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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 SOUNDS】(全本) 译者:NU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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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NUTS

字数:6万

序章的牝兽们

菖蒲散发出浓郁的花香,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高贵而又带有些许的冷漠,彷彿要将人引向魔的空间,空气骤然间绷紧了。

房间有些暗,约十二榻榻咪大小。

晚秋冷冽的空气从被夕染红了的纸隔扇的隙间,淌到和室内的榻榻咪上。

「嗯~~呣~~」含混不清的呻打破了屋内妖异的寂静,隐隐传上高高屋顶。

那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够成的味道,似乎是一个年轻男子,好像在向什么人死命地哀求着什么。

「啊……志帆小姐、优香小姐、麻理小姐……」

声音彷彿从喉咙的深处挤出来一般,兼且纤细柔美。

「霍霍霍……不管什么时候听少爷你的声音都好像女孩子那般动听呢。」

「唔,就好像小鸟的鸣叫……」

「裕辅已经彻底变成了我们可的宠物哟。」

三个女子以充污蔑嘲的冰冷视线看着这个「宠物」似是很足地说道。

嘴角边浮起诡异的笑容。

「这样子可真是丢脸的,不是吗?」

「妈妈,他的小弟弟完全垂下头了耶!」

「但是姐姐,很快就会恢复元气的哟。被妈妈、姐姐和我一起欺负的话,是不是?」

沉醉于惨的愉悦之中的母豹们,以彷彿要遍全身的目光含笑俯视着可怜的生贽。

映红了白障子的晚秋夕一点点暗下去了,暮降临。秋的太西沉很快。宽敞的房间里,天花板上安着暗仄的光灯,灯光照出了榻榻咪上雪白的体。

「唔……唔……」

那是一具纤细的躯体,肌肤白皙,身体各部分都相当结实。

这年轻体的拥有者是一位还留有些许稚气的少年,面部轮廓清晰,浓眉大眼,乌黑的眼珠有些润。

少年全身赤,双手双脚都被红的绳子紧紧捆住,不自由的身体左右扭动着,全身微微颤抖,那样子看起来不只是寒冷的缘故。

「再怎么动也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你是知道的吧,少爷?」

「啊——」

女子柔软的脚从黑紧身皮裙中伸出来,轻轻踏在发抖少年平板的膛上,女子的美腿上裹着细网格黑长袜。

「优、优香小姐……」

「呣~~小子你喜这样吧,被人用穿着长袜的脚玩头还有小弟弟?」

女子修长白皙的脸颊上浮起靡冰冷的笑容,细长的美目光采灼灼,裹着长袜的脚趾滴溜溜拨着少年小小的头。

「啊、啊……优香小姐……」

少年被拘束的身体如同少女一般扭动着,双半开,出苦闷的样子。

「呵呵呵,真是可的小孩!是能够做我们宠物的那一类呢。」

黑发梳理得一丝不,身穿和服的女子静静地叉着手,以靡的眼神注视着被紧缚的少年。

女子肤白皙,脸形瘦长,容姿端丽,是典型的本美人。眼睛略显细长,乌黑闪亮,丰厚的上涂着鲜红的膏。胭脂紫的和服充分衬出了她身上某种妖冶的气息。

年纪大约四十开外,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散发出成丽,发披落在雪白的颈上,说不出地令人情

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志帆」「优香,麻理,让这少爷的小弟弟打起神来吧。」

身着和服的丽人命令另两名女子。

「是的,妈妈。」

两人同时答道,白皙的面颊上浮起、冷酷又是恶作剧意味的笑意。

「来吧,裕辅,我这就让你这讨厌的小弟弟大起来。」

「啊……麻、麻理小姐……」

被少年称作「麻理小姐」的女子足上穿着松松的袜子,重重踩踏上少年股间已然萎顿的块。

「真没出息呢,裕辅,这样子可是没办法足妈妈和姐姐的哟。」

「啊啊……啊……」

笼着一层小恶魔气息的女子身穿深天青百褶裙,白衬衣,外穿草绿茄克。

看起来是高中生,短发梳得整整齐齐,黑黑的大眼睛闪着纯真无的光芒。

白皙、柔软的双足衬着松松的袜子,颇为可

麻理直接叫这全少年的名字「裕辅」大约是和她一般年龄。

麻理又开始不断地翻起少年的茎,如同踩着香肠。

「啊啊、唔嗯~~」少年的手足被绳子绑住,不得自由,上体左右扭动着,可是,与口中的呻背道而驰,他的脸上开始浮起似是苦痛又似是喜悦的恍惚表情。

「唔,我也来帮忙吧。」

被称作「优香小姐」的女子跨立在少年的脸上。

乌黑润泽的长直发与气质优雅的瓜子脸十分相称,年纪大约二十五、六,有着白领女的味道,淡粉红的丝质衬衫下房高耸,极具风情,全身上下散发出成的味道。

看起来,优香和麻理是姐妹,而身穿和服的志帆则是两人的母亲。

「给你好好地闻一闻下面的味道哦。」

优香把黑的皮质你裙拉上部,将由长筒袜和内紧紧裹住的股间上少年的脸。

「唔唔……唔……」

少年的脸被在优香股间,难于息般地呻着,两膝擦蹭着,表现出不情愿的模样。

「怎么样啊,我的味道?现在正是生理期,所以一定很好闻哦。很高兴是不是,少爷?你很想闻女孩子的味道对吧?快说呀,到底怎么样!」

优香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一些。说着,把是女子媚臭的股间更加用力地在少年脸上,优美结实的烈地扭动。

「唔唔……唔唔嗯……」

茎被妹妹麻理以穿着松软袜子的足底蹂躏,口鼻间又嗅着姐姐优香股间蒸腾的媚臭,少年原已萎颓的茎渐渐开始抬起头来。

身体纤细,茎却是魁伟雄健,正因为年轻,的膨率很大。

「唔~~妈妈,裕辅的小弟弟好像开始变大了。」

足底确认着的触,麻理朝母亲那里送去淘气的眼神。

「是吗,真不愧是年轻人哪。今天,妈妈可要把少爷你的牛榨个够,直到大叫「不要」哦。」

女子的嘴角隐隐现出靡的笑意,以娴静的口吻说道。

「裕辅,妈妈说今天想要你的牛呢,高兴了吧?能和我们美丽的妈妈做对手,那是最的哟。」

麻理夸耀般地说着,脚离开了一直踏着的少年的

「很厉害是吧,妈妈?看这样子来个四、五回也很容易呢,好像连我都来觉了的说。」

优香仔细端详着少年雄赳赳直指屋顶如图腾柱般立的柱,脸颊地染上一片赤红。

「机会很难得啊,优香,就让少爷把你被经血脏的地方搞干净吧。」

母亲笑容温文,跟女儿商议着靡的事。

「对啊,妈妈。今天经血很多,下面漉漉地不舒服,还是让少爷帮我干净吧。」

姐姐优香说着,把少年的脸从股间解放出来。

「妈妈,其实我……我也来月经了……」

妹妹麻理嘴道。

「哎……麻理也是?」

志帆有些惊讶地瞧着麻理。

「那么麻理,你就跟在我后面,让少爷用他的嘴巴和舌头帮我们把下面收拾干净好了。」

优香提议。

「嗯,姐姐。反正裕辅他特别喜这个。喂,是不是啊,裕辅?」

注视着少年的脸,麻理质问道。

「是、是的!麻理小姐……」

少年颤动着少女般长长的睫,仰视着麻理的脸。

「待会儿等着妈妈的褒奖吧。那么,现在从我开始。」

优香高高兴兴地开始拉紧身你裙的拉链。

裙子顺着裹在黑长袜里的美腿滑落到地板上。

细网格的袜子中透出紧贴在股间的白,优美柔和的脚部线条、丰的大腿和浑圆的部轮廓对少年年轻的官能而言是过分的刺了。

少年的茎涨大得更加厉害,直冲天顶。

「唔……看来伺候优香的小很让你开心呢。真是讨厌呵,少爷,小弟弟都立成这个样子了……」

志帆整了整和服的下摆,跪坐在躺在榻榻咪上的少年身边,稍稍卷起衣袖,以白鱼般的柔荑抚着年轻的

「啊啊……志帆小姐……」

少年擦着两膝,烈地扭动,口中发出觉已到极致的娇声。

「霍霍霍,真是了不起的小弟弟啊。但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的,请安心吧。待会儿我要美美地品尝少爷你新鲜的浓牛哦。」

志帆「彭」地一下用指尖轻轻弹了弹少年染上一层美丽粉红头。少年的脸刹那间扭曲了。

「啊啊……」

「只是想着能伺候,少爷你的小弟弟就跃跃试了呢。真是可的宠物……裕辅。」

志帆怀意般地用纤细的指尖抚着少年的茎,白皙的面颊上泛起淡淡的红,美丽的瞳孔深处闪着妖异的光芒。

「妈妈,他好像已经快要出来了耶。小弟弟的头上渗出透明的汁了。」

优香说着,将长筒袜连同内一起下,从结实的脚踝处扯掉。

「没关系的哟,优香。如果他出来的话,就要给他很痛的处置哦。明白了吗,小子?用心地侍奉吧。」

「是、是的……志帆小姐。」

少年黑黑的眼眸润,细声应着点头。

「哇啊……姐姐,真的很多呢……」

麻理用手取下姐姐扔下的内上的卫生巾,仔细瞧着了经血的纤维体,说道。

「讨厌啊麻理,别那样看。」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女的嘛。唔……裕辅的表情这是……像是在说好想舐姐姐的小,已经忍不住了哟……」

听到麻理这半是嘲的语句,少年难为情地转过了脸。

「少爷,好好服侍我的小哦。如果不用心做的话,妈妈会狠狠地处罚你的哟。」

优香把黑紧身衣卷起到上,跨坐到少年脸上嘱咐道。

白皙、润泽、光滑的肌肤,与覆在丘隆起处的黑草丛形成对比,更衬托出女子妖冶的美

「来吧,少爷,这就让你尝尝女子经血的味道。」

说着,优香摇摆着浑圆的部,缓缓将柔沉向少年的颜面。

「唔……唔……」

少年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双膝发抖,头部烈地摆动着。

但是,优香将滑溜溜的裂强行至少年的口中。

「什么呀,少爷。明明很高兴的,就不要动了嘛。」

优香将弹十足的在少年的脸上,双手按住他平板的膛,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呜唔唔嗯……」

「快哟少爷,这就是你想要的嘛,味道很好对吧,好好地用你的舌头和嘴巴认真干净!」

「唔……唔唔……唔嗯……」

强烈的异臭冲进少年的鼻孔。那是混合了经血、残道分泌的女的媚臭。

少年不由得呛住,嘴巴被柔软的住,身体因呼困难而难受地扭动,只能张开口,活动着舌头裂之处。眼前晃动着成浑圆的部,看得见小小的深紫菊蕾。

「啊嗯~~舒服、好舒服!舌头那糙的触,对,就是那样,快,再用力!」

优香口中吐出甘美的气息。部配合少年舌头的动作冶地扭动着,强行索取青的口舌侍奉。

「唔唔……唔……唔……」

少年几度噎住,在优香的秘和火热润的壶中拚命地转动着舌尖。秘孔中开始噗噜噗噜地溢出女子,少年着魔似的着那甘美的

少年的舌头着优香的秘,发出吧嗒吧嗒的靡声音,如蛞蝓一般侵入柔的深沟之中。

「啊啊……啊嗯好、好舒服……呀,再用力一点!汁和血都要!」

优香接着开始呻了。

乌黑润泽的长发散一气,上身扭曲,紧身衣卷到部以上,自己的双手抚上由黑蕾丝半罩杯文紧紧勾出的房,暴地捏着。

「唔,看来姐姐已经完全被裕辅的舌头勾起觉了呢。」

麻理看着姐姐的痴模样,黑黑的大眼睛熠熠放光。

「呵呵呵……优香也真是意外地没出息呢,这小子只动动舌头,就让她要了。」

志帆叹道,接着拿起染优香经血的卫生巾,卷在少年屹立的块上。

「少爷,你想这样儿吧?优香的小就在这里哟,怎么样?是小弟弟入小觉吧?」

用卫生巾包卷起,志帆轻轻地套起来。

「唔唔……唔嗯!」

少年的两足胡踢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前端徐徐渗出透明的汁在志帆的手心中开始了阵阵不断的痉挛。

「啊啊嗯……还要,还要!蒂也要,啊!」

优香在少年脸上发出烈的呻,口中一阵无的下话,不断用双手猛力在外面的鲜活而富有弹房。

「唔……唔唔……」

少年的舌尖噙住了女子最的木芽。

优香美丽的木芽已经突破了薄薄的包皮,出充血的冠,少年紧紧含着那突起,嘬起嘴,像是在确认芽弹的触,紧紧地着那个部分。

「啊啊……啊嗯……」

优香发出极其高亢的呻度更高的突起被着,她的全身彷彿通过强烈的电一般,上身弯成大大的弓形,指甲抠住少年的膛。

志帆捋着少年茎的手突然加力。

就是那一瞬间。

「唔唔……唔……」

少年的身体大幅起。

两膝烈地震动,的前端高高洒出大量的体。

「真是没耐力的少爷啊。小弟弟也真没出息!」

志帆简直象踩香肠似的用穿着白足袋的脚底不断榨着少年的茎。

「哈……妈妈,这样子的话好像就不能给予嘉奖了呢。」

刚才还发出疯狂呻的优香一边整着发一边俯视着可怜的少年。

「已经了吧,裕辅。这次该轮到侍侯我的小了……真让人兴奋啊……」

麻理从脚脖子上拉下内,跨立到少年的脸部上方。

「是啊,真是让人没辙的少爷。差不多有必要找个新宠物了呢……」

母豹那细长的眼睛中闪着妖冶的光辉,静静浮起足于倒错望的表情。

第一章母与女的同

站在玄关处,似乎闻到一阵芬芳高贵的花香。

这香味使得川村克树的紧张心情得到了几分缓和。连翘、美人蕉、还有辛夷和雪柳、桃金娘……

克树事先已经知道梅津志帆是花教师,因此记了一些花的名称以做预备知识。

对克树而言,花香就好比是母亲的味道,照片中永远风度优雅、美貌亦一丝不减的母亲。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克树并不记得她的容颜,但在心目中,母亲永远是年轻而美丽的存在。

克树高中三年级了,要寄居在梅津志帆家的事实让他觉得自卑。他忍不住诅咒自己的背运。明年就是大学入学考试,此刻正是关键的重要时期,而且正是以进入一的国立大学为目标的努力冲刺阶段,可是,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克树的父亲在东京下町经营着一家制造五金模具的工厂,为着幼年就失去母亲、内向又有些怕生的儿子着想,一直都没有再婚。

两周以前,父亲的工厂突然遭遇意外的状况,破产了,对克树来说这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关于经营工厂的种种辛劳之处,父亲在独子克树面前向来绝口不提,因此得知破产的事情对克树而言是极大的冲击。

父亲含着泪对克树说「已经不能再住在这里了」然后又致歉般地告诉他迄今为止两个人一起生活的子也不能继续下去了,父亲想要避免让孩子也受到牵连。

「克树,你暂时到静冈的阿姨家去住一段时间吧,她叫梅津志帆。」

父亲对不知所措的克树这样建议道,他反覆重申那是最好的方案,劝说着克树。

克树虽然到为难,但考虑到父亲的立场也不容易,只能无奈地接受了。

「我知道了,爸爸。」

「也不是说要一直这样下去,是在爸爸把公司的事务整理好之前,大约半年吧。我知道这是克树你参加大学入学考试前的最重要的时候,很对不起。那么…就这么办吧。我已经和志帆认真谈过了,所以应该不会让你不自在的。」

梅津志帆,克树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好像是母亲那一方的远亲吧,似乎和父亲还有过一些来往,但是克树对她没有印象,既不记得见过她,也不记得曾经去过她在静冈的家。从父亲出示的照片来看,是个美丽动人气质高洁的女子。

据父亲的介绍,梅津家似乎相当有钱,是所谓的地方旧家。但是,志帆的丈夫已经过世,她现在和两个女儿生活在一起。

志帆的丈夫经营了一家很大的绸缎批发商店,在他突然去世之后,虽然员工们恳求悲伤的志帆说「请您继续主持这家店吧」可对一向远离世事专心照料女儿的志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她把店给可信的人打理,一半收入用来养家,现在好像还开着一间花教室,其实就算不这么做,梅津家的财产要供她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了。

再详细的情形父亲似乎也不知道了,总之为了克树,他一定是为了解对方的情况而奔走已久。

克树一方面父亲的稳妥筹划,另一方面又非常不安,虽说是远亲,可接下来是要和素未谋面的一家人共同生活啊,而且还是个只有母亲和两个女儿的女家庭。克树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高中也是男校,迄今为止他是在和异完全无缘的环境中长大的。这样的克树能够顺利进入女园地并且和互不相识的姐妹和睦共处吗?何况他对于要接受梅津家的照顾还是心存自卑。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为那种事而踌躇不前,不管怎么说,只能投身于茫然不见前路的命运的雾霭了。

克树带着学习用具和少量的替换衣物,像被人赶出去的一般,把已经住惯的东京丢在身后,朝静冈进发。

晚秋的光倾泻在大都已经落了叶的道旁树上,梅津家坐落在至今还留有田园风貌的闲静的住宅街的高地上。

这一天,可能是由于此前的紧张,克树有些冒,身体不太舒服。他是高中三年级学生,就读的私立高中在都内也是以升学率闻名的名校,头脑非常聪明,成绩已是名列前茅。克树与亡故的母亲很像,肌肤白皙,如少女般细腻,眼睛黑而大,有着长长的睫,是所谓的美少年类型,如果是在男女合校的高中里,一定会因「可」而成为大受女生的对象。

觉得有些发冷,身体绵软无力,一定是发烧了吧。

推开玄关的门,没有城里家庭那样的对讲机,梅津家是老式的木建筑房子,极具风情,庭院很宽敞,种植着松树、枞树、银杏以及梅树,就像地方旧家该有的那样,空气中漂漾着郁苍的气息。

「您好,我是川村!」

克树有些许踌躇,但还是痛下决心地打了招呼,由于紧张与不安,脚下磨蹭着。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人在吗?

「有人在家吗?我是川村。」

克树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一些,等待着里面的回答。但是,好像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出来似的。

克树困惑了,之前是有通过电话的,因为知道她家里开着一间花教室,所以认定了一定会有人在家。

克树再次走到玄关外面,更仔细地观察一下周围,梅津家除了两层建筑的主宅之外,庭院深处还有着另一座单独的房子。

大概是作为花教室使用的房子吧,位置隔离开来,入口好像也是另外的,为了来去方便,庭院里的树篱间留了一道木栅。

隐隐传来鲜花的香气,在那座单独的房子里练习花?不会没人在吧,那个志帆,一定是在那里……克树留神地听着。

可是,那里也没有人的声音。

克树穿过庭院,推开树篱间的木栅,走向那间充花香的房子,晚秋冷冽的空气倏地凝结起来。

那房间大约有十二榻榻咪大小,庭院里的树木生长茂盛,光几乎照不进屋里。

因此即使在白天,也总是有些许的昏暗。

周围一片寂静,令人害怕的寂静,克树下鞋子走进房间,足底传来榻榻咪带着凉意的触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在……

不见志帆的人影,紧挨白障子的边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菖蒲的绿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克树环视房间,但是没有人的气息。他觉得有点儿不安。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在呢?

再一次环视房间,克树死心了,准备离去。

就在此时,「啊啊嗯……」

克树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啜泣般的女声,克树朝着声音的来源侧耳细听。

「唔哈啊嗯~~」确实听到了声音。那声音与其说是啜泣,倒不如说是女子人的呻

克树再次确认发出声音的方向。

好像是从房间深处传出来的声音。

啊、那个房间!

独立的和室并非只有一整间用来当作花教室,屋子的深处好像还有一个房间。

又似啜泣又似呻的声音的确就是从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是谁?阿姨吗?可是……为什么?

克树心中掠过不安。说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处于痛苦之中……

克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传出女子声音的房间,然后站在门前,预备打开隔扇。

「啊嗯……好、好舒服……」

女子的声音格外高亢,穿过隔扇清晰地传到克树耳中。绝非清楚、冷静、柔和的女声,那是甘美而充蛊惑、女子欣喜若狂的呻

怎么回事?

克树注意到了房中的异样。

不是一个人!谁在里面……

忘记了冒发烧引起的发冷,克树屏住呼,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着不发出声音,把隔扇推开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光线从隔扇的隙间泻出来。

战战兢兢地,克树窥视着房间里的情况。

啊、这……这是……

克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确实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的异样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过四十岁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的美

难道……是志帆阿姨……

克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错,那就是照片中见过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上那种优雅、娴静的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觉到了……」

和旧家女主人极不相称的毫无体统的声音。克树到难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吗?不,在那里的分明只是一头因而发狂的牝兽!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摆连同白长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出了光滑、结实的大腿,衣带散,和服袖大敞着,形状优美的了出来。

肌肤雪白,有着令人眩目的透明

但让克树更加惊讶的是还有一个人在,一个女人。

那女人把脸埋在志帆大大张开的股间,是一个年轻的女,看起来大约二十五、六岁,笔直乌黑的长发散在志帆的股间。

「唔……唔呣……」

「对、很舒服……优香,今天轮到优香来为妈妈服务呢。啊啊嗯……」

「妈妈,我会让你觉更多的。」

声音稍稍带些兴奋,女子抬起头。志帆确是叫她的名字为「优香」优香……

克树之前在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那的确是……志帆阿姨的女儿的名字!

克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对于尚且对异一无所知的纯真的克树而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冲击。

优香把脸埋在母亲志帆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对女的神秘部位进行着热烈的抚,口中发出吧嗒吧嗒的下声音,似是正在舐、母亲的那个地方。

「好、好舒服!再多点、优香……再多一点!」

志帆对作为同的女儿的地反应着。心盘结的黑发已是散一气,眉间白皙的肌肤皱成一团,双目紧闭,脸上浮起是喜悦的神情,涂着鲜红膏,略厚的双半开着,不断发出难耐的呻

优香从志帆的股间抬起头,接着,把和服与长襦袢的下摆推得更高。

「妈妈,妈妈你的下面已经漉漉了哟。小嘴一张一张的,怎么好像是在说「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妈妈的身体真是太容易有觉了。」

因着母亲淌的花而变得润滑溜,优香美丽细长的眼中闪着妖异的光辉。

「啊嗯……优香,别说了……好……好丢脸哦。」

志帆承受着女儿的口舌抚,不胜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但是,背叛了那羞涩的模样,她白皙丰的大腿索索发抖,纤地扭动。

「我想看妈妈美丽的体。」

「啊嗯,优香。」

优香解开母亲散的衣带,唰地拉开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肤出来,女儿亲手去她的和服与长襦袢,志帆很快就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只有双脚穿着白袜子,只有这一点还些许保留了花教师的气质。

「真美,妈妈的身体,好羡慕……」

优香出神地注视着母亲润泽白皙的肌肤。

「妈妈我……已经老了哟……」

志帆害羞似地以双手盖住隆起的房,白皙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没那回事儿,妈妈。您还年轻着呢。唔,下面已经成这样子了……妈妈你真是的……」

优香一边玩儿似的抚着志帆丘上整整齐齐生长着的淡草丛,一边注意地观察着润濡亮的裂,然后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志帆的两枚花瓣,手指倏地伸进裂处。

「啊嗯……不、不要!住手、优香……」

志帆苗条的上身左右扭动着,不顾体面地叫出声来。

「别说不要哦,妈妈。蒂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妈妈的蒂真是又大又哦。」

志帆充血的小小突起突破了薄薄的包皮,的脸。

「你喜这样在里面搅来搅去、还玩你的蒂对吧,妈妈?」

优香伸入裂的手指在母亲的壶里不断烈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则一撮一撮地拨着志帆已经发硬的木芽。

「啊……啊不要……不……」

志帆嘶声大叫,部扭动着。但是,与口中的言语正相反,她的脸上溢着恍惚。

「真漂亮,妈妈的身体。又光滑,又润泽。就把你一个人这样放着不管真是太可怜了,妈妈,再来更多地觉吧!」

优香说着,剧烈地送着伸进母亲裂处的手指,在壶中更加暴地搅动。

随着女儿手指在那里的动作,母亲完全成了的发出哔啾哔啾的下声音。粘粘稠稠的汁从裂中淌溢出来,濡了会,滴落在榻榻咪上。

「啊、啊……啊嗯……」

志帆白皙的额头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鬓边的发越加突出了成的风情。

「妈妈真下出这么多汁了的说,瞧啊……」

优香从猥的中拔出手指,好像要给她看似的把手指靠近志帆的脸。确实,她的指尖上黏糊糊沾了志帆的

「啊啊,讨厌!好丢脸……优香……」

「身体真是呢,妈妈。妈妈的小一张一张地着口水哟。好厉害,妈妈。」

「优、优香,妈妈讨厌只有自己不穿衣服,优香也掉……」

「知道了,妈妈。」

一边用指腹部分玩着染上美丽粉红蒂,优香也开始去衣服,松开深天青的紧身你裙,白衬衣从头上拉下,错开丝质衬裙的肩带,双手绕到背后解开驼的挂钩。

捷地拉下袜,从脚脖子上去。

「优香,内也要掉哟。快点,快点呀~~」「知道了,妈妈。啊啊……好冷……真想快点抱住妈妈的身体。」

有着淡粉红褶边的弹蕾丝内

优香的从榻榻咪上稍稍抬起了一些,让那恼人的薄布顺着柔软的美脚滑下来。

她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裙,已呈半状,和母亲志帆相似的白皙细腻的肌肤。

比母亲略显浓密的了出来。

「只有妈妈一个人赤身体是很不公平呢。妈妈,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啊?」

优香手上握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极状物,模仿男器官而造,闪着黑黝黝的光泽。

「啊嗯……优香,那、那是……」

彷彿在说「想要」似的,志帆以心醉神的目光注视着优香手上的东西。

制作巧的仿造茎。昂扬魁伟的怒张气势雄壮地仰首冲天,优香强行拉着志帆的手握上那青筋毕现的怒张。

「妈妈,很是吧。和男人的小弟弟一样吧?」

「啊啊……讨、讨厌……不过,真的……真的好厉害哟。」

志帆白鱼般的手握住那怪异的怒张,微微颤抖着。

「怎么样啊,妈妈?用这个进妈妈的小里去吧。你想要的不得了是吧,妈妈?」

口中说着猥的女器官的俗称,优香似乎十分乐意欣赏母亲羞涩的样子。

「哪……哪有……啊啊!」

志帆纤细的声音彷彿微泣一般,但是,那苦恼的声音中混合着喜悦。

志帆光洁白皙的体染上了些微美丽的红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隔扇的细微空隙间屏住呼,窥视着母女间令人难以置信的痴态,克树的头脑中一片昏

克树连女体都未曾见过,即便是思期的少年,对他而言这也是太过刺的光景。

他曾在志帆身上追求过温柔美丽又有气质的母亲的面影,可是现在,在他的眼前,志帆的体无情地打碎了他的想像。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屏息,继续注视着志帆与优香的狂态。

然后,在看到志帆和优香眩目的体时,某种异常的兴奋袭上身来。

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女股间的翳、在那深处大大张开口的柔软的瓣。

汩汩出的……变身为两头母兽的女的让人意体。

克树的身体僵硬,双脚不住颤抖。现在立刻,要从这个地方逃开去!可是,脚下瘫软,简直象被绑住了似的,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

「妈妈,看吧,这么魁伟的小弟弟。」

像要给她看似的,优香把永远不会萎缩的凑近志帆的脸,闪着油亮黑光的魁伟茎在志帆的眼前逞着凶猛。

「那、那种事……优香。啊啊,不、不要……」

志帆不由得转开脸,出羞涩的模样。

「应该不是什么讨厌的事吧,这是妈妈想要的小弟弟。好吧,就让你哦,妈妈,仔细地品尝一下味道。

「啊嗯优香好坏哦。」

「可惜不是真家伙,对不起了,妈妈。」

「不、不要,不行……那种事,好难为情哦。」

「说什么难为情,妈妈撒谎。」

优香缓缓将自己的体叠上横躺在榻榻咪上的志帆的身体,然后,强行把青筋毕现的怒张上志帆紧闭的娇媚的

「唔……唔……」

志帆美丽的脸扭歪了。

但是,志帆没有拒绝,而是开始用脸颊轻轻挨擦起「」然后,娇媚的舌头灵动地攀爬上涨鼓鼓的前端,情意绵绵地舐,将仿造的块含入口中。

啊啊,阿姨……居然在做这种事……

对克树来说,这始终是难以相信的行为。志帆素雅温柔的影像崩坏了,发出卡喇卡喇的声音。

居然把那么丑恶的东西这样含在口中……克树不由自主地想挪开眼。

「妈妈……做得好哦。好像连我都有觉了呢。」

优香的脸颊磨擦着母亲丰部,然后将志帆开始发硬的深樱桃头含到口中。

志帆的右手紧紧握住亮着黑光的怒张,喉咙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将一直含到部开始送。但那表情并不是痛苦,反倒浮现出痴的恍惚

女同恋……做那种事情!

志帆着仿男形的子,脸都是喜悦的神情,克树觉得这样的她说不出的凄惨。但另一方面,他又到一种极度的兴奋,津津有味地子的志帆彷彿是妖冶又令人心烦意的生物。

我、我也想让阿姨那样做!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窥看着志帆的媚态,克树的子前方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女会为了取悦男而为对方做口,这点知识克树还是具备的。

「啊啊……唔嗯~~妈妈。我也想要,已、已经……受不了了!」

优香扭动着美丽结实的,舌头爬上志帆正在子。

「唔唔……唔嗯……」

母女两人共同抚着仿造的男器官。

「好吃吗,妈妈?」

「啊嗯那、那种事……」

带着醉的神情,志帆羞涩地说道,右手依然紧握着被火热唾得闪闪发亮的魁伟。

「妈妈,你想让下面的小嘴也尝尝看是不是?」

「优香……啊啊……我想要!」

「待会儿我也要,现在就先让妈妈吧。看哪妈妈的小出这么多讨厌的口水呢。」

「啊啊……别说了……优香……」

优香再一次用力分开志帆泛起淡淡红晕的大腿,食指入张开大口的两枚花瓣之间,沾取起粘稠的花,放到志帆眼前。

「妈妈的小好诚实哦,说着「想要又硬又的小弟弟」一地发疼呢。」

口中说着猥亵的言语,女儿把母亲用唾得濡光亮的轻轻抵在她润柔滑的裂处。

「啊啊……啊嗯……」

志帆的上身起,发出近似悲鸣的喜悦之声,和高洁清纯的女完全不相称的下的呻

「妈妈的蒂真的好大,完全出来了,因为充血变成了漂亮的粉红,又蒂……」

优香一边用子的前端捅着母亲充血的木芽,一边用一种故意让人着急的方式不断抚摩着往下滴落汁的深深的

「啊啊、啊唔……」

志帆白皙的体触电般地痉挛,口起伏,形状优美的房抖动着。伸直脖子发出呻,结实的部令人着恼地扭动着。

「真是呢,妈妈。要让妈妈过没有男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残酷了。妈妈好美,连我都羡慕的说……而且还有这么的身体……」

优香并不打算很快就把入母亲的身体,她只是用子的前端抚摩着尖突的蒂和裂的襞,抚摩,轻戳,玩,似是乐在其中地观察母亲呻的样子。

「啊啊嗯……那、那个……优香,讨、讨厌!」

志帆扭动着浑圆的部,好像是急不可耐地等待着子的入,发出娇媚的呻

「怎么了,妈妈,那么想要吗?」

「那、那个……优香好坏……」

「妈妈,坦白地说出来吧。说「想要小弟弟」」

「想……想要的!我想要小弟弟快点进来!」

「这就给你哦,妈妈。」

优香依然用怒张抵着志帆的裂,指尖滴溜溜拨着充血的蒂。

「啊啊……那、那里……啊、啊啊嗯……」

志帆的声音变得极其高亢妖冶,响彻整个房间。大大张开的两腿不住发抖,眉间起了皱纹,表达着无法忍耐的意思。

原本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亮泽的黑发散了,披落在白皙的额头上。

「唔,妈妈你啊,真是容易有觉呢。出这么下水来了。」

优香以回转的动作活动着子,从志帆的裂处到会部,然后再到尖窄的菊蕾,圆转擦蹭着,同时以自己的房重叠在母亲的房上。

「给……给我小弟弟!优香,我、我……妈妈不行了!」

志帆涂着鲜红膏的嘴颤抖着。

「别、别让我着急了……快、快点给我!」

志帆烈地扭动着婀娜纤细的肢,叫道。

「哪里想要啊,妈妈?」

「小……小!」

声音好像从喉咙的深处挤出来一样,志帆口中吐出猥的言辞。

「妈妈你真是非常非常的女人啊。」

「够了!优香,不要那样说话,你还是快点……快点给我……」

「这就给你了,妈妈。啊啊,妈妈的小里直口水呢,它在说「想要小弟弟……」」这么说着,优香倏地在握着子的手上集中了力道,然后把抵在母亲咕噜咕噜滴出花裂处的怒张一气入到秘孔的深处。

志帆柔软、成体大幅仰起,发出意的呻,丰烈地左右摇摆,口半开,双眼紧闭,脸上现出恍惚的神情。

「啊啊,妈妈的小真紧……」

优香把威猛的「柱」埋入志帆润的花园直到部,确认着那种触。

「啊啊……好、好哦!动、动啊!优香……」

志帆让子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裂,央求道。

「好、好厉害!妈妈的小好像在把子往里呢……好吧,我会让妈妈觉更舒服的。」

说着,优香把子的开关拨到最大。

嗡、嗡嗡……

好像剜挖着志帆的膣壁,子响起钝钝的颤音。

「啊啊……啊唔……好,好舒服!哈嗯……」

彷彿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志帆高亢的声音直冲屋顶。

「妈妈,舒服吗?」

「啊啊、啊嗯……在转……啊啊……唔……」

志帆的头发一片散,眉间皱起,呻着。

阿、阿姨……啊啊、阿姨……

耳中听着志帆无的呻,克树的子前方不觉间高高鼓起,只能令人联想到素雅、纯洁的志帆居然会发出那样下品的声音……在克树眼中,身体里子、难受地扭动着的志帆闪耀着眩目、靡乃至神圣的光辉。

「啊啊,优香,唔……唔嗯啊,啊嗯……」

「妈妈,我也变得想要了……」

优香双颊酡红,注视着在母亲的花园中蹂躏的子,一边把手放到了自己高耸、鲜活的房上,慢慢地开始捏起来。

「好,好啊……啊啊、啊嗯……」

志帆恼人的呻更响了,指甲抓住榻榻咪,烈地扭动,好像十分苦闷地折腾着。

「妈妈……」

「啊啊,优香……」

优香抱住榻榻咪上起身子、狂地呻着的志帆,两人的身体紧紧叠合着,柔软的嘴与嘴贴在一起。

「妈妈的部好有弹,真……」

「啊嗯优香,唔……我们做吧。」

优香静静地拔出深埋在母亲裂里的子,被母亲的花子还在嗡嗡、嗡嗡地作响,在榻榻咪上靡地扭动着。

「啊啊嗯……优香!」

眼看就要到达高,却被女儿拔去子,志帆以充遗憾的眼神看着优香。

「不可以,只有妈妈一个人到可不行呢。妈妈要和我一起出来才可以。」

「知、知道了,优香。」

母女俩白皙的体重叠在一起,彼此摩擦着对方的房,曲线优美的部冶地扭动,快愈来愈高。

「唔唔……」

「唔……唔嗯……」

的舌头着,开始换女同恋的深吻,她们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对方甘美的唾

「优香,这一回换妈妈来让你好好觉了。」

贪恋着女儿的嘴,志帆脸上浮起恍惚的,轻轻咬啮着优香的耳

「唔嗯,妈妈……」

眼睛合着,优香仰面躺在榻榻咪上。然后立起膝盖,大大地张开丰的大腿。

比母亲略浓些的在股间微微颤抖,那深处,鲜的绯红张着口,靡的涎水。

「优香你啊,都已经这么的……看哪……」

志帆柔软的食指和中指入女儿柔的狭间,掬起粘稠得拉起了一条线的体,凑近到优香的眼前。

「不要,妈妈,不想看,好丢脸……」

优香睁开眼睛,从母亲手指上黏糊糊绕着的体移开视线。

「霍霍霍……优香也很下哦……好吧,这就给你的小更多觉。」

说着,志帆跨坐到躺在榻榻咪上的优香脸上,形成六九式体位,从志帆的秘孔中出的花垂落成线,落到优香脸上。

「讨厌妈妈小里的汁落下来了。」

「优香,妈妈的小有那么讨厌吗?」

志帆扭动着白皙丰,把不断溢出花在优香的眼前,直到刚才为止那种羞涩的模样都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啊……妈妈……」

优香的两膝发着抖。

志帆散的黑发披落在优香股间,同时,把自己的在优香嘴上。口中发出啪嗒啪嗒的下声音,认真舐着女儿的,然后啜着。

「唔唔……唔嗯……」

优香也用舌头舐着母亲刚才一直含着

「唔唔、唔……唔嗯……」

两人简直象发狂的牝兽一样,贪恋着彼此的体,志帆的部摇摆,间或抖动一下。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窥视着这母女俩的痴态,彷彿是在窥视虚幻世界中的情形,他只觉得头晕目眩。这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的无行为,可是,尽管有着「不可以看!」

的罪恶,下身却是阵阵痛,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冲动袭击着他。

女同恋者之间的六九体位持续着,优香的大腿不断痉挛,好像是在配合快的波一般。志帆的开始染上美丽的红,她不时从优香的股间抬起脸,发出无的呻,身子起。

「哈嗯优香,蹂躏妈妈的小吧!对、就这样!蒂也要……好,好哦,啊嗯……」

「妈妈,啊啊……觉到了!用力、再用力!我的小……啊嗯就、就快了!」

「不行,还不可以!优香,我们要一起出来哟!」

志帆离开优香的身体,然后在她身边并排躺下。

「好美哦,优香的身体。到底是年轻,肌肤那么有弹……好羡慕。和优香比起来,妈妈真是一无是处……」

「没那回事哟。妈妈的身体好漂亮,肌理也好细腻……好润泽……」

母女俩彼此足于对方的器,身体紧紧贴合着,互相温柔地捏着对方丰房。

「妈妈,我……我也想要小弟弟了……」

好像小女孩向母亲撒娇一般,优香在志帆的耳甜甜细语。

「也是呢,只是有妈妈一个人吃是不公平的。知道了,优香……这就……给你。」

志帆缓缓起身,从房间一角和式衣柜的屉深处取出一样的东西,这回是象牙

「啊啊……妈妈,那、那是……」

优香抬头看着母亲手中紧紧握着的异物。

「荷荷荷,这是能让妈妈和优香同时获得快乐的很的小弟弟哦。」

「妈妈……」

优香的脸带上了些许红晕。

志帆手中握着的是一只双头假具,那是可以把女同恋者同时连接在一起的工具。

从隔扇隙间窥视着母女俩痴态的克树看着这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器物,全身簌簌发抖。

居、居然有这样的东西……

简直无法置信。

「优香,怎么样?」

「哇哦,妈妈,好!」

「两人连接起来之前妈妈要让你的小更加舒服。所以优香,把腿张开。」

「知道了,妈妈。」

优香出被自己的和妈妈的唾的秘

蒂充血到鲜红了哟。优香的小也好可。」

「妈妈,别那样盯着看,好丢脸……」

志帆双手举起优香大大张开的两腿,自己的大腿抵进优香的股间,两人的脚着,秘与秘紧紧地贴合着。

「啊啊……妈妈!」

「优香,妈妈的小怎么样?」

志帆以自己的秘摩擦着优香的秘,发问。

「妈妈,啊啊,妈妈的小……好热,滑滑的。啊啊嗯好舒服!」

优香的大腿不断颤抖,身体大幅向后起。

「很吧,妈妈的小?那么,让蒂和蒂也好好相怎么样?」

「好、好,妈妈!觉到了!」

母亲与女儿叠合着彼此火中烧的花瓣,烈地摩擦。

挨擦的时候,发出吧嗒吧嗒的恶心声音。

「啊嗯好舒服!妈妈,再用力……再用力!」

「妈妈也觉到了,啊啊……啊嗯……优香!」

母女俩开始泛起些许红的光滑大腿烈地纠着,地扭动着。

声渐渐转高。

「啊唔……妈妈,我、我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啊啊……妈妈也是……」

「小、小……像要融化了。妈妈,啊啊,妈妈!」

「优、优香……不可以……还不可以的!」

志帆狂地呻,一边将手中握着的双头假具的一端凑到优香嘴边。

「优香,这个是可以让妈妈和优香的小都好舒服的小弟弟哟。来吧,我们一起。」

「知、知道了……妈妈。」

优香双手握住仿造男器官头部分而做的假具,无限怜般地以舌头来回舐着,然后入口中,两颊高高地鼓起。

「唔唔……唔嗯……」

「要完全哦,优香,妈妈也想要!」

志帆也以娇媚的嘴来回轻吻着假具高举的可怕先端,舌尖徐徐地、仔细地舐,然后一气含入极的假具。

「唔唔,唔唔……」

母女俩就像是在对真的茎做口一样地开始送,头发散,唾滴落下来。

「优香,现在可以让小吃小弟弟了!」

志帆从口中吐出假具,前端轻轻抵在自己正出下涎水的花瓣的裂处。

「啊啊,妈妈,给我!我要!」

「从妈妈开始啦,妈妈先让小弟弟进来。」

志帆把抵着濡光亮的裂处的假具缓缓入自己的膣腔,两枚绯红的花瓣被撑开,那刚猛的怒张发出滋噗滋噗的声音,埋没进志帆的身体里。

「啊啊、啊嗯……」

志帆烈地摇着部扭动。脖子伸直,左右摇摆着头。

「妈妈给我吧,快点儿!」

「这就给你了优香。给你妈妈的小弟弟……啊啊、啊啊嗯……」

志帆的大腿颤抖着,把假具的另一端抵在优香滑溜溜的秘上,已经入了假具的志帆宛如有着茎的贪女神一样。

「啊啊……啊唔……」

优香发出尖锐的呻,笔直乌黑的头发散一气,红半张,脸恍惚的神情。

志帆的向着优香的方向靠近,假具的前端撑开优香的秘,朝柔的合并处沉下。

「啊啊,好,好哦!妈妈!」

「这样优香就和妈妈连为一体了哟。啊啊,啊啊嗯……」

母女俩不成体统张开的股间由一联系着,两人白皙的大腿不断发出微微的痉挛。

志帆和优香白皙的体恼人地起伏着,头部烈地摇摆,丰房摇晃不定,发覆在额上。

然后,她们开始自己用手暴地捏起房,白皙的身体染上了红,那对美貌母女间混的姿态在克树眼中看来说不出地让人心醉神

啊啊,阿姨!怎会如此美丽……

克树的心尤其为母亲志帆成体而沉,虽然不像优香那样年轻鲜活,可是柔软的肌肤与浑圆的部却散发出成年女的风情。

克树不由自主用手拨起高高撑起帐篷的子前端,对于对女一无所知的他来说,这是有生以来首次目睹母女间倒错的同,他的下半身窜过麻痹般的兴奋

我、我也想……和阿姨……那样做!

克树拉下长的拉链,从内的开口处掏出新鲜起的茎,对于只懂得自的思期少年而言,母女间欣喜若狂的痴态自然起了强烈的冲动。

「啊……啊啊嗯要、要不行了……就要出来了!啊啊嗯啊……」

优香好像极端难受似的左右摇摆着头,半张着口,呻着,那是女足于即将登上绝顶时的恍惚的神情。

「啊……妈妈,快到了,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小……好像要融化了!」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嗯……」

两人完全变成了倒错的母豹。

优香意地扭动着结实优美的部,口中胡地叫道:「妈妈……妈妈……」

「啊、啊……嗯~~要去了……要去……啊啊嗯……」

志帆的房剧烈起伏,上身烈地扭动着,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转变为尖锐的叫声。

「出……出来了……啊啊……」

「出来了!优香……啊……啊啊……」

志帆的大腿痉挛不已,优香的体大幅后仰。

「啊啊……」

「啊哈……啊啊嗯!」

母女俩的呼房晃动着,烈地上下起伏。

沉醉于恍惚中的母女俩的美丽的脸。

啊啊,阿姨……

看着志帆足的容颜,克树也几乎和那两人同时出了年轻的

克树的内心被这对美丽的母女间的野兽般的得翻腾不已。

简直没法儿相信。

那时,从父亲那里看到照片,对志帆的印象是高洁、优雅,而此时这一形象已被彻底粉碎了。

但是,克树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那样的志帆不洁,相反地,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被志帆这个女人深深地魅惑了。

我、我也想和……阿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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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2024-08-17 22:37:04

第二章同级生的卫生带

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志帆出放下心来的表情。

「好像烧也退下去了,太好了……」

「已经没事了,阿姨。劳您担心。」

克树躺在上,仰视着志帆,好像道歉似地说道。

「不可以勉强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再睡一天,肯定就会完全好起来的。」

「我已经可以起来了,没事的。」

「不行,还不可以。」

温柔地抱住想要起身的克树的肩头,志帆制止他。

始料不及的环境变化和来到梅津家的紧张使得克树因冒而引起高烧,病倒了。

他连好好向梅津家人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躺倒在二楼的一间卧室里。

这房间是专门为克树预备的,照很好。

照顾克树的是志帆,她温柔的关心让克树觉到了母亲的味道,这是他第一回接触所谓「母」这种东西。

不仅志帆,梅津家的姐妹优香和麻理也都愉快地接克树的到来。

「克树君,你觉得怎么样?环境突然有了变化,身体上肯定有不适应的。不过,在这个家里没什么可担心的哦。」

姐姐优香在上班前来到克树的房间,明朗地笑道。

优香是在本地的建设公司上班的OL,年龄大概超过二十五岁,据志帆说好像是担任社长的秘书。笔直乌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细长的眼睛美丽清澈,酷似志帆。身形苗条,但部相当丰,紧身裙勾勒出的线让克树不由得着

如果有这样一个美女做姐姐该有多啊,克树这么想。

妹妹麻理对克树也没有一点冷淡的态度,坦率明朗地跟他说话。

麻理和克树一样,是高中三年级学生,与姐姐优香不同,眼睛又黑又大,闪着明朗的神采。一头短发,有着机灵的男孩子气,非常快活的少女,深天青裙子下是与母亲志帆一样的修长美腿。

「克树君,转校手续我和妈妈已经办好了,你和我在同一个班级。我听妈妈说,克树君你的功课很呢,这样可好了,以后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向克树君请教了。」

麻理在克树的边弯下,微笑着说道,在克树眼前出了雪白的大腿也一点都不在意。

麻理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有种小恶魔的觉,但她并没有把克树当成打扰者,相反更像是对克树抱有好

本以为自己肯定是梅津家不的人,克树来时有着很重的心理负担,可是志帆和女儿们不但没有显出那样的态度,还好像对待家庭一员那样的接他,克树非常

志帆站在克树的边,温柔地微笑着。

今天穿着及膝的黑西服紧身裙。

丝质衬衫外披着厚厚的红开襟衣,克树觉得穿和服的志帆很美,但穿普通洋装时也相当妩媚,头发梳理得笔直整齐,白皙的前额上垂着几缕刘海。

志帆注视着克树的脸,细长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长长的睫和涂着雅致的红膏的嘴透出成的风情。

虽然已经有了一点年纪,但身体的曲线没有走样,全身都很苗条,部却很丰,洋服比和服更能体现出结实的部直到浑圆部之间的曲线。

白皙,肌理细腻而光滑,双手如白鱼般纤细优美,气质优雅美貌过人的志帆。

克树忆起了无意间由隔扇隙中窥见的志帆美得令人眩目的体。

「怎么了,克树君?」

「哎……没什么……」

克树回过神来,慌忙否认。

「是吗,如果有什么为难事儿的话就对我说吧,克树君是令尊特别代要好好照顾的孩子哟。」

志帆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是、是的,阿姨……」

克树顺从地点头。

那时无意中看见了志帆和优香的秘密,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口,那是梦,他这么告诉自己。

「我很担心克树君呢,我们家里都是女的,所以不太了解男孩子。如果有什么问题,就请告诉我好吗?」

「是的,阿姨。」

志帆把手放在克树的额上,再次确认热度已退。

「乖乖地睡一觉就会好起来,可别为了考试而太勉强地用功啊。」

「谢谢您……」

克树躺在上目送着志帆的背影。

紧身裙包裹着的浑圆部映入眼帘,令克树神魂颠倒,长袜勾勒出的腿肚和柔软的美脚炫人眼目。

啊,阿姨……真美!

那一瞬间,克树被走出房间的志帆的背影催生了无法遏止的冲动。

志帆白皙美丽的体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地翻腾不已,怎么也无法驱除。气质高雅、只能让人想到素净高洁的志帆发出喜悦的呻,如狂兽般痛苦扭动的身姿,怎么也无法忘怀。

啊,阿姨和优香姐还在做那种事情吗?

只是这么想想,望之血就开始集中到克树的下半身。

我也想和阿姨……做!

克树的脑海中卷起靡妄想的旋涡,对童贞的克树来说,那妄想只是寻求的刺起到发痛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一边在脑海中描绘着志帆眩目的体,一边开始了烈的自

从城市的名门高中转校来到地方上的县立高中,克树不由得到一种落差,好像一直以来绷得紧紧的弦「啪」地一下断掉了。

讲课的内容极其无聊,全都是已经学过的东西,那些都是非常基础的部分,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届考进一大学本就没有指望。

克树有些焦躁,一想到父亲的辛劳,就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为了父亲也好,为了自己麻烦到的梅津家的志帆也好,无论如何非得一次考进大学!

克树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周围的环境不要说应试的紧张,就连认真听课的学生也非常之少,在克树心中,城市里那种时间不够用的紧张渐渐淡去了,慢慢地开始不受控制地与乡间的悠闲步调一致起来。

不能集中力学习的理由还有一个。那是对异的兴趣。

克树此前就读于男子学校,所以几乎没有和女生接触的机会,对正处于思期的男孩子来说,那或许是非常残酷的事情,但也因此也不得不把多余的力全部倾注于学习之中,应试战争大约就是这么回事。

但是,转学来到的是男女合校的高中,教室里的气氛明朗、柔和,彷彿是从那沉重的大学入学考试中解出来一般。女孩子们的娇声对克树而言更像是心灵的抚

麻理在同一班级,她的格明朗畅快,是班级里的气氛带动者。

黑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即便在一群男生之中也没有羞涩扭捏的态度,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和他们说话。

既有天真气同时又有些成气质的麻理在班里相当受,好像有为数颇多的男生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小恶魔般的可深深引。

对接受城市教育的、优秀的克树,明显出嫉妒与对抗之心的是班级里成绩最好的近藤裕辅。

裕辅也是那类堪称才子的少年,脸有些苍白,面部轮廓英,肤白皙,眼睛也很大,相当英俊的他一向是班级女生倾慕的对象。

然后,美少年克树出现了,比裕辅更聪明更加风度翩翩,于是理所当然地,女孩子们热情的目光开始转向克树。对来自城市的才俊人物怀有憧憬之心应该也算人之常情吧。

裕辅冷眼注视着克树的行为,克树也没有办法不在意裕辅的举动,虽然他并不打算把裕辅抬举为竞争对手,可还是强烈地意识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对心。

克树转校以来才只过了半个月。

下课放学之后,已经是农历的十二月,冷风吹动着校园里树叶落尽的白杨。

离开学校的学生们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克树在图书馆里查阅一些资料,天空沉沉的,冬云密布,眼看着就要傍晚了。

图书馆里一片寂静,几乎没有学生的身影,克树没有注意时间,专心地看着从书架上取下来的参考书。

「喂~~川村!」

有人在背后「啪」地拍了拍克树的肩。

「哎……」

出其不意地吃了一惊,克树回过头来。

「近藤!你……」

克树的桌子周围站了三名男学生,其中一人是裕辅。

「有什么事情?」

克树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裕辅他们会围在自己旁边。

「唔……学物理呐?果然以东大为目标的人就是不一样哦。」

「没、没那回事儿!」

「光知道读书的话可是会被女孩子们讨厌的哟,川村!」

裕辅从克树手中拿过参考书,暴地扔在地板上。

「你……你干什么啊近藤!」

被裕辅的态度稍稍怒的克树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瞪视着他。

「跟我们来一下,川村!」

两个男生抓住了克树的手臂,虽然不知道名字,但看上去就一副不良习气,头发染成茶,还剃了眉。为什么裕辅会和这种不良少年混在一起,克树不明白。

「讨厌!放开我!」

克树想挣被不良少年抓着的胳膊。

「行了行了,老老实实跟我们来!」

「放开我!喂,近藤!」

那不是城市里来的文弱少年可以反抗的对手,更何况对方有三个人。克树被强制地抓着胳膊跟在裕辅身后走了。

三人带着不情愿的克树穿过暮苍茫的校园,一直走到体育馆内侧的仓库前面。

这就叫「欺负」吧……

克树这么想着。确实,在他从前所就读的市区学校里也有着背地里的欺负,但象现在这样直接的暴力行为是没有的,克树觉得很不安,又因恐惧而有些害怕了。

「喂,川村。别以为你从城里来,学习成绩好点儿就能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架势!」

裕辅戳着克树的肩,骂道,他的眼中燃着憎恶的怒火,脸铁青。

「住、住手,近藤!」

被直撞到仓库板墙的克树叫道。

「还神的嘛你这家伙!」

「那么喜被老师夸吗,秀才?」

两个不良少年互抓着克树的前襟,威吓着。

「住、住手!」

克树想挣前的手,烈地反抗着。

但是,没有办法挣两人,克树被按在仓库的板壁上,很快就动弹不得。

「说是秀才却意外地好不是吗,川村?得到女人们的奉承献媚会那么开心吗!到底怎么样啊,川村!」

裕辅揪着克树的前襟,好像马上就要挥拳来打的样子。

「裕辅,修理一下这好的秀才怎么样?」

「嗨嗨嗨,是说检查一下秀才的老二能不能站起来吗?」

两个不良少年从两边制住克树的身体,脸上浮起嘲笑的神

「有趣的提案哦。」

静静地叉着手,裕辅得意地笑道。

「放手!放开我,近藤!」

克树不知道这三个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非常地不安,想着无论如何要逃离这里,又开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力量的差别是显然的,克树已然是被囚之身了。

「唔,那么就先来见识见识好秀才的老二吧。」

「哦哦,好呀。」

「多有趣儿啊,瞧瞧童贞的青涩宝贝儿!」

三人极尽嘲笑之能事,放肆地大笑着。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够了、住手啦!」

「紧紧按住哟!」

裕辅命令两个不良少年,看来他应该是三人组的头目。

「来吧,让我们瞧瞧童贞的老二!」

裕辅在克树面前弯下

「住、住手,近藤!」

克树用尽两脚的力量拚死抗拒。

「真是不知死活的讨厌家伙!」

「叫你老实点待着,听到没!」

要在三个男人的面前可地暴茎克树到无比屈辱。

裕辅的手碰到了克树的皮带,强行解开皮带,拉下长,克树的白出来。

克树的身体烈地扭动,为了内不被下而挣扎着。可是,被两个不良少年从两边按住了身体,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裕辅两手抓住克树的内,然后,唰地一下一气拉到了脚腕。

克树的茎暴在三人眼前。

「哦,这小子的老二还包着皮呢。」

「欬,别看这好秀才,老二倒是蛮大的嘛!」

「可是,这个样子要取悦女人不可能的啦,哈哈哈……」

三人仔细端详着克树蜷缩的茎,嘲讽地笑道。

「够了……住手!」

克树倍屈辱地叫道,声音里含了几分哭腔。

「城里来的人果然差劲呀,这家伙象女人一样地哭呢。」

「行了行了,为了不被女人讨厌,老二得站起来哟。」

裕辅用拣到的短戳着克树在外面的茎。

「走开!够、够了……放了我!」

在众人面前辱的茎,加上被无情嘲笑的愤怒,使得克树不断地含泪哭叫。然而,裕辅简直好像以看到这样的克树为乐似的,玩着他的茎,炫耀胜利般地大笑。

「嗨嗨嗨,说在我们面前没办法站起来也可以啊。」

「不是女人,真是很抱歉哪。」

克树已经是裕辅和两个不良少年的俎上鱼了,想到接下来不知还有怎么样的遭遇,就陷入了更深的屈辱

就在此时,背后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

「裕辅,你在干什么?」

三人带着震惊的表情转向声音的方向。

「麻理……」

裕辅喃喃地说,两名不良少年也无言地看着麻理。

「麻理!」

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麻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克树更加不安了。

不能连麻理也被卷进这场私刑。

这么想着,克树更不安。

快逃,麻理!

克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想这么叫她。

但是,麻理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叉着双手,以一种毅然的态度瞪视着裕辅他们三人,极其可的黑眼睛因着震怒而熠熠生辉。

在麻理的瞪视下,裕辅适才还溢着征服的脸眼看着越来越苍白,然后突然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怎么办呢,裕辅?」

「叫麻理也一起玩玩儿怎么样?」

两个不良少年大概还没有注意到头儿裕辅突然畏缩的态度,看着麻理,煽动道。

麻理穿着制服。深天青裙子下面是白袜子,白衬衫的外面套着红上衣。纤细柔软的赤脚从裙子的下摆里出来。

「喂、等等!这下糟了啦!」

害怕地耸着肩膀的裕辅制止了二人,说道。

「怎么了啊?裕辅!」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麻理抓住啊!」

两人不服气地看着胆怯的裕辅。

「总、总之糟了啦。喂,我们走了!」

裕辅想要带同两人离开这里。

「切,真没劲!」

「难得才要开始好戏的说……」

就算是不良少年,对头头的命令还是不会违抗。

这时,麻理毫无顾忌地朝裕辅走来。

乌黑的眼睛中不见了一贯的可,气得发抖。

「裕辅!」

麻理以严厉的语气直呼他的名字。

啪!

「啊……」

麻理在裕辅白净的脸颊上狠狠掴了一掌,裕辅不由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麻理小姐……」

裕辅口中冒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他对麻理那种崇拜的态度就好像是奉召前去伺候高贵的女王一般。

「……」

两个不良少年目瞪口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头儿居然在这样一个小女孩面前作出这等可怜的举动,他们脸上都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与可的长相正相反,麻理的眼神中尽是对裕辅的轻蔑和嘲,脸上浮起妖异的笑容。

「喂~~好了,回去了!」

裕辅顾不得拂去子上的泥土,命令两个不良少年。

麻理无言地瞪着裕辅。

裕辅一边好似道歉般地不断回头看着麻理,一边快步逃向漆黑的校园。

克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一点儿都不明白。

为什么裕辅看到麻理会那样惊慌?为什么在麻理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之前一直那么嚣张的裕辅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怎么也理解不了。

「克树君。」

「麻、麻理……」

麻理叫着被独自留下的克树,那表情,还是平常那个温柔的、可的麻理。

「唔……克树君,那个模样……」

麻理以羞涩的目光瞧着克树,说道。

「啊啊……」

克树的下半身还是刚才那副可模样,他觉到了麻理定在那里的视线,急急慌慌地拉上内和长

被麻理看见了茎!

克树羞脸通红。

「好了,回去吧,克树君。」

麻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冷静地催促着不知所措的克树。

「啊……麻理……」

「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如果不这样的话,妈妈她又要担心得不得了了。」

「呃、谢谢。可是……」

为什么裕辅要逃?克树想问麻理。

「总之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怎么样,克树君?」

麻理冷冷地笑道,脸小恶魔般的表情。

「啊……我、我知道了……」

麻理这样嘱咐,克树无法再追问下去了。总之不管什么理由,麻理帮了他这是事实。克树很谢麻理。

「那种品质恶劣的坏学生很多的哟,这学校里。别和他们作对,而且就算是不找他们,克树君本来也就是容易被人盯上的呢。」

两人回家的路上,麻理对克树这样说明着。

「克树君是梅津家重要的客人,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的。」

「谢谢你……麻理……」

克树还有疑问。

为什么裕辅那样害怕麻理?

但是,克树怎么都没有勇气对麻理问出这个问题。

梅津家。

总是对克树非常和善,为他营造出温馨气氛的母亲和两姐妹。可是,克树总觉得在这家里隐藏着什么秘密的东西。

垂纱背后女园地的深处隐藏着什么。可是,他看不见事情的真相。志帆和优香的秘密关系也好,麻理那种由得男子服侍的女王模样也好,一定有什么!

克树心底的某处开始有了这样的直觉。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裕辅在学校里的态度改变了,对克树惯持的对手意识和嫉妒心彷彿消失了一般,对他总像是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

那是因为麻理常常从教室的一角盯着的缘故。

克树只能那么觉得。

他的心中,不知何时已悄悄生出了恋芽。

是同班的津岛加织,一个非常可的少女,在同班女生之中格外聪明,而且漾着某种温馨的纯洁。虽然生长在乡下,可是气质优雅,矜持沉静,又善解人意,克树不知不觉中被她给引了。白皙的肌肤,圆溜溜的眼睛。齐肩发光洁润泽,与束发的红缎带非常合衬。

克树觉得,如果是加织的话,大概可以治愈他思期的孤独吧。

因着麻理的视线,在教室里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说话,但克树和加织好像都注意到了彼此之间的引,对于在男校里读书至今的克树而言,那可以说是初恋。

「川村君……」

放学途中,跟在克树身后叫住他的是加织。

「津岛同学……」

意外地被加织叫住,克树有点紧张。但是,内心也怦怦地动不已。

「川村君……不,叫你克树君可以吗?」

加织带着无的笑脸,问道。

出健康洁白的牙齿,加织身穿厚厚的短大衣,大约是着冷风追在克树后面小跑的缘故,白皙的脸颊上现出隐隐的红晕。

「啊……可以的,加织同学。」

克树也叫了加织的名字。心脏不由得怦怦直跳。

暗中恋慕的加织主动来和自己搭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克树无语。

「克树君,你每天都学习吗?」

「啊,不、也不是那样啦……」

「在校生一次考进大学,很辛苦吧?」

「嗯,也不知道能不能……」

「克树君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我也想去东京的大学,可是一向都不好好学习,大概不成呢。」

「没那回事的。」

「嗯,克树君,你能教教我吗?虽然可能会打扰到你……」

加织乌黑的眼珠微微润,恳求般地说道。那表情无比可

「啊,可以的,什么时候都行。」

克树快地答应了。不,还不如说是正中下怀,这样就能增加和加织在一起的时间了,想到这一点心中就雀跃不已。

「好高兴!克树君。」

加织的声音兴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家里开着一家咖啡屋,虽然住处是在另外的地方,不过二楼是我学习的房间。怎么样,要不要到我家的店里来坐坐,吃点蛋糕喝喝咖啡什么的?」

「哎?这样子啊。加织小姐家里开咖啡屋的。我在东京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去咖啡屋。」

「那么一定要来的哟,克树君。」

谈话进行的非常顺利。

对克树来说,每天都在梅津家和学校之间两点一线已经有些许的厌倦了,所以有机会稍稍口气,就算只和加织说说话也是极其高兴。

那以后,克树每周要到加织父母经营的咖啡屋去两次。

放学之后其实是想直接和加织一起去咖啡屋的,但是顾虑到麻理的存在,克树会先去一下图书馆,在那里自修三十分钟,然后再出发去加织等在那里的咖啡屋。

他不想让麻理察觉到自己和加织有着密切的来往。

自从裕辅的那件事情以来,克树总觉得在学校里的行动好像受到了麻理的监视。

那个时候的确是麻理救了克树,但为什么裕辅会如此忌惮麻理呢,怎么也想不通。

和这样的麻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对克树来说,她既是异,也是照顾自己的梅津家的女儿。他决不讨厌麻理,但也丝毫不曾抱有喜情,如果被麻理发现他在和加织往,又传到志帆耳中的话,可能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担心,更何况还是在大学入学考前的关键时刻。

克树尽量小心地避开麻理的视线,在这期间,麻理对克树也没有超出必要程度以上的接近。

寒假越来越近了,为大学入学考而开设的补习班也已接近尾声,克树不用再上补习课,上午在图书馆度过的时间多了起来。加织要补习的缘故,克树算着补习课结束的时间,去和加织会合。这样的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从早晨开始就下着小雪,天气很冷。今天是去咖啡屋见加织的子,每逢这一天,心中总是说不出的快活。考试的子越来越近,在这样的重之下,就算克树也会有逃得一时是一时的念头。

只是和加织并肩坐在桌子前,心情就会放松下来。加织垂到肩头的黑发总是闪着清纯的光泽,散发出洗发水淡淡的甜香,光是闻到这个香味,克树就心跳不已。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和加织拉过手。虽然在异方面算是晚,但随着与加织的恋情进展,思期的望也越来越浓,对加织的体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自从窥见了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女之间的体纠以来,克树对女越发不懂了。在那之前对事所怀的梦想和望都被无情地打碎,女妖冶雪白的体成了脑中的梦魇,他连什么是快乐都不明白了。能引导他走回原来方向的人会是恋人加织吧,克树这样对自己说。

啊,真想和加织……接吻!

这念头在克树的心中不断涌起,怎么都克制不住。但是,他也没有勇气抱住加织,强行去吻那纤弱的嘴

「啊,克树君,我现在要去一下学校!」

加织的母亲正要离开咖啡屋,在门口碰见克树。她的脸有些苍白。

「哎……出什么事了?」

看到她慌张的模样,克树询问。

「说是加织在学校里觉得身体不舒服,刚刚来了电话!」

「不舒服……加织不要紧吧!」

克树有些心慌意,不由得叫出声。

「老师好像说是轻微贫血什么的,已经安顿下来了,总之得去接她回来。」

加织的母亲相当紧张,身上还系着围裙。

「我家里那口子今天正巧有聚会出了门,总之得先把店关了……」

加织的母亲一边急急慌慌地准备放下活动门板,一边抱怨着。

「我、我去接她……」

「哎?克树君你……但、但是……」

「不要紧的,如果加织可以步行回来的话。」

止住面带为难神情的加织的母亲,克树斩钉截铁地要求。

思索了半晌,母亲一脸抱歉地说:「是吗,这样的话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但是不会麻烦你吧,克树君?才刚刚从学校里回来,而且今天加织好像也不能接受辅导了……」

「没关系的。我去接加织回来。」

克树说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吗,但……真的可以吗?」

「是,因为我也很担心加织。」

「谢谢你,克树君。那么,加织就多多拜托你了,有什么事情的话请打电话回来。」

大概是被克树的热诚倒,虽然有于心不安的表情,加织的母亲还是同意了。

加织的双亲对克树和加织往的事情非常宽容,甚至可以说是高兴的。克树认真而诚实的人品赢得了他们的信赖。而且,一定也从加织那里得知了他们并没有进行什么不纯洁的往。

克树扣好呢短大衣的前襟,沿着杂有小雪的路面一路小跑赶回学校。

脑海中浮现出加织可的笑脸。

不要紧吧,加织……

些许的不安在心中掠过。

进入校门,克树一径直奔保健室,校园里开始积起薄雪,大部分学生都已经放学回家了,校舍里看不见人影。

进入正面玄关,一楼最里面的房间就是保健室。这还是克树第一次来这里。

克树重重地敲了敲保健室的房门。

「哪一位?」

里面传出一名中年女子的声音,好像是学校的保育教师,泷泽洋子。

「打扰了。」

规规矩矩地打声招呼,克树推开保健室的门。

房间里漂着浓烈的消毒水味,这在学校中也是个异质的空间。

「呃、你好……我是川村。」

举步向房间里走去。

「川村同学?怎么是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洋子一边用消毒洗着手,一边讶异地看着克树。

「不……不是的。」

「为什么来这里?」

「呃……啊,我受津岛同学的妈妈委托,来接加织小姐回家。」

带着几分困窘,克树对洋子坦率地说明。

「啊……你……」

洋子脸上浮起「为什么?」

的神情,看着克树,但随即好像也察觉了克树的内心,静静地笑了。

「加织和克树同学好像是好朋友呢。好的,跟我来吧。」

洋子走到被白帘子隔开的诊察前,招呼克树过来。

看来加织就躺在那张白帘子的后面。

「加织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所以被送到这里来。脸苍白,有点让人担心,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有一点点贫血,只要安静地躺一会儿就没有问题了。」

洋子一边对克树做着说明,一边拉开了把隔离开来的帘子。

「加织,川村同学来了。」

克树不安地俯视着躺在上的加织。

「克树君……」

加织看到克树,声音微弱地叫道,或许是心理作用,她苍白的脸颊毫无血,黑黑大大可的眼眸漉漉的。

加织脖子以下盖着毯,静静地躺在上。

「还好吗?」

克树发问。

「嗯,已经好多了。」

加织看着克树写担心的脸,想要坐起来。瞬间出了白皙肩头上衬裙和文的肩带,看情形加织是了制服,只穿着内衣睡在上的。下的篮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深紫水手服的上下装和黑的连袜。

「不可以哟,还得再躺一会儿才可以。」

在洋子的劝诫下,加织再次躺回上。

「加织今天正巧是生理期,好像本来就是容易贫血的体质呢。不过现在的气比刚才好得多,再躺一会儿就不要紧了。」

「老师,谢谢……」

彷彿表达歉意似的,加织以虚弱的声音说道。

「考试就要临近了,是很重要的时期,所以加织同学不要太勉强自己。哦对了,我现在要去职员室开会,大约离开一个小时,你躺到那时候比较好。川村同学,你在这里陪着加织好吗?」

洋子可能也隐隐察知了两人的关系,这样嘱咐克树。

「是、是的,老师。我知道了。」

克树深深地低下头去。

「啊,对了,加织同学,今天经血比较多,所以用一下止血比较好哦。」

「哎……老师,您说……止血吗?但是我还从来都没有用过。」

「没关系,老师会处理的。」

「是、是的。可是……」

加织还是有些不安的表情。

「克树同学,请你到房间那边去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是……」

克树之前确是听说过「止血」也多多少少知道那是那是置于女体内的东西,但是不知怎么地还是到了难为情。

洋子伸手拉上边的帘子。

「加织同学,把短下来吧。」

「是。」

克树觉到了下短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现在,加织下了短,老师一定看见了那里。这么想着,克树的热血缓缓涌向了年轻的望器官。

啊,加织的那里……好想看!

一面觉得这样不对,一面却又在脑海里浮现出加织股间润泽柔的花瓣。那里一定会因为经血的缘故而变得红吧。

克树想像着帘子里面正在进行的女的隐密行为,下半身开始有力地膨起来。

「啊、老师!」

「放松、对,就这样,不会痛的哟。」

加织穿上短的细微声响传到了克树耳边。

帘子拉开来。校医拿着卷有加织卫生巾的卫生纸,漫不经心地丢进垃圾箱。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来职员室报告,不过我认为应该没事了……那么拜托了,川村同学。」

留下这样的指示,身着白褂的校医离开了保健室。

保健室成了只有克树和加织两个人的空间。

克树在加织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妈妈担心了吧?」

加织问。

「嗯,好像相当紧张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不是妈妈,而是克树君来了呢?」

加织奇怪地询问。

「伯母店里的事非常忙的样子,所以我就说代替她来接你了。」

「哦,是这样。谢谢你,克树君……我好高兴……」

加织的脸颊微微染上一层红晕。

「真的不要紧吗?」

「嗯,已经没事儿了。」

「那就好……」

加织想从上起身。

「不可以的,加织!再不躺下的话……」

「我说不要紧了!」

无视克树的制止,加织从上坐起身来。克树慌忙抱住加织纤细的双肩。

毯滑落下来,克树的目光定在了加织穿着内衣的上半身上。

肩头出雪白的肌肤,肌肤年轻而富有弹,纯白的羽般的衬裙的肩带和可以清楚知到的文的肩带,横在加织柔的肩头上。这对克树而言,是极之眩目又让人心猿意马的情形。

这是第一次看见加织赤的肌肤,由光滑肩头到部的线条实在美丽之极。

柔顺的黑发垂到肩头,散发出清纯芳香,与那时窥见的志帆和优香的肌肤都有所不同,有着彷彿幼占鱼般的新鲜

虽然裹着文和衬裙,依然可以从前浅浅的谷间看出娇小却已有了相当发育的房。

「讨厌!别那样盯着看,克树君!」

察觉到克树定在自己上半身的视线,加织害羞地用毯掩住部。

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恢复了血,单看外表和平时那个可的加织没有什么不同。

「经血,很厉害吗?」

克树做出似乎了解的样子问道。

「嗯,今天……特别多。讨厌……别问这种事儿,克树君。真难为情。」

加织的脸腾地绯红起来。

「经常会引起贫血吗,加织?」

「唔偶尔。有的时候累了会头晕……今天不知怎么地一早开始就不舒服。」

「不能太勉强的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呢。」

「谢谢你,克树君。」

这么说着,加织从毯里伸出纤细的手,紧紧握住克树的手。对这意料之外的举动,克树一瞬间胆怯了。小手冰冷,但是,柔软,润滑。

「加、加织……」

克树观察着加织的神

「克树君的手,好温暖。」

双手握着克树的手,加织的声音有些发抖,喃喃地说道。

「我……我很喜……克树君……」

加织黑黑的眼眸水汪汪的,长长的睫微微摆动着。

面对这样的加织,克树觉得她无比可。他真想就这样拉下毯,用尽力气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克树君……你……喜我吗?」

单刀直入地提出问题,加织仰视着克树的脸,那目光是认真的。

「啊……喜、喜……」

「真的?」

「真的!」

「好高兴,克树君!」

加织的脸上恢复了生气。又回到了平时那个快活可的加织。

「我本来就相信克树君一定会来接我的!」

加织再次从上起身,也不再为自己的衬裙和文而害臊,紧紧握住了克树的手,接着向坐在边椅子上的克树靠过来,抱住他。

「喂,等一下……」

被只穿一条衬裙的加织抱住,克树有些狼狈。

完全被加织大胆的举动倒了,和直到刚才都老老实实躺在上时相比,简直象换了一个人。

「我喜你!喜克树君!」

加织靠着他,把脸埋在克树的口。

「喂、加织……等、等一下……」

还在为加织的身体不适而担心,克树想让她躺在上。但是,加织抱着克树的身体不肯放手,于是克树就这样覆着加织的身体,两人一起倒在了上。

上的毯完全掀开,穿着衬裙的加织全身都出来,装饰着可褶边和蕾丝的衬裙的下摆卷起,出光滑的大腿。

但是,加织没有刻意地去遮掩。

「加、加织……」

趴在加织上方,双手支来撑住自己的体重,克树看着加织的脸。

加织长长的睫忽闪着,水汪汪的黑眼睛凝视着克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吻我……克树君。」

「哎……」

听到加织意想不到的要求,克树的膛彷彿要裂开一般。

「如果喜我的话,求你……吻我……」

说着,加织合上双眼,向克树递上瑟瑟颤抖的红

「加织……」

在梦中描绘过的与加织的接吻。更何况,还是加织这边提出的要求。

虽然不是刻意,但文紧紧勾勒出的部隆起还是隔着衬裙跃入了克树的眼帘。

克树的心开始燃起烈的,迄今为止一直努力克制着的对加织身体的望之火一股劲地熊熊燃烧起来,下半身的望之血凝结了。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与加织肩并肩地并排躺下。

加织的身体没有动作,依然闭着双眼,等待着克树。

「真、真的可以吗,加织?」

加织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克树以手环住加织的脖子,一阵淡淡的洗发水的甜香传来。

「加、加织!」

克树再也无法自制了,紧紧拥着加织纤细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上加织可的双

「唔~~」加织的上体轻轻扭动,全身微微的震动传到了克树的身体。

柔软,又有几分冰冷的嘴,克树与加织的嘴互相叠和着,半晌都没动。

这就是……接吻!

克树在紧张中体会着初吻的滋味。可是,他已经失去了自制的望似已不能止步于仅仅同加织嘴相合。

一边亲吻,一边把手伸向加织部的隆起。

「唔……克树君、住手……不要那样……」

离开重叠在一起的克树的,加织小声地表示不愿意。

但是,克树已经没有余裕去听加织的恳求了。他越过衬裙,暴地摸着加织的房。

「啊、啊嗯……克树君,别……」

嘴里虽然说着「住手」加织并没有做出抵抗,上身轻轻地扭动着,倒更像是把身体给了克树脚的抚的样子。

「加织、加织……我……我想要你!」

克树不由得口而出,然后解开了加织衬裙的肩带。

这么一来,文也成了碍事的东西,拉下衬裙,克树把手绕到加织背后想要解开文的钩子,但是越着急越是没法儿解开。

「等等,克树君。我来掉文。」

加织似是下定决心地说道。

「加织……」

「嗯,只能是上面,克树君,求你了……」

「啊、啊,知道了。」

加织踌躇半晌,解开文的钩子。肩带松开,罩杯滑落下来,加织害羞地用两手按住了它。

白皙水的肌肤,与已经完全成了的志帆的肌肤不同,与温软而富弹的优香也不同。

「啊,加织,你真美!」

「啊……讨、讨厌!」

克树从加织的手中夺去罩,接着把脸埋进了加织前的谷间。

肌肤暖暖的,如白软糖一般柔软。虽然并不大,但以刚刚开始成的年轻房而言发育得相当好,头稍稍陷没,呈现出美丽的樱桃

克树受不了了,直接碰触女的柔软肌肤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体验,而且还是可恋人的肌肤。

手心包着那彷彿新鲜果实般的房,暴地着。

「啊、哈嗯……克树君……」

加织颈后直到前的白皙肌肤开始泛起些微的红

或许是因为紧张和羞,身体微微地发着抖。但是,彷彿在回应克树执拗的抚一般,加织脸上浮现出了恍惚的神情,双目闭合,红半开,开始发出轻微的呻

「加织、啊、加织……」

克树专注地沉溺于加织的房。

他用嘴和舌头抚着房,嘴巴含住开始有些发硬的头,一边用玩味着头微硬的触,一边用舌尖来回拨转挑动着。

「啊啊……啊嗯……」

加织开始有了觉,头部烈地左右摇摆,呼,发出可息。在克树听来,那彷彿是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

「呜……唔……」

克树再次欺上加织的。但,已经无法忍耐只是单纯的双叠合了。

克树用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加织紧闭的牙关,趁着加织口中力量有所放松的一瞬间,克树的舌头侵入了加织的口腔。

「唔……唔……嗯……」

加织的口腔温热,充了甘美的唾。克树的舌头在这口腔里四下盘旋,加织也回应着克树舌头的动作,两人的舌头互相绕,贪婪地彼此的唾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深吻。舌头的动作笨拙反倒提升了两人的快

啊,加织……已经受不了了!

仅仅只是换亲吻和房就已经使克树年轻的雄器官涨得发痛。勇猛的刚直神百倍地从内的开出脸来。

克树下半身的膨紧紧着加织骨的周围,尽管隔着内,但仅仅是以茎摩擦加织的骨,克树好像就要到了。

克树的手移到了加织的下半身,他缓缓抚着加织在外面的大腿。润滑、的大腿。克树怀意地不断抚摩着。

「唔唔、唔嗯……」

大概是察觉到了克树的想法,加织烈地扭着,做出不愿意的表示,她的大腿紧紧闭着。

但是,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克树已经没有办法停下了。

我想看!加织的下面……

那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了的少年的望。

「加织,啊,加织!」

克树叫着,伸手握住盖着加织下身的衬裙下摆,然后高高地卷起。

「不要……克树君,那种事……住手啊……」

加织两脚蹬,发出低低的悲呼。

身体因为羞而剧烈地发抖。

但是,克树彷彿无视加织的悲呼,强行把衬裙的下摆一直推上到了紧致的部。

「啊啊……不、不要很丢脸……」

加织两手捂着脸,烈地摇着头。

淡粉红的弹力蕾丝内。紧紧贴合着加织股间的恼人的薄布映入了克树的眼帘。

克树的心愈发狂起来。

「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可以!克树君,今天……我生理期啊……」

加织大大的黑眼睛里含着泪水,哀求克树。

「我想看!想看加织……」

「不、就今天不行!求你了,不要看……」

但是,克树烈的冲动对加织那样的恳求置之不理。

克树的两手指强行伸入加织的内,一面因着就要打开神秘之门而兴奋得直发抖,一面突然用力把内翻转过来,一气拉到大腿以下。

「不、不要!不要看!」

加织烈地扭动着,不断发出微微的悲鸣。

克树为了打开加织紧闭的大腿,将手入其间,把绞成绳索状在大腿上的内扯得更低,从脚脖子上拉了下来。

加织隆起的骨上颤着黑草丛,在克树眼里看来彷彿可的花园,草丛的深处,可以看见濡亮的绯红裂,裂处散发出馊酪般的异臭。

克树入加织腿间的手上加了力,他想分开加织的腿,把脸埋进那滑溜溜的果

「可以吧,加织?」

「不、不要……我……我还是处女来的!」

加织的口中冒出了「处女」这个词,克树乍听之下,瞬间踌躇了。

「所以,求你了……今天请住手吧……总有一天我会把自己……给克树君的!」

加织声音微弱,却是坚定地说道。

因经血过多导致贫血晕倒的加织的黑黑的大眼睛中隐隐含着泪光,在克树看来有着楚楚可怜的风致。而且,还亲口做出了还是「处女」的告白。

克树觉得再没有比加织更可的了,他紧紧抱着加织,望没有办法如此简单地制下去。

加织紧闭的股间,可的草丛颤动着,那羞涩的模样,强烈地刺着克树的望。

「我、我想进去!想进到加织的身体中去……」

克树单刀直入地叫着,内的前端气势雄壮地撑起了帐篷。

「不、不行!今天……绝对不行。求你了,克树君。」

加织害羞地推拒,因贫血而苍白的脸左右摇动着。

「啊啊,加织……」

「不、不要啊……住手,克树君!」

紧紧地闭着大腿,加织不断拚死哀求。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把加织纤细的身体按在上,右手上集中了力道,强行撑开她的大腿。

「啊嗯……不行、住手!不要……」

可是,加织拚命的抵抗也不得不在克树的力量下屈服了。渐渐地,她腿上的力量松缓下来。

「啊……加织,我喜你!」

「不、不行!住手……克树君!」

克树把颤着哭音表示拒绝的加织的大腿向左右两边大大地张开。

「不要!不、不要看!」

加织由于羞而发着抖,把脸转向一边,苍白的面颊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

加织的那里,覆着两枚楚楚可怜的花瓣,微微有些滑溜的果边缘染着可的淡红

蒂上还覆着薄薄的包皮,花瓣间的裂里出白的绳头。克树意识到那就是刚才校医进去的止血的绳头。

克树按捺不住地下内,下身挤入加织的大腿之间。

加织还想紧紧并起腿,试图进行抵抗,但在力量上敌不过年轻的克树。

「好丢脸……不要啊,不要看……」

克树的望已经没有可能遏止了,无论如何都要把起的进加织可花园的裂中去!克树还是童贞之身,他的身体因着这异常的兴奋而不住颤抖。

啊啊,已经、已经无法忍耐了!

克树攥住从加织的裂处出来的止血的绳头。

「呀不、不要……」

加织因着难忍的羞发出尖锐的悲呼,烈地摇摆着。

但是,克树耳中已经本听不见加织痛苦的呼叫了。

他彭地一下猛力拔出了加织的止血。崭新的止血棉已经收了加织的经血,开始膨起一片鲜红。

被拔去止血,加织的花园大大地张开口来,经血从那粉红裂中啪嗒啪嗒地滴落在白单上。单被染成鲜红

「啊嗯……不要、请你……不要看……」

加织极度羞烈地摇着头,就算是恋人克树,被他看到经血出的讨厌情形,对少女而言也是无法忍受的羞

「啊,加织……」

目睹从秘孔之中滴落的经血,克树的望涨得更高了。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加织糊经血的花园。即便是血腥的异臭,只要想到是可恋人的东西就会不再在意。克树的上加织颤抖的花瓣,贪婪地着经血。

「不、不要……停下快停下啦……不要啊……」

加织拚命扭动着尚显幼,企图让克树的头离开张大的股间。但是,被克树夹住下半身,两条大腿被按住,她没有办法挣

克树以舌尖专注地着加织的两枚花瓣,分开花瓣后,将舌头伸入到秘孔中去。

从那深处开始溢出少量混着经血的黏糊糊的汁,克树发觉到了。

克树的怒张已然直指天空,微微地颤动地息着,如果不这样入加织的身体,那怒张看来是不会足的。他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舌头与贪婪地舐着加织可的花园。

「啊啊,啊嗯……不、不要……住、住手……」

加织反抗的悲鸣开始混入了些许醉的呻。上身扭动着,白皙的眉心蹙起皱纹,颤抖的双开启,出了雪白的牙齿。

「加织、我……我想进去!」

从加织的股间抬起头,克树一脸无法忍耐的神情。他的嘴边被经血染成一片鲜红。

「不、不行!只有这件事……不行!」

喉咙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加织拒绝着克树的望。她不想以这样的形式失去处女的贞洁。

「可以吗,可以吧,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要……啊啊嗯……」

克树把加织的大腿往两边,将自己的怒张缓缓靠近大大开启的花园。

啊,这样子……就能和加织合为一体了!

克树在心中高叫着。高举的茎开始兴奋地跃动。

就在此时。

保健室的门开了,然后,一个高亢的声音在克树耳边响起。

「克树君!」

一个耳的声音。

克树慌张地回头朝着门开的方向。

「啊啊……」

那里站着麻理,大大的黑眼睛中闪着淘气的光芒。

「麻、麻理小姐……」

克树顿时面如土

为什么……为什么麻理会在这里?

「啊……不要……」

加织也注意到了麻理的存在,发出惨叫,把毯裹到头部,身体在上蜷成了一团。在这种场合下被同班同学看到,那是相当羞的事情吧。

克树心中一片茫然,膝盖抵在上,都忘了要遮掩一下起的茎。没有办法对麻理辩解。

「唔,克树君连学习都不顾,一心和加织小姐做这种下事情啊……」

麻理冷冷注视着狼狈不堪的二人,嘴角浮起妖冶的笑容。

啊……怎么办?要是把这件事报告给阿姨的话……我就不能在梅津家住下去了。

适才眼看着就要入加织的身体,克树原本已经雄伟起的茎一下子萎缩下去了。

克树无法正视麻理的脸。

「克树君请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我们回家吧,克树君,妈妈正在等着呢。」

丝毫不变,麻理以一贯的快活语调催促着克树。

表情 2024-08-17 22:37:04

第三章辱的头检查

那件事情以后,克树与恋人加织连面也见不了了。他总觉得两个人的一切行动都受到了麻理的监视,如果再和加织见面……而且要是被撞见丢人的场面,这一次是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的。

虽然对加织的恋情越来越浓厚,克树却只能闷闷度。而且,只要尝过一次与异接触的滋味,冲动就只会越来越高涨。克树完全无心专注读书,每天都苦苦沉溺于甜幻想之中。但是,对思期的少年而言,那或许是极其自然的吧。事实上,勉强、把力都耗费在入学考试上反倒是不正常的。

开了年,第三学期开始。很快就是期中考试了。

秋风凛凛的子。

这一天克树没有去学校。

对志帆说「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就算是去学校也没什么用。大学入学考的大局已定。

加织可体在他脑海中恼人地翻腾着。那个时候,如果不是被麻理打断的话……应该可以和加织做的。

啊啊,这样下去的话要怎么收场啊!

克树已经无法足于空虚的自行为了。

独立的屋子那里隐隐传来人声。花练习好像已经开始了。

就算是关在自己房里也没有办法集中力学习,脑中全都是加织。可是,现在见不到加织。无法见面的思念越来越浓的同时,不知为什么,志帆白皙的体却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

啊啊,到底要怎么样啊。

克树焦躁不已。

好像突然打定了主意,他走出房间,彷彿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克树的双脚带着他向志帆的卧室走去,没有办法自制。迄今为止,他还从未进过志帆的卧室。

可是,无法遏止的冲动反而给克树带来一种触犯忌的快。克树需要母的芬芳,贪婪地渴求着「母亲」这类女散发出的妙不可言的媚臭。

克树走出二楼的房间,下楼。现在的话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优香和麻理都还没有回家。

一步步地靠近志帆的卧室,克树中的悸动也愈来愈甚。能够踏进断园地的紧张使得他无比兴奋,双腿发抖。

克树站在志帆的卧室门前。手心里汗津津的。

静静地推开门。

微微有些暗的房间,触摸得到凉飕飕的冷气,隐隐传来菖蒲的清香。

啊,这里就是阿姨的房间……

墙边有两只桐木的和式橱柜,还并排着一只西式的,白障子隔起来的窗子一侧摆放着穿衣镜和涂漆的挂衣架,浓烈的樟脑味冲鼻而来。

克树觉得这正是他想像中的有着高雅气质的志帆的房间。

阿姨总是一个人睡在这里……

克树想像着独自一人睡着时志帆身穿寝衣的模样,脑海里浮现出睡衣下白皙耀眼的体。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

阿姨也是一边想着那种事情一边自的吗……

克树在脑海中肆意描画着志帆自的场面。

躺在白单上,下内……大大地张开丰的大腿,自己用手指拨蒂,扳开两枚肥厚的花瓣,让汁滴落下来。眉间蹙起美丽的皱纹,蹂雪白的单,呻着的意的脸……

彷彿能听见榻榻咪上传来志帆的美妙的呻

志帆正当女的盛年,美丽优雅魅力四。那样的志帆和女儿优香沉溺于秘密的同,还狂地扭动着……仅仅是想起母女间那令人不快的倒错,克树的下半身就到一阵麻痹的甘美。

想和阿姨……做!

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是由志帆温柔地夺去童贞。

克树简直如坐针毡,逐渐开始陷入和志帆做的憧憬,那已是无法遏制的念头。

只要是志帆的东西,此刻不管是什么都希望拿到手。克树怀着一种彷彿是在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兴奋,拉开了西式橱柜的屉。

那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包裹着志帆白皙身体的内衣。克树颤抖着手,拿起其中一件。

饰了许多弹蕾丝的素净的半比基尼内,那纯白的光泽对克树的望形成十足的刺

啊啊,这……这就是阿姨穿着的内

克树紧紧握着小小的、恼人的布片。双手颤抖。他到那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志帆的体温。

有洗衣剂淡淡的清香,单只这香味就好像让人觉到了志帆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芬芳。

我、我……在做不应该的事情。

克树的脑中瞬间闪过这样的背德,但是年轻的望已经不是能够自行遏止的了。

克树汗津津的手心紧紧握住志帆的内,一边在脑中幻想着志帆白皙眩目的体,一边用脸颊摩挲着内

啊,阿姨……想和阿姨……做!

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倒错的、女之间烈的体纠已然深深映在了克树的眼睛深处。一想到她们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尖锐呻、彼此贪恋着对方体的情形,克树的头脑中便会一片空白。虽然远远超出了克树的理解范围,可是那因兴奋而染上一层美丽红体在对事事知之甚少的克树来说却是能带来极度快乐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克树用两手撑开志帆的内。比男的伸缩更好,质料也有着无可比拟的柔和。克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内翻转过来。股间部分的布料是两重。

这……这里就是挨着阿姨的下面的地方……

克树仔细检视着内舟底的部位,那里浅浅地残留有一块染有黄的纵长。

啊啊……这、这是……

注视着那块黄的染痕,克树脑海中浮起靡的幻想。

那一定是从阿姨的小中渗出的汁。对,一定是这样没错儿!

兴奋的时候部会……这点知识克树还是有的。但是,怎么也没有办法把那个素雅的志帆和内润联系在一起。

克树难耐地将鼻子凑上那被染黄的的部位,像狗一样嗅着。可是,只有洗剂甘甜的香味。

克树的股间已经起到发痛了,他本来就是想像力丰富的人,志帆的体又恼人地出现在脑海里。覆在白皙额头上的发,细长美丽的眼睛,的红,高耸丰房,覆在股间的黑草丛的翳……浑圆白皙的部摇摆着。

结实的部扭动着。丰、光滑的大腿。

不知何时,克树已经一边在脑中描绘着志帆妖冶的幻影,一边深深陷入了自我陶醉的世界。

他难耐地松开了皮带,下长。白的前端高高地膨起来。克树毫不踌躇地将内从脚踝处拉下,茎威风凛凛地直立冲天。

克树受到遏制的望,单凭一条内已经无法缓解了,只要是志帆的贴身内衣,不管什么都想要。

他再次开始翻腾起志帆西式橱柜里装得当当的屉。

贪婪地在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屉里搜寻着,然后把内衣在榻榻咪上仔细地分类摆开。

各样的内:半比基尼的,黑透明丝质的,大胆的高衩开口的……看起来志帆对内相当讲究,随便哪一件都能极大地挑起克树的情。

罩也是各各样的,从朴素清纯到情。有的是有着密致刺绣的浅棕,有的上半部以蕾丝为边,带着的透明,还有的是镶着荷叶边的半罩杯式样。身形苗条房却是相当丰,罩杯底部意外地深。

纯白与驼的睡裙。部缀着华丽的荷叶边与蕾丝。裙裾部也饰有颇具女味的半透明蕾丝。黑紧身内衣强烈刺着克树的情。他吃惊地发现志帆居然还有着蓝的透视内衣。

长袜也整整齐齐地收在一起。的,黑的,还有散着银镶片奢华型的。

那都是紧贴着志帆柔软双脚、包覆着她丰大腿的东西,一想到这点,克树的望便烈地摆动起来。

芬芳的、令人心旌神摇的女花园。这里有贴着志帆光滑润泽的肌肤的内衣。几乎种种都是眩目的、无法不起少年情的极品。要提升对女一无所知的少年的好奇心和想像力是绰绰有余了。

这么的东西……就是阿姨的贴身衣物!

克树无法忍耐了,仅仅是处在志帆光滑柔软的内衣的包围之中,他就深深沉浸在了彷彿和志帆进行销魂的快乐之中。

克树心中的某处的确起过罪恶。但是,那也在贪恋秘密快乐的望中消散殆尽了。

优香和麻理都还没有回来吧。志帆也还在练习花,不可能从另一边的房子里过来。

志帆的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在壁龛中散发着浓浓香气的菖蒲看着克树的行动。

我现在做这种事情,万一被阿姨知道的话……

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就像秘密的伪装暴出来一般,心脏因着难耐的紧张而剧跳不已。克树的行为逐步升级了。

他从各内衣中拿出的连袜。

克树常常注视着志帆身穿洋服、站在厨房里的背影,他觉得那很。黑的紧身裙包裹着浑圆的部,优美结实的部,肥瘦合度的小腿,还有丰腴的大腿。

本看不出已是年过四十的让人着的曲线散发出身着和服时完全无法想像的成的韵味。克树尤其恋的是她优美的脚线。

这是双正适合志帆美丽双脚的袜子,光滑的尼龙有着舒服得不得了的触

克树用脸挨擦着它,彷彿觉到了碰着志帆的赤足似的温暖。

啊啊,这是阿姨美丽的脚……受不了了!

志帆美丽眩目的体在克树脑海中卷起旋涡。克树的望越发高涨。

他拿起一件觉素净的半罩杯式文。深深的罩底好像传来了志帆的香味。

毫不吝惜地缀着华丽的荷叶边和细密的刺绣,边缘还裹着柔软的蕾丝。对志帆而言,克树觉得它略显玲珑。他试图想像由这件文勾勒出来的志帆丰房。

一定是有着弹柔软的、美丽的房吧。克树情不自地用鼻尖摩挲着罩杯,嗅着那味道,和内一样,有着淡淡的洗衣剂的香味。

啊,阿姨……

被包围在散落于榻榻咪上的志帆的内衣之间,克树陷入了忘乎所以的恍惚的幸福中。他完全被要自冲动驱使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紧紧握着内罩还有衬裙,克树仰面躺在冰凉的榻榻咪上,觉得彷彿隐隐闻到了志帆的香水味道。

克树合起眼,志帆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志帆温柔地微笑着,注视着克树。紧身裙贴身包裹着浑圆的……克树完全陷入了靡的妄想。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一定得做点儿什么!

克树充年轻望的茎膨到了发痛的地步,雄伟地上冲指天。

真想和阿姨……做

克树把鼻子在志帆的内上,开始用右手缓缓地捋起自己火热的。麻痹般的快甘美地在全身游走。

对了!阿姨和优香姐用过的那个……

克树一边套茎,一边不由得在意着把志帆和优香联为一体的那只大的状物。说不定会在这间房里克树暂时中断自,在志帆和式橱柜的屉中认真搜寻着。

啊,有了!这个,就是这个!

一堆内衣的最最深处有着克树所要寻找的东西。那是一的双头,又又长好像香肠一样奇妙的物体,两端仿造茎的头部分而成,与实际的茎相比,昂扬的模样被夸张化了。

的确,就是那讨厌的特殊塑料制成的子,把志帆和优香联结在了一起。

克树把双头握在手里,有茎一样的,只是把这种东西入女体的部分,就能让阿姨和优香姐那么有觉啊。克树仔细端详着那奇形怪状的物体,脑子里一片哄哄。

啊啊,就是这个……入了阿姨和优香姐的小

克树用指尖静静抚着仿造的头部分,手心里传来润冰凉的触,头上的颜有少许的暗淡。确实,那地方的颜有一些不同。

这、这是……阿姨和优香姐的……小出的汁

克树的妄想朝着靡的方向扩展。这下状物,阿姨和优香姐使用过很多次吧。并且,每一次都会发出那样无的呻吧。

克树把残留有些微水痕迹的部分凑近了鼻端,总觉得好像还粘有女的气味。

又像酪的馊味、又像般的异臭冲进克树的鼻孔。

啊啊,我也想……进去!进到阿姨的小

克树的脸颊挨擦着比自己的大得多的塑料,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快世界。

受不了了,啊啊……

克树用志帆小小的内裹住了自己昂扬怒张的茎。然后,烈地捋套起来。

只要想到是志帆的内蹭着茎,就有种真的入了志帆体内的觉,快亦因之倍增。

克树不由自主地拿起志帆羽般润滑柔和的纯白睡裙,在下腹处烈地摩擦着。那光滑的触进一步起了克树的望。

啊,我在……和阿姨……做

甘美的战栗游遍全身。膝头阵阵痉挛。

啊,出、出来了……

克树的上身大幅地向后仰起,心中发出喜悦的叫声。

那一瞬间,克树的出大量混浊的白体,飞散到志帆的内与睡裙上。

克树放出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而起的麻痹般的快,陷入了短暂的恍惚状态。

到志帆内与睡裙上的望之黏糊糊地到了榻榻咪上。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房间拉门打开的声音。

「谁……是谁?啊……克树君!你……」

「啊……」

进到志帆卧室的是女儿优香。对于她意想不到的闯入,克树大吃一惊,而更吃惊的好像是优香。

站在拉门前,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哑然地注视着情状难看已极简直象变态的克树的模样。优香的脸眼看着越来越沉铁青。

「……」

克树不知要如何是好,惊慌失措地呆立在原地,只是勉强努力用两手遮住变了的股间。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克树君!」

优香以锐利的视线投向了克树,质问道。

温柔细长的眼睛微微上吊,白皙的脸颊些微地动。这是第一次看见优香发怒的样子。

优香叉着手,以凛然的态度朝克树身前近。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说明一下!」

优香的语气有些许暴,她身穿工作时的蓝套装。

「对、对不起!我,我……」

这样的谢罪已是最大限度了。

被人看到这样丢人的场面,克树震惊得手足无措,连优香的脸都不敢看。真恨不得就此从这房间里逃出去。

但是,现在就算后悔也不行了。克树垂下眼,不自然地窥视着优香的脸

「你这是什么模样,克树君?那是妈妈的内衣吧。为什么啊,为什么用那种东西!」

优香看着绕在克树因着放出的余韵而脉动不已的茎上的内,一边带着惊讶之极的表情,一边严厉地诘问。

「对、对不起……」

克树再一次道歉。之后就说不出什么了。就算是被骂「变态」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啪!

「啊……」

优香柔软的右手狠狠打在了克树的脸颊上。克树意想不到地挨了优香一耳光,往后趔趄了一步。在那一瞬间,玷污变了的睡裙和内映入了优香的眼帘。

「啊啊,那、那是……」

优香这才头一回注意到克树对着母亲的内和睡裙了。

居然用母亲的内衣来自……优香在震惊的同时对克树又燃起了新的怒火。

「克树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妈妈的内衣来自?」

「……」

「而且,手里拿着的又是什么!」

克树的脸因着羞和屈辱而涨得通红,一言不发,像要躲避优香的视线一般垂下头。

「我今天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从公司早退了,本还以为克树君在用功读书,没想到不在房间里。而且还在妈妈的房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真是不可原谅!」

看起来优香的怒火没有那么轻易平息。

「克树君,你那种丢脸的模样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快点了啦,把妈妈的内衣放回原处去!」

「知、知道了……」

克树跟着优香的指点,把散落一地的志帆的内衣收进屉里去。

他的下半身依然赤着,双手紧紧捂着沾的股间,面朝优香直立着。

以难过羞涩的表情看着她。优香的怒气该稍稍缓和一点儿了吧,克树不由得在内心祈愿着。

「克树君,之后到我房间来一下。要好好地说说你,怎么样,知道了吗?」

「是、是的……优香姐。」

「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不好?」

「哎……是真的吗?」

「唔,取决于克树君了……」

优香脸上浮起似有深意的微笑,然后深深叹了口气,冷冷地看看克树,离开了房间。

克树茫然地立在那里,依然赤着。这是预想不到的严重意外,偏偏是今天优香从公司早退回家。还被看见最丢人的场面……所有这些都是在克树计算之外的事情。

下午两点刚过一会儿。

「对不起,我可以进去吗……」

克树遵照吩咐来到了优香的房间。带着羞的神情,面有几分苍白。

对他来说,被优香看到了自己用志帆的内衣来自的场面,真是一大震惊,甚至没有办法正视优香的脸,那种心虚没有办法驱除。

「克树君啊,请进来吧。」

优香招呼克树进自己的房间。

这是克树第一次踏足优香的房间。

房里飘漾着熏衣草甘甜、柔和的香味。西式橱柜外还有化妆台、写字台、电脑、电视机,以及各种各样的人偶吉祥物……再来是双人。枕边有覆着橙灯罩的台灯,细长的玻璃花瓶中着深红蔷薇。处处都散发出单身女味道的房间。

单是淡粉红,同系的羽被整整齐齐地折叠着。

在克树看来,这是又一处断的眩目的花园。

优香坐在化妆台前的圆椅上,正心梳理着她引以为傲的笔直乌黑的长发。

优香已经把工作装换成了室内穿的衣服。紫粉红你连衣裙外披着厚厚的红外套。柔软的美脚上包裹着黑袜子。长长的睫、延至眼角的眼线和涂着鲜红膏的嘴地突出了优香的美貌。

克树站在门前,说不出地难为情。

「唔,克树君。别站在那种地方,进来坐在那儿吧。」

「是、是的……」

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坐到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那么,要怎么办呢?」

优香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哎……」

「是不是要告诉妈妈呢,真为难啊。」

优香还是朝着化妆台,说道。

「不……优香姐!」

那和约定的不一样,克树想这么说。

「唔,妈妈要是知道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好奇。」

「对不起……」

克树哀求般地向优香道歉。

「对我说抱歉也没有用不是吗。要道歉的话应该是对妈妈哟,就说「我擅自用了妈妈的内衣来自」……如何?」

优香细长的眼睛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辉。

克树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优香的手中。没有办法违抗她。

「优、优香姐……」

绝对不想让志帆知道,克树豁出去了。

重重吁了口气,优香转向克树,一双美腿深深叉着。黑长袜衬托出优香妖冶的风情。

「克树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吗?」

优香开口,安静的口吻令人到害怕。彷彿是在制着内心的怒火,蕴涵着年长女的威严。也许是心理作用,涂着红膏的嘴似乎在颤抖。

「我、我……」

克树抬眼窥视着优香美丽细长的眼睛,试图说些什么来辩解,却语无伦次。

做了不应该之事的犯罪钳住了他的口。

完全被优香的威倒,他没有办法说出曾经目击了志帆与优香之间那种下的行为。

「你在反省吗,克树君?」

优香仔细注视着克树,黑长袜包裹着的柔软的美腿重新叉了一下。叉的瞬间,你连衣裙的裙摆掀起,丰光滑的大腿和深处紧贴着股间的白在眼前一晃。

克树不由自主地转移了视线。

「克树君你在看哪里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盯着我的脚是不是?」

觉到了克树落在自己股间的视线,优香双手捂住膝头,以近乎轻蔑的语气说道。

「哎……没、没有……优香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好好地跟我说明一下。为什么擅自进入妈妈的房间?为什么要找妈妈的内衣?」

对于优香单刀直入的诘问,克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陷于词穷的境地。

「什么都不说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请认真回答。我并非想要责备克树君,只是要知道真实的情况……」

优香瞳仁里妖异的光采更浓了。

「那、那是因为……那个……」

「克树君,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的?」

「哎……」

从优香的口中蹦出「自」这样的词语,克树有些狼狈。

「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不是吗,思期的男孩子嘛,自是理所当然的吧。

「优香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对克树说。

「优香姐,我,我……」

克树被年轻的优香问到自的事情,羞油然而生。因为那是不想被异知道的、仅限于男之间的私密之事。

「我可不是要追究你自的问题。为什么要进到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衣做那种恶心的事情,我只问这个。」

优香出不耐烦的神情,几次用左手去拨开梳理整齐的黑发,瞪视着克树。

「对不起……优香姐……」

「克树君,为什么用妈妈的内衣?不觉得奇怪吗?」

优香执拗地诘问着克树,继而又说道,「因为是男孩子,谁都对女的内衣有兴趣,这种事情我也懂的。可是,用妈妈的内衣来自……这种事情,是不正常的!」

「……」

觉自己好像被当成变态来看待了,克树觉得及其悲惨,请不要再问下去了,别再说什么,原谅我,这是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克树君,现在开始是非常重要的时期不是吗。光只想着这些下的事情,不认真学习,将来会无法弥补的。你明白吗,克树君?」

「是、是的。」

对于优香严厉的说教,克树只能低头,他觉得优香象真正的姐姐一样。

「是吗,真的明白的话,我就不再责备克树君了。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保密。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进妈妈的房间,也不再做那样的事情,能答应我吗?」「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绝对不再做了。」

克树抚着,松了口气。优香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些微的笑意。

「男孩子还真是需要人照顾呢。唔,麻烦的小孩……」

优香叉着手,好像在说真让人吃惊似的,看着克树,温柔地笑道。

「对不起,优香姐。」

克树觉得这样就得到了原谅。这么一想,适才的心虚和羞都彷彿一场不真实的谎言,从心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克树君,掉长,仰面躺在这张上。」

优香指着说道。

「哎……」

突然听到优香说出意料之外的话,克树脸上浮起惊讶的神情。

然后看着优香的脸。怎么回事?克树一瞬间无法理解。

「克树君,姐姐要好好看看你不像话的小弟弟,是不是有正常的发育,要检查一下。」

优香若无其事地说。

「哎?那、那种事……我不要!」

克树踌躇了。那种羞的事情,怎么想也办不到。就算是被抓住了弱点,让美丽的异看到自己的茎也是无法忍受的羞和屈辱。克树想拒绝。

「怎么了,克树君?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吧。卷在妈妈的内里,还出了白,那么相比之下让姐姐看看小弟弟应该也没什么了不起吧。」

优香细长眼睛的深处闪闪地亮着光。嘴角边浮起恶作剧的笑意。看来她多半是认真的。

「那、那种事……」

不管怎么样,只有这件事,请别让我做。克树这么想着,以含企求的目光窥测着优香的脸

「你能违抗姐姐吗?克树君做出了那么不知廉的事情呢。唔,要是让妈妈知道这事的话,一定会瞧不起克树君的吧。也不能让你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想必会让令尊很难过吧。所以,就按照姐姐所说的做吧。」

半夹着胁迫的语气,优香冷冷地微笑着。

「是、是的。」

「那就快一点!掉长,躺到上,不要磨磨蹭蹭的!」

优香神情严厉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催促踌躇不前的克树到自己的上去。

已经没有办法违逆优香了,克树意识到。要是让志帆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就糟了。如果自己暗中倾慕的有着慈祥母的志帆以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是怎么也无法忍受的。更何况,若是被赶出这个家的话……

克树站在边,局促不安地解开了子的皮带。

「拖拖拉拉地在干什么!克树君,只掉长就可以了,待会儿姐姐会帮你掉内的。」

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无可奈何地下了长。上身穿藏青针织衫和灰衣。白已经膨起来,克树害羞地用两手遮掩着。

「快点,仰面躺到上!」

优香如是命令克树。

克树按照优香的命令在上躺下来。这样一来,那可的男器官就暴在优香的眼前了,只是想到这一点,克树就羞得无地自容。

俯视着如俎上鱼般躺在上的克树,优香隐隐出妖异的笑容。然后,徐徐地在克树所躺之处的旁边弯下来。

裙子裹住的浑圆部攫住了克树的视线。

「好啦,克树君,姐姐要检查你不像话的小弟弟了哦。唔,内的前面好像已经鼓起来了……真是讨厌的小孩。」

连衣裙的上身部分勾勒出丰部,恼人地闯入克树眼中。微甜的香水味刺着克树的鼻孔。仅仅这些,已经使克树年轻的望器官受到了烈的刺望的热血开始沸腾。

「啊……优、优香姐……」

优香那仿若白鱼般的白皙柔软的指尖轻轻抚摩着克树膨起来的内。透明的甲油是成的象征。克树全身都僵直起来,不由得起了

「别动,克树君。没什么要紧张的事情。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孩子,姐姐会检查的。」

优香的手放到克树的内上。

「啊……」

克树叫出声来,想拨开优香的手。让年轻的优香看到起的茎不仅羞,对少年而言更是屈辱。

动的话就没法儿下内了哟。老老实实地呆着,克树君。」

优香一边说,一边半强制地下了克树的内。克树起了的年轻彭地弹跳起来。

「唔~~小弟弟真是有神。刚才明明已经在妈妈的内出了那么多的说。」

「啊啊,优香姐……」

克树羞之极地别过脸去。但是,被优香看到茎了只是这么想想,茎就背叛了他的羞,渐渐开始充沸腾的热血。

「呣,克树君的小弟弟已经像大人一样了哟。变得这么大……真是不听话的孩子。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好好用功念书了呢。每天都尽只想着些下事自的吧,是不是啊克树君?」

优香一边说一边用指甲轻轻弹了弹克树的屹立物。

「啊啊……」

克树上身扭动,叫出声来。

「不管怎么说,发育状态好像是正常的。不过,小弟弟的包皮没有完全剥开呢。」

就像优香所指摘的那样,也曾被裕辅讥笑过,克树的茎是严重的假包茎。

虽然起了,却只能看见粉红头的少许尖端,那也是克树最在意的事情了。

「我要剥开小弟弟的包皮了哦。」

优香猛地捋紧克树的,将包皮翻转过来。

「啊啊……」

包皮被强行剥开的痛苦使得克树发出惨叫。

「唔,真是非常漂亮的小弟弟。头是漂亮的粉红呢。好吧,姐姐这就让它变得更加更加漂亮哦。」

说着,优香把覆在白皙额头上的笔直黑发掠向后方,脸埋进克树的股间,轻吻着那纯真的茎,舌尖轻啄着染上粉红头前端,舌头轻轻地仔细舐着的神经。

「啊啊……优、优香姐……」

克树被优香预期之外的大胆行动吓着了,大声叫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好好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啊啊,真受不了……就像这个橡胶球一样新鲜的,真。姐姐会好好劳你的。」

优香一边温柔地抚着克树的茎,一边把整个块一气含进口中。就那样嘴一动不动地好一会儿,静静确认着年轻的块的触

「唔唔,唔嗯……」

「优、优香姐,啊啊……」

克树没有抵抗,任凭优香的摆布,柔软的口腔和妖媚的舌头津津纠着克树涨到发痛的茎,那触舒服得不得了。

优香的嘴离开了克树的茎,沾茎好像还承受着优香的抚一般动不已。

「好热、好硬的小弟弟啊,啊啊,好像……姐姐我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轻轻套着克树的茎,优香的脸颊上微微起了一点酡红,她再一次进克树的茎。

独特的味道扩散开来。那原本是种呛人的恶臭,可是优香一点儿也没有在意的样子,用舌尖仔细地来回舐着头的冠状部。

「啊啊,我、我……」

仅仅这样就已经是过于强烈的刺了。克树的忍耐越来越接近极限,头被舌头舐,茎全部被优香柔软的双包裹着,绷紧的茎渐渐产生了麻痹般的快乐。

克树的茎深处烈地痉挛起来,优香的口的确非常有技巧。

优香徐徐加快了舌头的动作,一边用舌头和包裹着整个茎,一边加大了对头的刺,用力地

「啊啊……我、我……已经!」

克树在这过于甘美的刺下,出再也无法忍耐的神情,头部烈地左右摇摆,双膝摩擦,哆嗦个不停。

出来吧,克树君。我来喝掉克树君的新鲜牛。」

优香中断了嘴送,细长的眼睛闪着的光。她的舌尖觉到了,克树雄雄茎的脉动已经接近火。

「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呣……」

优香把克树刚猛的茎一直含到部,给抖动的块送上更为强烈的抚,克树的茎在优香口中开始了细细的痉挛。

「啊啊……」

克树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唔唔……唔呣……」

同时,在优香口中撒出了大量的白体。

年轻的以勇猛的气势迸发出来,那白的飞沫一直飞溅到优香的喉咙深处。

优香喉中咕嘟咕嘟作响,一口气咽下克树新鲜的华。克树的茎依然在优香口中微微痉挛着。

「优香姐……」

克树难为情似的说道。呼,依然沉浸在放出的余韵中。

这样强烈的兴奋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居然在优香的口中,这是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唔唔……唔唔嗯……」

优香依然含着克树的茎,暂时不打算离开。好像是在品味那新鲜块的触,脸上浮起足的陶醉神情。

优香再一次把克树的含到部,然后用舌尖仔细地舐着整茎,一下下地啄着头的铃口。克树的茎「腾」地作出了反应。

呣唔唔,真是受不了……这小弟弟的咬头……

优香终于解放了克树的茎,那块虽然看起来失去了一点力道,却还是直直立着朝向屋顶。

染上美丽粉红的年轻的块。

「舒服吗,克树君?」

舌头着红,优香以陶醉的神情注视着克树的脸。

「是、是的……」

「果然是年轻的男孩子,真……可以出来这么多。而且,味道也好浓。」

意地抚摩着克树的茎,优香静静地笑着。

「很舒服……真的……」

克树筋疲力尽地躺在上,仰视着优香,老实地点头。

也没有试图遮掩自己沾了优香唾的分身,只是呆呆看着优香的脸,天真无的表情。

「是吗,太好了。姐姐很动……能让克树君足。怎么样,和自相比哪个更舒服?」

「优香姐……更舒服……」

「唔,真诚实。不过,积得还真多呢。所以才偷偷溜进妈妈的房间是吧。克树君,现在开始不用再忍着自了,想做的话就跟姐姐说好了。作为条件,不可以再进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衣来手。知道了吗,克树君?」

「是、是的,优香姐。」

「唔~~说起来,出了那么多的牛,真是有神的小弟弟呀。还没有够是吧?」

优香说着,把手放到好像已经消除了不安因而一脸舒畅的克树的茎上,缓缓从部开始套

「啊啊……优香姐……」

克树彷彿少女一般,难受地扭动着

「克树君,姐姐会教你……更舒服的事情的。」

「哎……」

「克树君当然还是处男吧,对「」有兴趣吗?」

「优、优香姐……」

听到优香意想不到的话,克树的口像要裂开来。

莫非……能和优香做

克树少女般乌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想……做是吧?所以才会躲起来自的啊,不愿意和姐姐做?还是说……因为不是妈妈就不可以?」

优香白皙的脸颊染上美丽的红,细长乌黑的眼睛妖媚地润。许是因为兴奋,红有些哆嗦,看起来,优香像是认真地要和克树做

「那、那个……优香姐!」

克树踌躇了,自己是客居在梅津家,要和好像真正的姐姐一样的、美丽的优香做……但已经被优香握住了秘密,没有办法拒绝。

「姐姐的身体,不想要吗?」

优香把克树的右手导向自己光滑的大腿。

「啊啊……优、优香姐……」

长袜紧紧包裹着丰腴的大腿,裙子刚刚及膝,略微张开脚好像就可以看见紧贴在股间的白

克树的手颤抖着,光滑、柔软、温暖的年轻女的腿。

裙子里散发出来的令人销魂的香气再一次起了克树的望。他产生了想要紧紧抱住优香苗条身体的强烈冲动。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优香深深的沟。

「优、优香姐!我……我已经……」

「等、等一下,别那么着急!」

优香按着克树的头,止住焦躁的克树。

「可以哟,克树君。姐姐的「那里」让你看看好了。」

「优香姐……」

「很想看是吧?等一等,我这就。」

说着,优香毫不造作地把你连衣裙的下摆拉到前。

包裹着黑长袜的美脚眩目地展现在了克树眼前,与白皙肌肤的对比极其

尼龙质的连袜里清楚透出了紧贴在优香股间的白,虽然体形苗条,部却相当有,优美结实的部没有一丝丝赘

好、好美!优香姐的身体……

克树不由得盯紧了优香成身体那柔软润泽的肌肤。

好像无视克树那样的视线,优香翘起了部,把内和长袜一起拉到膝盖以下。

端正地生长在股间的黑草丛出来,优香把在膝头扭成绳状的内一气从纤细的足踝处扯掉。

「克树君,很想看姐姐的这里吧。那么,就仔仔细细地看吧。」

这么说着,优香在,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

茂密的草丛深处,润光亮的鲜橙红攫住了克树的眼神。颜稍淡的两枚襞重重覆盖着那个神秘的部分。与恋人加织相比稍稍大一些,散发出成年女的芳香。几乎可以从中见到近乎的模样。

「啊,优香姐!」

克树看着从那中汩汩冒出的汁,下半身再次起了强烈的望。已经……已经再也忍不了了!

优香……在引我!

克树双手支,把脸凑近优香张开股间的妖冶花园。一股刺鼻的臭味,混合着些许残的味道,刺着克树的鼻孔,让他心醉神

「怎么样,姐姐下面的小?想要亲吻的话也可以哟。」

优香说着,双手按住克树的头,强制地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裂处。

「唔呣……」

「那么,这次该轮到克树君为姐姐服务了哟。我的下面,直到我意了为止。」

优香命令脸被按在裂处而发出苦闷呻的克树。

「对、对了,就是这样!好好地让姐姐到舒服的话,就让你进来哦。快着点儿,别偷懒!好好地服侍知道吗!」

「唔唔~~」优香的花园已经全了,的花不断从深深的密出来,克树着这汁,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啊……真想快点……进到优香姐的身体!

虽然已经出了一回,年轻的茎并没有萎缩,只是想着能和优香做,克树的茎就充望之血,膨到了发痛的地步。

「啊!好、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对、就这样!」

两手撑着,身体后仰,优香开始呻。她的大腿夹着克树的头,结实的烈地扭动。

「快蒂也要……对、就是那里……哈啊嗯……」

「唔唔唔嗯……」

克树的舌头噙住优香的珍珠,舌头品尝着微微发硬的触。优香的芽已然开始发硬了。

克树专心着优香的突起,用舌尖转动着。

「啊……啊啊哈……」

长而笔直的黑发散了,没有拂去覆在白皙额上的头发,优香的头狂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脸上已经是恍惚的神情,间不断吐出炽热的气息。

克树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想从那水的花园逃开来,立刻就和优香合为一体。但是,优香强迫着要他继续进行口舌的服务。

这时,寂静的楼下传来什么声音。

「优香,回来了吗?」

是志帆的声音。

「是妈妈!克树君,快!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

优香慌慌张张地把克树从自己的股间解放出来,说话间带着有几分遗憾。

「是、是的!」

克树也不由得着了慌。要是被看见这样的场面,那就糟了。

快,一定得快点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他急急忙忙地穿上长

优香也迅速地穿回内,套上了裙子。

表情 2024-08-17 22:37:04

终章倒错的「处女」

贯通仪式几天后。

「克树君,今天晚上我们要招待客人哟。呣,一定是个非常开心的宴会呢,大家都已经到齐,等着克树君呢。」

请克树离开主宅去花教室的是优香,克树显得有些疲倦,那是因为年轻的力每晚都被榨取得一干二净的缘故。

优香身披厚厚的鲜红大衣,上涂着浓的橙口红,抹着薄薄眼影、画着眼线,妖冶地突出了细长的美目,黑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染了一层红晕。

「哎……怎么……是怎么回事?」

对于优香突然的邀请,克树不知怎么地觉得有些不安。

「不是说了吗,快乐的宴会要开始了哟。去了就会知道的。快点儿,把这个换上!」

「哎?换……这个?」

克树瞬间踌躇了。

优香拿出的是一件相当可的紫粉红女式紧身内衣,还有与之配套的有着大胆的高衩女式内。弹蕾丝的内上缀着密致的荷叶边。

「为、为什么……我得穿……这个!」

「因为,我们想让克树君变成可的女孩子啊。是妈妈的提案。好了,快一点!」

优香催促克树。

如果是志帆的提案,那就只能服从了。

克树在优香的注视下光衣服,羞赧地穿上女内,再套上紧身内衣,由于内非常小,勾勒出了茎的形状。

如果让别人看见这副样子,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克树陷入强烈的羞

「唔……真合适呢,克树君。然后再化个妆、戴顶假发什么的,就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可的女孩子了……那么好了,快走吧……」

优香催促着磨磨蹭蹭的克树,引他走向分开在另处的大厅。

漂来一阵浓郁的菖蒲花香。

冷冰冰的空间,昏暗的光灯的灯光照出了大厅的榻榻咪。

站到这里的一瞬间,克树到颈后掠过一阵恶寒。那是他完全无法置信的情景。

「克树君!」

克树的身影一出现,夹杂着泪水的悲呼声就响彻房间,那是悉的声音。

「加织……」

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恋人加织在这里。

「为、为什么……加织!」

「克树君,救我!」

加织哭叫道。她被绳子捆在大厅中央的柱子上,而且,还是只穿了一条素白衬裙的狼狈模样。

客人不仅只有加织。

「近藤!」

那个近藤裕辅也在。

裕辅全身赤,戴着狗的颈圈,被栓在壁龛柱子上,他以空的眼神看着克树这边。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克树忘记了自己还穿着紧身女背心的可模样,茫然地僵立在冰冷的榻榻咪上。令人发抖的战栗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霍霍霍……看来会是个非常愉快的宴会呢!」

里面的隔扇静静地打开了。

志帆和麻理一起走进大厅。

壁龛里焚着香,像要举行什么隆重的秘密仪式。

志帆的头发梳着美丽的结,但不是平常那样素净的和服装,而是穿着薄薄的可以透出肌肤的胭脂绢质长襦袢。透过长襦袢,志帆白皙的肌肤和柔软的曲线酿出一种眩目而妖冶的氛围。

薄绢发出摩擦的声音,志帆细长的眼睛闪着冰冷的光,站在克树眼前。

「怎么样,妈妈的样子?不觉得很娇媚吗?」

麻理站在志帆背后,说道。

她穿着深天青水手服和惯常的酒红短裙,幼占般活力十足的双脚与白袜子十分合衬。

优香和麻理并立着,徐徐去红长衣,长衣下是黑长袖型体服,柔软的美脚上裹着镶银锦的黑长袜,全身都散发出成的妖冶风情。

「阿、阿姨……」

克树浮起不安的神情,看着克树的脸。

「真是非常合适呢,克树君穿紧身衣的样子。呵呵呵,内好像太小了,小弟弟都被挤着了。」

志帆嗜的目光像在舐克树的身体,冷冷地笑着。

「唔,很丢脸哦,克树君,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穿着女孩子的紧身衣,变态的克树君可能会被加织小姐讨厌的哦。」

优香的视线朝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加织,眼眸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不过,加织小姐穿衬裙的模样……想不到还穿着这么可的内衣哦。」

麻理走近加织身边。

「加织小姐,罩取掉更高兴是吧?」

避过衬裙的肩带,麻理双手探入加织背后。

「不、不要罩不要掉……」

加织扭动着被紧紧绑住的身体,发出悲痛的叫声。但是,完全无视她的反抗,麻理解开了加织罩的钩子。

罩杯滑落下来。

加织出害羞的模样,双膝发抖。

「果然,身体看起来纯洁又美丽。不愧是处女,有什么地方不大一样呢。」

优香看着加织羞涩的模样,微笑道。

加织的表情因恐惧而搐。

「克树君,救、救我……」

加织纤弱的声音向克树求救。

「没用的哟,加织小姐。现在开始克树君和加织小姐就是对我们的仪式必要的重要宠物了。乖乖待着,会让你很舒服的哦。」

志帆的语调闲静,言辞中却透着威严。

「志帆小姐……」

栓在壁龛柱子上的裕辅朝志帆叫道。

「安安静静待着,裕辅!裕辅待会儿也可以好好喝下我们的圣水啦。」

麻理有些不高兴地说。

「谢、谢谢您!麻理小姐……」

克树简直无法相信那是裕辅的样子,他戴着狗项圈,四脚着地地趴在壁龛旁。看来他在这母女面前已是降服驯顺的奴隶。

「那么,开始吧。」

志帆解开带子,像是从肩头滑落般地下长褂,薄绢悄无声息地落在榻榻咪上。

志帆白皙、润泽的体在昏暗的光灯下显得有些妖冶。

「啊……」

看着志帆美丽的体,克树不由得发出惊叹的声音。

志帆柔软的身上装着一闪着异样黑光的茎皮带!那失衡的姿态越发增长了克树的恐惧。

不只是志帆一人,优香也不知什么时候在柔上装了鲜红的茎皮带,仿造魁伟的男器官而造的茎昂扬高举,雄赳赳地指着天。

异样,又可厌的情景。

克树的背上掠过一阵颤栗。

加织可的脸也变得苍白。

「霍霍霍,今晚是绝妙的处女贯通仪式……」

志帆以沉静安详的口吻说道,眼中因着倒错望的愉悦而闪着妖异的神采。

「哎……」

克树的声音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住手、不要啊……」

也许是察觉了情况的复杂,加织发狂般地惨呼,膝头剧烈地发抖。

那样的惨呼并没有传到沉醉于倒错的娱中的母豹们的耳中。

「克树君的门还是块处女地呢,夺取了童贞之后,也要夺去你那里的贞洁哟。」

志帆的嘴角隐隐浮起施的笑意,对克树这样宣告。

「阿、阿姨……」

「好好哦,克树君。能够由妈妈夺去你门的贞。」

麻理显示出颇为愉快的样子。

「加织小姐的处女身就由我来终结了。」

优香分开覆在白皙前额上的头发,脸微微发红,红茎皮带微妙地映衬着她苗条的肢体。

「不、不要、不要……」

加织悲痛的叫声撕裂了大厅里沉寂的空气,只覆着一条衬裙的雪白肌肤簌簌发抖。

疯、疯了!阿姨、优香姐、还有麻理……大家都好奇怪!

克树的心中不大叫。

「克树君,开始吧。来,大腿张开得大点儿,脸朝上躺下来!」

志帆上下摇晃着绑在上的具皮带,命令道。

「阿、阿姨……」

「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不是的,那……」

身着紧身女背心的克树按照志帆的命令,在冰冷的榻榻咪上躺下来。

「妈妈,我可以要克树君的小弟弟吗?」

麻理向志帆央求。

「说的也是呢,难得地让我侵犯门的处女地……也该给克树君一点愉快啊。好吧,麻理。」

「谢谢,妈妈。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得到克树君的小弟弟,真让人兴奋呢。」

「住、请住手!麻理!」

克树到底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克树君,你那么讨厌我吗?」

麻理说着去了深天青水手服的上装,淘气的眼眸中闪着靡的光芒。

水手服的下面只有驼的半罩杯文。娇小的房被充分勾勒出来。

麻理毫不犹豫地把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文的钩子。房很娇美,虽然还有些许稚,却是水灵拔。

接着,毫不扭捏地下百褶裙。可的半比基尼式橙恰到好处地贴在麻理的股间。

「克树君,看看我的小。」

说着,麻理连内也利索地从脚脖子上拉了下来,跨立到仰躺着的克树脸上。

「啊啊,麻理……」

麻理鲜的绯红裂映入克树的眼。整体构造稍小,两枚可的花瓣有着相当的样子。

「怎么样,我的小?和加织小姐比,谁的更呢?」

麻理以食指和中指扳开两枚花瓣,变成半蹲的姿势,恼人地挑逗着克树,秘的开裂处闪着美丽的粉红,带着少许花

「麻、麻理……」

这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麻理的裂。其猥之形状让人无从想像这是和加织同龄的人。

小恶魔般的花园彷彿在引男人,克树的望不由烈地摇晃起来。下半身开始集聚起望的热血,恣意地高高举起,似要冲破窄小的布料。

「唔,好像已经兴奋起来了呢,克树君。难得那么可的内,这么一来就要糟蹋掉了哟。好吧,我帮你了它。」

单膝跪在榻榻咪上,麻理把克树的紧身内衣卷起到部,然后抓住克树的内练的手势从脚腕处拉了下来。

「啊啊……」

克树昂然起的彭地弹起。

「啊,真不愧是克树君。小弟弟变得这么大了啊。」

麻理像在拨难得的玩具一般,用手心抚着那刚直。

「剥开来也可以吧,克树君?」

这么说着,麻理紧紧握住克树的茎,将包皮一气翻开到部。

「啊啊……麻、麻理……」

「哇啊,好漂亮的小弟弟!」

抚摩着染上了美丽的粉红头,麻理大作声。

「麻理,在克树君的股底下垫个枕头好吗?不这样的话很难看见那里的小了。」

「知道了,妈妈。」

遵照志帆所说的,麻理在克树的了个枕头。

简直好像在为处女新娘的合做准备。

「不、不要……请住手!」

加织声泪俱下的悲呼在房间里响起。

「乖乖地待着吧,好孩子。不必那么暴嘛,加织小姐。那么,我要掉你的内咯。」

彷彿安哭叫的小孩一般,优香抚摩着惊恐万状的加织的脸颊,说道。

「不要、不要!啊嗯……」

加织紧紧地合着双腿,为了不让内下来,死命地抵抗着。

「裕辅,你到这边来,按住这位不听话的小姐的脚。」

「是、是的,遵命,优香小姐!」

就以那种戴着颈圈的难看样子,裕辅扑向被紧紧绑住的加织。

「要紧紧按住哟,裕辅。」

「是的,优香小姐。」

加织被裕辅用力制住了下半身的活动。

优香掀起加织衬裙的下摆,口的绳子下面,再用手指扯住裹在加织身上碍眼的内,一气拉了下来。

「不、不要……」

加织可的草丛完全暴在外。

「裕辅,用你的舌头和嘴巴让加织小姐的小充分地产生觉。」

「是、是的,我明白了。」

「如果你做的好,作为褒奖我就让你喝我的小水哦。」

「啊不、不要……」

无视加织的惨呼,裕辅把加织的大腿按向两边,把脸埋进了处女的股间。

像真的狗一样,裕辅发出恶心的吧嗒吧嗒的声音,开始用舌头在加织的密部位去。

「霍霍霍,仪式差不多也要进入佳境了呢。」

沉醉于倒错的游戏中,志帆脸上浮现起恍惚的神情,微笑着。

「妈妈,让我先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吧。我……已经忍不住了……」

「可以啊,麻理。好好地让克树君舒服哦。」

「知道了,妈妈。」

麻理跨上克树的着舌头,注视着眼下立着的刚直,缓缓沉下小恶魔般的身体。

「麻、麻理……啊啊……」

克树的茎被入到麻理柔软的中去,滑溜溜的襞纠茎,开始一收一收地起了反应。

克树力十足的被麻理年轻的开始收紧的力倒了。

「哈啊嗯……好硬哦,克树君的小弟弟……好、好……」

克树的茎一直入到部,麻理还有些稚气的烈地扭动着,发出呻

「啊啊、唔唔嗯,麻理……」

麻理的虽然年轻,却是跃动,一收一收不断地夹紧克树的茎。

茎越来越被入到子深处的快给克树带来无上的快。他也上下活动着,和着麻理的动作,突入那柔,在身边被捆缚、被侵犯的加织也在那新鲜快乐的波中被忘得一干二净。

远远地传来加织的惨叫,好像细小的喉咙被绞住似的尖锐的惨叫。接着,传来优香高亢的声音。

「哦?加织小姐的下面好像已经开始出讨厌的口水了呢。看来已经快要准备好接受小弟弟的入了。好吧,裕辅,就到这里了。紧紧按着加织小姐的腿,要大大地张开哟。」

「啊、不要……住手!」

优香把翘起的茎前端抵在加织可的花瓣间,加织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抖动着,不断地惨叫着。

「啊啊,加织……」

茎在麻理靡的花园中被蹂躏着,克树看见加织可怜的样子,叫道。

加织的童贞就要被可怕的茎模型破坏了,克树忍耐着猛然间涌上的快,双脚烈地踢蹬着。

「克树君门的童贞,我要拿走了哦。」

志帆的声音响起。

在那瞬间,克树觉到了门处冰凉坚硬的异物,那异物像要撑开尖窄的襞一样,开始往更深更深的地方侵食。

门被撑开的痛苦和内襞被刮擦的快微妙地重合了起来,克树的身体扭动着。

门正在被侵犯!

好像变成了女人一样。

「放松别用力哦,克树君。会让你的门好好觉的。啊啊,觉好像在侵犯真正的女孩子的小一样呢。啊……哈啊……」

志帆好像沉醉于倒错的乐之中,发出混杂着喜悦的呻,还烈地摆动着

「啊啊,唔唔……唔唔嗯……」

狭小的门被志帆的茎皮带贯穿的痛苦,但那痛苦在克树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变成了融化般的甘美快茎深处涌起望的怒涛。

克树的茎和门被同时玩着,自己清楚地觉到这之前从未体尝过的快在全身冲刺贯穿。

「啊啊、啊啊……」

克树由于难耐的快发出呐喊,那一瞬间在麻理子的深处出了大量的汁

「呀啊……啊……好痛……」

几乎与克树的同时,传来加织发狂般的悲鸣。那是优香的茎模型贯穿了加织可怜的花园深处的瞬间。

大厅里恢复了片刻的安静。房间里充微有暖意的血腥气。

「呵呵呵,这下子两个人都和「处女身」道别了呢。」

志帆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脸上浮起足的笑,俯视着疲力竭瘫在榻榻咪上的克树。她的茎皮带被鲜血染得通红。

「真不愧是处女的小,好紧哦。」

优香笔直乌黑的长发散着,目不转睛地睨视着可怜的生贽,鲜血从优香的茎皮带滴落到榻榻咪上。

「妈妈,我也好舒服哦。」

麻理呼,看着志帆的脸。

「霍霍霍,三个人都很快乐呢。可是,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哦。今晚就把克树君的牛榨取到最后一滴吧。」

志帆说着,嘴角再次浮起嗜的笑容。

「志帆小姐……」

爬伏在榻榻咪上的裕辅恳求般地叫道。

「对了对了,是给你喝小水的时间了。」

志帆以冰冷的目光俯视着裕辅,徐徐地解下装在柔软肢上的茎皮带,覆在股间的黑草丛靡地颤动着。

「正好也想撒了呢。好吧,裕辅,给你奖励。」

「是、是的!谢谢您!志帆小姐……」

裕辅喜的表情,在榻榻咪上仰面躺下来。然后,把口张得大大的等待着志帆,裕辅的茎已经气势雄壮对着天抖动不已了。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呢。难看变态的猪……」

志帆以嘲笑的口吻说着,跨立到裕辅的脸上。

「真美。志帆小姐的……小。」

「蠢货!猪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讨厌的话,不允许!」

「啊……」

志帆用脚踢着裕辅屹立的茎。

「请、请原谅我……」

「你的话这样就足够了。来吧,乖乖用嘴接着小水哦,要是漏出一滴,就要好好处置脏兮兮的小弟弟了。」

「啊啊……志帆小姐……」

志帆跨立在裕辅的脸上,就那么站着也不打算屈身,手指放在股间把道口对准裕辅的脸。然后一气放松了道。

沙沙的声音响起,微热的黄金飞沫溅落到裕辅脸上。

「唔唔、唔……啊啊!」

裕辅的颜面承受着志帆琥珀体,拚命贪婪地喝下那体,脸上浮起恍惚的神情。然后全身发出阵阵颤抖,屹立的前端洒出大量白浊的

克树怎么也无法相信,他甚至忘记了门撕裂的痛楚,看着这倒错的光景。

「克树君也变得想喝了是吧?喉咙很干渴吧。好吧,既然那么难得,就让你喝喝可的恋人加织小姐的水水。唔,不是处女的体,有点遗憾呢。」

优香冰冷的视线投向克树。

「加织小姐好像也积了些水水哦……」

「不、不要……」

麻理按着加织的下腹,浮起小恶魔般的微笑。

「快点儿,克树君,去喝加织小姐的水水。」

优香拉着战战兢兢的克树的右手,强行拖到加织的脚下。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

克树企图拒绝。但是在的母豹面前,所有的自由都已经被剥夺了。

「加织小姐,水水要出来了哦。」

「不、不要……住手……」

麻理的手指入加织股间,刺道口,促使出。

「霍霍霍,要是溢出来的话就得和裕辅一样接受处置哦。那么,应该怎么处置呢?」

「小弟弟串刺起来怎么样,妈妈?」

优香做出的提案。

「很有趣啊,妈妈。我去拿衣针来。」

麻理与优香同调。

「好啊,脏兮兮的小弟弟用针来串一串或许也不错呢……」

志帆细长的眼睛深处闪过妖异的光。

大厅外开始刮起森森的初冬的寒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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