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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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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初生婴儿几乎隔上一个多时辰便要进食一次,又鉴于这俩娃一旦离了风的手便会不分时辰,不分青红皂白地魔音穿脑。海苍帝万般无奈之下,做出了退让,令风带着两娃与莫夜一道歇在外屋。

莫夜为此窃笑到下颌几乎落,不容易啊,这种不人道的遭遇竟然能有人和他同甘共苦。而他俩从此便成为了大元朝史上前无古人,后有来者的爹第一人。

江七巧对两个非丈夫的男人歇在外屋没半分尴尬,究其原因有三:第一,这俩男人连自己最羞愧难堪的生产状况都经历了,她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啥值得宝贝珍藏的地方;第二,这俩男人一个是医生兼爹,一个是助产士兼爹,只要放平心态,一切就都ok了;第三,这也是她历经变故后觉悟出的事实。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原理不仅适用于理财,同样适用于情。若说她以前是懵懂的,但在魂飘了一个多月,又经历了生产一事后,她不可能还是个糊涂的瞎子。

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与绝大多数古代女不同,有着极为自私虚荣的一面。她骄傲自己有两个优秀的慕者,他们愿意守在她身边,她就让他们守着,绝不会圣母地想着要为他们找个好女孩。她再不敢完全相信海苍帝,无论男人怎样保证,她也怕出现相同的情况。回现代世界寻求亲情藉肯定是不现实的,可如果有这两个候补一直随侍在身边,应该就不会再生出那种天地俱灭,心碎魂销的剧痛觉了吧?

苍,不是我不你了,而是我这个胆小自私的女人再不敢完全信任你了。你,可能也察觉吧?不然不会允许莫夜和风如此亲近于我,对我提出的超乎世俗的要求也不会这样千依百顺。她淡淡笑了,大圆眼中是漠然的明媚,苍,你想要重新拾回我的全然信任吗?不可能了啊。你难道不知道有句俗话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么?

“夫人,少主们饿了。”门帘外传来风的清朗柔美的声音,听着就像一汪泉水,沁凉甜美。

“岛主呢?”

“还在议事厅与下属们商议东海之事,估摸着时辰到了,便让属下带少主们过来。”

“进来吧。”

“是。”门帘一掀,一身白袍的风跨了进来,发束银丝带,系一束带,带上镶嵌着几块温润的和田美玉,间悬挂着一个半圆蛇形璧环,美丽面容温柔如风和煦,凤眼盈盈水间透着柔媚,眉心一点朱砂痣平添万般妖异蛊惑,端是一个风倜傥,温柔魅惑的贵公子。只是这名贵公子本是一直轻摇折扇的手中挎着一个巨大的摇篮,篮内躺着两名口水横溢的初生婴儿,与其形象万般不符。

江七巧扑哧一声笑出来“岛主也真是的,竟然还让你带着摇篮上议事厅。”风无奈笑了笑,将手中摇篮放在桌上“事出突然,莫夜被紧急遣往东海帮助狂怒涛,岛主便只得属下这么一个出气的了。唉,谁让属下宿在外屋,又夺了少主们的喜呢?”江七巧扑哧扑哧又连笑数声,小脸上晕染出一层淡淡的粉红,掀开被子就要下身。

风慌忙上前一把按下被子,连声道:“夫人,不可不可,切莫动。离生产才过了区区二十一,莫夜那厮临走前千般嘱咐过,切莫让夫人下劳累,要多多卧休息才是。”

“本夫人在上都快躺得发霉了,就下走两步,行么?适当走动也有利于身体回复啊。”江七巧嘟起嘴,不经意间带上了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憨。

风看得心里一跳,赶紧敛目严肃道:“夫人,莫夜已将按摩之法传于岛主,据属下所闻,岛主应是照顾到了夫人的身体。”夫人还缺乏活动吗?他在外屋歇了二十一天,就有十来天听到男女合的靡靡声。莫夜那个王八蛋,竟然给了岛主一瓶专用于后庭好的药膏,他倒是在十天前跑了,独留下他一人在外屋动心忍

风!”江七巧面更红,羞恼地喊起来。古代房子不隔音,海苍帝那死男人每次都是按着按着心思就跑一边去了,她发出的声音肯定被这美丽男人听了个一清二楚。虽说她不介意他守在身边,但被听了壁角还大声嚷嚷出来就不得不让她有些羞愤了。

“夫人莫恼,是风失言了。”风玉颊上也泛起极淡的红晕,慌张地转过身,一把捞起摇篮里的孩子,迅速转移话题“夫人,请问你是要一个一个哺喂,还是一起哺喂?”江七巧秀的小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从他手中接过一个婴儿,斜睇美丽的男人“本夫人一个一个地喂,至于后一个喂的么──”她拉长声音,大圆眼里闪动着诡异暧昧的光芒。

风后背发寒,升起一股极不妙的预。夫人此刻的眼睛又散发出狼一般的幽幽绿光了,贪婪狡黠,充了得意和算计,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风,夫人我一个人哺喂多无趣,听闻少主特别喜你的珠,不如你和本夫人一起哺喂可好?”她笑得恶无比,左手抱着婴儿,右手肆无忌惮地开始解着衣襟。

调戏,这是赤的对美男的调戏,也是江七巧的恶趣味之一。

风如玉的的面颊刹那间扑上一层深红的胭脂,容颜更是显得美丽不可方物“夫人,你真是说笑了。风乃一七尺男儿,怎能行哺喂之事?”他在江七巧正式拉开衣襟之前,快速转过身“夫人,请容风退到外屋稍事避嫌。”

“不要!你就坐在这里陪我聊天。岛主不在,莹玉和柔玉两个婢女又去洗孩子的衣物布了,我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哺喂很无聊很憋闷很难过。”江七巧蛮不讲理地喝止。

风跨出两步的脚轻轻顿住,忆起莫夜临走前的嘱咐:切记要让夫人在坐月期间保持良好的心情。他心底一笑,那男人虽说痛恨岛主着他歇在外屋,但更舍不得离开夫人,临走时居然像妇人般罗罗嗦嗦地代了一大堆。而夫人么?自从夫人醒后,不知是在魂魄离体时看到了什么,或是因为是由他与莫夜二人接生的缘故,对他们竟产生了一种极淡的信赖和依恋。

夫人是被岛主的所作所为吓坏了吧?即便回魂,即便仍旧恋岛主,这心底却是再也不敢全然信赖了。岛主,恐怕也是知道的,不然不会容许他们这般亲近夫人。一时间,他竟分不清心底是喜是忧,仿若涌出了百般滋味。

风,你嫌弃我这里是妇人坐月的屋子么?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很忌讳进这种房子的。”身后传来夫人娇糯的软音,带着丝丝委屈。明知这是夫人装的,但心还是止不住发疼。唉,罢了,他名为风,本就担着一个字,还怕这些个世俗之见不成?只要夫人不介意就成。

“夫人,属下是怕落人口实,损了夫人的名节。”他背着身,淡淡道。

“名节?本夫人顶着个凶暴血蝶的名头还有名节可言吗?”江七巧嗤笑一声。

花般柔瓣微微勾起一丝温柔的浅笑,他垂眸看着怀里正鼓着一双细长金鱼眼看他的婴儿,边的笑意更深了。

“哎呦,好痛!”他面一变,赶紧转过身,正巧看见夫人将红的红梅从婴儿小嘴里拿出,透明的银丝牵挂在红珠上,闪动着晶莹的光芒,竟是说不出的勾魂靡。

“夫人!”他再度迅速背转身,按下狂猛跳动的心,柔声轻唤道,眉间担心地微微皱起。

“没事。”江七巧龇牙咧嘴,手指恼怒地戳了戳婴儿乎乎的脸蛋“我的头被这个臭小子破了。”现代世界中网络密如蛛网,是个信息极度发达的世界。她曾因好奇看过一篇关于哺的文章,似乎很多母亲在初哺时都出现过头破损现象“你把另一个孩子递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