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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01-03)【作者:duomino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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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uomino321

字數:248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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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遇

SideA(米可)

我並不想離開長大的這個小城,它有我愛的人文和風景,它有我習慣的小橋水人家,我是如此的喜愛它…如果我能選擇,如果不是因為未成年無法自立,如果不是因為母親的再嫁。

我不喜歡那個我即將要喊父親的男人,長著絡腮鬍子,看起來像個猩猩,端量別人的時候眼睛永遠眯成一條縫,讓人覺得不懷好意。

這年我17週歲,高三,我要應對人生中第一場考驗:高考。我不知道為什麼母親要選擇這個時候這樣大幅度的改變我的生活環境。我用我的方式抗爭過,我來之前把生父和之前鄰里親切的姨姨們從小給我買的玩具,紀念品,衣服,生活用品,幾乎是除了書包和學習用具之外的一切都留在了老房子裡固執的不打包裝箱,我說我和他們一樣只屬於這裡,早晚會回來。可是母親當時只是倚著牆冷冷一笑,捧起那些東西一把火在院子裡點著了它們。

「Miko,叫爸爸。」母親溫柔的微微一笑招呼我,誰能想到早上我和她那段字字句句都冷冰冰的對話:「要不是你未成年,我才不願意拖著你這個油瓶,要不是程致(繼父)想找個注重家庭的女人過下半輩子,我才不會讓你來攪合我的生活,你最好給我裝的乖巧點,為了咱們娘兩以後的生存。」

好吧,雖然她不是什麼合格的母親,但是至少她還願意在保全自己生活基礎的時候,捎帶上我。

我抬起頭上那個男人的目光,剛想要張開嘴,卻被他搶先一步。

「先叫程叔叔吧,總是要適應的。」

明明聽起來是很善解人意的一句話,但是看著他那副德行,實在是覺得每個表情都深不可測,我不相信他。

「孩子沒中文名字嗎?為什麼整個洋名天天跟嘴邊掛著?」他不滿又略帶鄙夷地轉向母親詢問。

「她那個美國爹起的,叫十多年了,以後在咱家裡改叫小可也行。」

看著母親強調著「咱家」和「也行」皺著眉回答完,我突然覺以後的子不會好過,希望這種不是空來風。

好吧,我登記在我媽戶口本下的名字是米可,上小學前我一直是個黑戶,從小隨母親生活在一個小城裡,當時為了唸書(後來得知母親著我學習也是為了我能自立,以後不成為她的負擔),母親託了些關係好不容易在上小學前把我的名字寫進了母親的戶口本里,我生父的全名母親從來不願提,

母親並不姓米,

至於我為什麼姓米我曾試探著問過母親,她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彷彿在對路人開一個玩笑的態度回答了我,「米(美)國人的種嘛,而且這樣以後就可以繼續只叫你的名字,我也就不用想起那個噁心的姓氏,再聯想到那個噁心的人。」

生父是個美國人,和母親的相遇是個俗得不能再俗的故事,我甚至不知道他們是否相愛過。母親學藝術,年輕時很嚮往一段異國戀愛,她那時覺得「超越國籍語言,有一定神秘,才能凸顯一段戀愛關係的與眾不同。」在她還是學生時與同學去一個古鎮採風,遇到了生父,極盡纏綿幾次之後,有了我,迫不得已退學和生父結了婚。離奇的是婚後父親並沒有和我們生活在一起,母親回到了那個古鎮生下我,童年對父親的記憶和概念都很模糊,他只是一個一年甚至兩年才能見到一次的棕頭髮,汗旺盛的洋人,唯一印象深刻的是他有雙深邃的眼眸和人的笑容。再後來我上了小學,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便不再出現,本對他就沒什麼情和概念的我便也逐漸把他淡忘出生活。

「呦,還是個小老外呢。」這時玄關的大門一聲悶響,我看過去,其中一個是和我年齡相當的男生,一手拎著書包另一手拿著籃球;還有一個看似年長几歲,下巴已有分明的輪廓和若隱若現的鬍子,手中拎著幾袋子時令水果。

其實我進了這個以後所謂的「家」到現在還沒挪過地方,所以我要拖開唯一的小箱子給他們挪地方,讓他們好進屋裡來。稍稍年長的男孩見狀,把水果隔著我遞給了母親,並笑著打了聲招呼:「阿姨好,姨夫好。」然後幫我挪開箱子。

大鬍子咗了口菸斗,開口跟兩個男孩說:

「程成,程兮,這是小可,以後就是你們的妹妹,當哥哥的就要好好疼妹妹…」

「哦?那有血緣關係嗎?」開口的是較小的那個,我聽聞這麼直接的挑釁忍不住皺了皺眉。

「我娶了她媽,以後咱們就是一家,小兔崽子信不信我揍你,趕緊叫妹妹。」

大鬍子面

「哦,我是程兮。」他直了直正眼瞥了我一眼,然後轉向那個叫程成的男孩,突然又擠眉眼似笑非笑的說了句:「呵呵,你妹。」然後用腳頂了一腳我的小箱子,接著說:「去,你妹的,幫他放好!」然後就大笑著跑去樓上了。

大鬍子搖了搖頭,對母親說:「就一個獨苗,讓他爺爺慣得。」

我指著程成問:「這不還一個嗎?」

程成看著我眨了眨眼,說:「致叔是我姨父,程兮的媽媽和我的媽媽也姓程,很巧的。」說完他撓了撓頭,瞥了眼我的母親,又轉向我補了一句:「我是說程兮的生母,她已經去世了。」聽到這突然覺得程兮有點可憐,大鬍子明顯是枝大葉的人,而且我打心底裡覺得他不是什麼正經的好人,怪不得長成了這副乖戾的樣子。母親雖然對我苛刻,但還不至於不管不顧,也許她對我那麼冷漠,只是因為恨我的生父吧。

「咳…」大鬍子一聲乾咳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他身上:「程成,你先帶小可上去,臥室已經讓小保姆收拾好了,單被罩什麼都是新換的,讓她休息下,收拾收拾東西,等下我們一家人吃個午飯。」

「小可,跟我走吧。」程成很輕鬆就拎起了我的行李,指示我跟在他後面。

「一家人吃午飯你小姨子的兒子也參與嗎?」我聽到身後母親有意無意的語氣問著。

「小姨子也是半個媳婦嘛,哈哈哈…」大鬍子用明顯捂著嘴還刻意壓低了的聲音回答母親說道,母親嬌笑著罵了他幾句便說去廚房張羅了。

我抬起頭看到程成拎著行李已經拐向後面的一排房間,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他聽沒聽到他們這些所謂的大人之間惡俗的「玩笑話」。我看到他的肩頭有那麼一瞬間有微微的動,也許只是我的錯覺,因為他在前面提我打開房門轉過身的時候,又是一臉溫暖的風了:「行李我就幫你放在這裡了,有什麼自己搞不定的來找我,我這個寒假會住在你右手邊的房間。」

我點點頭,急趕了幾步向前,路過第一個房間時不經意向半開的房門裡瞥了一眼,卻被一道銀光閃過,晃到眯起了雙眼。

透過眯起眼睛的縫隙我看到了程兮的背影,還看清了他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把匕首。

他想幹什麼?我的房間就在他旁邊?

13歲時的我正是擅長自己嚇唬自己的年齡,我被這些猜測嚇了一跳,一個踉蹌重心不穩便向前跌去,說時遲,那時快,程成極快的推開箱子一個箭步向前,用有力的臂彎將我環致懷裡。

程兮聽到聲音跑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我一個滿懷抱在程成身上,而程成可能是怕接不住我正把我抱到很緊,最重要的是他接的是我的,於是我剛剛發育的小房就恰好抵到了他的臉上。

「呦呵~活宮啊!」又是那個充滿挑釁的討厭聲音。

程兮這句聲音極大,驚動了樓下的大鬍子,甚至在廚房忙活的母親也聽到了,他們倆從不同角度一齊衝著樓上喊:「怎麼啦?出什麼事啦?」

程成已經將我輕輕地推開,和我對視了一眼便尷尬的把臉側向一邊,我注意到他的臉頰已紅了大半,順著看下去是稜角分明的顎骨,脖子,全都紅紅的。我張了張嘴,想謝他,那邊又傳來程兮引言怪氣的聲音:「能有什麼事啊,友好的國際擁抱唄!」

我終於忍不住扭頭瞪了他一眼,說:「你有完沒完?」

「小妮子脾氣還大,來方長啊,別急。」他輕哼一聲重重的關上門,我卻在留意他轉身時有沒有帶出那把明晃晃的小刀。

我聽到大鬍子在樓下打了個哈哈,說沒事小孩鬧著玩,這就了。

了?我想起程成那張「透」的臉,便又扭回身想看看他如何,卻發現他居然微微皺眉閉著雙眼,胳膊在身後斜著伸直,雙手著地,支撐著自己。我低頭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急於逞一時之快回頭與程兮爭執,直接隨便調整了個固定的姿勢就扭了過去和他拌上嘴了,這會兒才發現自己居然跪坐在他身上,而手指正抵在他牛仔褲上的帆布帶,手掌下方已鼓起一什麼東西…

我慌亂的想要試圖站起來,一用力卻發現腳有些發軟,結果這個動作就變成了在他上身動了一下!…

「唔…」我聽到他悶悶的咕嚕了一聲,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天啊,現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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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朋友們耐著情緒看到這,到目前都還沒有什麼讓人特別振奮的事情發生,第一張主要是代了故事的背景,為以後故事的發展做了鋪墊,接下來是程兮的視角,由於第一章描述的是兩人童年的初遇狀況和一些背景,所以內容比較枯燥,希望大家能慢慢融入和品味他們的生活,以更深刻和惡的後他們身心上每一點一滴的火花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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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B(程兮)

那個費盡心思討好我爹和我的女人總算擠進我們程家的家門,還帶了個跟我同歲的小妮子過來。

從我上次回家撞到她和老程在地毯上光著打滾開始她就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外

人,今天居然還能站在那一臉的雲淡風輕像不是她一樣!假端莊。

真是不簡單啊。不過,看到真槍實彈的時候還真是有種有極熱的血充上腦頂的覺。導致今天看到小妮子的時候就角置換然後亂她…

老程的書櫃下面收集了很多本原裝的AV光盤,他居然還上了密碼鎖,更讓我意外的是密碼居然是他自己的生。太可笑了,現在還有人這麼沒腦子拿自己的生做密碼嗎?

多虧了這些愛教學,讓我在班級裡的男生中風生水起,讓我發現我終於找到件能讓我有興趣研究的事兒;多虧了「她」們的「坦誠相見」,讓我現在看著班上那些天天傻樂呵的女生都覺得饒有興趣。那幾個漂亮的,已經被我在心裡扒光和玷汙了無數次了。

小妮子長得不錯,據說是個混血兒。很好不是嗎?我有興趣研究的事兒,又多了個天然的對象,最重要的是,就住在我的隔壁!呵呵,她大概還不知道我想要入侵她的房間有多容易吧。

當初老媽在的時候,我和小妮子現在住的房間是設計給她肚子裡的雙胞胎女兒的。

老媽安胎的時候,不能跟老程同房,便住到姐妹間中的一間,即我現在住的這間房,

兩個房間在外面看似是兩個獨立毫無關聯的空間,但實際兩個正好背對著的大衣櫃內部是像轉門一樣可旋轉的。用老媽貼心的想法來說,是為了方便將來我的雙胞胎妹妹們彼此換衣物,互換私房話的——她們有幸共享同一個子宮,從同一個生命體分離,這樣的關係應該分享彼此的生活。於是這樣去設計既有自己的空間,又不會拉遠兩人的關係。

很可惜後來這設計就只是一個暗門的作用了。老媽是那麼貼心溫柔的一個人,我到現在都無法接受她為何會在兩年前離我而去。老程說她肚子裡那倆崽子不是他的種,她跟別的野男人跑了。

那為什麼要親自刀畫改裝修這兩間屋子的圖紙為以後雙胞胎女兒的到來做

準備?如果早就不打算在這裡留下,為什麼還要著肚子天天拿著圖紙催著建築工人趕工?這不合理。

所以我壓不相信老程。我留在這裡只是因為我是程家唯一的男丁,老爺子說等到我成為真正的男人,就把老程轟下去,讓我管理這個家,當然,還有程家大大小小的企業。

現在,又多了一個理由,等我掌管程家大權的時候,就是我查明老媽離開真相的時候——如果跟老程有關,我絕對會把他和那個女人掃地出門,再補上兩腳,讓他們不得好死。不,或許到時候,我能想到更好的折磨他們的辦法…

而自從那天看到老程壓著我那騷的後媽前仆後繼的德行,我居然真的覺得我有點憋不住了。

我不願意做蟲上腦的氓,霸王硬上鉤麼?似乎太簡單了

。我要好好計劃一下,小妮子,我們來方長…

今天是寒假第一天,我當然會去老爺子家。要銀子嘛。

沒錢的假期是會少了很多樂趣的,更何況今年我又多了些想要嘗試的,新,玩,法。

老爺子今年65了,大了我整4旬,生也只跟我差了5天。生肖一樣,又都是標準的天蠍座,用他的話說我特別對他的胃口,像年輕的他!

在我眼裡麼,他其實就是個獨斷專行的迂腐老頭子,不過似乎還會找樂子:每年必出去豪賭一場;會找手下詳細計劃一家人四季想去哪裡、用什麼方式(其實還是取決於他的意向)去消遣遊玩;身邊會經常要換一個不是很年輕但是風韻猶存的「女管家」(在已有固定萬年不變包攬全局的男管家的基礎上)

但其實真正勞動的保姆都是年輕力壯或有專業知識的,甚至還有健美身材的廚娘(以後會提到)…像這種面相富態、豐的,表姐告訴我,其實就是老爺子私底下的姨太太,而身為糟糠之的「正房」由於身體不好,在國外休養多年已不想回國生活。表姐曾提過基本每年逢年過節的時候,跟著我的姑姑姑父回來看老爺子兩三次,每次看到的那個,都不知道是已經換了的第幾波人了。老爺子畢竟歲數到了,做不了什麼太劇烈的運動,卻格外的熱愛徒步:只要不刮颱風下暴雨下雹子,都要每天出來一兩個小時去後山走走。

而每次負擔起老爺子徒步責任的其實都是分外矯健的廚娘,因為據說其他人平地本跟不上老爺子的步伐,老爺子全程徒步不停歇,只有遇到坡抬不動腿的時候需要旁邊有人攙扶一下;徒步時又喜好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所以寡言少語又足夠矯健的廚娘便成了老爺子的御用徒步柺杖。一般在老爺子午飯休息足後,就會喊上廚娘跟著去後山走走。

於是不管什麼時候看到他,雖然已一頭白髮甚至略微禿頂,但總透著一股血氣方剛和不羈的勁頭。

我有時覺得老爺子還可愛,曾有過想法想問他青氣息常駐的秘方,又怕被其嘲笑,由於本就只是一時興起,並未過多探究,也就不了了之。

卻在不經意間發現了他老而不衰的秘密…也許就從初三開始,我的際遇,就註定不允許我繼續只做一個空有惡念頭卻行為缺失的少年,而小妮子的出現,更加重加深了我這種慾望和罪孽在內心蔓延,迫不及待的想要宣洩。

先說說老爺子的住所。老爺子的小樓是W市不多的靠山別墅區的一套私人住宅,價位又屬於高到離譜一檔,所以治安系統和人員一直是最優級別的。包括靠著的「後山」(其實並不是很高的山,200米左右高的丘陵,長度較長圍繞別墅小區,盤山修有木棧道,涼亭等基礎設施,山中心還有平地修有建民器械、休息區,茶樓,飯店),靠小區外一側能爬上山的方向都佈滿了5米高的電網及紅外應,連接小區與外界界;關於監控系統,小區內部,包括山上看似園林圍繞,綠植物林立各處,貼近大自然,實際各種智能監控都放在極其不顯眼的地方。為了避免這些電子設備與自然的違和,都進行了相對程度的隱藏和化妝,比如鳥巢和鳥舍,路燈,郵箱之類看起來不突兀的地方。

這些信息的最初來源還是偶然一次竊聽到小區內兩名保安的對話。某週末橫穿C區中心花園,路過兩名保安身邊,聽到其溝通內容:大致是一步A片內容如何的劇情彩,女主角怎樣銷魂另其久久不能忘懷,節奏多麼適合他們這種以繼夜的用來自我解決問題。多虧了老程那套珍藏的絕版無碼AV,使得我對AV領域寬廣的認知範疇,讓他們敬我如獲至寶,告訴了其名字,又偷偷翻出老程的無碼文原版,更抬高了我在他們心目中的信任度,於是某夜他們一致決定「回饋」我,約我一個週六下午去中心花園那裡等他們。

我從不曾想到,只是一張正版的光盤,竟然換來了4個區內的諸多另類「景」盡收眼底。

那還是初三上半學期的時候,已基本飽覽了大部分老程的AV。雖已有衝動想找個合適的妞實踐,卻仍有些許神潔癖和顧慮。而老程的AV,女主角都是人的魔鬼身材,又擅長較勾魂攝魄(後來發現這也是相對的)。導致我看著班裡的少女都有種發育不良的覺。

①(老程兢兢業業的持續更新已有AV庫存,老程文,估計都是本網站上直購的,也有多年好友知其愛好去本出差遊玩回來都會帶回新鮮出爐的「貨」。到最後,僅一個書櫃下已經放不下其存貨,遂又清了個書櫃掛上密碼鎖,密碼還是他的生…)

②(關於AV:其實從初二就斷斷續續一直在看,但是開始是偷著看,後來便已當成一種神食糧和需求,向我求資源的同學和哥們都曾想給我介紹各種類型的「姐姐」,讓我真槍實彈的來一發,但皆被我拒絕,我說我更追求有過程的身心愉悅,是身和心皆要愉悅;何況外面隨便找的,得病遍得不償失。初三時候學校已經有在有意無意的宣傳方面的各項注意事項。結果被我說的現在只盯著學生和知知底的女兩眼放光並進行意,方覺後悔多說給自己憑添競爭對手。

也許還有一個原因即是自身多少有點神潔癖。)

老爺子所住這套別墅區一共A—D4個區域,每個區域有6戶人家,皆是獨門獨院,有自家園地,也有共享山林園林,老爺子所在的C區目前已經入住了4戶人家,一戶是和程家情多年的周家,一家子皆是部隊出身高幹子弟;一戶是老爺子生意上的得力助手,生意上現在基本都是他和老程在打理;還有一戶是秋天剛入住的一家五口,只是見面點頭抬手的情,據說是廣東人。

那週六我如約來到當初與兩名保安相遇的地方,溝通得知他們一個17歲,一個19歲。17歲的還央求我不要告訴他們隊長和領導,因為他是拿著年滿18歲的身份證才找到這份工作。我開玩笑的嚇唬他說:「那要取決於你的『回饋』是否讓我滿意了?」

其實我只是好奇他們所謂的「回饋」的內容,沒想到他真的有些慌亂,連忙就想拉我讓我跟著他走。我輕輕一躲,微微笑了笑示意他放輕鬆,說:「帶路吧,我跟著。」

A-D區實際上是一個巨大的田字格,外部是公路,再外側三面環山。我從來不知道這四個區域居然還可以互通,因為平時住戶都是通過劃分區域外界的馬路直接開車駛入自己所在區,每個區的都有自己的安保大門,只識別該區住戶,換言之不僅外人進不來,A區的人想去B區串串門,沒有B區住戶的許可和帶領都是不可行的。而剛才所說可以互通的,竟然是中心區域的一個地下通道,更讓我大跌眼鏡的是,這個地下通道的中心,即是他們的監控系統核心。(怪不得物業樓都沒見過監控室什麼的,原來單獨安排在這)在到達這裡的路上,他們給我

介紹了上文中我說的安保系統(主要是監控)大部分住戶覺得區域內是完全封閉

的,安保系統只存在在近出的門衛處和四周就足夠了,並不知道隱藏在社區裡的這些極易窺探隱私的攝像頭,而這些內容,也是當初開發商考慮到安全因素和將來財產損失的應對措施,針對客戶所隱瞞的一項!

那麼究竟他們要「回饋」的是什麼呢?在對著牆滿小屏幕慨的時候,17歲的男生叫了聲:「喂」,然後扔給我一瓶冰涼的礦泉水,指了指身後身邊的凳子,示意我背對那些小屏幕坐下。「叫我阿超就行,他叫老,因為他特喜歡看片,哈哈,那天跟他推薦那部片子就是因為他死纏爛打非要我推薦我珍藏的片子給他,無奈我記不起名字,還好遇到了你。」阿超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開始吧!」老突然站起來,看起來很亢奮。光線很暗,老之前一直在搗鼓角落裡的機器和各種線路,我也沒看清他到底在幹什麼。他坐到我旁邊的空椅子上,向前指了指,示意我看過去,我才發現這是一個屏幕,抬起頭看到頭的上方有個懸掛式的投影儀,一束光已擴散向屏幕。

我放鬆姿勢隨意的把頭扭回來。

目光卻再也挪不開屏幕。

第二章還記得嗎

SideB(程兮)

大屏幕上出現的是別墅區內不同時間不同地點不同角度的錄像。唯一的共同點是慾橫

從山上到山下,從室內到室外,從白天到黑夜,從陌生人到每天見面的鄰居。

AV看多就會覺得心中無物,太假。

暗中已經一隻手向了下身。聽到製布料摩擦的動靜,我條件反的瞥了一眼,我真後悔看到他那副樣子,趕緊反的皺了皺眉轉回來。

我很慶幸這兩個被蟲填滿的單純腦瓜竟然連問都沒問我是誰家的什麼人,就邀請他來觀摩瞭如此次的視覺盛宴。

在這部真實的愛暗拍紀錄片裡,還真沒少瞧見人。

總有讓人意外的身影出現,那時候我就免不了眯起眼細細在心裡品味琢磨一番。

有周家的兄妹呢,還都是當兵的呢?果然家裡有這麼個尤物就算是妹妹也把持不住麼…我不想起了昨天來到的小妮子,一想到我們只有一「櫃」之隔,就忍不住情緒高漲起來。

阿超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老上班時沒事就喜歡悶在這個屋裡快進看頭天的帶子,然後剪輯成這種華,你還別說有錢人多的地方,變態的事特多,喏你瞧,那不是母子倆麼?」

我認出了,那正是我們C區剛搬來的那家廣東人麼?「母子麼?居然天沒黑扶著落地窗戶活運動上了。」我自然不會說我知道是誰。

突然轉過來對我說:「這裡我看的可是前些天的現場直播,那天班上的真值,還有更彩的呢。」

突然看到鏡頭縮到最小,向下照去,看剛拍攝的2樓落地窗和這個角度不難判斷,這個攝像頭應該是藏匿在二樓高度左右的東西上,而周圍視野開闊,沒有樹葉,應該是路燈或標牌之類的東西。

正猜測著捕捉這些美好畫面的來源體位置,阿超又開始絮叨,的「看到下面那個女孩了麼,啊,我總能遇到她,才高中就這麼蕩了,喜歡遠遠看著人家自呢。她簡直就是我的女神啊,每天我都幻想著能她才能入睡。我看到過她的高中制服,白襯衣,黑的金邊短裙,很可愛的!是金聯高校呢,是住校的學校哦,私生活一定不錯…第一次好像去唸…」

「金聯高校?」我突然頭皮一緊,沒等阿超說完便打斷了問道。

「是啊,聽說那個學校混亂的很,男女宿舍都要混住了…都是些有財有勢的孩子,校方人員和老師也不太敢管…就由著他們來了…我有之前的同學在那邊哦,突然好後悔沒有繼續唸書…第一次因為這種事情後悔呢。」邊聽著他的回答,我邊仔細注視著屏幕中女孩的背景,手正在下體不安分的動著,有些模糊,角度也不是很好,但是可以看到內褲已快褪到膝蓋,半懸掛的夾在在白的腿上。

「你是後悔沒辦法跟你的女神混住吧?」老還在不停地著,問話的時候可以聽出他略微急促的呼

「你很噁心啊,不要對著我的女神擼…女神的體很美的。」

聽到「體」兩個字我頭皮不自覺的發麻了一下,好像被釘子刷過的覺。

金聯高校,還是在C區,不是表姐又是誰?體?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啊偶像,你是聽到『體』兩個字轉過來了嗎?不在這裡呢,在很久之前的錄像裡,我沒有給老看啊,不然他一定會對著大屏幕玷汙女神的…老我現在去拿給偶想看,你今天不要做出失禮的事情!」阿超說著看了我一眼,又轉向老「偶像一定很有本事的,想要他以後餵飽你神食糧就別得罪他啊。」說完他便去隔壁間裡面的屋子裡翻找起來。光線太黑,我並不能看清他們倆現在的表情,老並沒有回答阿超,只是呼哧呼哧的更急促了,像一頭髮情的公牛一樣。

我忍住,儘量忽視身邊這種低劣生物的存在,以免影響我的心情。

大約過了兩分鐘,阿超就拿著一個用報紙心包好的帶子出來了,又到角落那個機器和一堆線路里蹲下搗鼓了一通,快進到15點30分,我留意了下期,10月22

映入眼前的畫面再悉不過了,是老爺子宅邸面朝南面的餐廳,我記得餐廳的南面有一棵時間比較久遠的梧桐樹,老程說過,老爺子當時買下這棟別墅,想拔起這棵樹,在餐廳後面的平地上建個你高爾夫的小場地,恰巧有位懂周易的先生在場說,這樹是有靈的,不能動位置,只有在這裡可以旺家丁,保昌順,鎮得住自家的東西,不入別人手裡。據說還趴在老爺子身上說了些其他什麼,就不得而知了。老爺子很高興的就一揮手,說:不拔了!

攝像頭就隱藏在這棵樹上,可以看到層層疊疊的樹葉和樹枝偶爾風吹過遮擋視線。

阿超說:「我們工作的其中一項就是隨時發現如果有遮住攝像頭的物品,就在凌晨4點去調整它們的位置,這樣才能準確的接收到清晰地影像…啊,出現了」

我看到的是老爺子面向這棵梧桐的方向,免不了心裡一驚,然後背過手踱步挪開窗前,他身後有個白花花的什麼…鏡頭調整了焦距,我終於看清楚了。

那是表姐的酮體,上面還擺著彩各異的生魚片。好一個變態的老爺子!居然玩起了人體盛!

第一次聽到人體盛這個詞還是從表姐口中,表姐是從小都很擅長體育的種子選手,喜歡各類球類運動,尤其擅長排球。她的啟蒙教練去了本之後,常常聯絡她,說她天賦極高,希望她以後可往本發展,可以對其進行照應。在她高二的時候,她的教練為她爭取到了一個去札幌一所大學換學習的機會,雖然只有短短的兩週,但是沒出過國的表姐以及對美好未來的嚮往讓她十分興奮(老爺子十分重男輕女,家中女丁從記事起皆為散養狀態),去那邊的路上結識了一位去那邊出差的同城大叔,兩人一見如故,平時課餘表姐教練無暇顧及她時,她就會與大叔在札幌閒逛聊天。有一天表姐就說,聽說本有很多「瘋狂」的東西,你能帶我見識一下嗎?據她說那位大叔當時帶著她走遍了札幌好幾條街的夜店,思索再三,最後竟然帶她去了一家本料理店。表姐坐在大廳生了會兒悶氣,終於忍不住抱怨大叔:「料店有什麼好玩的嘛!」,這時服務員走來輕輕跪在大樹旁邊說了什麼,大叔就帶著表姐進了一個隔斷的包間。

表姐掀開一道竹簾一道布簾,剛要驚呼就被大叔輕捂住了嘴。

躺在她眼前的正是人體盛,是個極白又較小的女子,在動筷之前大叔還拍了幾張紀念照給她,表姐說全程她平時最喜歡吃的就是生魚片、壽司,那天缺沒怎麼敢吃,因為覺得每次用筷子隔著魚碰到她的時候,女孩的身軀都會微微的顫抖。表姐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那個女孩,想要試圖把眼睛和她對上,可是女孩似乎顫抖的就只有身體,眼睛則是一直一動不動的盯著天花板。後來大叔的一個本當地朋友也來了,看到人體盛興奮的不得了,兩個人就喝起了清酒,每次夾生魚片時還有意無意的觸碰女孩的身體,後來她才知道,女孩在桌子上作為「菜盤」

的時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叫喊和掙扎的,必須完全的服務服從,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和事都必須忍氣聲。一方面表姐對她深表同情,另一方大叔和他的朋友在不停的灌她酒,大叔說表姐喝得是梅子酒,沒有很高的度數,表姐將信將疑,還是小口小口的喝,可是喝到後來亂花漸人眼的時候,再看到那兩位大叔用筷子調戲人體盛,就變成手了,再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手就到她身上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躺在她那恩師教練的家裡,說是店裡晚上打烊的時候看到她衣衫不整的躺在包間裡。表姐去年回來給我訴說她的這些經歷,看到我緊張的表情,沒等我問出想問的問題,她就回答說,什麼都沒發生,她的恩師特意問了店裡的人,說那兩個人也攙扶著走出去了的,估計也並沒有力氣對他做什麼。後來表姐回來的時候,在包裡發現了那張人體盛的照片,有一次去老爺子家,我們倆就在老爺子種花的天陽臺上,她跟我跟我講述了這段離奇的經歷,當時也許老爺子就在門外,或在樓下,想要竊聽到我們的內容實在太容易,而且之後表姐的那張人體盛的照片就不見了!所以這絕對不是巧合。

我把注意力放回到影片上,老爺子看來是做足了功課的,不知道哪請的師傅,把表姐身上的菜品擺的極其漂亮,像模像樣,各類冰鮮的生魚片,旁邊還放了清酒。後面什麼內容我此時不想去想象。

這時老那傢伙又發出了極其詭異的聲音,而屏幕上出現的畢竟是與我作為玩伴長大的表姐,我實在沒有把她當成其他女和這兩個蟲上腦的傢伙一起欣賞的慾望。我走了過去,看清了那黑的機器,摁下退出鍵,拿出錄像帶對阿超說,以後想要什麼片找我,這個我要定了。

阿超站起來還想抗議什麼,卻被老摁下了,說:「你的女神也不讓我『親密接觸』給他吧,是你說的他是無所不能的偶像,女神可以換的,想想以後,給他吧!」

我並沒有等阿超的認可,徑直就走向出口,快要走出去的時候,我又想起了什麼,側回身又留下一句:「這小妞還有什麼動態的話,我照單全收了,我會讓你們覺得物超所值的。我說到做到。」

老爺子突然讓我覺得是個很有故事的人,但其實在我眼裡只要他接著這麼盲目喜歡我,推崇我,讓我足夠成就接手一家之主的地位,他在我眼裡就還是個可愛的老頭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提到表姐,不得不說說她和我的故事。

表姐名叫柳欣欣,是老程的姐,也就是我大姑的孩子,也是放寒假了,被父母拽著回來看老爺子。表姐大我2歲,晚上一年學,又復讀了一年,就變成跟我一樣高三了,與我私甚好。我沒有過多的兄弟姐妹,常聯繫的只有兩個,老程家這邊的親戚有欣姐,有個剛上小學的表妹,後者只是見到的比較頻繁,並未有太多溝通。而欣姐格開朗,較為健談,是我欣賞的女;老媽的家裡老人早已過世,現在剩下的就只有小姨和程成,程成今年20了,比欣姐還大一歲,作風一直中規中矩,在本地的省重點大學C校,是那種大人放心的孩子,刻苦,穩重。

3人算是一起長大,隨談不上多合拍,但彼此十分信任。

今年欣姐過完寒假就該全力備戰高考了,她因為一些原因,想要報考一所遠離W城的二線城市裡的大學,也就是說我們只剩下半年可在同一個城市隨意見面。

得知這個消息本來我的心裡些許有些失落,可是現在我的心情卻複雜的要命。剛看完有她體,想象她接下來如何被老爺子糟踐調戲,想著她看著別人造愛在暗處自卻沒有人滿足她…怎能不心生倪端……

我很多最初對女的啟蒙都是來自欣姐。欣姐小學的時候回老爺子家還比較頻繁,但基本也是大姑夫週五開車扔到老爺子家週晚上接走,於是經常我來自於女的一些探索問題都是從欣姐的口中甚至身上得到答案。

欣姐初中時熱愛漫畫,經常週末回去老爺子家,沒看到欣姐的人,看到欣姐的淡紫書包就忍不住翻一下內兜,找漫畫書自己看,有一次就翻到了他們學校派發的免費的衛生巾。欣姐到老爺子家時候看我沒來就跑去廚房拿了兩瓶汽水,

等蹦蹦跳跳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我手上拿著已經被我拆了一半的衛生巾在翻來覆去

的看,刷的一下臉就紅了。那時候我第一次覺得,不管多爺們氣的女孩兒,臉一紅都真好看(欣姐那時短髮,夏天皮膚曬的又黑),尤其是因為我造成的,就更加好看和有趣。欣姐把兩瓶汽水重重的往陽臺上一放,說還給我,我說你告訴我這是幹什麼的我就還給你。欣姐聽聞臉上又飄過可愛的閃躲表情,說,就女孩用的唄,男生沒用的。我就問,「為什麼?你們用在哪?」欣姐支支吾吾的推脫了一會兒,還是坐到我身邊給我講了個大概,甚至把當時學校一起發給他們的宣傳小冊子給我看(上面印有一些女生理衛生知識),我看著聽著就覺得渴,就把欣姐拿來的兩瓶汽水都給喝了。後來欣姐說:「講完了,可以還我了吧」我還沒看夠她臉紅的樣子,就躲著不讓他拿,她就站起來想搶回衛生巾(其實肯定已經被我玩的不能用了啊…),那時欣姐格活潑喜好各類運動,初二就發育的人高馬大,已經快1米6,我屬於晚長型,五年級還坐在第一排屬於班上最矮的,自然不是她的對手,好在比較靈活,還躲閃了幾下,竄了幾個屋子終於無路可走,被欣姐到死衚衕,一回頭已經被她雙手撐牆堵在牆角,身體沒有貼上我但也快沒有了什麼縫隙,她低著看著我笑,微微有些,臉還是紅紅的:「小東西,快給我,累不累啊你真能跑」我本來是打算生耗上一會兒的,因為她的我雖然熱但是酥酥軟軟的舒服,無奈這時那兩瓶汽水的後勁讓我來了覺,只得扔給她跑去衛生間解決內急。

解決內急的時候我就在想,完了,出去的時候欣姐肯定已經把那東西藏好了,沒得玩了。結果一開門欣姐就在門口有些扭捏的站著,那白的東西已經疊回原來四四方方的樣子拿在她手裡了。

她看到我,說:「快出來,讓我進去。」

我那時個頭雖小,腿腳的力量卻是極好。小時候喜好武術,馬步更是每天必練的基本功,往那一紮任她怎麼推搡也挪不動地方。欣姐就真的急了,這次不但臉紅,還開始梨花帶雨了。

那時小,心理素質不好,一看男人婆都哭了,頓時就兵荒馬亂了,加上之前她那個臉紅樣子,當時說不出什麼覺,立馬就服軟了(後來知道眼淚是女人的生化武器),貼牆給她讓出一條道通行。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就衝進衛生間,想要把我推出去把門關上,說:「你出去呀我要上廁所,我要用衛生巾的。」我一聽,立刻覺得更不能讓了。我說:「你光跟我說了是幹嘛用的,我要看你怎麼做嘛!」欣姐哭也哭了,鬧也鬧了,看我還是不依不撓,就開始猶豫。我接著說:「我是不是你弟弟啊,虧你說疼我喜歡我,小時候一起午睡時候還偷親我,為什麼還要瞞著我。」(後來欣姐說我小時候就覺得我不簡單的,很會收攏女人心,各種手段語氣拿捏的都各種到位)我的記憶就到說了這麼多時,欣姐就在我面前妥協了,第一次脫下了褲子…說到這的時候欣姐打斷了我,(因為欣姐過完假期就要走了,我們在老爺子家的天陽臺上趴在扶手上就不免一同回憶起那些各種各樣的曾經)她說當時電視里正在演俗得不能再俗的言情電視劇,內容是什麼早忘了,就記得一句臺詞印象特別深刻:「男的大吼了一聲:」你不相信我!「然後我就跟著朝她吼了一句」你不相信我!「她當時本來是焦慮的,正想方設法怎麼能給我支出去,聽我那麼一喊完頓時就又想笑又想哭的,覺得我還是個單純好奇的小孩子,就又一次縱容我了…(這段我是我不記得的,因為覺得自己沒做過那麼傻的事,後面才是我記憶猶新的。)

其實那時候她具體怎麼換的衛生巾,我也本沒敢仔細看,因為她一褪下褲子,我就看到了她褲子後片的一片殷紅…小時候見到成片的血都會覺得有點恐怖吧,短促的一聲「哇」就喊出來了…欣姐反而這會兒淡定了,說:「你別叫,你要害怕了就扭過去,等我換完了你再看。」當時我還在逞強,就沒轉過去,但是用手指捂住了眼睛,留了一個縫,只敢看她的眼睛,看她什麼時候跟我對視,壓不敢往下看了(青年少的子…),心裡還默默的想說,欣姐才是真的男子漢,留這麼多血都不喊疼。

當然,現在才懂得只是當初鬧得幅度太大了,讓她到褲子上了,所以她才急著要用衛生間。

說到這裡欣姐笑得前仰後合停不下來:「當時我只是以為你暈血,哈哈…沒想到你怕成那樣,真是…可愛啊…哈哈哈。」

我看著她笑得越來越囂張,大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突然就想懲罰她,壓滅她的囂張氣焰!

於是我就真的突然壓了過去,把她圍在自己和陽臺扶手之間。我到欣姐頓時就屏住了呼

因為我貼的很近,而她眼睛正視的方向,正是我凸顯著的不安分的喉結。

欣姐的體和自時顫抖的背影又不可抑制的浮現出來。

我聽到自己轉動喉結下嚥的聲音,將嘴張開挪到她右耳邊,輕輕呵著氣說:「欣姐吶,今年你高考,我也初三了,身高突然猛長,已經被我們那1米7不到的班禿(我們班主任是地中海)調到最後一排了,主動權這種事我們該換換角了…」

欣姐定了定神,伸出一隻手擋在她前想當做障礙物就這麼把我隔開,打了個哈哈,說小東西造反啊?

我把腦門低下,輕輕頂上她的額頭,眼睛對上她,似笑非笑的說:「第一個看到你私處的人,是我吧?」

久違了的宛如少女初次般嬌羞的臉紅。

看著欣姐咬了咬嘴,心裡除了欣,還有一種快油然而生,讓我不住向她靠攏,並加大了肢間的力量。

她似乎察覺到什麼不對,把前的手反過來似乎想要推開我,卻被我一把抓住,靈活的解開自己襯衫的第二粒紐扣,將她的手順勢摁上進了自己的膛。

欣姐忍不住輕微的一聲嘆,很不錯,是我喜歡的的反應。

我把另一隻手伸到她的後頸,讓她貼近我,輕輕說:欣姐的第一次,讓我怎樣也忘不掉呢…

第三章年輕的身體

SideA(米可)

從小時候開始,我的身邊便沒有所謂的雄生物的存在。

在離開我愛的小城來W城之前,曾問過許多次母親,你不是不相信男人了嗎?

幹嘛還要再嫁。

母親只給過兩個回答。

一、為了生活

二、他能給我安全,哪怕只在第的一瞬間。

曾聽到母親電話和之前的同學兼顧好友聯絡,說打算再嫁。電話用的是免提,不免就聽到了其內容。

母友:哎呦,能讓你個千年冰山動搖的,一定那方面本事不一般啊,是不是雄特徵特旺盛啊?

母親:你就沒個正經,回頭我搬去W城啊,理你是近了的,要聚的。

母友:就怕你下不來呦,憋了那麼久沒發洩的類。呵呵!

母親:受不了你呀,許久沒見怎麼這樣了呢,比不了你呀,許老師教你教到枕頭邊了吶那是還在小城裡的古鎮居住,我實在忍不住不堪入耳的內容,又不願意與其爭吵,便撿起一粒石子扔向坑坑窪窪的泥牆壁以示抗議。

母親似乎意識到了我的存在,舉起了電話開始私聊,我的世界終於一片清淨。

我的心裡此時卻是極為無法平靜的想起了這個片段。

第之間的安全是什麼?為什麼只有一瞬間?那方面的本事到底是什麼本事?下不來?發洩?

程成突然伸出一隻手想要扶著我的胳膊,我條件反的躲閃,大腦卻在飛快的繼續著我的思緒,直接張嘴問了一句:「雄特徵旺盛到底是什麼意思?」

程成的雙眼瞪大又瞪大,難道他並不知道怎麼回答我?

他看著我似乎並沒有挪動自己身體的意思,只好決定先回答我的問題。

他把我的手放回了他帶一下凸起的位置,說,應該是這裡。

我隔著他牛仔褲糙的布料只剛摸了一下,他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另一隻手伸出食指放在嘴前,示意我不要出聲。他輕輕說,我們先把東西拿進去吧,你想程兮一開門看到我們還在國際友好擁抱嗎?

我想他說得對,至少他看起來很友好,讓我覺得是無害的,比那個戰犯似的傢伙強多了。

於是我拍拍衣服站了起來,順便拉了他一把,看來被我坐的有點酸,我看到他站起時似乎腿有些微微的顫抖。

他把我的臥室門推開,說:「請。」

真好呢,這就是紳士吧,之前只在電視裡看到過。

之前住在小鎮裡,母親特意挑了一處幽靜僻遠的地方不讓人打擾,很少有人會出現,唯一的鄰居是一個寡婦阿姨和婆婆。寡婦阿姨沒有孩子,就把我當親生孩子般對待,給我做布麻衣,教我頭髮怎麼能編出好看的花樣。後來又一天寡婦阿姨就突然消失了,母親說她嫁了吧,熬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嫁出去了,怎敢領到我面前讓我們看看?怕別人搶走嘛。

我說為什麼會搶走?

母親說:「男人嘛,在作出決定的時候,如果看到更加姣好更加渴求的女子,他身上有一處就立刻會抗議的。」說這些時候聽不出她是怎樣的情緒,聲音極其平靜。「女人啊,比起身子,更不能隨便給的,是心。」

(怎麼越來越覺得有種發錯地方的覺…我要轉型…)

我抬起頭看到明朗寬闊的臥室,在這個城市終於受到了一絲安心。這是完全屬於我的地方吧。

尤其這個大,我終於不用窩在古城那個有點黴味的小窩裡了呢。也許搬出來也不是什麼壞事吧。

想到這,我忍不住向後直接躺了下去。

程成在一邊窸窸窣窣的還在做些什麼,聲音有些模糊了,趕了一上午的路,突然有些累了…

他很體貼呢,一定是幫我放好行李了吧,為什麼站在門邊呢?準備離開了嗎?

想著卻合上了雙眼,然後聽到金屬門鎖特有的咔嚓聲,世界一片安靜…我往旁邊翻了個身挪了挪,用放鬆的姿勢人完全的躺在了我以為我要睡著了,卻突然到什麼在拉扯著我的手,我不想睜開眼,過了會兒又碰上著我的臉頰,然後脖子,蜻蜓點水的劃過前,間,那是一雙手…

等到這雙手停在大腿間的時候,我終於有些受不了了。

我極不情願的睜開雙眼,看到了程成正離的盯著我。

他見我醒來似乎有些欣喜,待我還沒明白為何他已經推開我的一隻腿將我壓在身下。

我被他壓的有些呼急促,不知道該如何與他相處,於是張口說:我覺得這個姿勢我好尷尬的。「

程成並不想挪開,溫柔的笑了笑,說:「我在門口尷尬半天了呢。」

於是有那麼一瞬間,我似乎知道剛才他在我身下為何有一瞬間想閉上雙眼,因為他在我的兩腿之間,緩慢而沉重的向前頂向我,把我剛摸上的那個凸起的地方結結實實的壓在我的兩腿間的縫隙上,讓我覺得好舒服。

程成這樣在我身上緩慢的動了一會,問我:「你真的什麼都不懂?」

我睜開眼茫的看著他,沒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他笑著搖搖頭,生澀的說:「說沒什麼,有些停不下來了,不想停下來。」

「那就不要停啊。」

「傻妞,你都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我一時語,確實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可不知為何,這種奇怪的氣氛催促著我繼續剛才的動作。

「雖然不知道,但是剛才覺得很舒服,想要繼續下去。」我誠實的說。

程成似乎有些猶豫,因為我看到他皺起的眉頭。

「如果很為難的話就算了…可是,可是就算不能繼續,我希望你告訴我接下來如果繼續下去會發生什麼,我…很想知道…唔」程成又覆壓上我,還將嘴抵了上來。本就呼急促的我,經他這樣一折騰,頓時竟覺得有些眩暈。

「程成,小可,吃飯啦!」傳來了的是大鬍子的大嗓門。程成將嘴鬆開,心有不甘又有些離的看著我,說還沒有結束呢…

我轉身看向窗外的天,已染上一抹紅霞,居然已經是傍晚了呢…

程成起身,把我也拉起,說:「我先下去,你換身便裝下來吧。身上還穿著上午趕路的衣服呢。」然後把我推到衣櫃的落地鏡前,吻了一下我的額頭,說「整理一下再下來。」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頭髮有些躁,臉頰上兩抹從未見識過的分紅,前還在起伏著,顫抖又微快的呼不止。我蹲到箱子旁邊,打開,褪下厚重的衣物,換上了一件輕便的麻衣。然後把頭髮高高的紮起一個馬尾。

「米可你快點!」是母親不耐煩的聲音。

於是急忙登上拖鞋準備跑下去,又確認了一下臉上的紅暈已淡去大部分。

出了臥室看到樓下程兮已經揹著包站在玄關了。

大鬍子再次不悅,說:「今天家裡一起吃個飯,吃晚飯的時候你往外跑什麼跑?」

程兮說:「你們吃嘛,又不差我一個。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怎麼說話呢!我是你爸」

他和大鬍子你一句我一句的時候,我已經走下了樓。

程成拉開座椅,讓我坐下。

程兮和大鬍子依舊在你一句我一句。

母親像程兮的位置又夾魚又添蔬菜的,明明是個空座位,卻都快要被填滿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空空的桌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程成留意到我的狀態,又看到我的樣子,去幫我拿了碗筷回來。

他們倆依舊在爭執。

母親用指尖輕不輕重不重的點著我胳膊推了一把,責備我幹嘛不自己去拿,還下來的那麼墨跡。

程兮突然轉火向她開口:「你怎麼當媽的?」

氣氛頓時很微妙,空氣像凝結住了。

然後大鬍子的手就舉起來了。

母親捂住了嘴,看起來很驚訝眼睛卻沒有任何變化和閃爍,我知道她在偽裝。

反應快的又是程成,他穩穩抓住了大鬍子的手腕「姨父,家裡第一頓飯,這樣不太好吧。」然後轉向程兮:「兮,坐下來一起吃點再走,等會哥送你。」

程兮就真的坐下來了,我突然從心底覺得程成好可靠,連程兮這樣的人都被他收服。

然後便是各種客套的寒暄,習不習慣啊,缺什麼啊,寒假有什麼計劃和想法啊,有什麼需要開口跟叔叔提之類的,總之大鬍子在極盡所能的表現著他的友好,我一直恩哦啊的回應著,並不想過多作答。

「穿這麼寒暄,回頭出門別說是住我們家的人啊。老程你還不趕緊想辦法給她收拾收拾,哪來的村妞啊,還混血兒呢,城鄉混血兒吧。」這傢伙又想幹什麼?

「話糙理不,小兮說的對,是該給小可置辦些生活用品和衣物什麼的。現在小可這年齡的女孩都有自己喜歡的穿衣打扮風格和專屬的化妝品護膚品.等下吃過晚飯我和小兮一起陪小可去逛逛吧。」聽到程成的聲音我略微的安心,可是為什麼要車上那個戰爭販子?

大鬍子認可的看了眼程成,對母親說:「把你的信用卡副卡給小可,回頭給我給你辦張額度更大的。」

母親看了我一眼,說跟我上樓去取吧。

程兮說,你腿腳不利索還是拿不動啊?

大鬍子並未表態,母親自覺無趣,便起身自己去拿了回來我突然就有點想樂了,突然覺得程兮討厭,但是不可恨。

大家都心轅馬意的將就吃完這頓飯,大鬍子對我說:「今晚我和你媽要出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宴會,明天週六直接去老爺子那了。小可你剛過來,回頭再見老爺子吧,等下去商場想買什麼買點什麼,回來收拾收拾。」然後他轉向程兮,「老爺子欽點你週六必須到位,他說再不出現以後就別去看他了。我們先走了。」

剩下我們三個面面相覷,小保姆來收拾餐桌。

程兮說:「小可,拿外套去吧,我們也走。」

夜晚的W城和我所生活的古鎮簡直是天壤之別。印象中過了9點就沉寂下去的夜,似乎在W城人眼裡,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程成讓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說前面的視野好些。路上我一直在問程成各種各樣的問題,這是什麼那是什麼這是哪裡,為什麼會這樣之類的…總是能聽到後座若有若無的輕哼聲,我也懶得理。

終於熬到那個傢伙下車了,程成說我們也在附近。於是泊好車就去進入了商場。

基本上之前和母親也會隔一段時間去去商場,但是小城最大的商場所有樓層加一起可能都不及這裡的一層。加上距離較遠,基本和母親都是網購或自制,這樣的好處就是練就了一手好的針線活。

逛街的內容不作詳述,基本上是程成選我去試,兩個人都覺得不錯就買,我不問價錢他也不說,反正跟我倆沒什麼關係。印象裡好像買的大多都是裙裝,程成說這裡的女人都是要風度不要溫度,我說我怕冷怎麼辦,他說走到哪都有司機怕什麼。從帽子墨鏡買到各種襪子靴子鞋子,從各種外套買到睡衣內衣,之前總看到別人說購物看著一堆戰利品有種說不上來的滿足,我心裡的想法卻是,這麼多,穿給誰看啊?

「小可,來。」我走過去,程成遞給我一個袋子,說:「為你在這家特別定做的衣服,只有這一套哦。本來是想送給天上掉下來的妹妹做見面禮兼新年禮物,這不是快過年了麼,是紅的。」

「…謝謝,可是剛才你說『本來』是為什麼?」

程成笑笑,說:「有一些事情是說不準的…」稍作停頓,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我身上還穿著在上一家店鋪試好買下的貼身線裙和及膝長靴,他順手抄下一條格子圍巾給我係好,說:「就這樣回去吧,上車。」

我在走出商場旋轉大門的時候,從鏡子的反光中看到了自己,束起的馬尾在試衣服時已經被程成要求放下來了,我的頭髮是天生的自然捲,現在正中分著散落開來捲曲在兩肩。現在這身裝扮,讓我覺得彷彿變了一個人。

上車之後程成似乎注意到我的沉默不語,問我想什麼呢?我說在W城,這樣就是大家喜歡的人了嗎?

程成沒有馬上回答,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慢慢的融入這裡吧,你會覺得有所得,也有所缺失。沒有人能做到所有人都完全的喜歡,自己在意的人覺得自己過得去,就叫做『還算不錯』。」

路上基本我的目光沒有離開過程成,聽他聊他的想法,聽他教我在這個城市如何生活,如何面對他人,我覺得他好像是那種所謂的很可靠的人吧。

車子終於停下來,卻是在一個明晃晃的超市面前,程成說:「晚上那頓飯估計吃的不舒服吧,去買點吃的喝的,再看看有什麼需要的一併買了。」我不嘆他如此貼心,免不了跟自己房間另一端的那位兄臺比較一番。難道20歲和17歲的差距真的就這麼大麼?

我選好東西推著車過去的時候,注意到程成在拿啤酒。我就問,酒好喝麼?

他說你沒喝過嗎?我說未成年不是不能喝酒麼?他哈哈一笑,說你果然是個乖寶寶,又多拿了兩瓶,答:「不礙事的,喝兩瓶催催眠睡得更好。反正明天週末,家裡也沒人,我可以睡上一天。」我們終於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一進門我就踹掉了那雙萬惡的靴子。然後回到臥室,把剛趁著程成不注意偷摸結賬的黃超大T恤和純棉小短褲翻出來,帶上換洗內衣衝進了浴室。

浴缸內部是有動水裝置的,一直能受到水從身兩側劃過,又從腳下繞回中間大腿下側,再擴散到不同的方向,力道到剛剛好…舒服的我一不小心就覺得快要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急促的敲門聲,甚至可以用砸來形容了,程成在外面喊著米可米可,你怎麼了啊,快出來。我糊糊的沒找到支點,身子一滑,差點重心不穩整個上半身滑進浴缸,還好一直胳膊及時的抓向邊緣,只聽「咚」的一聲,我就到胳膊肘下方受力過猛,我顧不上穿衣服,費勁的裹著浴巾疼的呲牙咧嘴舉著胳膊,就先去打開門想跟程成說我沒事…

門一開程成在外面紅著眼,嚇我一跳。我問你哭了嗎,他說:「沒有啊,我在喝酒等你出來,可是你一直都不出來,我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我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怎麼了,有沒有事,他說我真沒事,然後看著我裹的亂七八糟的浴巾,就不光是眼睛紅了,臉也紅了。他抱過我,把臉埋到我的上,還來回蹭了蹭。

就不動了。

就這樣停了大概5分鐘,他說你把衣服穿好,別冒了,我回屋繼續看電視去了。

廳裡的燈也關上了,暗暗的看不,我喊小保姆也沒有回應,只好著急套上T恤和短褲就關好樓下的水和燈跑上樓。

程成的門是虛掩著的,我一推就開了。

我打開燈,看到上沒人,旁邊的桌子上散落著幾聽啤酒罐。

人呢?我狐疑著接著往前走,並未注意腳下,結果被什麼東西結結實實的絆倒了,跌下去的一瞬間我心想完了,身上又要多一個青了…

好在程成屋裡底下鋪著厚厚的羊地毯,我摔下去時並未到過多的疼痛,反而是身後腳下絆倒我的東西一動,嚇了我一跳!我回身看去,程成斜坐在那裡赤著上身歪著腦袋看著我,一點都不像他平時的樣子。他放下手中剛要打開還沒打開的那罐啤酒,衝著我爬了過來,說要把我拉起來,結果卻直接壓了下來!

並不是晚飯前那種讓我舒服的壓倒,我覺到他似乎明顯是身體哪個部分中心不穩壓向的我,我的兩隻腿斜著在他身下別的很難受,我就一直喊他的名字,程成,程成,程成。他很快就起身坐好,說:「逗你啦,你不是想知道喝完酒的樣子嗎,演給你看而已。」我覺得我沒喝酒比他喝了酒還不清醒,真的分不清楚他到底哪句是真的了,唯一明顯能覺到的是他變得活躍了,一直在跟我說心事,有的話甚至重複了有許多次。

我洗完澡後一直是滴水未近,聽著他說不忍心打斷,還要表示認同和回應,渴的只能喝他手裡一點都不好喝的酒…是苦的,這是我第一次喝酒,再後來我就有些酥麻的覺,我覺得可能這就是他們說的微醺。於是我想要拖起他來上躺好休息,我好回去睡覺,我跪坐在他面前就使勁往後拽他,結果用力的時候,他正好起身,我直接向後倒去,又一次後背靠上了舒服的厚厚的地毯…我說:「程成,你這個地毯好舒服,我談著都覺得暈乎乎的,一點都不想起來。」程成說:「這酒沒什麼度數啊,別玩了,我就買一打,你才喝了兩罐兒,不至於。」我說:「我沒醉,我意識很清醒,就是覺得飄飄的,你17歲時候喝酒什麼樣啊,是不是還不如我呢,是不是直接喝的醉暈過去啦?」程成嘿嘿的笑,然後說你等我,就閃出臥室了,我躺在他的地毯上,把腿伸了伸,開始覺得熱,便掀起了T恤想出小肚子。程成其實是去拿冰塊了,看到我身上紅紅的他想幫我降溫,就用杯子裝了杯冰塊,裝了杯冰水拿上來。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晚飯前的吻,就想把冰塊送進我的嘴裡,於是含了一塊冰塊走進臥室,然後看到我的樣子那塊冰差點掉出去。

程成說當時他走進來,我的腳衝著他進來的方向,衣服已經掀到隱隱頭了,雙腿摩挲著,手還一直在小腹上滑動。(我真的一直覺得是隻掀到肚子上一點點的)程成說覺當時需要冰塊的已經不是我了,而是他自己。他當時特別想直接做所有男人都想幹的事,但是隻是先鬆開了帶,然後決定把一開始想要做的事完成。

於是他分開腿爬向我,想用嘴把冰塊餵給我,可是這麼折騰來折騰去,冰塊到我嘴裡的時候已經只剩下細小的一片了,順著嘴角就下去了。程成就用舌頭去接,又頂到我嘴裡,然後想慢慢倒退著回去再拿新的冰塊。當他的頭停留在我部上方的時候,發現經過剛才對那片冰的營救,這次我前的T恤是完全的掀起來了…程成後來對我說,這樣直面如此嬌的兩點粉紅,任誰都受不了誘惑,更何況他從中午只是想幫我拿個行李,下體一直時有時無的酸脹著,早已無法忍受了!!…程成開始用舌作和進攻我的頭,剛含過冰的嘴內低溫讓我一個靈立刻醒了三分,清楚的受著程成舌尖的每一寸冰涼…明明程成舌尖所觸及之處都是冰冰的觸覺,我卻愈發的到燥熱,我說我想喝水,一開口卻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我從沒聽過自己這麼輾轉蜿蜒的音線,有一點點的沙啞,充滿了扭捏和無力!

程成已經又含著一塊冰過來了,這次他很體貼的直接講冰塊放入了我口中,又怕太涼到我,就用舌頭和我輪換著冰塊在我口中停留的位置,一隻手慢慢的撫摸我,應該也是剛鬆開裝冰塊的杯子,涼涼的,劃過我的皮膚讓我有說不出的舒暢…面對他的體貼,嘴中即使含著冰,我卻還是覺得有哪裡燥熱到不行…程成的撫摸並未停止而且已不侷限於小腹和肚子附近,他把我側過來從背後抱著,將我的T恤從後面掀起繞過頭想要脫下,我略微的掙扎了下,叉抱緊了口,他便也沒有再往下拽,只是默默的從後面完完全全的貼過來…我能受到她的腹部緊湊的肌,能受到他和我的後背有意無意的來回摩擦,我反手一摸,摸到了他的手臂,能摸到實的肌…原來程成其實並不是看起來那麼文縐縐的,他已不止何時退去了外褲,肌膚之隔只剩下兩人一人一條四角的小短褲。他把我的右手遞往左手,然後用左手抓住我的兩隻手,就開始用手去我的部…一邊一邊將我轉過來,我以為他又要用晚飯之前的那個姿勢與我摩擦,可沒想到他直接抬起我的部用腿支住我的身,就將四角褲拽了下來!

我想起剛才出浴室時心機,內衣褲還落在裡面,我開始回神想起現在自己的狀態,T恤已經被他從後面繞過腦袋在前了,雙手被他抓著,就是一塊布在哪搖擺,小短褲裡面是真空的,被拽下去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現在這個姿勢,是曲著雙腿正面向上躺著,還想往回縮腿把短褲勾回來,可是已經被拽下去了,我維持著這個姿勢不知如何是好…程成將抓著我的手鬆開,向後讓了讓,我不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我以為要放開我了,我剛想要略微的放鬆,他卻掰開了我的雙腿,將頭埋了進去!「啊…你要做什麼,唔嗯,不要那裡啊」我的手還伸在T恤的袖子裡,程成雙臂抱著我的腿抬高,從上到下的舐著我的下體,時而緊湊,時而溫柔,我到下體不斷的收縮和動著,像是在向外宣洩著什麼…程成突然停下,抬起頭問我:「小可,意識還在麼?」我緩了緩:「回答說,在,你得我好緊張好害怕,又有些期待,你到底在幹嘛啊…」「我在…疼你啊…」

程成頓了一下很認真的說,然後他把我橫著抱起,我茫的問他,去哪?他說去你的屋子。我想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麼,他看著我茫的樣子說好好聽和受就好。

到我的衣櫃的落地鏡前,他把我放下,分開自己的腿坐了下來,然後退去了在我身上很久的T恤(只有袖子還在身上)讓我背靠著他,腿放到他的大腿上。

我照他說的做好,剛想要回頭問他然後呢,就覺得股下一騰空,整個人被他彎起的腿架了起來!他扶著我的雙腿不然他們掉下去,然後說:「小可,看鏡子。」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真的是一副亂七八糟…第一次面對自己這樣的姿勢和樣子…程成騰出一隻手開始翻我下面,邊摩挲著,指點著,捏著邊告訴我什麼是陰戶,陰,陰核…然後又順著摸進去,將手指輕輕戳了進去。程成手指是兩一起進去的,只進去了兩個指肚的長度,我便到觸電一般,架在他身上的腿開始不安分起來!恩股下方,亦能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我費勁的扭過半張臉問他,你那裡這樣著會不會很辛苦…?

程成伺機吻住我,從嘴開始順著脖子向下,直到肩頭…他說:「我在等你的命令,讓他釋放,只有進入你的身體他才能自由。」

「進入…我的?身體?」我喃喃地重複著他的話。

「嗯…可以麼。」他又摸回了陰戶,翻著我的陰。「想要你的…別再折磨我了」我被他的早就情不自已,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啊恩…手指…」他又伸了進去,這次是兩整,「不要,退出去,退出去一。」

程成聽話的將手指退出去一,吻了下我的額頭。他將我抱起,放到上躺好,趴在我的兩腿之間開始用一手指摩擦…然後越來越快,我覺得裡面內壁變得熱起來,我想要釋放,我也想要釋放…我問程成:「如若你進入我的身體,我也可以得到釋放嗎?」程成的手指並沒有停下,反而速度越來越快,聽到他說:「我必定極力的取悅你,努力讓你到達高再釋放自己。」他的手速度越來越快,並沒有違揹我的意願強加進入第二手指,而是一直在外面徘徊輕點,讓我覺得即刻便要受不了了!突然他把柔軟的舌頭整個完全伸進我因摩擦熱量增高的裡,我突然覺得身一緊,身體彷彿想要無限的向內收縮,然後有什麼體,覺從我的下身一瀉而出!

剛才突如其來的收縮,讓我的腿完全的酥掉了,覺到酒勁又有點上頭,又開始覺得暈暈的。我覺得程成在用對著我的口摩擦著,讓我覺更加的酥軟…於是我碰碰他的胳膊無力的說:「程…成,我好無力,沒有力氣了啊…好累哦,為什麼被你這樣完會覺得好虛脫呢…」程成停下來蹭我,爬過來輕輕地吻著我,說:「乖,很累的話就睡吧…」聽到他這樣說我安心的想要抱著他入睡,於是我想去尋找他的,就眯著眼睛把身體往下蹭,房卻被什麼有點軟又很硬的東西杵到了…我低頭去看,是程成的…程成的…「這是男人能讓女人快樂的東西,叫陰莖,我更喜歡叫它陽具,也是靠他才能傳宗接代的呢」「這個,就是我之前碰到的凸起那裡嗎?」我忍不住摸著摸它的紋路,覺得是很壯觀的身體的一部分…程成輕輕握著我的手摸到前面的地帶,告訴我:「這裡粉一點的地方是龜頭,中間這個叫做馬眼,然後順著摸下去,後面的這兩個是囊袋…」我不知為何突然覺得羞澀,就別過臉去,對著空氣說:「你為什麼要教我這些…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很美」

「有多美?」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完全的填滿你,霸佔你…我…「」噓「我用嘴輕輕觸碰上他的,」別說了,程成,我相信第一次給你不會錯。「說完這句我想起身去吻她,可是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酒勁又有點上來,就進行不下去了…程成溫柔的把我放平躺好,用手摸了摸我的陰戶,剛才高過後並沒有清理,還是溼溼滑滑的的,他說:」小可,第一次進入可能開始會有點撕裂,馬上就會讓你適應的。我會讓你儘快受到合的快的。「這次他終於等不得我回答,就把龜頭放到我的口,他扶住我的部輕輕一抬一頂,力道剛好讓龜頭整個沒入,不多不少,可第一次進入比兩手指還的東西,我仍然覺到了撕扯的疼痛,他進去後並沒有停下來,而是一直在溫柔厚重的摩擦,沒過兩三次,就稍稍前進一點點,每次他輕微的前進我都能明顯的覺到,並且忍不住的叫出聲來:」嗯…唔嗯…嗯…啊…啊…「

然後程成在進入了2/3左右的時候,再想往裡強行進入的時候,我就覺得異常的疼痛,他告訴我還有1/3在外面,我說:「不行了再進去我就要被你壞了的!」程成說:「你不要緊張,放鬆一點,我慢慢拿出來」於是我告訴自己放輕鬆,慢慢放鬆夾在他間的大腿,程成的陽具又開始在我體內活動起來,我能受到在我身體裡那2/3在緊密的碰觸著我的內壁,程成很溫柔,能動了並沒有強行的再往力用力,但是也沒出去,就用它2/3的長度討好著我,這樣摩擦了一會兒,他突然停了下來,習慣了震動的頻率,突然失去了頓時讓我覺得難受無比!我探著身子想要往下去靠近他的身體,他偏偏不伸縮,而是換著角度的左頂右頂,得我內更加的收縮,想要把他進去,卻怎麼也碰不到!我推他,半張開嘴剛要抗議,他就暴的吻了過來,雙手突然猛地抓住我的胳膊,下身一股腦用力到底!

「啊呃…」疼!我的眼淚瞬間就了下來,之前的撕裂都是被撐得難受而已,這次是真真切切的覺體內什麼東西被戳破了,「程…啊…啊程成…停…求你…恩嗚」程成對我的下體進行著史無前例的兇殘衝擊,每一下都讓我到快要把我頂到底了要漏了,就要壞掉了,程成的力量極大,好像沉睡後爆發的火山,我想讓他溫柔點,力量卻太微不足道…我絕望的在他身下想要哭泣,卻發現痛楚的覺正在慢慢降低,身體摩擦劇烈的不分開始又微微地麻醉,然後隨之而來的是癢和熱,只有不停的受到摩擦和撞擊才能讓我不被噬…

程成突然慢了下來,甚至直接停了,我搖著他搖搖頭,委屈的看著他,他說:「再動會的。」「?」恩,跟你剛才差不多,排出…「程成又忍不住動了起來,」小可…讓我…填滿你好麼,我好想要看你被我霸佔著的樣子。你天真無的坐在我的身上,那麼純潔…「程成突然極快速的起來,」好像玷汙你…讓我的填滿你好麼?…「

我想回答不要,我想說不可以,可是每次一張開嘴就被程成幹到底又離,程成貴在那得筆直,抬著我的部無限的衝擊著我。我想說的話都變成:「程…嗯…呃…啊…啊…吃…成…木…啊…不…不…嗚…恩唔…啊…啊…」這種亂七八糟的聲音了…突然我到程成的陽具在我體內急劇脹大,發出非一般的熱量,然後一股熱而粘稠的體從程成體內直達我子宮最深處,灼熱傳遍內壁的每一寸,讓我忍不住處於本能的收縮起來,「唔,小可不要夾,我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程成皺著眉跟我說,「可是,唔…我控制不了啊,下面自己在動,好討厭…」「你這樣我會忍不住再要你的。」

「不要…會壞掉的」程成完全不管我的說辭,藉著粘稠的趴在我身上又動起來,或許是剛才的姿勢消耗太大,這次他趴在我身上緩慢的動著,卻不肯停止,我的下體不斷有被他填滿的要溜出去,都被他又頂回去,在裡面跟著他的動,我忍不住就收縮子宮,結果這讓程成更加興奮,他突然就用我的的姿勢抱起我走到地上又回到鏡子面前,我立刻就知道他要做什麼,我喊:「不要!」程成已悉了我的身體反應,確的掌握了我的角度,輕輕往後一仰一了回去,我的腿支撐不住只能由著他掰開放到兩邊…「看啊小可,快看!」

我睜開眼,看到程成的陽具一進一出,翻著我的陰,把帶出去又喂回去,下面強烈的開始有反應…「唔,好緊,小可,再這樣夾緊我這個姿勢會支撐不住的…」我已經無力回答了,我覺得已經失去判斷能力了,所有的官器官都跑到中收縮的內壁上了…程成把我的腿放到地下,拽著我的部向後拖了點距離,我的前身已經癱軟在地上了,可子宮還是忍不住的痙攣一樣收縮…程成從後面出去,擺正位置又一次一查到底,這覺讓我我忍不住用胳膊想要推一下哪裡,程成又一次整個出去,再一次一查到底,我的手又想退推向前,被他一把抓回來別到身後,然後他兩隻手抓著我的手腕,這次沒有再出去,而是加速了活運動!在不知道多少次的之後,程成終於又一次的一洩千里…他吧跪著的我扶正,搖搖我的頭,讓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下體出的白體正順著大腿下去,到膝蓋,到地面…

程成看著虛脫的我,去找了紙巾和巾幫我清理趕緊,然後把我抱上了,一進被窩我就突然覺得好睏倦…程成捏開我的下巴搖醒我,餵我吃了什麼後,我就覺得沉沉的睡了去…

【SideA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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