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繼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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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起來似乎是個天大的笑話,可確真真正正的發生在我的眼前,讓我覺得如黃粱一夢一般不真實。女人隨即又用雙手顫微微的捂住雙眼,遠遠的就能看到對面的阿姨竟已是滿臉通紅!
不僅如此,她還悄然轉身,被捂住眼睛的頭搖的跟撥鼓似的,好一會兒她才再次轉身,瞪大了一雙兩邊佈滿魚尾紋的眼睛,捂住嘴不斷的點頭。
她是在告訴我她會保守秘密…女人已經表示的如此清楚,傻子都能猜出什麼意思。我沒有説什麼,如果她沒有騙我,那我説什麼她也聽不見…緊緊的捂住口,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既然對方表示能夠不將此事宣揚出去,對我而言怎麼説也不是一件壞事!女人看到我點頭,她也是慌忙點頭,而後也沒再做出什麼手勢,乾脆利落的將倒在地上的掃帚和腳邊的塑料桶小心翼翼用一隻手的拿起,另一隻手則握住門上的把手緩緩的將門合上,真個動作一氣呵成,能看出其幹活的練程度。
只不過在關門的過程中,女人依舊偷偷的看了我兩眼,與我目光相,隨即緊忙避讓,望向了一旁,女人的臉更紅了…要知道對方可不是二八少女。
而是一位近五十多歲的阿姨,竟也會出此種小女人的嬌羞神態,令我錯愕之餘,未免也覺得自己此番舉止是有多麼的不堪入目!咔噠…隨着一聲清脆的關門聲,大門再次緊閉,這一刻世界突然安靜了…
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異常虛無的夢幻泡影…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身子如同散了架般頹然的癱坐在地板上,抿了抿嘴,一時不知該幹些什麼,只是就這麼靜靜地坐着,心中居然一絲想法都沒有。
良久…我輕輕呼出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旁邊的窗户,還是緩緩的搖了搖頭。剛剛怕得連輕生得念頭都冒出來了,沒想到自己竟是這麼的脆弱…幸好自己沒那麼衝動,否則此刻的我大概已經赤條條的摔成了一灘爛泥了吧!
我還沒幼稚到這種的地步…左手撐着地板準備站起身,可當右足蹬地剛發力之時,腳掌似乎踩到了一灘的滑膩
體,腳下沒有站穩,剛抬起的
部一下子又跌回了原來的位置,摔得我骨頭都跟着一陣的疼痛!這算是怎麼回事!
算是對自己行為的惱羞成怒,我右腳使勁兒踩了踩那一灘透明的津,啪啪之聲入耳,更是讓我心煩意亂,腳掌已經沾滿了愛
,我這才停下了發
的動作…活該!
我心中罵着自己,可又擔心萬一再有人來,不可能每次都如此幸運,發完情緒後,我也顧不上這許多,身子向後微微蹭了蹭,再次伸手撐起身子,略微用力站起。
或許是先前緊張過度,起身時竟破天荒的到有些頭暈!按理來講,經歷過無數次舞蹈訓練的我本不該如此,難道最近疏於訓練就退化到這種地步了?
此時時間緊迫,我只是略微皺了皺眉頭,便也顧不上這些,扶住身後的橫杆,略作休息,待頭腦恢復些許清明就再次向更衣室走去。
可笑的是,先前過來的時候一路赤足,腳上沾的都是洗澡的熱水,可此刻回更衣室,足上還是踩出了濕漉漉的腳印。
不過地板上印着的一個一個清晰的半透明印記卻是我身體裏出來的
…説出來,都覺得十分的匪夷所思。回到更衣室,我沒有拖沓,用很快的速度將衣服穿好。
想到地板上那一灘透明體,我豈能讓其這麼留在那,沒有找到抹布,只好拿起自己的
巾,走過去蹲在地上緩緩擦拭…當我拎着白
的訓練包走出教室門口的時候,整個人還彷彿處於夢遊狀態,只想着儘快回到寢室。
那位保潔阿姨真的會替我保守秘密麼?對此我有些將信將疑,可轉念一想,便也釋然。女人的笑容不似作偽,更重要的是他沒有理由去這麼做,何況她連證據都沒有…可即便如此,我還是有些隱隱的不安,可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不管怎麼想,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
只能祈盼着對方會遵守她的諾言…轉身拉住教室的門把手,緩緩將大門合上,門關上的那一刻,我背靠着門板,雙手按住門把手,咬住嘴神
略微有些複雜。噗嗤!不知為何,我竟是一時沒有忍住,一聲輕笑出口,連我都被自己的舉動給嚇得不輕,隨即急忙捂住嘴,心想着。
陸清啊,你是不是失心瘋了?這都成什麼樣了,怎麼還有心情笑!可心中如此想,反而笑得更厲害,即便是捂住了嘴,可還是一點兒也沒有收斂的意思,到了後來乾脆也不管了,任由自己一個人站着傻樂,笑得彎了。
直到笑得肚子都痛,確還是止不住,我就這麼笑啊笑,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淚…一個人的世界是寂寞的,一個人的世界也是真實的,不論是何種的喜怒哀樂,對着別人可能會帶着張面具。
即便無所圖,哪怕只為了保護自己也好呢,可對着自己,那些玲瓏心思就索然無味了,做人做到了圓滑,大多都是騙別人,可有些人做到了極致,連自己都捨得騙。
這樣的傢伙可怕卻更無趣,我不願如此,也不屑入如此。問我為什麼笑?我也想知道…也許我會告訴你,我覺得這件事情很有趣,可説了你會信麼?
有趣…這兩個字不錯,我眯起眼睛任由自己胡思亂想。不知不覺我已經十九歲了…前十八年,你若問我什麼事情會讓我覺得有趣,我大抵只能説是跳舞,這倒不是假話,只可惜除了跳舞,我似乎也沒別的什麼可説的了。
這究竟算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若是餘生也皆是如此,也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了,無聊…曾經的我覺得自己的人生像一個木偶。
甚至連被誰牽着都似乎懵懵懂懂的,説不上討厭,如同一個只喝過白水的人自然不知道汽水是個什麼味道,一個從未離家走走的人,似乎覺得自家的一畝三分地兒便是整個世界!
可你説是就是麼?我的心卻告訴我那不是。所以我惑了,彷徨了,鬼
心竅了…可這半年來,我經歷了此前十八年從未有過的人生!
這好笑麼?不應該很難過才對麼?可我為什麼在笑?笑什麼?笑我被人強行奪去貞?笑我居然成為了一個女人的玩物?陸清,你知道這件事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講究竟意味着什麼?可你還在笑?真是個瘋女人!
瘋女人!不可理喻!此刻我一個人站在教室的大門口,第一次懷疑這個叫做陸清的女人是不是自己…這是一個怎樣匪夷所思的念頭!靈魂與體是唯一的麼?人生中第一次去思考這樣一個問題,可答案沒人告訴我。
下面怎麼又癢了?我腿雙輕輕夾住,緩緩的磨蹭着…又來了…近些子每當我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總是會如此,我狠狠咬了咬嘴
,似乎沒有什麼效果,左手擰着淺綠帶着些許淡橘
的裙襬,腳尖內扣的同時也在微微的顫抖。
或許我天生註定是這樣的女人…我低下頭心中竟萌生出瞭如此的想法。呸呸呸!真不要臉!哪有人天生就是如此放蕩,我就更不是了!一定是哪裏不對,一定是這樣的…這不是我想要的,對吧?
“陸清,對麼?”嘴微顫,我看着對面空蕩蕩的樓梯口呢喃着。***年少便知愁滋味二八妙齡不思歸待得身破強人擄轉頭看,不識鏡中人***淺棕
的尖頭平底鞋接觸青灰
的大理石地面發出輕微的響聲,我扶着環形樓梯的扶手拾級而下,偶爾伸手攏攏因為顛簸而散落在鬢角的髮絲,沒有看向四周,卻始終盯着自己的腳尖,偌大一座吾心樓,此刻安靜的有些可怕。
往訓練想看到個人影都難,怎麼偏偏今
…就在我做那事的時候就被人給撞見了!或早或晚都不至於如此!哎…我輕輕嘆息一聲,也不知那位保潔阿姨現在在哪?眨眼之間又不見了。
真應了那句話神龍見首不見尾…不見便不見吧,見了面還不知道有多尷尬呢!不知不覺間,我已沿着來時路走到了一樓的長廊邊。今晚,校門口咖啡店的女主人lisa約我去她的店裏坐坐。
lisa説她前兩天結束了自己的假期,和老公回國了,也不知道這個三天兩頭就往國外跑的老闆娘究竟是如何打理自己的店鋪的…我眯起眼睛,嘴角含笑。都三十多的女人了,心態還和我們這些像大學的姑娘差不多,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我與她大概也算是忘年之了吧,有時候我也想着。
若是我到了三十幾歲的年紀是否也會如她這般灑呢?又會不會是整
相夫教子,老老實實的做一個家庭主婦?多半還是會將大部分
力都放在舞蹈事業上吧…
前提是要擺那個女人…可能麼?這一刻,我默默停下腳步,陷入了沉思,我
覺自己的右手邊似乎有些不對勁,遂緩緩轉頭看去,隨即皺了皺眉。
怎麼回事?平時從來都是大門緊閉的屋子,今天竟破天荒的被打開了一角!我心中猶豫要不要就此離去,可好奇心卻硬是將我拉住沒有挪動半分。
這可是吾心樓,沈吾心先生的故居…中國近代第一位真正意義上的舞蹈家!僅憑“沈吾心”這三個字,便足以讓每一個懷揣着舞蹈夢的年輕男女為之神往。
而當年沈先生便是在這座建築中成長為一名現代舞宗師級別的人物,正所謂愛屋及烏,這裏的每塊地板,每一間屋子,大概都是充滿着漫故事的吧,想到此處我臉上陡然一紅。
想到了剛剛在訓練室地板上的那一幕,右手攥緊了裙角,輕輕咬住嘴,繼而閉上眼睛,睫
都羞得跟着輕顫不已,我的這不雅的舉動真的是玷污了這神聖的地方…左手抬起,用掌心狠狠的敲了幾下自己的頭。
不過,沈吾心先生的生平事蹟是有書立傳的,卻很少提及其母沈玉玲和戴波利·温納的故事,如今想想倒是有些覺得奇怪,或許沈先生不願提及長輩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