人,如此這般,一陣強烈的無力和認命充斥了孟思謠的心頭,她似乎開始順從男人的指令了。

「鐵心這隻小母狗惦記著那把翡翠劍,本王就是不給她,她便乖巧的很。」男人調笑著把珠子遞給孟思謠。

孟思謠懵懂地看著男人如同深淵般噬人內心的深邃目光,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猶豫著翻過身子,將翹對著男人,一副景完全暴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之中,緊接著孟思謠躊躇片刻,終於將那顆珠子輕輕抵在自己的位置,然後銀牙一咬,伴隨著一聲動聽的息,將珠子整個入了其中。

做完這一切,孟思謠美目脈脈地看著男人,待看到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渾身放鬆下來,渾圓的股不自覺地輕晃幾下,好像是在討男人開心一般。

「這第三顆珠子的主人是玄音宗宗主秦媛,那個母狗傲的很,不過本王教了她些規矩,現在安分了。」說著將珠子遞給了巫香凝。

「裡面……裡面是秦姨的……」巫香凝俏臉已經紅的快滴出水了。她自然是明白男人的意思,便雙眼一閉,自覺地將手朝自己的股處移去。只不過現在她整個人都被男人倒立般的姿勢抱在懷裡,她那羞人處正大光明的對著男人的目光,縱然她再怎麼想用雙手遮掩入珠子時的景,卻還是無濟於事,一切羞人的事都在男人的目光中羞恥的發生了。

「這一顆是幽月宗宗主墨黛月的。思謠覺得如何?」

孟思謠自覺地取過珠子,依樣畫葫蘆,股對著男人,在男人的目光中將珠子入了自己的之中,她現在已經麻木了,天底下的女大宗師都無法逃離男人的魔爪,她小小的一境也是逃不掉的,剩下的只有聽男人的話,安心做這個男人的女奴了。

「呵呵,這最後一顆是巫蠱宗宗主巫瑤的,香凝,是你師傅的。」

巫香凝聞言羞得整個腦袋撲到男人的小腿處,櫻桃小嘴惡狠狠地一口咬住男人的褲腳,他居然想要把帶著她師傅處子血的珠子到她的體內!

孟思謠呆滯的目光似乎也回過神來,輕嘆了一口氣,難怪堂堂巫蠱宗少主在這個男人面前這麼乖巧,原來她師傅都已經被男人給收入房中了,現在男人竟是要將這對師徒盡數收人房中?

「思謠,你來幫香凝一把。」男人笑眯眯地將珠子遞給一旁失去思考的孟思謠。

兩個女孩尤為憐惜地對視了一眼,最終巫香凝閉著雙眼,還是承受了那最後一顆珠子進入了她的體內,那羞人處的三顆珠子,是她最崇拜的偶像,最喜愛的姨娘,最敬仰的師傅,那幾乎就是她的一切了,現在這些都變成了男人的玩物,她自己也是,甚至還陪男人玩了這麼敗壞倫常的遊戲,這個惡魔奪走了她的一切,她現在只是一個女奴,沒有拒絕的權力,只好梨花帶雨地整個嬌軀側躺在地上。

男人瞥了一眼兩個嬌滴滴的女孩,地上滿是黏糊糊的水漬,也不知是女孩們的水又或是她們委屈至極的淚水。

最後男人取出兩顆透明的嶄新的竊魂珠,笑道「這顆的主人是蝴蝶劍仙,孟思謠,而這顆的主人是巫蠱宗少主,巫香凝。」

女孩們取過屬於自己的那一顆竊魂珠,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楚楚可人的看著男人。她們明白這個男人的意思,這個惡魔要她們想信徒一般乖乖地獻上自己的處子血,化作這下的玩意供他觀賞取樂。

男人只是靜靜地看著,也沒有催促兩個女孩,因為他知道,現在這個小丫頭的心防早就淪陷了,他只需要等著她們自己乖乖的就範就行了。

巫香凝猶豫片刻,將那顆透明的竊魂住輕輕放在小的跨口處,兩瓣花瓣正好將那顆珠子固定,好似鑲嵌在小上的點綴物一般。

「王爺……不,主人……要了我吧……」巫香凝杏眼含,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不奢望也不敢和自己的師傅偶像之爭寵,或是央求男人一視同仁,但最起碼希望將自己的第一次堂堂正正的給男人,而不是由這個不知所謂的珠子,一介死物來玷汙自己,如此說來,與其進入王府裡做一個妾室,和這個女奴的身份又有什麼差別呢?

男人微微一愣,旋即眼中閃過一抹柔光,猛地起身,將巫香凝壓在身下,長槍冒頭直抵住小口的跨處,槍尖正遇著那顆「鑲嵌」在那處的珠子。於是男人直朝裡邊一,長槍抵著珠子便猛地突破香凝數十年的珍寶,奪取了這個女孩這一世的清白。

「唔……啊……疼……」巫香凝吃疼地一雙美腿緊緊扣住男人的間,不過身為女奴,她不敢像尋常女子對待她們的情郎一般放肆地咬在男人的身上,只好銀牙狠狠咬著自己的紅,硬生生似要咬出血絲來,櫻桃紅更是愈加嬌豔。

男人見這個倔強的丫頭竟也心生不忍,實際上王府裡那些女人吃疼時也是不敢隨意咬他的,縱是要咬也多是討好般的輕咬,連一點痛楚都受不到,畢竟沒有女人願意承受惹他生氣的下場,不過誰人又能明白男人的心裡也渴望女人這份肆意咬牙的信任呢?

「乖母狗,何不咬本王的肩膀?本王允了。」

巫香凝得了許可,緊蹙著眉頭,強忍著痛意,美目徵徵得看著男人的肩頭,許是帶著些不甘和羞惱,猶豫片刻後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她用力的拼命的咬了下去。

這是男人第一次覺到刺骨的疼痛,臉上勉強擠出一個淡然的笑容,「你是第一個這麼咬本王的女子,這也是本王的第一次,換了你的第一次,你也不吃虧。」

世上竟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人!巫香凝一翻白眼嬌嗔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身為女奴居然敢對自己的主人不滿,該罰!」男人迅速收斂了眼中的柔情,又恢復了往常那副的紈絝模樣,間猛地發力,長槍繚亂紅纓四濺,直挑女孩的花心而去。見男人雙手緊緊扣住巫香凝的一對高聳酥間不斷髮力強挑女孩的花心而去,腦袋則穿女孩的肩頭,去尋那女孩的紅,一尋見那可口的小嘴便一口擁吻上去霸道地將舌頭伸入女孩的口中強硬地挑撥女孩的檀舌。

巫香凝上下受限,小嘴不停地受著男人,小也要殷勤的吐男人的陽鋒,整個嬌軀向後扭出一個極為誘人的弧度,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沒在極力承受身後那個男人的寵幸,酥在男人的把玩下被擠壓出各種惹人遐想的人模樣正對著對面的孟思謠,男人卻是還不滿足,間愈加發力,巫香凝的翹在男人蠻橫的衝撞下在小屋裡發出啪啪啪的清脆聲響,見那長槍槍法愈加湛,輕攏慢捻,將女孩的花心折磨的苦不堪言,其中還夾雜著那顆在小壁間不斷聳動的竊魂珠,更是叫女孩平添幾分酥麻來。

「主人……主人……香凝要不行了……」

男人反手將巫香凝整個抱起,一雙美腿被男人雙手直直攔起,高高且無力地翹朝天上,則被極為暴出展出來,那廝還極為惡趣味的用雙手撥開巫香凝的兩瓣美來,孟思謠直瞧見巫香凝那一一吐的誘人至極地翻動著。男人乾脆伸手摳了一會,巫香凝立時嬌軀顫抖起來,下一刻,那出血紅的竊魂珠已然清晰可見!

砰砰砰!那三顆叫巫香凝羞惱至極的竊魂珠如同被髮出來一般,一顆接著一顆從那之中噴而出,連帶著一聲巫香凝絕望且離的嬌,女孩的小像是失去控制一般大開大合起來,那裡邊動的軟與糜爛的白漿都清晰可見。

砰!配合著女孩的,專屬於她的那顆竊魂珠也從小處掉落下來,骨碌碌滾到了先前那幾顆血紅竊魂珠旁邊,此時這顆名為巫香凝的竊魂珠沾粘著粘稠白漿的下邊,也化作一顆鮮豔無比的紅,比之一旁的三顆都要鮮豔幾分。

巫香凝美目最後瞥了一眼地上的幾顆珠子,掙扎著從男人手裡掙脫出來,朝那幾顆珠子爬過去,一顆一顆視若珍寶般撿起了那四顆珠子,將它們緊緊攥在手中,這才昏睡過去。如果說這些珠子對於男人來說只不過是用來把玩和紀念的小玩意,那麼對於巫香凝來說,這些珠子就是她失去的珍貴的清白的唯一追憶了。

男人站起來,肩膀傳來一陣刺痛,「嘶……」此刻他的肩膀處多出一個清晰可見的血牙印來。

「思謠小母狗,過來。」

孟思謠還沉浸在先前巫香凝醉生夢死般的情慾之景當中,聽見男人喚他,這才回過神來,呆呆地朝男人爬過來。

男人右手猛地一把掐住女孩俏麗的臉頰,細細端詳起來,孟思謠美目懵懂地看著男人灼熱的目光,只片刻便羞澀地閃躲。

「這個唐潭與你究竟是關係。」男人語氣不善道。

孟思謠不懂男人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只老老實實道「有次我被仇家追殺,身受重傷,是唐兄救下了我,此次我入京路上遇見了受傷的唐兄正在受到幾個官兵的追殺,我便出手救下了唐兄,帶他入京療傷。」

眉頭一皺,餘光瞥了一眼此刻還如同植物人一般躺在鋪上的唐潭,差些忘了,他可是一直在一旁旁觀,此刻卻見他面驚恐中帶著一絲羨意,被褥中的下體眼可見的豎立著,想必剛剛的活宮大概是看的一清二楚。

孟思謠以為男人生氣,便補充道「我……我一直不排斥朝廷的,說起來寒閣主還曾經指教過我劍法……現在尋劍閣歸入了朝廷,寒閣主也……那些追殺唐兄的官兵我只是打暈了他們,我一個人也沒有殺。」

「叫本王主人。」

「主……主人。」

「本王要你。」

孟思謠小嘴微張,目光閃動著看了躺在上的唐潭一眼,道「明,明白了。」說著便要學著先前巫香凝的模樣,將那竊魂珠放置在自己的小之上。

男人卻注意到了剛剛孟思謠目光的小動作,不知為什麼,心頭一陣莫名的怒火便攛掇著他又一次打斷了女孩的動作,「你與這唐潭真就只如此見過兩面?他先前救重傷的你的時候,是不是看了你的身子!」

如此一言,孟思謠哪還能不明白男人的意思,當即羞惱道「你……你怎麼能誤人清白!我與唐兄清清白白!就只見過如此兩面!先前救我時,傷藥也是我自己給自己敷的,除了你以外再沒有男子見過我的身子。」

男人不甘心,猛地將女孩攔抱起,雙手穿過女孩的兩腿膝蓋,將女孩以一個小孩把般的姿勢羞恥地抱在懷裡,孟思謠一片純潔皆暴在空氣之中,續續微風透過窗戶順過間,女孩只覺得一陣微涼之,心頭竟湧起一絲意來。

「主……主人?」孟思謠顫著聲。

聳然巨物便就這麼直直地對著孟思謠的私處,也許是因為剛剛才享用了巫香凝的緣故,現在那兇惡的東西上邊還殘留著一些粘稠的白以及一絲駁雜的血絲,隆起的青筋在孟思謠的注視下一跳一跳,好似在宣誓著它的存在,伴隨著男人的動作,那玩意便也就同大一般一下一下敲打在孟思謠的私處部位,一陣一陣男的濃郁的氣息如熱般從她那羞人位置傳來席捲她整個嬌軀。

男人這麼抱著她,竟然徑直走到了唐潭的面前!「你看著這個垃圾,現在你告訴本王,你真的和他沒有絲毫關係,甚至連一絲好都沒有!」

孟思謠這才想起來,唐潭被點了道一直待在一旁呢!她瞬時便能受到來自唐潭的灼熱的目光似乎在上下打量著自己,最後直勾勾地落在那個羞人的位置上!孟思謠只覺得羞惱極了,自己竟然被男人抱著如同一個女一般展現給另一個人觀賞,她整個腦袋都撲到男人的懷裡,沉默了許久,始終沒有回應男人。

男人卻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把掐住她的俏臉,強行讓她重新看向上那個唐潭,「為什麼不說話?你果然還是對他有好的。你長的這般漂亮,又是年輕一輩最有天賦的天才,真乃所有江湖少年的夢中情人,想必他對你也是有好的,郎情妾意,般配的很。」

孟思謠被男人這般奚落臉愈加羞紅,美目落在上那個不停發出呃呃掙扎聲的唐潭身上,片刻後終於猛地哇嗚一聲,大哭起來,淚珠若得似珍珠,拈不散,同那一串一串的便就順著雙頰朝地上落去。

「他……他曾救過我……自是有好的!可也就這樣了,我的母親是天水教的教主,我自小便是天水教的聖女,我明明應該是和公主一般有千萬人疼愛的,結果大周被你們滅了,不過天水教雖然支持大周,但好在不算什麼大教,清算時也沒有官兵找上我們,可猛虎閣!猛虎閣那些殺千刀的,仗著我們天水教勢弱,撐著清算時局勢混亂,竟找上我們將天水教給滅了!我……我親眼見著我的母親為了救我……被那個……那個一隻眼的虎大躍給殺了!」

「我要為我母親,為天水教報仇!所以我不能做那些柔弱的女子,我必須變強!我不停的修煉母親給我的劍譜,我夜修煉,就是為了有一天能達到宗師境,親自找上猛虎閣!取下那虎大躍的項上人頭!我不敢加入別的門派,怕暴自己的身份,被猛虎閣追殺,我不敢有一鬆懈,怕晚了一為我母親報仇,我甚至不敢去死!我不能死,我還有深仇大恨沒有報!所以我現在被你擄來,身子,尊嚴,全都被你給奪了去,我也只能受著……因為我不能死!」孟思謠大哭著,紅腫了雙眼,消瘦了臉頰,不過縱使到了此刻,她仍舊乖乖地任由男人抱著,一點兒也不敢掙扎,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不敢惹男人生氣,她不能死。

孟思謠噎著,似乎終於發洩了自己內心的塵封許久的憋悶,最後語氣軟糯著乞求道「主人……這樣的我是不可能愛上別人的,也不敢愛上別人。你……你是王爺,那些宗師大人都逃不過你的手掌心,我自然是逃不過的,下半輩子我一定會安安心心當你的女奴的。」

男人低頭靜靜地看著這個梨花帶雨哭成淚人兒的女孩,俗話說那女人都是水做的骨,玉化的肌,這話還真沒說錯,孟思謠先前那場大哭,將他整件蟒袍都給浸溼了去。

「天水教?虎大躍?你母親的仇本王來替你報,你想要的天水教本王來替你重建,你只需要乖乖地做本王的女奴,永遠當本王的小母狗,本王你不允許你另眼瞧別的男人,縱使一絲好,本王也不允許!」男人霸道無比地說道,旋即陽鋒出鞘,取過一顆竊魂珠放置在陽鋒的尖端,待一切就緒,對準孟思謠的小口處,猛地一鬆手!孟思謠覺身子頓時失去了平衡,朝下面快速落下去,體內一聳然巨物隨著她身子的下落便就同那利劍一般絲毫不講道理地入她的小之中。

只是瞬時,孟思謠便嬌一聲,私處當時便順著留下一絲血跡來,女孩噎著,強忍著下體處傳來的一陣陣痛楚,她有片刻竟真受到了一絲輕鬆,在本該最純真輕鬆的年紀,她卻時刻無法放鬆,母親和宗派的仇恨迫使她失去了一共女孩子應該有的柔弱,但現在出現了這個男人,他權勢滔天,連宗師也只能臣服於他,他會替自己報仇,而自己則做他的女人,如此一想,似乎這一切反倒更加輕鬆了。

孟思謠嚶嚀一聲,她發覺此刻下體的痛楚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渾身酥麻無比的舒一意,這般體的愉悅叫她忍不住嬌出聲。

「小母狗,覺得舒服嗎?」男人一邊愈加用力的調孟思謠的花心一邊調笑道。

「嗚……嗯……」孟思謠羞紅著俏臉,勉強回應了一句。

「大聲給本王說出來!」男人厲聲呵斥道,間猛地一用力,狠狠抵住孟思謠的花心,槍尖竟直刺的花心,縱使到了頭卻還有用力刺進去,孟思謠原本平坦的小腹立刻鼓漲起來,隱隱可以瞧見一個大玩意的模樣。

「舒服!小母狗覺得很舒服!主人!」孟思謠不停的翻著白眼,被男人刺地連腦子都離起來,只一味的遵從男人的意思,大聲地說著那些下的昏話。

「呃呃呃!呃呃呃!」鋪上的唐潭親眼見著自己心目中清純無比的仙子如此亂至極的模樣,不停的掙扎著,卻見他漲紅著臉,額見青筋曝恨不得要與筍拼命。

男人冷眼看了一眼這個風雷閣的垃圾,用手再次掐住孟思謠的俏臉,讓她看著這個垃圾,身下則用力的衝撞著這位蝴蝶仙子,「小母狗,給本王好好喊!」

孟思謠翻著白眼,吐著杏子,早便不知所謂了,只聽見男人的命令,便開口任由那無法控制的香涎順著白皙的下巴了男人一手,櫻喃喃不停「小母狗好舒服……小母狗好舒服……」

男人撿起地上先前褪去的女人的褻褲,將褻褲擰成一條繩子,叫孟思謠咬住繩子的中央部位,自己則雙手拉過繩子的兩頭,狠狠一用力,孟思謠立刻腦袋被拽得高高揚起,香涎滿滿地溢出順著誘人的鵝頸一直滿整個酥。她此時如同一隻被男人乘騎的母馬,任由男人在身後不停的驅使馳騁,「主人……主人……小母狗要不行了!要了!」

孟思謠合著男人的鞭撻,不停扭動她那水蛇般尤物的肢,一雙修長的白玉美腿此刻緊緊閉攏相互摩擦著,顯然是在強忍著意。

男人又狠狠了幾下,狠狠拍打著女孩的股,將那翹給拍的通紅,彷彿真如同沙場上的戰士,不停揮舞著馬鞭,進行最後的衝刺。待受到身下女孩嬌軀突然開始止不住的發抖,這才停下,稍稍下蹲,將女孩整個身子忽地抱起來,起那雙叫人愛不釋手的美腿來,小直直地正對著鋪上的唐潭。

下一刻,女孩渾身劇烈的顫抖著,小猛地噴出一柱來,配合而出的還有其中那顆此時已經化作血紅的竊魂珠以及中的那兩顆,直勾勾地噴向空中,晶瑩的在空氣中立刻散落成水霧,直落在唐潭的鼻頭,孟思謠竟是直接了這個倒黴蛋一臉。

笑了笑,放下懷裡昏睡過去的孟思謠,取過一旁的冰魄蝴蝶劍,「唐兄,這場宮戲你也看得差不多了。」

說著筍饒有興趣地把玩起手中的蝴蝶劍來。

「呃呃呃!呃呃呃!」唐潭不停的顫抖著。

「本王答應了小母狗要送唐兄出京都的,不過本王向來心善,想著唐兄現在這個狀態出了京都怕也是不安全,便只好送佛送到西了。」男人淡淡道,下一刻蝴蝶劍靈光一閃!

輕描淡寫般收起七顆血紅的竊魂珠,替女孩們披上了一件長袍子,遮掩了一番,然後一手一位抱起兩個女孩朝屋外走去,臨了回頭看了一眼屋內,笑道:

「想來地府是個不錯的目的地,唐兄,本王親自送你去,一路走好。」

……

躺坐在車架中,兩側正是正在昏睡的兩隻小母狗,他則欣賞著自己的新手鍊,此時左手手腕的手鍊已然有了七顆血紅的珠子,在陽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王爺,現在咋們是回王府嗎?」簾子外傳來趙五的聲音。

「趙五,本王聽說這月裡京都彩雲宣出了個琴棋書畫樣樣通的奇女子?尤其她的琴音,如今在京都已經炒到了一兩黃金一曲了?」筍摟著兩位美人兒笑問道。

望著格外明亮的月,今估計是他第一次夜不歸宿,也不知家中那五個女人是否會為他擔憂呢?亦或是像尋常婦人一般,責怪他夜不歸宿,為他而爭風吃醋呢?

旋即似乎是覺得自己這般多愁善好笑了些,筍自嘲地笑了笑,朝趙五道「去彩雲宣。」

「是,王爺。」

……

府上的五位王妃顯然是沒有要吃醋的意思,畢竟這世上能比她們五個還要高貴貌美的女子怕是再也尋不到了,所以她們完全不擔心什麼王爺去尋那些雜七雜八的女人,她們如同往常那般脫光了衣服,乖乖並排躺在王爺屋中的大上等待男人臨幸時,直到月亮高掛天邊,卻還沒有聽見男人回府的消息,往裡,那個折磨人的王爺,怕是月亮剛有個影子便就要迫不及待與她們雙修了,今都快申時了,男人居然還沒有回府。

「今王爺大概是不回來了。他……居然會不回府?是不是出事情了。」筍良玉呆呆地眨著大眼睛,畢竟她實在無法想象,依王爺的德行,若是不摟著她們大被同眠可要怎麼才能入睡。

「白裡,聽金蓮說,王爺似乎是去了懸壺醫館。」墨黛月似有所指道。

「懸壺醫館?怕是找香凝那丫頭去了,可憐了我那香凝丫頭。」巫瑤面惆悵,旋即想到以後她們師徒就要共侍一夫時,先前還冷豔無比的俏臉立刻便沒了半點矜持。

寒鐵心目光痴痴地看著邊的翡翠劍,餘光則時不時打量一旁放置的龍泉劍,嘴上打趣道「光香凝一個丫頭?那怕是香凝這個小丫頭一個月都要下不了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秦媛紅嘟了嘟,她們似乎已經習慣了晚上伺候男人的事情,這一時男人不回府,她們還真不知道該幹什麼,實際上男人要求她們時時每刻每晚都要侍奉,所以在王府中也沒有專門給她們安排過房間,可憐那些個丫鬟下人都人人有獨立的房間,她們這些做王妃反倒沒有自己的屋子,畢竟她們也不同尋常的婦人,需要屋子放什麼成堆的衣裳首飾胭脂之類的東西。

「那我們就先睡了?」寒鐵心說著便立刻起身取過兩把寶劍,抱在懷裡就要躺下。

筍良玉滿頭黑線,那龍泉劍明明就是她的寶劍,這鐵心抱她的翡翠就是了,最近連她的龍泉都一併抱去了!她一咬銀牙乾脆抱著寒鐵心算了!

墨黛月則目光遊走在其餘四女的嬌軀上,正瞧見良玉和鐵心背後那一對赤火鳳凰,以及巫瑤和秦媛小腹處的宮圖,打趣道「你們四個這些刺青倒是好看,難怪最近覺王爺我的時候沒你們時那般兇猛。」

巫瑤聞言,沒好氣道「黛月,你若是喜歡,自找王爺幫你便是了,想必王爺應該會很高興的!」

秦媛也不羞惱,瞧墨黛月那副站著說話不疼的模樣,連忙推了推一旁躺下的良玉和鐵心,慫恿道「黛月羨慕咋們身上這些畫哩,咋們合力給黛月身上也搞個,等王爺回來了,說不得還得開心得獎我們四個才是。到時候鐵心,王爺肯定同意叫你一整都帶著那寶劍,說不得伺候王爺的時候,王爺還能憐惜咋們些。」

於是墨黛月立即發現自己惹了眾怒,四女直勾勾地目光落在她尚且白玉無瑕的玉體上,墨黛月見狀立刻蔫了氣兒,訕笑道「幾位姐妹,我就是說笑的,你們且不要當真啊……」

「啊?!啊!!!王爺!!!救臣妾!!!」墨黛月瞧得四具白花花的嬌軀朝自己撲過來,在上女人們自然是不可能用什麼武藝的,五個女人便如同那些小女子廝打般,扭捏在一起,頓時偌大的鋪上化作一團香豔無比的蒲團來。

……

「王爺,到了。」

微微頷首,雙手溫柔地撫過身旁兩個女孩的髮間,「你們兩隻小母狗乖乖待在車上,且看本王去給你們尋個伴兒。」語罷便輕輕吻了一口兩位睡美人兒的螓額處。

這彩雲宣此刻正是那魁女撫琴奏曲之時,整個宣庭都被男人們給擠得滿滿當當,所有人都想一睹這般奇女子的容顏。

只聽得那天籟般的琴音,筍微微一笑,便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如此琴音天底下唯有兩個人能彈奏出來,一位此刻正乖乖待在她王府之中呢,剩下的這一位,除了秦清秋這個小丫頭,還能有誰?

尋了個空位,便坐下來傾聽起著曼妙的琴音來,趙五侍立其背後一側。

只不巧,不稍半柱香,這曲子便是到了頭兒,筍苦笑著搖了搖頭,自嘲道「怎麼每次都趕不上躺呢?」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兩黃金,猛地拍著桌面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動。

啪!「煩請姑娘再彈一曲。」筍高聲道。

四下人群立刻散開,餘出一片空地來,這是小廝走上前,冷哼一聲,將那一兩黃金收入懷裡,笑嘻嘻道「大爺,一兩黃金是聽一曲的價錢,先前瞧您來的晚了,便想著不收了,清清姑娘每只申時至申時一刻彈一曲,客官明天備了一兩黃金再來聽吧。」

「原來是個新來的鄉巴佬。」

「清清姑娘是什麼身份,一兩黃金居然就要單點一曲。我來聽,都還未曾見過清清姑娘一面呢!」

微微一愣,好傢伙,這黃金什麼時候這麼好賺了……旋即尷尬地撇了撇嘴,環顧了一下四周,笑道「瞧這彩雲宣也不大,約莫也就百餘人,這樣吧,我出一千兩黃金!煩請姑娘再彈一曲!」

「嘶……一千兩!這人什麼來頭!」那些觀客立刻安靜了下去,能隨手掏出一千兩的人物可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

站起身,朝前走了幾步,那些人立刻退散開,讓開有一條道來。

「一千兩黃金,清清姑娘,難道還不肯多彈一曲嗎?」筍笑眯眯朝閣樓上喊話道。

閣樓間的秦清秋聞言不屑得撇了撇嘴,「怎麼又遇上個這種討厭的傢伙!」她腦海裡立刻浮現出江寧縣裡那個可惡王爺迫自己的場景,最後還要她母親委曲求全替她彈了一曲!

秦清秋清冷的目光透過半透明的紗窗朝下邊看去,可引入眼簾的居然又是那個悉無比的可惡王爺!

「怎麼又是這個可惡的王爺!」他明明知道自己一天只彈一曲的規矩的,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她!現在她的義母已經去王府上給他做了王妃了,他居然還不放過自己,竟尋到彩雲宣裡來!

「你是老天派來專門對付我的吧!」秦清秋看著筍那副笑嘻嘻的樣子,氣的狠狠咬了咬銀牙。

第十回:重振天水,馬車

秦清秋環抱著名琴綠綺,美目灼灼,她的義母秦媛,還有巫姨,墨姨,甚至還有和她從小一起親密無間的閨中密友巫香凝,她們一個個都反抗不了這個男人,只要這個男人有一點那方面的心思,她估計也只能乖乖淪為榻上的玩物罷了。

「既然公子想聽,那便再彈一曲吧。」秦清秋美目複雜,最終妥協道。

趙五瞧著淡定地坐在座位上享受著眾人目光的筍,小心地走上前,俯耳低聲道「王爺,您向來節儉,府上也不養什麼閒人,這一千兩黃金……」

聞言嘴角也是僵硬地,他還真忘了這茬,說起來他這個王爺每月的經濟來源還真的只有朝廷發放的月錢,本來府上就沒什麼人,那些個王妃又人人是些大人物,有錢的很,自也是輪不到用王府上的銀子,如此說來,憑朝廷發的那些月錢,他好像還真的拿不出這一千兩黃金……

「不會要叫本王拉下臉去借錢吧?」筍皺著眉頭尬尷地喃喃道。去找府上那些女人們借,憑藉三宗的財富,自然是不在話下,不過向自己女人借錢這種事情他還真拉不下臉面,何況還是借錢來泡她們的晚輩……那就只能找陛下借錢了,不過憑王兄那個脾氣,今天借了錢,就不知道要還到什麼時候去了,那可是個打細算的主,怕是以後的月錢自己是一分別想拿到了!

想了半天,最後乾脆揮揮手,朝閣樓的秦清秋喊話道「清清姑娘,在下一時囊中羞澀,不如清清姑娘借我一千兩黃金先墊上,來便還給姑娘。」

閣樓之中秦清秋聞言素手一顫,臉鐵青惡狠狠地從銀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既是如此,清清替公子墊上便是了。」

在場的眾人看筍的目光立刻便怪異了起來,這年頭居然有人來風雅之地沒錢了找人借錢的?重點還一借就是一千兩黃金!還找宣中的姑娘借錢點那個姑娘……這種不要臉的行為真當吾輩之恥!

不過聽到閣樓中,清清姑娘居然還真的答應了這般近乎「白嫖」的行為,眾人幾乎皆是驚掉了下巴,全部注視著正坐在中央位置上的筍

「這傢伙也不帥啊……還不如我呢!」

人群裡不知哪裡傳來一句,縱使筍強裝鎮定也不麵皮顫了顫,本王如此英俊瀟灑!

秦清秋心頭也是一陣惱火,這個傢伙找她借錢來點她曲子這種事情還真是世所罕聞!不過礙於男人威,只好吃了這個暗虧,素手微捻,正要撫琴時,卻又聽見下邊傳來男人悉的聲音。

「不知替清清姑娘贖身要多少兩黃金?不如請清清姑娘也替本公子墊上了,好叫本公子將姑娘抬回去做個外室。」

秦清秋這下徹底沒了彈琴的心思,她也算明白了,這男人本就不懂什麼雅俗樂譜,他就是衝著自己這個人來的!還做贖了身做外室!別人或許不知道她的身份,這個男人難道還能不知道她是玄音宗的少主嗎?這彩雲宣都是玄音宗的產業,她怎麼可能是宣裡那些等人贖身的小姐!

不過這樣就能進王府和義母一起了,好久沒見義母了。秦清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這麼想著,旋即連忙搖頭退去了這個荒唐至極的念頭,這樣豈不是叫她們母女共侍一夫,雖然只是結義母女,算不得真母女,但秦媛自小將她撫養長大,還將整個玄音宗大任託付給她,在清秋心目中就是實實在在的母親。

只可是這般拒絕了男人,這不講道理的怕是又要惱羞成怒將軍隊調來強搶民女不成,秦清秋想到這裡不無奈地扶起自己的螓額來,她是真的拿這個男人沒有一點辦法,只能一再忍讓一再妥協,似乎母女蓋飯一事已成定局。

秦清秋杏眼惡狠狠地隔著紗簾瞪了樓下男人一眼,兩隻小爪子如同氣嘟嘟的貓咪一般扒拉手裡的古琴,美腿不自矜地跺著地板,發出咚咚咚的聲響,一旁的侍女見少主這副模樣不也耷拉起一個小臉,若是下邊男人現在就在她面前怕是已經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了。

……

清晨的一大早,玉蓮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子便已經在王府裡大喊大叫起來,縱是屋裡的五位王妃都被這個瘋丫鬟吵醒了去。

「玉蓮!你這個瘋丫頭,大早上吵什麼呢!」墨黛月睡眼惺忪地打開窗戶呵斥道。

「宗主……這都早間巳時了……」

聽得玉蓮此言屋裡五個女人方才注意到時辰,俏臉一個個羞紅,不氣惱要不是男人天天強迫她們非要等男人起了,她們才能一併下這種古怪的規矩,現在她們堂堂宗師,居然一覺睡到巳時都還醒不了,那男人都快把她們養成懶豬了!

墨黛月面上掛不住,連忙道「你剛剛在大呼小叫什麼呢?」

玉蓮聞言連忙來了興致,擺出一個神秘兮兮的模樣,「宗主,昨晚王爺是不是整晚未歸?」

「怎麼,王爺出事了?」筍良玉聞言連忙追問道。

「筍主母莫急,王爺好得很呢!今早上整個京都都傳遍了,昨晚王爺去彩雲宣尋一個叫清清的花魁,花了一千兩黃金叫人家唱一首曲子,最後還將人家贖了身子,說是要娶為外室呢!」

眾女聞言都來了神,墨黛月連忙道「一千兩黃金?這廝轉子了?」

「他哪裡來的一千兩黃金?」筍良玉皺著翠眉道。

玉蓮連忙咯咯咯笑道「這事兒就怪在這兒呢,說是王爺找人家姑娘借的錢給人姑娘贖身呢!」

巫瑤聞言掩嘴巧笑起來「我就說那廝怎麼可能吃半點虧,竟是要白嫖人家姑娘,也不知是哪個姐妹被他瞧上了,這般倒黴。」

「清清……彩雲宣……怕不是秦清秋那個丫頭著了道了!」秦媛隱約記得秦清秋前些才書信說在京都裡找了個彈琴的行當,加上那丫頭在江寧時外傳的綽號便是清清,如此一想真當如此,這整個京都那廝能瞧得上的女子就那麼幾個,昨兒早上香凝才被那廝給欺負了去,晚上便尋上清秋也是理所應當,畢竟這兩丫頭隨她們來京都大概就已經知道是這麼個結局了。

「清秋那個小丫頭?說起來昨天不是說去找香凝丫頭了嗎?難道王爺都給納了?那巫瑤和秦媛兩位姐妹豈不是是師徒和母女……」寒鐵心是個直白的,細細一思索,輕呼出聲。

巫瑤和秦媛立刻羞紅了臉,恨不得鑽進被窩裡去。

「鐵心!你少說幾句!縱是有錯也是王爺的錯,和瑤兒,媛兒有什麼關係!」筍良玉瞪了一眼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

寒鐵心立刻明白自己失言,身子微微蜷縮到筍良玉的身後,「瑤兒……媛兒……對不起啊……我……都是王爺的錯!」

五個女人便就此沉默下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直到外邊又小跑進來一個倩影,正是秦琴丫鬟,便跑還邊喊「幾位主母,王爺回來了!香凝少主和清秋少主也回來了,還跟著一個不認識的漂亮女子!」

「什麼不認識的漂亮女子,那個是蝴蝶劍仙孟思謠,這你都不認識!」巫梅吐槽的聲音緊接而來。

「剛剛我問你你還說你也不認識呢!定是趁我先走,你偷偷去問了別人!」秦琴沒好氣道。

巫梅一陣羞臊,連忙嘴硬道「誰說的!我那是騙你的哩!」

兩丫頭的吵鬧自然是不叫人注意的,只是五個女人聽到孟思謠的名字皆是臉一變,旋即無奈地齊齊道「這丫頭王爺又是從哪裡捉來的。」

「哎呀,怪我怪我,是我書信叫思謠這丫頭入京來的,沒想到我都還沒見著她呢,就先被王爺給捉去了!」寒鐵心覺自己好像害了一個好姑娘,一臉羞愧道。

「那孟思謠號稱年輕輩第一人,一直師承不明,難道竟是你的弟子?」墨黛月好奇道。

寒鐵心連忙否認,「我只是曾經見她天賦卓群,便指點過她而已,此次我叫她入京是希望她代表我們尋劍閣去參加蜀地的英雄大會的。」

「一為師,終身為師,孟思謠定是將你當作師傅般尊敬的,不然也不至於一封書信就千里迢迢入京來。」巫瑤低聲喃道。

寒鐵心似乎想起了什麼,這麼說起來,自己和孟思謠豈不是也算被師徒共侍……俏臉刷的一下漲紅起來,連忙焦急道「不……不能算師徒!不能算師徒!」

巫瑤和秦媛瞧她那副急地口吃的模樣,也不好再多說,只是心裡舒坦了許多,看樣子王爺荒唐些也是好的,起碼不止她們兩個知羞。

待五位王妃穿戴整齊到外院前廳接王爺,方入廳中,正瞧見那男人老氣橫秋地躺坐在紫檀長椅上,巫香凝和孟思謠兩個妮子一左一右跪在兩邊替他錘著腿,而秦清秋這個丫頭則一副苦惱地神情在背後替男人著眉角,端是好一個舒舒服服的大老爺。

三個小妮子看見眾王妃,就像是見著了大救星一般,連忙起身跑到眾女面前,「母親(師傅)!」

孟思謠則恭恭敬敬地一個一個向這些宗師前輩問好,最後再朝寒鐵心行了一個師徒拜禮。

鬆了鬆自己的肩膀,坐起身來,笑道「你們師徒母女能以後一直在一起,本王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滿屋子一共八個妾,再加上玉蓮巫梅秦琴三個跟來的丫鬟,所有女子幾乎齊齊翻起一個白眼,這世上居然還真有這種厚臉皮的傢伙,這傢伙的臉皮怕是十八門紅衣火炮都轟不透了!

見狀難得老臉一紅,旋即立刻宣佈道,「本王打算帶著香凝,思謠,清秋三人去參加那個什麼三閣舉辦的英雄大會。」

「我還打算叫思謠代表我尋劍閣過去參加呢……」寒鐵心低聲自語道。

聞言,道「如今尋劍閣已經歸入了朝廷,三宗也分屬朝廷,所以你們自然得代表朝廷去參加!到時候你們各自選出一名弟子,朝廷還會再派三個官府那邊的青年才俊,這七人會代表朝廷去參加英雄大會。」

眾女聞言,愣了愣,筍良玉率先開口問道「那……王爺……您和她們三個丫頭是代表什麼門派?」

猛地站起身,膛,大聲道「本王宣佈,從現在開始,本王成立天水教,本王就是天水教第一任教主!封孟思謠為本教副教主,巫香凝和清秋就是本教立派長老!此次英雄大會,本王自然是要代表天水教出戰!」

五位王妃瞧他一副興致的模樣,忍俊不,咯咯咯笑作一團,不知是誰打趣道「哪有才剛剛進入學徒境的大教主啊。叫思謠做教主還差不多。」

孟思謠心中一暖,原來這個傢伙真的記得答應自己的事情……美目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柔和,怯怯道「自然是由主人做教主,思謠不敢……」

主人?五位王妃神古怪地看著男人,好似在看什麼變態。

老臉一顫,連忙惡狠狠道「你們五個就是本教主的修煉心法!明出發去到蜀地中途約莫有一月的車程,本教主這一個月內一定要進入三之境!就勞煩五位王妃了!」

五個女人頓時嚇的花容失,以她們這位王爺的天賦,想要一個月裡進入三之境,她們這些給他做鼎爐的怕是要沒沒夜受男人折磨連續一個月才有可能。

不過男人對此可是得意洋洋,笑問道「說起來以我如今天水教的實力,對上那個什麼老虎七俠來如何?」

「是虎星七俠,而且王爺,您直接問三個小丫頭能不能打得過那七俠就行了,您哪有什麼戰鬥力。」墨黛月道。

孟思謠臉閃過一絲擔憂,小聲道「我曾與他們過手,他們……很強……其中虎大俠的實力比之我也僅僅只是落上一線,估計是二之境巔峰,他們七人連手施展七星陣法,就算是一大成境的高手也要暫避鋒芒。」

「看樣子三個丫頭好像是沒什麼機會……不過也許經過一個月的磨合,也不至於弱那七俠多少。」墨黛月聞言嘟囔著嘴安道。

冷哼一聲「真是麻煩,非要比什麼青魁,不然本王帶著你們五個上去,在本王得帶領下,奪它個魁首豈不是輕輕鬆鬆!」

五位王妃一陣無語,她們五個組隊上去,那別人還玩什麼,不是欺負小輩嗎,就是叫三閣閣主來了遇上她們還不是得乖乖靠邊,還什麼帶領,這傢伙的臉皮能不能再厚一點……

……

這位王爺難得早起了一回,天方才矇矇亮便偷摸溜出了王府。

辰時,回來的時候,眾女見得這廝驅架著一輛極為龐大的車架回來,比起尋常人家的車架整整大了數倍有餘,行駛在街道上時如同一棟移動的小屋子一般。

那豪華車架前由四匹棕黑的高頭大馬牽扯著,那馬匹也不是中原的馬種,女人們站在那馬旁邊不過方才夠到馬的下小肚位置,也不知道是男人從哪兒搞來的怪異神駒。

男人驅使著龐然大物從後門一直緩緩使進王府的後院,最後停在眾女的面前。

見到女人們那副吃驚的模樣,方才得意道「這便是本王叫鑄鐵監為我們此次出行特意定製的車架,這馬車是本王親自設計督做的,保證讓眾愛妃滿意。」

「好大的駿馬……」孟思謠呆滯地張著小嘴,她哪裡見過這般奢華的玩意。

聞言筍拍了拍身後的大馬,「這是契丹進貢的大丹馬,是草原上才瞧得見的,你們這些江南水鄉的小女人,沒見過很正常。」

此話一出眾女皆是一副不服氣的模樣,瞧男人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真是恨不得上去撕爛他那張笑臉!

「是……我們是江南的小女人,見識少,王爺最厲害……」秦媛一副幽怨模樣恭維道。

大呼吃不消,最難消受美人怨啊,連忙道「本王就喜歡你們這樣的小女人,」

眾女這才消停了些,筍鬆了口氣,繼續道「這些馬是經過訓練的,走官道的時候只需一揮馬鞭,便會自動沿著官道而行,所以只需在行小路或進城後才需要人為驅使,所以愛妃們,咋們可以在路上盡情修煉了。」

眾女瞧男人那副餓狼瞧著羔羊般垂涎的目光便只覺一陣惡寒,連連苦笑。

那豪華車架內部則更是誇張,乾脆只有一張比王府裡還大的鋪,那車內四壁上懸掛著林林總總拉拉雜雜各的古怪玩意,三個小丫頭懵懵懂懂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她們五位王妃可是心裡清楚的很,定是男人做來欺負她們用的小玩意,不更是膽怯,秦媛美目環視,正瞧見鋪上散落的那個悉不過的鐵甲褲,嚇得花容失連忙抱著筍良玉的胳膊。

男人笑了笑,從車上取下幾套女子的衣服,朝巫香凝揮了揮手,道「香凝,過來。」

被點了名字的巫香凝一副可憐兮兮模樣,美目轉,不看向身後的好師傅巫瑤來。巫瑤那肯替她吃那男人的奇怪玩意,不著痕跡地也朝筍良玉身後靠了靠。

巫香凝見狀氣嘟嘟地嬌哼一聲,認命般乖巧走到男人跟前,任由男人替自己換上了那套衣服。

乍一看,那衣服也不過一件淡藍的漣漪裙,上邊還繡著緻的花紋,甚是好看,只不過下身的裙襬僅僅只到大腿位置,而且男人完全沒有為她準備褻褲,這麼短的裙子男人豈不是向下一探手,就一併全叫男人給收攏了去!

巫香凝羞紅著臉,在眾人的注視下更覺得一陣羞恥,一雙美腿緊緊閉攏著,雙手死死向下拉住那淡藍裙子,生怕一陣微風便叫那羞人處曝了光。

「這便是我天水教的教服了。」男人滿意地摟過香凝,惡作劇般掀起那短的要命的裙襬來,頓時那白花花的大腿和翹便展無遺,惹得香凝連連驚叫。

「思謠,清秋,你們也去換上!」

丫頭們自然是沒得反抗的權力,乖乖在眾人的目光中換上了那套所謂的天水教教服,這種敗壞風俗的衣服合該一把火燒了才是!秦清秋換完乾脆蹲在原地,雙手將一雙暴無比的美腿給遮掩了起來。縱是孟思謠那般柔情似水的好脾氣,也是一臉苦悶,說起來她母親那天水教雖然不是什麼顯赫大派,但怎麼也是說得過去的名門正派,現在讓這個男人做了教主,都快變成了話本兒裡才有的『合歡宗』了!

五位王妃看著也心疼三個小丫頭,不過更慶幸還好男人沒有一句話叫她們也歸入那什麼天水教,不然她們豈不是也要穿這麼羞恥的衣服!平裡也就算了,現在家裡多了三個小輩,要她們在小輩面前穿得這般亂還真是有些拉不下面子。

但男人可完全沒有要放過她們的意思,畢竟她們才是男人正兒八經的用來雙修的鼎爐。

正在三個小丫頭還一副扭扭捏捏極力拉扯自己那短的要命的裙子的時候,男人逐一將五位王妃霸道地推進了馬車上,厲聲道「愛妃們,快些將這些麻煩的絲綢綵帶都給本王脫了!」

眼見男人說話,巫瑤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伸手將馬車的簾子拉了下來,眾女這才開始褪去衣物。

「王爺,香凝她們還在外邊呢……你……你動作快些!」巫瑤覺自己好像是在揹著弟子偷情一般,小心臟砰砰直跳。

男人卻不著急,笑了笑,從角落裡取出幾個金燦燦的項圈來。那項圈上雕刻著曼妙的花紋,每一個都不同,格外的漂亮,這若是首飾,女人們大概會高興的接受,但男人手裡的是項圈啊!

項圈的另一頭連接著馬車裡邊的角落,似乎是整個都固定在馬車上的,銀質的鏈子也極為短小,只夠女人在馬車內偌大的鋪上自由移動,鏈子的長短正好限制了五個女人出馬車。

「王爺……這是……」墨黛月暗道一聲不妙,俏臉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

男人朝眾女笑了笑,當著五位王妃的面兒,將她們先前褪下的衣物全部收了起來,放進了馬車內一個木箱子中,然後又將那木箱子推入馬車上的暗層之內,最後晃了晃手裡那個木箱子上大金鎖的鑰匙,笑嘻嘻地將那鑰匙揣進了懷裡。

王妃們這下徹底慌了神,銀鎖鏈碰撞著傳出叮叮噹噹的聲響,甚是好聽。

「愛妃們,你們就乖乖待在車裡,隨時準備和本王雙修就好了!衣服什麼的每次都要脫也太麻煩了,就不用穿了。」男人又指了指車內牆壁上掛滿的古怪玩意,還從不知哪裡取來幾玉質陽具,「愛妃們可以先拿這些玩意熱熱身,到時候本王也省心。」

語罷,男人便掀開簾子朝外邊喊道「你們三隻小母狗!快些上車來,要出發了!」

三個小丫頭扭扭捏捏地上了馬車,卻沒想到,車裡的五位王妃赤身體,緻的鵝頸上被套上了給小狗用的項圈,一具具曼妙玉體橫陳在鋪上,此時她們也是第一次看清五位王妃身上那些叫人臉羞紅的刺青。

「呀!」巫香凝一時也不顧自己走光的短裙子了,雙手連忙遮住自己的小臉,只是指尖出一個小縫來,指縫後的美目光溢彩。

「看吧,看吧,反正遇上這個荒唐無比的王爺,臉皮早就丟乾淨了!」巫瑤漲紅著臉,硬著頭皮說道。

「師傅……這畫兒,畫的是你跪在王爺跟前……給王爺……」巫香凝羞澀地打量著巫瑤小腹上的宮圖。

巫瑤聞言深一口氣,強裝鎮定,身子卻不聽話地弱弱向後退了半寸。

「墨前輩,為什麼四位前輩身上都有刺青,就您身上沒有?」孟思謠一眼便瞧見了渾身白皙的墨黛月。

「那是因為就黛月最聽話,自打一開始就乖巧的很。」男人的聲音從簾子外傳來。

其餘四位王妃皆是一臉不滿,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便就是這個道理了,竟齊齊上手束縛住墨黛月,強行將她的股給抬了起來。三個丫頭這才看到墨黛月的美上寫了一行字「罪妾墨氏,對不起四位姐妹!」這行字正是那晚墨黛月調侃其餘四位王妃身上的刺青時被她們聯手製服後用不老墨寫上的,不過字寫的很小,不仔細看還真看不清。

「那個男人這麼可惡,我們幾個姐妹一定要團結才是!」墨黛月羞紅著臉,連忙站隊。

三個小丫頭看見心目中憧憬的長輩這副香豔亂模樣,世界觀早就崩塌了,看著自己身上那短的過分的藍裙子頓時也順眼了許多,起碼自己還有東西穿不是?

又大約過了三刻鐘,男人笑嘻嘻地掀開簾子鑽進車內,「上官道了,本王瞧了瞧,附近似乎沒什麼人煙。」

聞弦知雅意,五位王妃乖乖地附上前來,幾雙柔荑盡然有序地配合著,替男人褪下了蟒袍,顯然是已經做過好多次了,練的很。

王妃們下一刻才反應過來一旁還有三個小丫頭瞧著呢,一轉頭正瞧見巫香凝三人看的目瞪口呆,她們哪裡見過幾位前輩服侍男人的樣子,剛剛那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哪裡還是她們心目中的那些大宗師。

男人也管不得女人們羞澀,晃了晃左手手腕,上邊七顆竊魂珠串成的鏈子鈴鈴作響,「清秋,就缺你了,一家人要整整齊齊才好。」

秦清秋早便從巫香凝口中聽說過這玩意,當即俏臉羞紅,小小的身子往後不自覺地縮了縮,「王……王爺……這裡……好多人……」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讓她當著這麼多女人的面將那珍稀獻給男人,這種蕩無比的事情果然還是做不出來。

「沒事的,要香凝給你做個示範。」男人見她羞澀,也不好強來,但又憋得厲害,只好叫乖巧的巫香凝先遭罪了。

男人思索了片刻,笑嘻嘻摟過巫瑤和筍良玉來,「你們去替香凝將衣服脫了。」

二女哪還能不知道他的惡趣味,拋過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來,齊齊嬌嗔道「你這個不知羞的王爺!」

巫香凝此刻也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俏臉立刻羞紅地躲閃起來,低聲囁喏道「怎麼能叫師傅……和良玉前輩……」

巫瑤和筍良玉二女也是一陣羞臊,面對如此崇拜她們的一個小丫頭,她們還真下不去這手,正要轉身朝男人討饒幾句,想將此事糊過去之時,男人竟拾起兩玉陽具來,直入她們兩個的小來,一陣冰涼溫潤的觸立刻由那私密處傳遍全身。

男人手中慫動了幾下,兩位王妃嬌連連,這才笑著催促道「你們是香凝最喜愛的,她最聽你們話了,快些!」

巫瑤著熱氣,嬌嗔道「你這不知羞的,且先停下,這樣我們怎麼動手。」

二女一咬牙,筍良玉上前雙手搭在巫香凝的蠻處,細聲細語安道「香凝,有了這個荒唐無比的王爺,這種事情遲早逃不過的,以後我們姐妹相稱就是了。」

巫瑤見自己徒弟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也是一陣心疼,連道「以後我也不是你師傅了,你從今開始便稱我瑤兒姐。」

巫香凝美目苦澀地瞧著兩位前輩,這種自欺欺人的說法也是她們現在唯一的選擇了,微微頷首,這才任由兩位王妃將她的衣服緩緩褪去,「師……瑤兒姐,良玉姐。」巫香凝猶豫著有些拗口地低聲說道。

「師徒不是好的嗎……本王覺得師徒什麼的,有趣多了……」男人笑著打趣道,此言很快收穫了巫瑤和筍良玉惡狠狠的白眼,男人當即也訥訥無語起來,畢竟真惹得王妃急眼了,他可不是對手。

巫香凝朝男人爬了幾步,練得如同樹袋熊一般環抱在男人間,那杆長槍順勢便由小探入一路暢通無阻,不過男人的雙手卻一左一右仍玩那兩在巫瑤和筍良玉身下的玉質玩意,二女跪立在男人兩側,肢在男人不停的玩中來回扭動,像兩條隨歌而舞的花蛇尤為誘惑。二大一小三張完美的容顏緊簇在一起貼在男人的口,如此齊人之福,縱使男人也不輕飄飄起來,命二女攙扶住上的巫香凝,旋即猛地上下晃動起來,雙手也狠狠很用力,把那玉質玩意,立時身前三位嬌滴滴的美嬌娘同時婉轉承歡,嚶嚶嬌起來。

「啊……」三女齊齊一聲,竟是同時去了那間歡樂,男人笑了笑,張開嘴來,三女吐著杏子齊齊湊上嬌顏,三隻丁香小舌齊齊觸在男人的間,這般誘惑世間哪個男人能受得主,與同那坊間最濃烈的藥都不遑多讓,愈加挑起了男人的火焰來,下刻,男人狠狠使勁,也顧不得女人的哀求,站起身來,將三女並排壓在身下,逐一狠狠教訓起來。這般同那蠻牛一樣橫衝直撞,直的三女央求著嬌哭般息個不停,男人卻好似還不滿足,將那玉玩意對準女人們的用力推送了進去,如此三女二齊開,這般酥麻之哪裡還是尋常女子可以承受的,頓時化作三為梨花帶雨的淚人兒來,這般又胡鬧了小半個時辰,終是三女無力的癱軟在鋪。

因為獻花功的緣故,巫瑤和筍良玉二女反而最先承受不住,小處猛地一顫,花心翻吐,將那水噴了男人一手,最後玉體癱軟橫陳在鋪上,酥紅的嬌軀仍舊微顫著到了極限。

見狀男人雙手用力抱起巫香凝,小翻上,對著鋪上昏睡過去的二女,笑嘻嘻道「香凝,你說你在你師傅身上好,還是在你偶像身上好?」

巫香凝聞言小臉煞白,這種事情她哪裡幹得出來,連忙哀求道「王爺……主人……快些移開!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見男人無動於衷,巫香凝又帶著哭腔道「主人……你這樣要我以後怎麼做人啊!求你了,我……我什麼事都答應你!」

巫香凝這是真的急了,就算二位大人嘴上稱什麼姐妹相待,但她心裡又怎麼會真的這麼想呢?這麼多年的師徒之情和對偶像的崇拜豈是一下子就可以散去的!一想到自己的到兩位前輩的身上,巫香凝美目早就哭紅著模糊起來了。

男人見狀也心疼起來,只好抱著她走到窗邊,將那小處對著窗外,「要就快些,可別等本王改主意。」

巫香凝也顧不得窗外穿梭改變的景,和那羞恥至極的荒唐行徑,地抱住男人,聽得「嗯……啊……」一注透明的由馬車的車窗處朝外邊噴去,順著陽光留下一道好看的弧度。

巫香凝長鬆一口氣,掙脫男人,爬到巫瑤和筍良玉身旁,「師傅?良玉前輩?」

兩位王妃雖然虛脫了,但意識尚且還清晰,自然知道剛剛男人乾的荒唐事,只嗔道「你以後不許這麼欺負香凝了,香凝這般乖,什麼事都聽你的,你還這麼欺負她!」

男人心虛,連忙轉身,從一旁取來一個冊子,正經道「本王偷偷去宮裡將這美傀術的修煉心法給取了出來。」

「美傀術?」眾女都是些江湖兒女,對這些奇功異法最是興趣,注意力一下子便被引了過去。

「是大周皇帝修的那個功?美傀術?你……你不會要用這三個丫頭修煉這個功吧!不行!我跟你說了!不行!」寒鐵心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大聲道,最後斬釘截鐵般竟是一個掌硬生生從男人手中將那小冊子給奪了去。

依寒鐵心的子究竟是什麼功才能叫她這般不管不顧,竟無理著直接從王爺手裡搶東西了?眾女皆是被寒鐵心這副反常的樣子給嚇了一跳,旋即也立刻意識到了這功的詭異之處!

男人卻輕笑一聲,絲毫沒有責怪寒鐵心無理舉地的意思,反而解釋道「這的確就是大周皇帝修煉的那個功,這功法最為厲害的地方是會提高鼎爐的資質和天賦,從而在短時間內讓鼎爐的修為突飛猛進,然後將鼎爐煉成傀儡,傀儡會將體內的修為慢慢渡給修煉者,最後修煉者就會收所有傀儡的修為。」

眾女聽完後皆是一陣骨悚然,世上居然會有這般惡的功法,即便是雙修裡最被世人唾棄的採補之術於鼎爐最多也不過真氣枯竭而亡,而這美傀術竟然是將活生生的人給煉成傀儡……下一刻幾位王妃也回過神來,她們已經和男人修煉的獻花功,這與美傀術是衝突的,所以她們是無法修煉這個功的,所以只有三個小丫頭可以……

「不行!王爺!你絕了這個念頭吧!」巫瑤強撐著起身子道。

秦媛也立刻不著痕跡的將三個丫頭拉到身後,「王爺……你……」

男人見狀臉陰沉了幾分,「所以幾位王妃是以為本王要拿她們三個煉成傀儡?本王好端端的美人兒不要,要幾個行屍走般的傀儡?」

五位王妃聞言皆是一愣,這才意識到憑這個男人的子,似乎還真幹不出這種事情,當即委屈地訥訥道「那這個美傀術……」

男人冷哼一聲,「功奇功只在修煉者的一念之間,經過本王的改良,香凝思謠清秋她們三個只需修煉前半程,如此便可以直接提高資質,思謠可以在這一個月之內迅速穩固住自己的修為,停留在一境小成,而以香凝和清秋二巔峰的境界,有了此功法,一月內定能進入一境!」

「只修煉前半程?」眾女聞言皆是驚呼出聲,這世上的武學還有隻修煉一半的說法的?

男人不屑地哼了一聲「這功法神奇之處哪是什麼活人煉成傀儡,能將活人煉成傀儡的法門天底下多了去了,光是宮裡的御書房就能尋到不下三種法子,這功最為神奇的地方其實便是提高鼎爐的資質和天賦,隨意將一個普通人變成百裡挑一的天才,將天才變成絕世無雙的逆天資質。」

「剛剛眾愛妃似乎對本王很有意見啊?原來本王在你們心目中就是這樣一個不擇手段的人嗎?」筍話鋒一轉,突然綿裡藏針道。

五位王妃暗道不好,現在仔細想想也是衝動了,以她們這位王爺為美人萬物皆可拋的子,將三位到手的絕世美女給煉成傀儡的事情他還真是沒半點可能會去做……畢竟他可是連五位宗師做鼎爐修煉也才堪堪修到學徒境的放蕩子。

「王爺……臣妾可是一直相信王爺的……」墨黛月見狀立刻嬌滴滴服軟道,這番帶頭投降的行為自然又是被其餘幾女一陣白眼。

「我……我也什麼都沒說……」這次居然是筍良玉第二個服軟,畢竟此時的她可再不起男人的第二次折騰了……

男人故作生氣,重重地冷哼一聲,嚇得幾個女人嬌軀一顫,皆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叫人憐惜的柔弱模樣,看樣子墨黛月教她們的對付男人的招式已經學的小有所成了。

男人朝寒鐵心伸了伸手,鐵心早沒了剛剛那副強硬模樣,耷拉著俏臉,將小冊子還給男人,嬌滴滴道「王爺……臣妾知錯了……」為了討好男人,連她這副榆木腦袋居然都開竅了,知道自稱臣妾知道作小伏低的博取男人心軟了。

見她那副模樣,筍也不笑出聲,打趣道「其他四位王妃本王暫不追究,但寒愛妃,你……總是要受些罰的。」

男人環顧四周,從馬車牆壁上取下懸掛其上的翡翠龍泉二劍,只取劍鞘,笑眯眯地遞給寒鐵心,「鐵心,寒愛妃,轉過身去,好好接受本王懲罰。」

寒鐵心立刻哭喪下俏臉,暗罵道,這不知羞的王爺,知道她最是寶貝江湖上的名劍,居然想出用這些寶貝來羞她,當真……當真是世間最羞恥的事情了!不過身子自然是聽話地轉過去,將美踮起,乖巧的準備承受男人所謂的懲罰。

第十一回:眾美環繞,少女懷

寒鐵心一雙美腿被男人高高抵起,間小處翠綠的翡翠劍鞘隨著小吐上下搖晃,龍泉劍鞘則深深地入她的之中由得男人來回拉扯。

被男人這般翻了一番,惹得花心受,寒鐵心討饒著扭起股,男人這才停了動作,反手將鐵心抱在懷中,雙手不老實地撫摸著柔軟處。

「王爺……我知錯了……」寒鐵心覺得男人似乎消了氣,美目轉,正對上朝她使眼的墨黛月,連忙出聲服軟道。

男人點了點頭,目光突然一轉,灼熱得看著在一旁紅著臉旁觀了許久的秦清秋,「清秋,怎麼樣,該你了。」

在男人的一番「言語威脅」下,香凝和思謠兩個丫頭拋給秦清秋一個愛莫能助的目光,上前死死扣住清秋的雙手,良玉和鐵心則在男人的催促中羞著臉抓住清秋的兩隻無助掙扎的小腳丫,最後黛月和巫瑤扶住秦清秋的肢,六個女人合力將清秋嬌小的身子整個給抬了起來,橫著拿那羞人處正對著男人那杆氣勢洶洶的長槍。

男人笑著拍了拍秦媛的股,「你去那頭用力推!」

秦媛紅著臉,餘光瞧了一眼自己那可憐的義女,這個男人居然要自己也加入這個亂的場面,而且還是和她的義女一起。

男人長槍豎立,槍頭對準清秋那弱不風的紅處,頓時,清秋便受到了來自男人那處的氣勢洶洶的觸,下一刻,她義母秦媛的臉出現在她的目光中,此刻的秦媛雙手扶住清秋的肩頭,只需稍稍往前用力一推,那蓄勢待發的長槍便會立刻探入清秋的體內,順帶著取走女孩多年的珍稀。

「母……母親……」清秋顫著嗓子,平裡好聽的聲音此時已經帶了些許哭腔變得沙啞起來。

「叫媛兒姐吧……早知會遇上這個混蛋,當初就該收你做義妹的,也省得今你我這般吃羞!」秦媛暗啐了男人一口,反正還有一車和自己一樣的女人一共給自己做墊背的,如此一想,秦媛美目一閉,猛地往前一推搡。

「嗯……啊……」隨著秦清秋一聲生脆的息聲,那小處留出一道血紅的血漬,她便也算是正式墜入了男人後院這條不歸路了。

男人取出竊魂珠,眼見珠子化為血紅,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寶貝的收起了珠子,目光重新落在眼角含淚的秦清秋的嬌軀上,地目光遊走在秦清秋的每一寸肌膚上,要說這小丫頭是三個裡邊發育得最好的了,一輪明月早邊兒的便同她那母親小姨樣高聳,此刻似乎是受了驚嚇,連帶著紅腫脹的頭暴在空氣之中,上下晃動一顫一顫。

「你們說你們活這麼大有甚用,那大脯也就和清秋一般大小,真是白活這麼多年了?莫不是事多勞了,沒發育好?」男人啐了口,雙手伏住清秋那對高聳巨物左右把玩著對著一旁的五位王妃笑罵道。

女人們冷哼一口氣,卻聽得筍良玉羞惱道「我們那兒還不夠大,你是要去尋牛做王妃不成?」她們那酥比之尋常女子已經可以算是巨之列了,這男人居然還不滿意,說起來清秋這小丫頭要是再這麼發育下去,以後真要成一隻牛了!想到這麼眾女目光齊齊落在秦清秋那被男人在手中捏處各種形狀的軟彈的巨上。

清秋自然也受到了其他女人的目光,被男人這般褻瀆已經夠丟人了,現在加上眾人的目光更叫她無地自容,俏臉紅的似要滴出水來,連道「王爺……別玩了……別玩了……」

男人笑眯眯地目光掃過車架內共八位絕,竟取出那先前的玉質陽具來,只是這次他取來的不單單是單獨的物件,正是那折磨了秦媛一晚上的鎖仙甲褲,銀質的U字形褲上一甚是嚇人的巨大玉質陽具此刻嗡嗡作響,一前一後得上下翻湧,女人們光是看著便能想象到被這個嚇人玩意玩起小來她們那狼狽模樣。

見男人催動口訣,竟是同時運起獻花功和美傀術來!

「這……這雙修功法哪能同修的!王爺……別胡鬧了!」墨黛月見自己渾身嬌軀酥紅,當即羞的花枝亂顫,連忙阻道。

男人卻不顧這麼多,用手敲了敲車壁,只聽咯吱一聲,鋪角落竟彈出一層暗格,裡邊整整齊齊擺放著八套蠢蠢動的鎖仙甲褲。

女人們無奈地閉上了雙眼,看樣子是躲不過男人這通胡鬧了,只好跪坐成一排,乖乖地穿上了那玩意,見她們穿戴整齊,男人笑著點了點頭,想起什麼好玩的事情似的,「你們且這麼伏著,本王瞧瞧你們當中哪個最沒用,第一個去了的本王叫她明穿一整的這好東西。」

只可惜,三個小丫頭第一次受雙修功法的曼妙之處,這美傀術方才催動,不稍片刻,三個小丫頭已然捂著下體在榻上滾做一團,一個個早就沒了半點竟矜持,巫香凝美目含情嘴角香涎都因為極度的歡愉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了一,一雙曼玉美腿同那受驚的兔子一般不停得胡亂踹著,餘光瞧見一旁看戲的男人,連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動著嬌軀蹭到男人腳邊,嘴上討饒道「主人……主人……小母狗不行了!小母狗不行了!」

孟思謠那小丫頭平裡冷冷清清如今則是翻著白眼,翹忽地抬起,忽地墜落,小蠻同那小花蛇一般扭曲個不停,躲避著那兩個玉傢伙的侵襲,只可惜那大傢伙豈是她躲得掉的?被甲褲死死固定著,每一下都正撞花心,沒幾下便衝得花心同那放閘的水渠般洩了氣,連忙學著香凝跪爬到男人身前,「主人……思謠……小母狗也不行了……」

有了她們帶頭,秦清秋自然也立刻舉旗投降,在鋪上一個踉蹌,傲人的房和柔軟的被褥擠出一個扭曲又誘惑的弧度,小丫頭猶豫了片刻,扭扭捏捏地囁喏道「主人……」

男人捻著美傀術笑眯眯道「怎麼?這才半刻鐘不到,你們便不行了?」於是指了指下那杆長槍,又道「這樣吧,你們三個叫本王舒服了,本王便提前替你們取下那鎖仙甲褲。」

三個丫頭哪裡知道那廝學了個西域的鏖戰法門,尋常手段自然是沒法叫他輕易繳械的,加上她們三個又都是第一次用嘴替男人舒服的雛兒,更是沒可能叫男人滿意了,如此一來這折磨可沒這麼容易結束。只是丫頭們哪裡想得到男人這般「陰險」只當不要了臉皮討男人歡心,連忙拋了矜持三張俏臉團團圍住那陽物來,各自吐著杏子扭著股伺候起男人來。

這三隻小的乖巧的很,可這五個大的就不是省油的燈了,她們可是承受男人這般手段有些時的,自然也不同小丫頭般這麼快便服了軟,只是一個一個紅這臉,乖乖地跪伏在邊上,只由那嗡嗡聲在她們下身處作響。

男人見狀站起身走到她們跟前,只連帶著三個小丫頭慌張的散開,然後又張著紅跟著爬過來,繼續伺候著男人,「五位愛妃跟著本王倒是長進了不少。」男人咋舌道。

女人們齊齊白眼,顯然對於男人這種站著說話不疼的行為表示鄙視!

呼,男人輕籲一口氣,最後右手搭在筍良玉的翹上,忽聽得「啪」的一聲,竟狠狠留下一個巴掌印來,惹得良玉險些憋不住,似就要花心翻吐起來,翹麗的部高高撅起右邊股蛋兒上正留下男人先前的紅印來,良玉當即委屈道「王爺……良玉哪裡惹王爺不快了嗎?」

「呵呵,本王突然來了興致,今不准你叫本王王爺!你好好想想要叫什麼,不然本王這第二下可就來了。」男人說著指尖輕撫良玉的股間,中指微微搭在那小口的花瓣兒處,好像下一刻就要捏住那脆弱處狠狠教訓一番似地。

「你們五個今都不準叫本王王爺,都給本王好好想想該叫什麼?!」男人得意洋洋地摟過良玉和鐵心那高高撅起的翹,正瞧著她們股間那鎖仙甲褲中兩巨大的玉質陽物一進一出,到似有一種和諧的美

五位王妃一個個怯懦得垂著腦袋,此時她們那翹就在男人的魔爪之下,自然是任由男人欺負的。

「主……主人?」寒鐵心絞盡腦汁想了會,最後想起三個小丫頭叫他的稱呼,學著那痴痴的模樣,吐著杏子美目含情道。

「啪!」男人當即巴掌狠狠落在了她那渾圓白皙的股上,笑罵道「本王已經有三隻小母狗了!這母狗就得養小的,你們這般透了的,算什麼小母狗!」美人兒自是立刻身子一僵,大腿內側立刻潤了起來,眼眶險些滴出幾滴香淚來,委屈巴巴道「鐵心知錯了……」

見寒鐵心吃了虧,其餘四女更是不敢輕易開口了,只是那玉玩意卻是一刻不停不肯停歇,若是她們再猶豫下去小怕是要被那死東西給捅出個窟窿不可!

秦媛杏眼一紅,咬牙嬌道「筍朗……我的筍朗……」

聞言眉梢一挑,秦媛這個冷脾氣居然肯主動喊這般親密的稱呼,看樣子是真的被這兩大傢伙給得受不住了,只是這卻還不叫他滿意,男人用左腳踩在秦媛不停扭動的股上,巨大的推力將秦媛整個身子都壓得匍匐下去,只剩那翹朝天誘惑著男人,男人笑了笑繼續道「媛兒不錯,只是還不夠,繼續想!」

又過了半刻,巫瑤嚶嚀著,小聲擠出幾個字來,「官人……我們服了,官人……」這是她曾經聽黛月青樓裡那些女子招攬客人時說過的話,此刻卻被她學來討好男人了。

聽到巫瑤的話,不僅是男人,另外四位王妃也暫時忘卻了股間的酥麻之,投過一個詫異的神情,把巫瑤羞得整個腦袋都鑽進被褥裡去,顯然可是把巫瑤給得厲害了,竟是連青樓楚館裡的昏話都不要臉面得脫口而出了。

「哈哈,好!再想!」男人心間大快,一邊盤算著讓這些女人以後都喊他官人一邊將右腿架在巫瑤的股上,一副大老爺做派,嘴上繼續催道,他還想看看把這些王妃急了,還能說出什麼來。

眾女見他這般都不滿意,皆是委屈地嘟起了小嘴,就差那盤桓著的眼淚從眼眶裡奪目而出了。

這次輪到筍良玉了,良玉受著男人雙手愛撫著部的酥麻之,若是再想不出叫男人滿意的,怕是花心真要忍耐不住了!只好美目一閉,嬌喊道「好哥哥……我……我真要受不住了,好哥哥……」

眨巴眨巴雙眼,瞧著良玉那副嫵媚至極的模樣,當即氣血翻湧,那長槍竟猛地一跳,惹得伺候的三個小丫頭一陣驚呼,「主人……你……你那玩意怎麼又大了一圈……要炸了!」

男人聞言臉一沉,猛地將長槍強行進了不知是那個丫頭片子的檀口之中一陣蹂躪,目光灼熱地看著伏在身前的五位王妃,「良玉此言妙極!妙極!」說著便朝那美人堆中撲去,隨手摟過些女子那白條條的身子,肆意地品嚐她們身上別樣的芬芳。

眾女皆是送了口氣,可卻沒想到男人下一刻卻道「不知還能否再有別的稱呼?」這次連男人自己都覺得過分了些,畢竟就連他都覺得應該尋不出比好哥哥真能磨蹭男人心尖的如稱呼了。

看著女人齊齊的白眼,男人尷尬地笑了笑,一一吻了眾女的紅,陪笑道「愛妃們再想想,黛月,就剩你沒說了,你給本王想個,也好叫眾姐妹立時脫離苦海不是?」

墨黛月當即拋來一個白眼,挖苦道「也不知是那個狠心的男人把我們丟入了這苦海里,現在還一副好人模樣,哼!」

見狀佯怒著將大手摟在黛月邊,嚇得墨黛月立刻閉了嘴,只是美目依舊是那副幽怨模樣,幽幽地看著男人,如同那深閨裡的怨婦那般,瞧的男人一陣骨悚然。

墨黛月沉了片刻,最後柔柔的小手竟是搭在男人口,柔情百轉般將男人推了開去,美目冒著一絲惱怒,嘴邊卻嬌滴滴道「爹爹……不知爹爹可否放過黛月了……」

那喚聲抓心撓肝,正撓在男人的心尖子上,只聽得一旁巫香凝驚呼道「王爺……你那兒……怎得變得這般紅,」

眾女順著巫香凝的目光望去,正瞧見此刻王爺那杆長槍,不僅直地高立著恨不得直衝著天邊似地,那陽鋒前端更是如同紅纓一般被氣血擠湧著變得如同鮮血一般血紅,眾女不概,自己怎得這般命苦,竟碰上了這麼個變態王爺!

墨黛月心中一驚,當即哭笑不得,「爹爹……你不會真要對女兒行那般事情吧?」

乾澀的嘴,沙啞道「你們以後還是喊我好哥哥吧,黛月,你那叫的是什麼!成何體統!」

「咯咯咯,女兒瞧爹爹不是開心的嗎?」墨黛月笑著用手捧住那瘮人的大玩意。

「那……那本王只今胡鬧一回,只今一回。」男人自顧自道。

五位王妃哪能不知道這位爺的脾氣,當即一陣無語,叫他玩了一回,以後指不定一得來上幾回呢!

「好愛妃們,不不,好女兒們,快些多喊幾聲,叫爹爹聽聽。」男人一副得豬哥模樣,愣得整個身子鑽入美人堆裡去了。

墨黛月是個不要臉的,只是其他四位哪裡肯喊,躲閃著避開去,可下一刻,男人猛地站起身,一個熊抱將所有女子給抱了進去,那杆長槍兀得一挑,便去了其中一個女人的鎖仙甲橫衝直撞進去征戰起來,頓時眾女人便花容失,任由他肆意馳騁起來。

那馬車四周樹林裡被驚起一片遊鳥來,若此刻有旁人在,正能聽得那搖搖晃晃的高大馬車內傳來一陣又一陣婉轉動聽的「爹爹」的叫聲。

……

這般不知疲倦的征伐整整持續了三三夜,此刻男人滿足的坐在車外的駕位上,嘴角叼著一路邊隨手採來的狗尾巴草,悠然自得的欣賞著途中的美景。

車內八個女人嬌軀橫七豎八的胡亂橫陳著,只這般短短三,卻因為高強度的合,三個小丫頭此時居然已經都徹底進入了一之境,這比起她們尋常修煉來不知快上了多少倍,只是這般修煉若是再來一次,縱是這麼大的誘惑,她們卻也有些膽寒,畢竟她們此時下身但凡是能被男人戲耍的地方皆是被調教得無比,小此刻甚至大開著吐著白漿因為男人過度的征討而難以完全閉合,幾人的酥上滿是男人留下的紅手印,股上也被男人不懂憐惜得拍得通紅,巫香凝吃疼得摸著自己的股,想起來江寧縣時她還欠男人兩下板子,此時應該算是還上了。

「還上了有什麼用,他現在想打小母狗的股還不是隨時想打就打,想打幾下就打幾下!」巫香凝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簾子透過的男人的影子暗罵道。

只是那悠閒的男人可不會在意這些,筍享受著晨間的暖陽,喃喃道「大概叫她們休息兩,應該便能恢復了,到時候便又能雙修了,這便是書中所說的江湖俠客的快意人生嗎?果然夠寫意,如此說來我也能算是江湖大俠了。」

車內的女人都是一境,宗師境的高手,自然男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當即齊齊嘆了口氣。

「只能消停二嗎?」寒鐵心怯怯道。

「以他的子,沒現在就將我們就地正法已經算是憐香惜玉了。還給我們休息二,簡直就是菩薩心腸。」筍良玉美目炯炯,她這位王爺從當初到現在,似乎真的變了好多。

「呸!他……他這算哪門子俠客!他是打算用那東西當劍,把我們都捅死嗎!」巫瑤銀牙輕咬,羞惱道。

聽了巫瑤那過於形象的吐槽,眾女當即會心一笑,緊接著立刻鬨笑做一團,「如此說來,咋們的王爺還真是一位江湖俠客才是,劍招比鐵心都厲害,我們這麼多人聯手都被他打敗了。」秦媛笑著打趣道。

車外的筍自然是不知車裡女人們的吐槽,繼續駕著車這般順著泥濘的官道緩緩朝前,的虧他這車架龐大,若非如此,這般溼的鄉間小道,非得濺他一身泥土漬不可。

行至一處空曠的草地前,約莫瞧見不遠處有一處官家驛站,不過似乎地處偏僻了些,那小驛站破敗的好似無人居住一般,高懸著的「大筍驛站」的牌匾也是微微傾斜著,生怕馬蹄聲大了些便就要將那牌子震下來似的。筍正要快驅幾步,耳邊卻聽呼哧呼哧的翅膀撲稜的聲音,然後一隻白鴿落在筍的肩膀上。

那白的鴿子尖喙處有金黃的塗料,這正是朝廷用的信鴿的標誌,而金黃則意味著是傳達陛下旨意的信鴿。

笑了笑,取下紙條,將鴿子放了回去,身子一閃便鑽進了車轎之中,似是故意動作大了些,猛地鑽到女人堆了,正好被眾女環環圍著。

筍良玉白了一眼這個魯的男人,接過遞來的紙條,便照上邊的話道「筍,你個混小子!是當朕很閒嗎?區區一個英雄大會,還要朕再安排個什麼隊伍,你說什麼要建立個天水教去參賽?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要開宗立派?朕現在封天水教為天水聯盟,三宗和尋劍閣,武烈軍都歸入聯盟裡,朕現在命你代表朝廷參賽,知道你缺人,又不喜歡男人跟著你,朕給你挑了三個丫頭,現在她們已經出發了,你務必給朕拿下這個什麼狗英雄大會,若是你丟了朝廷的面子,那些女人朕就叫小美全叫到後宮去住上個十年八年的,聽明白了沒!」

被筍良玉「罵」了個狗血淋頭,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嘿……本王的天水教沒想到這麼快就壯大了,都有五個宗師坐鎮了,真乃天下第一大教。」

五位王妃撇了撇嘴,這麼說起來她們還真都歸入天水聯盟了,這些真成了男人了屬下了,這個男人當了上司定是更加無法無天了!看看先前歸他管的良玉和鐵心有多乖巧就可見一斑了。

「陛下還真懂本王,專門派了三個小姑娘來助本王,這下算上本王正好七個人。」筍嘿嘿笑道。

「小姑娘?」眾女各自喃喃,要說朝廷當中最有天賦的小姑娘……良玉和鐵心頓時對視一眼,俏臉黑了半分。

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當即自語道「壞了,那三人裡定然是有那兩個丫頭的!」

看到男人這副失態模樣,眾女也是心下一驚,究竟是什麼女子居然能叫這麼個惡魔王爺這副模樣,似乎有些畏懼的意思?

唯有良玉和鐵心咯咯咯笑個不停,「定是有她們兩個小丫頭的,咋們大王爺的剋星可算是來了!」

「好姐妹,王爺的剋星?快與我們說說!」墨黛月連忙催促良玉和鐵心道。

其餘眾女也立刻投來了興奮的目光,能讓這個男人吃癟的好事情,她們可絕不能錯過!

筍良玉俏臉笑得僵硬,「這其中一位乃是當今武烈軍少帥三品羽衣大將筍泠泠。」

「另一位是現在的尋劍閣少閣主蘇可憐。」寒鐵心連忙接上下一句話。

良玉和鐵心冷哼一聲,顯然很是得意於這王爺的剋星是自己手下的人。

「此話怎講?」眾女哪受得了她們賣關子,又催道。

沉著臉道「還不是她們兩個蠢笨的,當初害怕本王怕的要死,竟是背後連句壞話都不敢講,導致和她們最親近的這兩個小妮子,整聽她們這般誇那般誇本王的,那時候又都是些未長開的小姑娘,竟然就這樣對本王情深種了,說什麼都要嫁給本王!一見著本王簡直就跟見著美女似地撲上來!」

眾女聞言當即鬨笑起來,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那……那還不是因為那時候你……你那般嚇人……」寒鐵心委屈巴巴地哭訴道,要知道怕一個人怕到連最親近的人都不敢說上一句壞話,只敢一個勁的誇,也算是一種境界了。

「這有何惱,難不成是兩位膀大圓的醜女?」秦清秋突然問道。

也是,依這個男人的脾氣,若是美女倒貼他,他哪裡會煩惱,怕是高興的要死!

「呵呵,可憐和泠泠都是美人坯子呢,這幾年過去,想必也是出落成了大美人兒了,但問題就在於此,她們當年可是陛下親自冊封的,一個是統管武烈軍的三品羽衣大將,一個是統管尋劍閣的三品千牛大將,朝廷有規矩,像她們這種手裡有大批量兵權的女將,除非是卸甲歸田,不然是不能成婚的,朝廷如今急需她們管理軍隊,自然是不可能放任她們卸甲歸田的,所以當初陛下和王爺立了規矩,若是看上了她們,需得等她們二十又五朝廷大勢已定,方能收入房中。」筍良玉解氣地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話。

眾女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兩個只能看不能碰的帶刺玫瑰,偏偏還是不停倒貼上來誘惑人的紅玫瑰,以王爺這個秉的,碰上這種只能瞧著的,怕是得氣死他不可!

「王兄放心,本王豈能瞧得上這兩個小丫頭片子,若是本王碰了她們,便就叫本王自斷命!」寒鐵心學著筍的口氣,惟妙惟肖的表演起當初筍立誓的場景來,頓時便惹得眾鶯鶯燕燕巧笑嫣然,整個車上好不快活。

不過身為當事人的筍卻是臉鐵青,冷哼一聲取出那悉的鎖仙甲褲,「你們兩個今戴這個睡覺吧!沒本王的允許不準取下來!」

「啊?!王爺!爹爹!」良玉鐵心立刻沒了剛剛的嬉笑模樣,楚楚可憐地伏到男人懷裡撒起嬌來。

「你們剛剛笑了的,全部給本王戴上,沒本王允許都不準取下來!」

頓時車裡立刻瀰漫起各式各樣的撒嬌場面來,各女各顯神通,附在男人間懷中,還有獻上香吻的,齊齊好生討好伺候了男人一番,這才穩下了男人的臭脾氣。

……

就在離驛站不遠處的南陽郡城之中,那郡守的大宅正在招待著貴客,正是早筍一行人先到達的三個姑娘。

「呵呵,歐陽小姐不知可吃得慣咋們南陽的茶水。」郡守笑眯眯道。

此時筍泠泠和蘇可憐蒙著面紗坐在客座之上,隨意抿了一口侍女遞上來的茶水,而與郡守談的綠衣服女子正是此次她們三人出行的隊長,倒不是這個綠衣女子比她們更加妖孽,而是因為這位綠裙衫的姑娘正是當朝宰府歐陽天的千金歐陽柔,聽說這次是非將整個宰相府鬧了個底朝天方才得到了獨自出京的機會,臨行時歐陽天專門親自備禮上門拜訪了她們兩個送了好些奇珍異寶,希望多加照顧他這位不爭氣的女兒,所以與其說她們這三人小隊實際上她們兩個應該是負責保護這個大小姐的侍衛才是。

郡守見歐陽柔遲遲不回應,陪笑了一聲,轉身朝筍泠泠和蘇可憐拱手道「兩位將軍此一路來也是辛苦了。」

二女回禮頷首示意。

郡守見她們二人也是一副懶地搭理的模樣心中也是一陣無奈,雖說他這個郡守乃是正四品的大員,但這個歐陽柔是當朝宰府的千金,泠泠和可憐乃是正三品的武將又是手裡有兵權的人物,可不是那般只有個名頭的榮譽將軍,自然地位也不能以尋常官員對待,這麼說起來,她們一個個對他愛答不理他也沒什麼法子,只是活了這麼大,年老了卻被三個小丫頭擺架子,心頭多少是有些氣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郡守鐵青的臉,筍泠泠愣了片刻,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估摸著過幾王爺也該到南陽了,到時候就有勞郡守大人了。」

聽到郡守大人四個字,郡守臉方才好了些,正答話。

「正是如此,只不過到時候我一人去接王爺即可,郡守大人只准備王爺的接風宴即可,無需多派人費神了。」蘇可憐抱著手中的佩劍連忙接上了筍泠泠的話茬。

下一刻場面似乎突然驟冷,一旁的歐陽柔出一絲狡黠的笑意,美目轉於兩女之間。

「可憐此話有理,王爺素來不喜奢靡,一人去接即可,這事便給我去吧。」筍泠泠面不改道。

「不好叫泠泠妹妹多這些瑣事,我去就行了。」蘇可憐笑眯眯,只是就連一旁的郡守都覺到了這個笑裡藏刀的寒意。

聽到蘇可憐稱她做妹妹,筍泠泠俏臉一寒,旋即也出個皮笑不笑的神來「唉,麻煩可憐妹妹多不好,做姐姐的去就是了。」

蘇可憐小臉微寒,顯然也有些裝不下去了,「筍泠泠,昨劍招你輸了我,所以這接王爺的事由我去!」

「哼,不過僥倖贏我半招,前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呢!」筍泠泠冷冰冰回敬道。

兩女立刻面若寒蟬,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拔劍在大堂之中比鬥起來了。

郡守哪裡受得了兩個一境的高手的威壓,連忙朝一旁的歐陽柔投過一個求助的目光。

「兩位妹妹何至於此,你們縱是將對方打的落花水又當如何?到時候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還不是王爺的一句話?」歐陽柔抿著紅笑嘻嘻道。

「歐陽姐姐此話有理,那依歐陽姐姐此事當如何?」二女異口同聲道,只是目光卻仍舊死死盯著對方不肯鬆懈半刻。

歐陽柔唯恐天下不亂,連忙道「那自然是誰先爬上王爺的,誰就是姐姐,先來後到,理當如此。」

二女聽到這毫無遮掩的昏話皆是臉一紅,頓時皆都老老實實地收斂了氣息坐回座位上。

蘇可憐嘆氣道「若是能爬上王爺的,我哪裡還用和這死丫頭爭風吃醋,只是王爺曾立誓不碰我們,此生怕是沒機會進王府了。」

說到此處筍泠泠也是沉默下來。

「哎,妹妹們不必如此,兩位妹妹國天香,哪個男人不動心?王爺也不過是礙於面子嘴上說說罷了,若是兩位妹妹在接風宴上給王爺酒裡慘點真情藥,妹妹們自然是立刻便能得償所願了。」歐陽柔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包藥粉來。

「真情藥?」郡守不似她們這些不經世事的小姑娘,一眼就看出了歐陽柔手中那所謂的真情藥不過就是市井中尋常的藥罷了,只是這劑量怕是給一頭水牛催情都綽綽有餘了!

「姐姐這藥當真有這麼神奇?」泠泠和可憐連忙湊上前,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包藥來。

「這是本小姐從府上那管事那兒得來的,那管事換著丫鬟睡覺哩,他說靠的便是這真情藥。」歐陽柔完全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大聲道。

此刻的郡守只覺得現在自己站在這裡危險的厲害,他居然在看著這三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密謀要給當朝江武王爺下整整能麻翻一頭牛劑量的藥!

郡守大呼不妙,連忙陪笑著尷尬地著手打斷三女的密謀,「呵呵……三位……這……這給當朝王爺下藥……這可是死罪啊……」

歐陽柔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子,聽了他的話只一翻白眼,嗔道「郡守大人只不管我們便是了,若有事情本小姐自會接著,諒那王爺也不敢將本小姐如何,何況我這還不是為了替他與兩位妹妹牽線,說起來也是為他好哩。」

郡守滿頭冷汗,思索片刻又道「兩位將軍不過年方二八,按照本朝律例,似乎不能成婚吧……」

聞言泠泠和可憐黯然下來,這才是阻礙她們成為王妃的最大障礙!若不是如今朝廷需要她們,她們早就卸了兵權跑王府裡去了。

「你懂什麼律法,這律例只說了不準嫁人,如今兩位妹妹只不過是與情郎睡一晚罷了,這般歡愉若是能到那半老徐娘之時豈能尤有風韻!」歐陽柔可不能放過這麼有趣的事情,對於這個阻礙她計劃的郡守當即不耐煩地呵道。

二女心中一寒,若是等到半老徐娘之時卸去兵權再去尋王爺,到時候的王爺還要不要她們,她們心中還真是沒底,倒不如同歐陽柔說的那般,先將生米煮成飯,待卸甲之時王爺就算不要她們也說不過去了!

如此,在郡守無奈且恐慌的目光中,三個小姑娘一拍即合,當即便草擬起過幾大宴上給王爺酒裡下藥的陰謀來。

「哎呦我這三個小祖宗可真是要了命了……」郡守老臉扭曲出一個難看的表情,硬生生看著這三個小丫頭將一整包的藥盡數倒進了一壺過些子大宴上貢獻給王爺的美酒之中。

做完這一切,兩個小丫頭這才有功夫想誰去接王爺的事情,場面立刻便又嚴峻下來,剛剛還勾肩搭背姐姐妹妹得喊著,這會扯到誰去見王爺的時候自然便有毫無情面可言了。

「我說,兩位妹妹一同去便是了,說起來筍大人和寒大人應當也和王爺在一同,你們是該去見禮的。」歐陽柔似乎有些吃味,不過還是出主意道。

聽到她提到筍良玉和寒鐵心,兩小丫頭自然是沒什麼話說了,便各自冷哼一聲。

可憐郡守大人,尷尬得抿了抿乾澀的嘴,他可不想陪著三個小丫頭胡鬧,陛下的旨意只是叫他這個坐莊的暫且接待一下這些京都的小丫頭以及王爺一行人,因為英雄大會的緣故,這月裡南陽郡城中三教九的江湖人氏陡然增多,正是多事之秋呢,哪有閒工夫陪幾個小丫頭胡鬧,還是給王爺下藥霸王硬上弓這種掉腦袋的大事情!

得想辦法提醒一下王爺才是,最起碼也得把自己摘乾淨了!郡守無奈地咧了咧嘴,連忙揮手招來幾個侍女來伺候這些大小姐,自己則隨便尋了個由頭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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