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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65-167)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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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字數:13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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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較量2,雙規

在審問室裡較量仍在繼續。

「她們什麼都沒有聽見。」瓊薇說。她知道,招待所走廊裡的監控錄像裡沒有聲音,只能看到人員的出入,什麼都證明不了。但是有了證人情況便不一樣了,慌得不行,心裡頭像踹了一個小兔子一樣,「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可是那天偏偏有人開著手機的錄音機。」審問人員說。其實當時並沒有人錄音。審問人員為了加快審問進程故意鋌而走險。這招一般只對意志不那麼堅強,或女人有效。如果對方十分強硬,要求看到證據。那這招便不靈了。審問人員只能用「這種證據不可能給你看。」來搪,但是已經失去效力,還可能暗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宅嚇唬你』。

審問人員的的詐騙起到了作用,瓊薇相信了。『這個告密的壞蛋。』她想。

「那你趕快繼續代吧。」

既然人家已經知道了,現在在抵賴已經沒有意義了,「我……那是我自願的。」瓊薇還想保護大首長,儘量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保住了大首長,國防工作才可以繼續,國家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我沒問你是不是自願的,我問你做沒做過那種骯髒的事情。你這麼做對得起黨對你的信任和多年的教育嗎!」辦案的同志很有經驗。

「對不起。」瓊薇垂頭喪氣的說,雖然還在嘴硬,心裡面已經沒有力量了。她一開始無辜的心情已經完全消失了,自信心也沒有了。她忽然發現自己放了很嚴重的紀律錯誤!『當時自己為什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腐化,墮落幾乎害的我們亡黨亡國!你身為重要崗位的領導,難道不知道這件事的危害嗎?」

「我真的沒想到。」瓊薇忍不住哭了。雖然幾次事後大首長都給了她很多錢,讓她補養身體。她確實只是認為這不過是一件個人小事,頂多影響到自己的丈夫,也沒想到錢是哪裡來的。沒想到和亡黨亡國聯繫到一起去了。如果亡黨亡國了,那她的科研成果還有什麼用?瓊薇後悔了。

紀檢的同志知道突破口已經打開了。現在必須趁熱打鐵,「你們的不正當男女關係一共發生了幾次?」

「三次。」(她剛才明明說的是「沒有!」)

「都在什麼地方?」

「一次在市委招待所,一次在基地招待所。一次在北京。」

「誰的主意?」

「我。」

「誰先脫的衣服?」

「我。」

「說仔細點。態度要端正。不要問一句說一句,問了才說。」

「我脫了以後,讓他摸我那裡……」

「哪裡?」

「小便的地方。」

「摸進去了嗎?」

「摸……摸進去了……後來……」

「後來什麼?」

「後來……後來……他的那個東西也進去了。」

「記得還清楚的麼!當時為什麼不想想這是違反黨紀國法的?」

「我錯了。請黨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

「機會肯定給你。我們黨的政策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也做過領導工作,這些你都明白。不用我再向你解釋一遍了吧?」

「……」瓊薇搖了搖頭。她的心裡如同一團亂麻。『這是怎麼了?我一心只有國家,只有工作,怎麼還成了貪腐分子了?』

「說話!不許只點頭、搖頭!」

審問人員一聲炸雷般的怒吼驚醒了瓊薇。

另一名審問人員連忙相勸,「你不要這麼嚴厲。」他竟然對自己的同伴不滿,「注意說話態度。她又不是主動的,她也是受害者。這裡面沒有她多大問題,代清楚了還可以回去工作。」

「我這還算好的呢!如果這是警察辦案子,現在已經可以拔她的指甲了。她這時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實早點代多好。代清楚了還可以官復原職的。她的後臺多硬。肯定要把她撈出去的。」

兩個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無縫。好像還在無意中給了瓊薇一條出路。可是對這條出路,他們沒有沒有做出任何保證。完全可以不兌現。

這兩段不要看,趕快跳過去。

在中國,政工幹部與技術幹部(包括海龜)的糾結;或者在人事升遷的較量中的機遇;技術幹部、海龜永遠也鬥不過政工人員。那都是些老巨猾,專門靠喝人血而生存的儈子手。正因為如此,中國無法像那些科技發達的國家那樣高速發展科學技術,什麼事情都要先過慣於搞人事鬥爭的政工人員這一關。這樣一來,技術人員永遠是第二,第三位的。國家的科技發展完全要看政工人員的心情和臉

如果政工人員都是『好人』也可以,或者發現壞的趕快挑出去也行。可是中國的官僚體質一般都是隻能上不能下。他不犯大的錯誤,誰也搬不倒他。

『我還可以回去工作嗎?』儘管常識告訴她這本不可能,可是女人還是願意相信那些好的結果。

「現在你說一下當時的細節。你們第一次是怎麼發生關係的?」瓊薇還想用坦白代換取一些利益,沒想到人家本就不回答你,本不再把你放在眼裡。

在對方的冷漠之下,瓊薇突然想到,如果大首長完了,大規模數據收集項目也完了;重建互聯網的計劃也完了。國家利益將受到極大的損失!『不行,無論如何我要保住這個項目。』她想。「都是我招引他的。」瓊薇說

「你怎麼招引他的?」

「當時我懷孕了。我讓他摸我的肚子。引起他的興趣。」瓊薇違心的說。希望免除大首長的罪責。

「然後呢?」

「他注意到我了。」

「還有什麼?」

「我拉著他的手摸我的那裡。」瓊薇回想這那天晚上的情形,竟然像在昨天發生的一樣。

「『那裡』是什麼地方?」對方像機器人一樣的問著。

「就是女人的那個地方。」

「請你認真的回答問題。這對你將來能否得到寬大處理很有作用。說,是什麼地方?」

「來……來例假的地方。」

「現在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審問人員皺著眉頭說,「你跟別人亂搞男女關係的時候怎麼就想不到要臉呢?光著股在不是你愛人的其他男人面前扭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臊呢?你現在老實代,到底你們是怎麼亂搞的?」

「然後我們便做那事了。」

「一步一步的代。接吻了沒有?」

「接了。」

「先脫的衣服還是先接的吻?」

「先脫的衣服。」

「好,你們先脫的衣服。」審問人員把這些都用筆記錄在一張紙上,「那你們是光著身子接的吻?」

「是。」

「這麼光著膀子抱在一起?」

「……是。」『什麼叫光著膀子啊?』瓊薇心想。

「不要總是我說,你只說個『是』。好像我們騙供、誘供似的。你要主動代,爭取立功。」

「我知道。」

「繼續說吧。」

「說什麼?」

「說他是怎麼強姦你的。」

「他沒有強姦。是我引誘他的。」

「你怎麼引誘的?」

「當時我懷孕了。我讓他摸我的肚子。引起他的興趣。」

「那……」審問的一想,『不對啊。怎麼又轉回來了?』

覺得自己受到了嘲,那個紅臉突然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瓊薇骨的一側,一腳把女人從椅子上踹到了地上。接著更用力的一腳,用腳尖準準的穿過了女人的縫,重重的踢在了女人的門上。

女人頓時門的位置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好像肚子裡的腸子都要拉出來了。門在受到突如其來的打擊後急劇的收縮著,產生了一種火辣辣的疼痛和不由自主的搐。接著它又突然鬆弛了,好像自己已經控制不住了。

她想用手護住自己的門,但是旁邊有兩個大男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呢。她只能痛苦的用雙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身子津津的蜷成一團。

女人像條美麗的大蟲子一樣動著,一邊還發出「哎呦,哎呦,」的呻聲。顯得非常痛苦。

「起來,坐回去。」男人命令說。

女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身體。那裡還起得來。

「再不起來我又要踢了!踢你小便的地方。」

「不要……」瓊薇有種要拉褲子的覺,只能忍著退不下去的疼痛,儘量縮緊門。上面不住一陣乾嘔。「你們這是犯法的。」她十分痛恨審問人員的惡毒。

「你有證據嗎?」對方嬉笑著。突然,趁瓊薇不備,他飛起一腳準確的再次踢到了瓊薇的那個要命的地方。

「啊……求求你,不要再踢那個地方了。你踢哪裡都可以。」瓊薇哭著哀求著。她覺好像腸子已經拉出來了,顧不得羞臊,連忙用手捂在自己的門上。她使勁的著自己已經凸出來的門,把脫出來的東西回去。儘量不讓裡面的東西出來。並且試圖減輕那種疼痛。哪怕旁邊有男人正在觀看也視而不見。同時她的眼淚不由得了下來。

「坐回去。」

瓊薇生怕再次被踢,兩隻眼睛恐怖的看著審問人員。她一隻手著自己的門,一步一挪,蹲著走回到一子前面。一隻手扶在椅子上艱難的爬了起來。痛苦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那隻手仍然墊在股底下。身子也儘量前傾著,不敢坐實。

這時瓊薇那種自己是部隊首長的心態已經徹底沒有了,和一個被抓的普通『賣女』別無二致。

「坐好了。繼續代。」

「……」瓊薇因為難受,回答的稍微慢了一點。

男人飛起一腳再次把瓊薇踢倒在地上。他用腳尖撥開了瓊薇護住門的那隻手,準備再踢。

「不要踢了!」瓊薇大聲的發瘋一樣的喊著,「你們要什麼我都說。」她大聲哭著求饒道。

「你說說他是怎麼和你進行的。」

「我……?我站在桌子前,兩隻手支撐在桌面上。然後他從我後面掰開我的股……搞的。」她的兩條腿不住的發抖。哭泣著,老實的代著問題。語速也變得非常快。

「你胡說!人又不是狗,能從後面搞嗎!」年輕的審問人員突然怒斥到,「你老實代!」

「……」瓊薇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他從……」她不敢說了,靚眼看著老的那個。

「那樣也行……」老的審問人員連忙用筆捅了一下年輕人的眼,「那樣也行。」「你……接著說吧。」他對瓊薇說。

「他從我後面查我的陰道…………」

「女的站著,男的在她後面!能行嗎?!她以為我們是傻子吶!必須要兩個人面對面的摟著。」年輕人還不開竅,氣憤的對老的審問人員說。

「以後我跟你解釋。」老的不看小的,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你接著講。」他又高聲對瓊薇說。「具體怎麼做的?」

「我要上廁所。」

「不行。代清楚了才能去。」

「就是那樣……把他那個東西從後面一下便進來了……」瓊薇說得自己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年輕的太生氣了。剛要起身發作,又被老的按回去了。「你的意思是說他從後面把他的陰莖到你的陰戶裡了?」這種說法也太直白了。

「……」瓊薇趕快搗蒜一樣的點著頭。

「你們又不是夫,這麼做不但犯了通姦罪,還嚴重違紀!你造嗎?」

「我錯了。」

「現在說說你們之間的經濟問題。」

「我們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又來了!是不是?!」

(166)較量3,找你們自己的臭雞蛋去吧

市委招待所的一層樓被紀檢人員包了下來,看來他們絕對不缺經費。

對瓊薇的審訊在一個被改作審問室的客房裡進行著。時間已經過了十幾個小時了,審問人員已經換了好幾撥,但是瓊薇仍被勒令坐在一把木頭椅子上,一動不能動。中間還受到了身體的摧殘。她變得越來越虛弱,神也出現了恍惚。

「說吧。他那麼大歲數,你這麼年輕漂亮。怎麼會走到一起去呢?是不是你想用這個撈取什麼個人好處呢?你都跟他提出了什麼要求了?」審問人員說

「沒有要求。我什麼都不需要。」

「胡說。不提要求你現在的地位是怎麼得來的?你年紀輕輕又怎麼能調到中央新建工程去當總指揮的?你這種說法本騙不了人的。造嗎?」

「我真的沒提任何事情。我怎麼才能讓你們相信呢?」瓊薇這才知道北京已經動手籌建新的科技工程指揮中心,而且準備調自己去當總指揮。如果真是這樣,他拼了命也要把這個項目做好,為國解憂。想到這裡,她的心裡突然到一陣劇烈的悲傷。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現在後悔了?可是你醒悟的太晚了。你現在唯一的出路是老實代!把你們的罪惡都代出來!接受黨和人民的懲罰。現在你告訴我,他秘密的代你幹什麼了?」

「我……我真的沒有幹任何壞事!」瓊薇突然想到,『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紀檢的?怎麼總是變著法的圍著國防工程轉,並且試圖對國防工程不利呢!會不會是敵人收買了政委,化裝成紀檢的前來破壞國防工程來了?』但是她的身體已經不足以支撐她進行有計劃的反擊了,「你們真的是紀檢的?」她只是模糊的問道

「你自己看看。」對方出示了證件。

「現在什麼證件都可以被偽造。」瓊薇還是不相信「讓你們的頭來。」

那個年紀最大的審問人員被叫到了審問室裡。「給你看看這個。」對方扔在瓊薇面前一疊照片。

瓊薇看了看。只見第一張照片竟然是自己下飛機前往大首長住所密會是的照片。一看自己穿的衣服她便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那次她沒穿軍裝。接下來的幾張更讓瓊薇瞠目結舌,竟然還有自己和大首長密會時在房間裡談時的照片。她是搞情報的,自然知道這些照片的意義。

「醜態百出!知道嗎?一個黨員,竟然光著身子在男人面前賣!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明天我,哦,是今天。我便要讓你們的總指揮親口對你說,你被雙規了。」

瓊薇再次被擊垮了。

「說說他的陰莖是什麼樣子的?有多長?什麼顏?」

「我想上廁所。我要拉出來了。」

「不行。代清楚了才能去。」

「我實在憋不住了!」

「說吧,他的陰莖是什麼樣子的?有多長?什麼顏?」

「這怎麼好意思說?」瓊薇到十分為難。

「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忘了你脫光了衣服給其他男人跳舞的時候啦?好像只穿了一雙鞋。對嗎?」審問的人看到瓊薇小臉通紅的樣子不由得震顫了一下,「他有他的老婆,你有你的丈夫!你們兩個怎麼就光著股跑到一起去幹這種事情了呢!那麼不要臉的事情,幹你都幹了,說出來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們讓我上廁所吧。」瓊薇再次哀求說。

「你帶他去吧。注意別讓她逃跑。」老的審問人員說。

「起來吧,上廁所的時候不許關門。」年輕的說。

瓊薇仍然用一隻手捂著門,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套房裡的廁所門口。她猶豫了一下,果然不敢關門。脫了褲子,儘量不把褲子拉得太低,使它仍然擋住自己的陰埠。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光光的白股放到了馬桶上。

年輕男人兩臂抱在前,後背靠在廁所的門框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瓊薇如廁。他們之間的距離是那麼近,一方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接觸到對方。

「你離我遠點行不行?女人在上廁所。」瓊薇說。

「不行。你要是跳樓怎麼辦?」

「這個破廁所連個窗戶都沒有!我能跳到哪去!」

「那也不行。」和瓊薇年紀差不多的年輕男緊張的盯著瓊薇。

「有男人看著我拉不出來。」瓊薇生氣了。哪有這種人。

「要是我,我就不說這些……」男孩子還是不肯鬆口。

「有人看著我不出來。你聽不懂啊?我不出去你拿什麼差?」

「別憋著了。多受罪。」

正說著,忽然聽到馬桶裡一陣巨大的水、糞水「嘩啦啦」的衝出了身體的聲音。瓊薇實在憋不住了。那「嘩啦啦」的一聲,撕絹裂,好像盛夏的一陣冰雹打在芭蕉葉子上。瓊薇被自己的聲音驚住了,很不好意思。她儘量的收縮自己的道和門的括約肌,想讓排出的速度慢一點。但是一點用也沒有。

「你不是說我看著你就拉不出來嗎?」男孩嘲笑著瓊薇。本沒把她當做部隊的首長。

瓊薇紅著臉,低著頭,兩個胳膊肘只在大腿上,儘量的蜷起身體。她一聲不吭。

「行,有種。我看你不說話到什麼時候!」

「這廁所怎麼沒有紙啊?」還不到一分鐘,瓊薇便喊起來了。她這才發現廁所裡沒有衛生紙。

「給你。」

一卷紙突然出現在瓊薇的腦袋旁邊。還向兩旁晃了晃,敲了兩下她的頭。瓊薇正低頭趴在自己大腿上,抬頭一看。先見到一卷衛生紙,接著看到那個男的已經走到自己的身邊了。攔了半天人家,結果越攔越近。這會已經緊貼著自己了。

因為哈著,上衣被扯得很高,以下的身體都在外。怕被別人看到光溜溜的小股,瓊薇坐直了一些。她接過衛生紙的同時忽然到一股馬桶裡的臊臭味正在往外竄。原來前面又漏氣了,趕快又撅著股趴下去了。一邊還在說,「你趕快退回去。」

「沒時間了。你快點吧。」男人不耐煩的說。腳下一步都沒離開。

瓊薇雖然低著頭看不見男人的臉,可是她看得到男人的一雙穿著皮鞋的腳,站在自己的身旁移動也沒有動。可以想象到,男人現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一絲不掛的小股。

「你不走我不擦(股)。」瓊薇賭氣起來。

「那我只能這樣把你拉回去。」男人說這真的抓住瓊薇的一隻胳膊。「走!」

瓊薇覺得到他的手非常有力,她被拉得股都太高了,離開了座圈。

「是我把你拉回去,還是你自己趕快擦完了走?」男人說。

看到男人不肯走,瓊薇耍起賴來了,「我不擦。」她倔強地的說。

男人也生氣了。他用右手一把奪過了瓊薇手裡的衛生紙。另一隻左手用虎口按在瓊薇的後脖頸上。使勁往下一壓。利用槓桿兒定理。把她的頭壓下去了。

瓊薇被壓得不過氣來。不得不雙手按在廁所的地面上,撐住了自己的上半身。後面的小股卻撅得高高的。

接著,男人按住脖頸的左手沒有鬆開。右手把衛生紙送到了左手上。撕下一大截衛生紙,攥成一團。在瓊薇的小股上,從門開始,一圈兒一圈兒的從裡向外擦出來。一邊擦還一邊說,「怎麼拉的?全都拉在股上了。到處都是。」

瓊薇扭了兩下股,沒有用。只得撅著股讓人家擦完了。

然後那個男的一鬆手。放開了瓊薇。說,「自己穿上褲子,然後跟我走。」說著把那一大團亂糟糟的衛生紙扔進了馬桶裡。「譁」的一聲沖掉了。

瓊薇這才發現,馬桶圈是可以自動噴水的。接著她又發現,這個男人正是剛才說「……男人不能從後面做女人的那個男孩。」「你這回你得意了吧,」她說。「他就是這麼從後面做了我的……」

「有什麼可得意的。你要老實代。走吧。」男孩嘟囔著,說著他還從瓊薇的背後推了一把。

瓊薇踉踉蹌蹌的往前走的時候。一邊還用手提著褲子,繫著褲帶。她終於回到了那間當做審問室的客房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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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瓊薇剛一回到審問時便開始主動代,代了『大規模信息手機工程』和『互聯網重建計劃』。

「你們什麼時候討論的這些計劃?」

「是……是……」瓊薇說不出來。

「趕快說,不然我又要踢了。」

「不要!我說。是幹那件事情的時候說的。」

「你們一邊一邊討論這個?」

「嗯。有衝動的時候想得多一點。」

「把這個記下來,」那人趕快安排說,「你們可太不要臉了!!把亂搞男女關係當成工作方法了。這樣下去還能不腐敗?!你們大概做了有多長時間?這個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了吧?」

「記不清了……一兩個小時吧。」當時的情況像過電影一樣,非常清晰的從瓊薇茫的眼前一幕幕的閃現著。男人巨大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的進了她的身體,而那些男生殖器竟然都不是自己愛人的。她既到了的快,又羞愧的難以自拔。她的臉上閃現了一絲飛紅。

「你看看你那個樣子。幹這種事情時間長難道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嗎?你這是準備繼續對抗組織的審查嗎?」

「哪有這種事情!我把想起來的都說了。」瓊薇冤屈的說。

「算了。你自己還有什麼要代的嗎?」

「沒有了。」

「那好,今天就問到這裡。回到你的房間後繼續仔細想。想想你的腐敗行徑給黨帶來了多大的損失,同時把回憶起的其他事情和做愛的細節都告訴我們。」

「知道了。」

「以後隨時想起來隨時代。明白了嗎?包括你們亂搞的時候乾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每個手指怎麼動作的我都要知道。明白了嗎?」

「……」瓊薇點了點頭。

「說話。說人話。」

「明白。首長。」

『談話』進行了十幾個小時,審問人員不停的更換好幾撥,瓊薇卻被指定坐在一把沒有扶手的硬木椅子上,連坐姿都不許變換。因此瓊薇到一陣陣的心煩意亂,雖然她的神智已經不能把如何回答問題和當時的狀況猶記得聯繫在一起;但是她總是儘量快的回答問題,下意識的去掙取儘快結束這場噩夢。

當審問結束時,瓊薇到一陣從未有過的疲憊。

「明天我們要依法對你在基地的辦公室和你的宿舍進行搜查。你同意嗎?」

「那是國防工程。外部人員不得入內。」瓊薇吃驚了。這是國家重器,關係到國家整個海防的致命工程。自建設以來物管人員一律不得入內。連大首長也只是竣工典禮去了一次。

「你是不是覺得你很了不起?」審問人員歪著臉,訕笑著說,「比你們更重要的地方我們都搜過。」

「……」瓊薇絕望了。

「餓了吧?下面有餐廳。我們吃點東西去。吃飯的時候不要到處亂看,不要和旁人說話。知道了嗎?」審問人員對瓊薇說。

「我不餓。不想吃。」

「你想幹什麼?」

「我能和單位領導說話嗎?這幾天西海敵情十分複雜,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我還沒有來得及安排。」

「不行。你現在不能和任何你們原單位的人接觸。除非要些個人用品,或和家裡人道別。」

「那我能和我愛人說句話嗎?」

「不能。」審問人員冷酷的說。他剛才還說可以。

「孩子呢?我跟我孩子說句話可以嗎?」

「不能!你應該明白你現在的處境。你需要什麼東西告訴我們,我們給你要去。」

「那我想取些今天換的衣服和衛生用品。」

「你怎麼這麼囉嗦?你把這些東西開張單子,我們派人給你去買。」專案組的人很不耐煩了。

過了一會,那個人又回來了,把單子扔到了瓊薇的身上,說,「今天太晚了。商店關門了。明天再說吧。」

已經是深夜了,瓊薇睡在了地方政府招待所的一個房間裡,門處的傷口非常痛。心裡的傷口更疼。

兩名紀檢的女同志也在那間屋裡。她們不睡覺。看著瓊薇睡。

(167)較量4,某黃窩案

第二天一早,在原來的部下們,同事們驚訝的目光中,瓊薇帶著手銬被押解回國防工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透過窗戶默默的看著瓊薇被一群身穿黑制服的人押解了過去,指認現場。

頭髮凌亂的瓊薇因為門的水腫還沒有消,走路的姿勢都不像以前那麼優雅了,一瘸一拐的。她偷偷看了看窺視她的人們。沒有人罵她或是支持她。所有的人都在三三兩兩的低聲談著。臉上出不屑的顏

來到招待所的時候,幾個從地方上招來的清潔女工正在做清潔工作,正好看到一群人從她們身旁過去。

「她怎麼了?中間的那個。她不是這裡的大頭嗎?」一個女工悄悄的問道。

「腐化!亂搞男女關係!噁心著呢!別看她平裡打扮得乾乾淨淨的,心裡髒著呢!一夜能幹好幾個男人,眼裡灌滿了男人的那種東西!狐狸託變的。一般的男人都不能滿足她。必須那種膀大圓的。就這樣幾天也被乾了!變成了人渣。所以你看她多年輕。你都猜不出他有多大歲數了!」

「有多大?」

「最少70了。不然能當這麼大的官?懂那麼多東西!外國潛艇一到西海她第一個知道。外國人自己反倒不知道。」

「真的假的?」

「都是真的!」

據《宋書前廢帝紀》所錄:南朝劉宋廢帝劉子業的姐姐,山陰公主恣過人,謂帝曰:妾與陛下,雖男女有殊,俱託體先帝。陛下六宮萬數,而妾唯駙馬一人,甚不堪用;事不均平,一何至此!帝乃為主置面首三十人。夜歡娛。駙馬遠避,不得納妾。公主愈美,面首愈焦,遂成人渣。)

「那她和誰幹呀?誰那麼厲害?」清潔工們的話題永遠不會枯竭。

「你沒見她的孩子像誰?那個人新聞聯播裡面一開會就出來。咱們這裡也來過。兩個人混了一夜。我都看見了。」

「是嗎?沒給你紅包?」

「沒有。他們亂搞,遺傳基因那是鐵證!」

「那麼大的歲數受得了她嗎?」

「人家也不是凡人。那個東西跟鐵子似的。通著可舒服了。你要是讓他搞過一次,保證再不想你家男人了。」

「別胡說。我不是那種人。他那個是真的嗎?她這麼不要臉?我不太信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乾的比這還噁心呢!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都幹什麼了?」

「我告訴你,你可別亂說去啊。她跟好幾個中央領導睡過覺。每幹一個後都要脫光股,撅起來讓人家在上面簽名。那叫『集郵』!現在她股上都快被籤滿了!一簽了字,這個人便跑不掉了。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你沒覺得她長得像狐狸啊!這樣下去咱們快要亡黨亡國了。要不怎麼必須要反腐呢。」

「可不是嘛……國防工程裡怎麼混進來這樣的大壞蛋!」

「還有別的呢!她那子……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大嗎?」

「男人捏的?假的?你賣什麼關子!快說啊。」

「……」

一進瓊薇的基地宿舍,巡視組的同志們都傻眼了。在北京,有套一百平米的公寓便屬於豪宅了。而眼前這套巨大的別墅面積達到了四百,住的卻只有她一個人。最多加上一個輪換的招待所的服務員和一名警衛人員。

它豪華的裝修,以及五星賓館級的設備讓巡視組的人大吃一驚,『腐敗!絕對的腐敗!』如果他們以前對瓊薇還有那麼一點點憐憫的話,現在這點憐憫已經哈灰飛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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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在國防工程家屬宿舍院等了兩天,始終沒有見他回家。他把瓊薇突然失蹤的事向約翰作了彙報。

約翰聽了也很奇怪,『難道我們的暗殺行動被發現了?』他滿腹狐疑。如果是這樣,他必須迅速離開中國。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稍有猶豫下半輩子便有可能在中國的監獄裡度過了。

可是國外的老闆不為所動,「這個人對於我們太危險了。現在我們在西海已經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必須幹掉她!把她屍體的正面拍照送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你們趕快繼續找她,找到便把她幹掉。這個人對我們在西海行動的危害太大了!」約翰只得也這樣要求教主說。「還有你那兩個小妾都不錯,能不能讓她們到我這裡工作一段時間?打掃房間什麼的,我給她們發工資。」都是麼時候了,他還想這個。

「沒問題。」教主知道這哪裡是什麼收拾房間那麼簡單。不過他需要這個主子,不能拒絕他。

「我們這麼辦……」教主對兩個手下安排到。

小徐再次來到國防工程的家屬院。這次他又來送快遞了。他輕車路直接來到瓊薇的房子前,看到一群人正在從房間裡往外搬東西。他知道這些人惹不起,轉向旁邊看熱鬧的人,「婆婆,這家怎麼了?我送快遞怎麼都沒人收啊?」他問一個在旁邊看熱鬧的人。

「快退回去吧。這家人完蛋了。」旁邊一個年輕人搭話道。

「怎麼了?」小徐假裝不解的問。

「看見沒有,這叫抄家。這家人犯大事了。滿門抄斬。」

小徐高興的趕回去報告。

國外情報部門使出了渾身解數也達不到的目的,有中國人替他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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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薇被雙規以後,國防工程仍然艱難的運行著,但是它在高科技方面繼續發展的二期工作;建立中國自己源代碼的新的網絡的工作;和大數據收集工作都不得不中止了。

以下幾段不用看

大規模的反腐挽救了國家挽救了黨,這麼說一點也不為過。因為那幾年為了發展經濟,放鬆了對反腐領域的監督管理。

實際上,在腐化猖獗的時候,就連最高層的領導也參與到了其中!而且不是一兩個人,都是家族式的腐敗,是制度的腐敗;是因為個人手中的權力過大,又沒有一個穩定的監控這種權力使用的機制存在所造成的。現在最高層不貪,而且痛恨腐敗,可以搞這種運動式的反腐。過幾天換了最高層了,誰來保證新的不貪?貪不貪又不是寫在臉上的。

現在的反貪手段都是臨時的,都不是制度的;而且都黑箱作的;廣大的老百姓並沒有真正的參與其中,也不知情。只是在一場鬥爭結束後,被告知某某某人貪汙了多少,搞了多少女人。是不是真有這麼回事?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廣大的公民其實並不知情。

這種反貪實質上是一種政治鬥爭,官場鬥爭。過程都是非法的。只不過是因為清理了貪腐之人才得到了老百姓的支持。將來,甚至現在也不能保證不被某些人惡意使用。因為那個時期整個官場幾乎全部淪陷,抓誰?放誰?並沒有一個給老百姓的尺度或標準。

另一個更可怕的問題是有人藉口反貪或其他原因,到了權的時候不權;到了換班的時候不換班。再次實行個人的終生領導,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進步的體制再次摧毀。這不亞於一次更大的貪腐。

不過當有人這麼說上面這些話的時候,總有一些人用不屑的眼光看著提建議的人,『你還想管國家領導人了?你也真想得出來!』帝王將相,才子佳人,身份高貴的永遠高貴,下賤的總是下賤,這些封建的思想仍然盤踞在國家高級領導人的頭腦中揮之不去。這也成了大掃黃的思想基礎。

封建意識停留在某些人的頭腦中是正常的,無傷大雅的,甚至是有益的。例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思想。在新的符合當前生產力和科技水平的新的思想出現之前,如果沒有了這個基礎,社會便沒有了秩序。不過這種封建思想有的人有,有的人沒有,各行其是,各取其值。這才有了社會的多樣

當時還沒有人知道大首長的命運。

為此,為了國防的穩定,國防工程的最高領導希望能夠正確解決瓊薇的問題。儘管他們並不知道窮違反了什麼法?得罪了誰?但是他們相信瓊薇的本質是好的,是一個陣中的黨員。如果她犯了什麼錯誤的話,完全可以讓她戴罪立功。畢竟她並沒有參與過中央的工作,只得到過萬八千的賄款。拿錢的時候她也並不知情。生活問題畢竟不能影響的整個國防建設。

可是他們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例如有個演小品的,本就沒有參與到整治活動中去。但是,你行賄了,你得到了許諾了。這便是大問題了!可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

國防工程的最高領導親自到北京去找上級彙報。這時他們才知道,大首長也已經因為其他政治鬥爭的問題垮了。部隊也在整改中動盪不定。上級拿巡視組也沒有辦法,他們自己還自身難保呢。軍隊的最高層也出現了腐敗問題,買官賣官。甚至是公開的買賣官爵,送錢,送金子,送古董,送女人行賄。腐敗的令人髮指。最高層都這樣了,那下面的那些個能好得了?所以當出現了瓊薇被雙規的情況後,部隊讓國防工程自己找巡視組解決。

「她已經不是你們的人了。你們造嗎?」巡視組的態度很好,接待了國防工程的領導。

「?」對面是一片驚愕的眼光。

「大首長組織了一個『超規模信息處理』的項目,把她調過去了。她現在不是你們的人了。你們不用管了。回去吧。」

「我們去『超規模信息處理』項目能找到她嗎?」國防工程的領導仍抱有一線希望。

「那個項目已經撤銷,單位已經解散了。」接待的人回答說。

「人去哪了?」

「這是你們應該問的問題嗎?」

「我們的工作怎麼辦?現在外國軍艦在我國的西海橫衝直撞,那麼猖狂!這是關係到國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啊!」基地的同志被調查組漫不心的態度怒了。

「你們說的我們可以考慮。但是你們應該知道,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要和中央保持一致。我們國家這麼大,只靠在西海搗亂他們也佔不了多大便宜。對於你們這麼個小單位來說,無論少了誰,這個地球都要繼續轉下去。可是如果我們任由這種歪風繼續下去。我們的黨便要遭到毀滅的打擊。失去全國人民的信任。亡黨亡國!!我們必須防患於未然。整個國家和小小的西海比起來孰重孰輕?你們的科學技術和亡黨亡國比起來誰小誰大?你們分得清嗎?」

這兩段不用看

中國的腐敗是體制所造成的。只要這個體制還在,還沒有改進(例如完善檢查制度,消減個人的權力等),腐敗分子便永遠也抓不完。它絕對不是個個人問題。

明初朱元璋抓貪腐,抓一個殺一個,而且殺人的手段極其殘忍。剝皮剜心;還要把被殺的貪官的皮剝下來,填上草做成模型展覽,以警示他人。結果呢?貪官越殺越多。所有的貪官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認為自己不會被抓。在巨大利益的誘惑下鋌而走險。儘管藉口很多,但是最終的原因中這個很重要。

「可是這確實為我們的工作帶來了非常大的麻煩。給國家帶來巨大損失!你們就不能找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嗎?」國防工程的人知道瓊薇的價值。

「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沒有調和的可能。再說了,沒有那顆臭雞蛋,你們便做不出槽子糕了?!」

「如果我有很多雞蛋,那少了一兩顆確實沒事。但是這種雞蛋我們只有這一顆。」

「這是說,你們準備用你們的無能來挑戰黨的原則了?」

「……」國防工程的人無話可說了。他們並不可能說的太多,政治運動就是這樣,說多了不但救不了人,還把自己也牽連進去了。

「同志,趕快找一個新的臭雞蛋去吧!」專案組的人說。

這句可能不對不用看了。

雖然反腐順應了民心,但是甚少有人看到,中國國家的強大全部發生在所謂的腐敗時期。反腐開始以後不久,國家經濟便迅速下滑了。

專案組的人想了一下又說,「你們是搞國防工程的。覺悟應該比我們高。我給你們舉個例子,你們看看鐵道部便可以知道。如果沒有某些人的膽略,中國鐵路能像現在這樣先進嗎?能得到目前這麼快的發展嗎?從提速開始,每隔幾年便要有一次大的躍進。抓了他以後,鐵路哪怕還有一次這種質的進步嗎?中國的鐵路只能保持量的發展。而高科技的發展,向國外的出口都受到了致命的打擊。你們知道有多少人用這個替他說好話嗎?可是,起作用了嗎?你知道是誰親自下令嚴辦他的?這話我本不應該對你們說。但是你們應該自己明白。不要用自己的無能為中央製造麻煩。」

說到這裡這個人他也害怕,所以說完了這些自己又補了一句,「這話比較。你們無論懂與不懂都不要再對別人說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你們也什麼都沒聽見。這耳朵進,那耳朵出。不要繼續告訴別人了。否則將來他有人問起,我什麼都不承認,你們便自找倒黴了。」

「……」國防工程的人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而調查組呢,他們經常遇到這種發問,知道如何應付。

「不過,我們會把你們的意見向上級反應的。」打了一巴掌以後,調查組還要為上訪者療傷,兩下。「你們回去等結論吧。」給他們一線永遠無法兌現的希望。

不會有任何好的結論的。國防工程的上訪不過是蜻蜓點水後留在水面上的幾波漣漪,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信息技術分析的想法擱淺了;全新互聯網的計劃被擱置了;國防工程將在原來的水平上繼續作,直到被敵人發現,摧毀。或者,發現一個新的瓊薇;正好又碰上一個稱職的,方方面面樣樣都好;還不喜歡女人、男,不喜歡錢的大首長。用他的個人魄力把那個有望達到瓊薇能力的新人發現,培養,並且破格提拔上來。

太難了。

冷酷不是堅定,思想活躍未必就是浮華;本事不可能全都用於腐化,智商不足才是某些領導的致命傷;動不動便搞什麼『運動』,那才是國家的悲哀,民族的傷痛。

不用看

三十年的經濟積累,很可能要毀在十年政治清算般的『反腐』運動中了。

它並不是抓錯了人,反腐中抓住的都是些罪大惡極的貪腐分子。抓得一點也沒錯,甚至抓得還不夠。但是隨之而來的巨大壓力卻讓那些搞經濟的,沒有搞貪腐的人也不敢放手去搞經濟了。

沒有了政府的支撐,承認和扶持,中國的私有經濟最終一蹶不振,來了艱難的時期;而國營經濟永遠是個效率低下的典範,無論它在哪個國家。更何況中國的國企領導很少有沒有裙帶關係便可以上去的,在這個最應該抓貪腐的位置卻很少有人被抓,因為他們的後臺實在太強大,盤錯節,無從下手。

如果一個國企的一把手非常腐敗,但是他的父親是一個沒有倒臺的前高官,那他基本上便不會被『反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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