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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见钟情？

毕业后他们只在同学会上不甚愉快的见了一面，通电话都间隔有好几个月。起初听沈言讲要追他，顾鸣以为是自己酒后失言引起“冰山校草”的好奇玩心，又或是看中他身上所谓的明星光环。现在回头再看，只觉是荒唐无稽，远不如“一见钟情”来得合理。

可又不是一见钟情。那是什么？

除开“嘴硬不认”的可能，顾鸣还想到一种十分不切实际、又漫得发疯的真相:那就是沈言和他一样，早在高中时就喜上他了。.顾鸣深进一口气，不敢想这要是真的，自己该如何来消化这样巨大的惊喜。他盯着手机屏幕，已完全无心参与“新红包大战”，迅速把该发的群组个人发完，就丢下手机去找沈言求证。

沈言坐在画架前继续那副几经周折的画像，已到了最后上的阶段，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就能完成。他眼角余光瞥见顾鸣靠近，便头也不回的警告，“再捣就不画了。”顾鸣按捺着持续加速的心跳，走近他身边盘腿坐下，规规矩矩仰头说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晚点再问。”沈言专注在笔墨纸上，话说得冷酷无情，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现在问。”

“画不要了？”

“要！可也得问！”沈言心软无奈的停下笔转头，“问吧。”顾鸣起身跨坐在沈言腿上，两手捧住他的脸，“你得保证诚实、坦诚、并真诚的回答。”沈言不知他搞什么花样，只忍笑配合，“我保证。”

“你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啊?”

“自己说的话，好好想想。”沈言花了快一分钟才想起原话出处，却没反应过来顾鸣真正想问什么，“嗯，不是。”

“那是什么？”

“......”沈言沉默起来，像是觉得为难、又像在故意吊人胃口。

顾鸣等得心焦，驱身前移寸许、摆出姿态，“快说。”身下某处抵到一处，沈言举手投降，“跟你差不多。”

“......差不多什么？”顾鸣不由得手指轻颤，沈言偏头往他手心里亲了亲。

“高中的时候就喜你。”像有紧绷的弦在脑中断开，顾鸣低声问道，“你......怎么不说？”沈言迟疑片刻，“不敢。”心脏不断紧缩，一股无名怒火抢先冲上头脑——他们竟白白错过六年！理智层面，顾鸣当然明白即便在高中时把暗恋挑明也不见得能有好结果。可他一向容易在沈言面前缺乏理智，更不会有人能坐在男友大腿上讲理智。

什么理智？去他妈的理智！

顾鸣说不出话，只捧着沈言的脸吻下去，半是情切、半是凶狠撕咬。沈言没料到顾鸣的情绪转变，只纵容着发挥吻技试图安抚。岂知顾鸣发起狠来在沈言上咬了一口，着气将他退开，“还他妈一声不吭就走了！”

“.......”沈言上冒出的血迹，心酸又好笑的看着顾鸣，“怎么还能为这个生气，你不也没说？”顾鸣登时哑口，气闷片刻后道，“可我说了你也没说，都这么久了！”沈言委屈，“说了你又咬人。”

“……”

“咬出血了。”顾鸣这才注意到沈言上的伤口，当即理亏心虚又兼心疼。他倾身凑近去，舌尖刚才扫过畔沈言就后退回避，顾鸣只好追着献吻讨好，又搂住沈言的脖子软着磨蹭。绵亲昵间下身很快有了反应，顾鸣目光骨的紧盯着沈言，跪坐到地上去解他的带拉链。

“我补偿。”他含混着音调，膝行挤进男友腿间扶着那神耸立物什起来，就同刚才扫在他上一样小心轻柔。

沈言眼神炙热的看着他，低声煽动，“还以为你会高兴，那可是初恋。”姗姗来迟的惊喜甜涨心口，直熏得顾鸣两眼发红，他把得漉漉的沈言的器含进口中，小心的收起牙齿包裹，按照他喜的频率深浅埋头吐。渐渐发出咽不下的呜咽，间或投来埋怨又痴的目光。沈言被这卖力取悦得难以自持，伸手扣住顾鸣的后脑顶。喉管受到刺收缩，致使一方快叹、另一方艰难呜咽。顾鸣蓄意放任沈言的侵犯，还强忍着不去管自己身下涨得发痛的器，他清楚沈言在方面的偏好，就如同沈言能轻易让他神魂颠倒一样。

腥膻体在在口中，顾鸣涨红了脸咽下去，呛得泪咳嗽，却还浑身发抖的去抓沈言的手，分开两腿给他看自己下身的狼狈煎熬。沈言彻底被惹火，拉起顾鸣拖进房间，进落地窗内堆着窗帘的角落亲吻蹂躏。顾鸣腿麻软站不住脚，沈言便也跪下去、抵着墙壁顶开他两腿背入。这姿势进得太深，顾鸣又痛又的攥紧窗帘哀声，仰着脖子一时讨饶一时索求，被深喉出的眼泪还没干就又滑过新的，痛的器蹭在窗帘纹理上，无异火上加油。

沈言握住顾鸣的手与他十指扣，动着干，毫不关照他身前渴求抚的东西。顾鸣哭得声沙也没求得他心软，竟是被干着后面就高，他脑中一片空白，被困死在沈言和墙壁之间的狭窄角落大口气。沈言维持着合姿态，在顾鸣颈侧耳畔连亲吻，与先前的“暴君”作派判若两人。无声缱绻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