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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敏感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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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男人沒打算戳破這層窗户紙罷了,沒成想,這幫人還得寸進尺了,一路跟到自己家裏來,這讓男人覺得如骨鯁在喉,晚上和呂秀萍吃飯都提心吊膽的,生怕這幫人再不管不顧的衝進屋來,到時候自己如何先不説,要是傷到了呂秀萍可真就鬧出大事兒了…

想想都知道這幫人是前天晚上無緣無故襲擊他的那撥人,只不過到現在為止,老漢還是沒有明白這幫子人究竟想從他嘴裏打探些什麼。是那個姑娘的下落?老人通過這幫人的話語大致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可若真是如此,他早已打定主意,就算拼了老命不要,他也絕不會吐半分女孩兒的消息,就讓這所有的回憶都當作從未發生過爛在肚子裏,而且他知道自己更不能再去見她。

此刻和她的任何接觸,都可能增加她的危險…男人心中暗自發誓,無論自己遭受什麼樣的折磨,一定要保護她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對着原先停車的位置,男人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神情肅然的深深看了片刻。

接着他用腳狠狠的踩了幾下地面,發着心中的積鬱,做完這一切,男人沒再看向哪裏,只是緩緩轉身向着另一個方向默默走去。不知不覺間,男人竟走到了一片西瓜地邊上,地裏綠油油的很是好看。

夜晚的微風清宜人,田間地頭的樹木上的葉子被風吹拂發出沙沙的聲響,地裏栽是楊樹,主要是為了能夠區隔各家的地塊位置,而且楊樹不怕澇,剛好適合種在田間。

眼看不經意走到了自家田裏,男人這才回過神兒來,嘴角浮出一抹生澀的苦笑,沒想到剛剛離開了那個勾起回憶的屋子,怎麼又到了這裏?

這裏是與她相識的地方…“叔叔,我是無意中到您的田裏的,我這身讓你見笑了吧”那是女孩兒開口説的第一句話。

當時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更甜美的聲音了…男人自嘲一笑,想起了自己剛看到這仙子一般的女孩兒穿個白背心。

而下面一絲不掛的狼狽樣子,現在想來只覺得那是一種久違的幸福覺,男人慢慢的梳理心靈深處的記憶,遙記得那刻男人覺得自己彷彿做夢一般,心都快跳到腦殼頂了。

魂都沒勾沒了的覺老漢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只是作為一個曾經的軍人,他自信能夠做到無論心裏如何動。

但表情始終雲淡風輕。也許自己的這個樣子,多少能給女孩兒留些好印象吧…就像他自己先前説的,面對這樣一個有着傾國傾城容顏的女孩兒,他又如何能夠不動心呢!

那時候男人不知道在其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不過內心有一個聲音在拼命的告訴他一定要幫助這個女孩兒,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會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子如此上心。

直到那天在車裏,她終於將其遭遇説了出來,男人這才知道事情的大概始末,只是前天那些打了自己的人和為何要為難與她,女孩兒也未曾告訴他,説不定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男人從沒懷疑過女孩兒的話,他知道這樣不應該,可偏偏就是相信她…這個飽經風霜的漢子眼神出了一絲温柔,清風拂過,男人的背影顯得格外落寂…

他從上衣兜裏掏出了先前從屜中取出來的煙絲和煙紙,藉着微弱的月光將煙絲放到另一隻手掌的掌心處,男人捲了大半輩子煙,閉着眼僅憑藉手便可輕鬆寫意的便將其捲了起來,掐掉最前面的紙頭,男人將煙捲入嘴中。

火柴是每天的必備,他從兜裏掏出一個火柴盒,從中隨手拿了一,左手捂着火柴頭擋風,在盒子側面摩擦片上輕輕一劃,刺啦一聲,一抹昏黃微光在男人掌心亮起,煙頭慢慢悠悠的貼近火光,不消片刻,煙捲一端已被點燃…

一臉愁容的男子緩緩的蹲到了地上,默默的着煙捲,眼神有些渙散。她此時究竟在做什麼呢?是不是已經把他這窮老頭子給忘了?男人吧嗒吧嗒的着煙,煙頭時不時泛出幽幽黃光在漆黑的夜晚格外的顯眼。

近來煙的更兇了…女子太美,與這樣的女人翻雲覆雨,也許真的會折壽的…男人眼神難掩失落,煙捲已然沒了一半兒。

“小芬…”男人忽然想到了那個許久不曾提及的名字。

男人記起自己與曾經的子話不多,她不怎麼漂亮,卻有一雙會説話的眸子,男人每每看到子的時候,總會看到她眼角含笑的望着自己,那時候沒錢,生活卻覺得很幸福。

他們結婚沒幾天,女孩兒便懷孕了,男人記得女孩兒知道自己懷孕的那一刻有多麼的興奮,而他自己也十分的高興,只可惜他那苦命的子竟沒能熬過那一劫,在那個傾盆雨夜還是難產去了。

男人的心也在那一刻跟着死了…可誰又能想到,二十多年後,竟有一個可以當他女兒的姑娘出現在其本已枯槁的世界裏,將他原本寧靜的生活攪的天翻地覆,男人原本沉寂的心也跟着甦醒過來,和她在一起,老漢覺得自己都至少年輕了二十歲!

可是,自己又哪裏配的上她呢…煙頭快燃盡了,男子終究還是幽幽的嘆了口氣。

“真的配不上啊!要是她過些子回過神來,應該會恨我吧…”男人將所剩無幾的煙捲向地上一仍,腳輕輕踏在其上將煙頭熄滅,他輕輕的喃喃自語着“忘了就忘了吧,只要她幸福就好!”天空上,一輪明月分外皎潔…***砰!身後傳來沉悶的關門聲。車子漸漸遠去,我未曾回頭望一眼。我邁步前行,但只覺‮腿雙‬一軟,腳步微有踉蹌,差點兒摔倒在地!好痛!我蹙起了眉頭,心中叫苦不迭。今天是週,剛剛我看過了手機,現在大概是下午3點半左右,這個時間有安排的同學應該已經出門。

而想宅在寢室裏的人似乎也不會選擇這個時間出門,校門口顯得有些冷清。我穿着一襲白衣,足下蹬着小姨給我買的那雙高跟涼鞋,與出校門時一般無二。她終究還是沒有把事情做絕…我心中暗自慶幸,復又神黯然。

想到昨夜自己經歷的種種,我瞬間羞紅了臉,握着挎包帶子的雙手死死的攥緊,中像是悶了一大口濁氣,也不知是怕還是怒。男人之後似乎又吃了半片那個藍藥丸,所謂的延時劑也不知噴了多少遍,惱人的是每當男人説受不了要的時候,劉鳳美都是恰到好處的制止了他,讓他噴藥不説,在這空餘的時間裏竟又拿起那個大到聳人聽聞的假陽具開墾着我本就緊窄的下體…

也不知這樣的折磨持續了多久,男人到了後來整個臉都已經呈現紫,周身的血管也開始鼓脹起來,當時我只覺得若是此般下去,他多半會血管爆裂,想想倒也不是件壞事。

對於這個無恥齷齪的中年男人,我全無半點好,心中早已研磨殆盡的那點兒天真也斷然不會留給他!到了最後,大概劉鳳美也知道若是再這麼下去,有可能真鬧出人命,便也不再使壞。

只是説不讓他到我裏面,其餘就隨意了,我到此刻仍能記得男人雙目血紅,如同野獸般嘶吼連連,從我早已泥濘不堪的下體中將陰莖拔出,他握着那已經憋得發紫得陽具,竟是扳起我的右足,將粘稠的漿到了我的腳掌心之上…

想到此處,我腹中又是一陣翻騰,幸好早晨沒有吃飯,否則怕是會吐得滿地都是吧。在那一刻,我第一次覺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這種覺與和大叔做愛全然不同。

尤其是在劉鳳美使出那東西之後,下體除了痛還是痛,到了後來,合處已不是白漿,而是紅泥!是血水混合着愛反覆摩擦後形成的紅膏狀物…所謂痛不生,也不過就是如此了!

只是那該死的女人竟是樂在其中,不停的説着詞濫調,但以當時我的狀態又怎能有什麼反駁的力氣,到頭來,不過就是硬撐着不倒而已。男人拔出陰莖的那一刻,下體早已麻木,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體…昨天晚上依舊是我和劉鳳美睡一張牀,男人則被安排到其他的房間。

只是他臨出門的時候還是不忘用眼神在我身上來回的打轉,這世上怎會有這樣的人,他還沒夠麼?!

我昏沉睡去,直到今天早上10點多才醒。令我十分不解的是,女人居然和我説要送我回來,而且還把我先前穿的衣服給了我,原以為她會讓我穿着她給的那身衣衫的,這讓我十分困惑,反覆思量下,卻也還是沒想明白其中關鍵。

回來的路上,她有些沉默,偶爾説上幾句也都好像自言自語。到了學校的門口,她也只説了一句“下車”便開走了,她沒有説接下來要做什麼。

甚至都沒有説何時再聯繫我。既然不知道,又何必力去猜!隨她去吧…既來之則安之,如此而已。

只是下半身那裏如今…我不敢邁步,早晨醒來時私密處紅腫的像個水桃,‮腿雙‬輕輕一動便會引起錐心的刺痛,天曉得昨晚上那兩個人究竟是有多狠的心才會如此折辱我,我心中怒罵不止。

但現在提起此事又有何用?下半身如同被鋼錐貫穿,我此刻唯有微微叉開‮腿雙‬才能勉強行走,否則腿接觸紅腫不堪的只有疼的要死的份兒!

部也隱隱作痛,而且還是由內而外的疼,我左手輕輕扶住,身子也稍稍弓了起來,整個人如同大病初癒,透着一股子的虛弱無力…校門口走出來一對兒男女,兩個人皆是看到了我,女生還好。

不過是出奇怪的眼神,而男生則就過分的多了,竟從看到我的時候就盯着我猛瞧,雖然眼神因為身旁女伴兒的緣故仍有些掩飾,但我看的分明,的確是從頭到腳的打量,想到自己此刻的落魄模樣,我臉上頓時紅暈隱現。

但是表情仍裝作雲淡風輕,也勉強撐着直了起來,心中盼着兒二人早些走過去。二人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的低下了頭,咬了咬牙還是鼓足勇氣向前邁了一步!嘶!痛啊!我眉頭登時打了個結一般,下身的痛楚彷彿能讓我五臟六腑都絞扭在一起,遠遠超出了我的正常承受範圍。在於他們擦身而過的瞬間,我瞥見男人竟沒有掩飾住自己的目光,眼神隨着我的身子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