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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金精灵的淫堕之日】【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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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

字数:23366

「正如过往时光中白塔与红塔覆灭的情形一般,巫师们最后的庇护所已来终结。魔网的最后一次闪烁隐入到名为神圣的昏暗中,有生之年我们将不再能看到灯光重新点亮。

……除了与她一同接终结,我已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死翼千歌,于世界尽头存留的残页笔记

伴随着仿佛令群山与海水都震颤起的爆鸣声,纤细,清丽的金身影以断线风筝般凄惨的姿态溃退,在空气中留下因速度接近音障而拉长的白痕迹与以迅捷动作发动的数个防护系咒法破碎时留下的涌动奥术

在半空中以惊人的速度瞬发羽落术等多个保护法术的缇雅,在最后的一瞬间艰难地让自己免于了撞到地面上从而粉身碎骨的厄运,她的手边,据说可以抵挡一切基于魔法的攻势的盾牌,此刻仿佛一块在酒窖中放得过久的烂木般,其上呈现出凹陷与裂,正如同金发的少女和她另一只手上那如同蜘蛛网般出现无数裂纹的镰刀一样,已不再有任何继续作战下去的余力。

「唔……咕……」

她勉强让自己那娇小,纤细的躯体得笔直,看向数百步开外,被垂落的斗篷遮挡住一头黑发的,被那些愚蠢信徒们敬畏地称为【战争姬】的冷酷丽人。

她本以为自己能够穷究对方的实力,就像她也曾经自以为以她的力量足以撼动圣地的权威般。

她错了,现在,无论是她还是黑塔,毁灭已是必然的事实。

圣地与黑塔的战争,开始与战争结束一样短促。

此刻,曾作为巫师们探寻忌之物,将一切人力足以穷究之法术封锁于其中,静待现世与后世的施法者们窥探查询的黑塔,正在沉默中放出炎炎火光。

八大法术学派的最后残余,正绝望地布置着防御法阵,咒法,防护,预言,惑控,死灵,变化,塑能,幻术,这一切过往法师们在千年时光中总结而出的用于探究魔法女神面纱的深奥技艺被施展而出,仿佛巫师这一概念最后残存的余火,稍稍阻滞着数十万圣地大军最后总攻的步伐,而此刻,伴随着他们最后的希望,那位美丽的神选法师,在【战争姬】的面前败退,也宣告着巫师们的历史就此终结。

「你不跑么?当神降临时,你就跑不了了,因为终结全部巫师是神的旨意,缇雅-泽金。」

不可思议的,斗篷下的身影并没有立刻追击。黑发的丽人就像是到些许困惑般微微歪头,让她头顶的斗篷也微微飘动。

她从一开始便是赤手空拳,而当她挥动念刃时,无论传奇武器抑或传奇护盾,均在相触的一瞬间碎裂失能,就像她自己便是最强的武器般。

「我跑过。白塔毁灭的时候我跑过,红塔毁灭的时候我跑过………现在我不会再跑了。」

——神?圣地一直信仰着的,那个可笑又从来没面过的古怪东西?

就为了这个,她的弟子战死了,她的挚友千歌此刻在宇宙尽头,而那座她在其中穷尽了漫长时光的塔,此刻也即将来终点。

她并不后退,反而慢慢向前,及的金秀发飘。那个姿态显得多少有些俏皮,因为即便是此刻,她也仍旧闭着一侧的眸子,另一侧的瞳孔中,金的火焰微微闪动。

她并不相信神,更不相信神会对凡世做出怎样的指示;即便她曾遨游星界,在那里取得了魔法女神的秘火,但作为法师,穷极奥术所能抵达的极限之前,她都不会承认,有一个足以支配万物,众人只得服从的至高之神。

周遭的厮杀声越发烈,带领士卒的圣武士们以各自的念刃击溃残存的脆弱防御,不知不觉,她已几乎被敌人所包围,但畏惧着世上最为强大的法师那惊人的破坏力,此刻,仍旧只有斗篷下的身影与她对视,其余的敌手尽管同样手握利刃,却只是在能够目视的距离内带着敬畏与些许人类对唯美事物本能的欣赏,看着那几乎可以称为倾国倾城的美人毫不畏惧地沐浴着圣地领袖的威光。

「那么,我会履行神的旨意。」

来了!

缇雅的眼眸中,仿佛有融化的金动。她举起法杖,试图捕捉那个速度惊人到仿佛无法目视的对手——而那具貌似柔若无骨的娇躯上,此刻已层叠覆盖了十余层出自多个不同学派,同样难以目视的防护。但这些却并非为了保护她的身体,而是为了确保【战争姬】在靠近之前,都无法确定她会从哪里发起攻击。

伴随着斗篷笼罩着的丽人的身影消失的一瞬,她睁开了眼睛。

一等封印解除,来自于星界的秘火,即便在掌握了众多法术的她身上,亦是她所能施展的最为强大,最为卓越的攻势,不成功则成仁。

——仿佛永恒般的一瞬间度过。

「——?」

无果。

无论是身体被【战争姬】命中的痛,抑或是自己的攻势命中对手的触,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般,她瞬间失去焦点的眼睛,看向眼前看起来多少有些平平无奇的【人】。

一个寻常的东方男人,一头黑发,看起来多少算是英俊——但从他的身上,却无法到任何具备魔力的征兆。

「不要再战斗了,姬。纵使有我赐予的神力,你亦无法生擒她……」

男人平淡地出声,下一刻,缇雅那美丽的双眸瞪大。

「赞颂神明!」

那个代表着圣地的实质掌权人的少女,真的便盈盈跪倒了下去,随着那个身影的跪倒,她到大地都在颤动——圣地的圣武士们与寻常战士们将武器放在身边,随即恭恭敬敬地跪倒,甚至忽视了他们眼前的敌人。

而少数还有勇气打算趁此机会向眼前的对手施法的法师们,也在那个身影的手势下,本能地丢弃了法杖,坐倒或立足不稳而摔倒——偌大的战场上,只剩下缇雅和眼前寻常的男还站立着。

「……【】!」

——难以以人类语言描述的高昂唱声,从缇雅纤薄的粉中绽放而出,那是能以相当迅捷的两段唱发动的九环术法,即便是战争姬也不能完全无视它而继续战斗。她知道眼前这深不可测的存在的危险,可即便是落在了命运的手中,她也仍旧不愿束手待毙。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连少女的法杖也毫无反应,像是变成了一适合放在富豪家中的华贵装饰品般。

「行奇术者都习惯于亵渎神的威严。驱鬼的人怎能藉着巴力的名驱鬼呢?」

——「神」轻声念诵,眼神从缇雅那张仿佛凝脂般的俏脸上扫过,那可的,灵特有的尖耳与一头灿烂的,纵然经历了战斗仍旧一尘不染的柔顺金发,还有那纤薄衣裙下隐约可见的曲线。尽管男人的脸上并未带上特殊的表情,可缇雅仍旧产生了仿佛周身均被遍布黏的长舌过般的不快

缇雅无声地退了一步。

她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念头。暂且撤退,亦或是干脆于此地自尽——自然,唯独没有向眼前这个被圣地的众人称之为【神】的存在屈膝的选项。

可仿佛连这样的小小念头也看穿了一般,男突然提高了声音。

缇雅。你想要逃跑吗?一时的逃离,或者是永久的逃离。」

——前者是逃亡,而后者则是死亡。缇雅的动作一时静止。

「无用。当神降临时,海与大地吐出其中的死者,冥府中的死者亦可复活,若你悔改,将荣耀归给神,或者你们巫师的亵渎之罪可得豁免。」

神平淡地出声,双手抱。仿佛看出了缇雅的怀疑,他轻轻打了个响指。

「——隆……!」

缇雅所始终保持着的心理防线,在看到那个静静躺在地上的,纤细却修长的身影时,终于出现了些许裂痕。

她最骄傲的弟子,在圣地的第一波入侵中死去。她赶到战场时,只来得及亲眼看着他战死的姿态,甚至未给她留下一句遗言。

而现在他悬浮在距离地面数寸的地方,看起来毫发无损,脯安稳地上下起伏着,嘴角甚至还着口水——大抵,是在做一个不错的梦。

缇雅,如你所见,我可以复活黑塔战死的巫师们——也代表着,如果你死去,我也会复活你。」

随着他的声音,叫做毁灭隆音的巫师稳定而缓慢地向着巫师们的阵地飘去,很快便如同一片羽般安稳地落在了其他巫师之中,也消失在灵少女的视线里。

「巫师们的命运已经来终结。因为你的存在,缇雅,作为神明,我愿意给予你们宽赦。但只要你在接下来自杀——那么,你会被复活,而我慷慨赐予巫师们的宽赦,也将随着你的独断而减少一分,直到然无存;届时,黑塔的传承,巫师的概念,都将永久的消失在世界上。」

——绝丽的金发灵,扬起头倔强地看向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嘴轻咬,却未再如同过去那般做出反抗。

「你……想做什么?」

生平第一次的,她到了些许不安。

她所引以为傲的那份足以傲视全体法师的强大力量,在眼前这个自称神明的存在面前如同灰尘。可除了强大的力量之外,眼前的人又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我要你成为我的收藏。从你美丽的躯体,到你高贵的灵魂——你的全部,都会成为我最为美好的收藏品。」

神明的脸上勾起笑容。与圣地描述中慈和,威严的神明不同,从这位神明的眼中,缇雅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他绝非教义中所描述的存在,而是更加玩世不恭,更加沉醉于之中的神。

可是又有什么选择?

她无法死去,亦无法逃跑。她最珍贵的弟子被眼前的神明轻易地从死中复活,她毫不怀疑,眼前的存在能对自己做到同样的事,而如果自己尝试着死亡又被复活——那她所珍视的一切,黑塔,巫师们,又是否还能存在下去?

她不敢如同过往那样做出决断,可终于,她向着眼前的存在点了点头。

「……好。」

「那么,丢下你的武器。」

即便心中还有无穷的犹豫,可最后,金发的绝丽少女还是听从了神明的命令,将那致的法杖丢在了一旁。

「我是说,全部的武器。如你这样卓越的法师,在衣装上恒定着法阵,饰品上亦蕴含魔力,面对神明,这一切都必须除去。」

缇雅的俏脸上浮现些许红晕。

神亦不着急,就像是细细欣赏着缇雅着衣时的那优雅姿态般,他的目光从丽人那戴着装饰缎带,如同美玉般洁白的脖颈上慢慢向下,到丽人的哥特式礼裙难以遮掩住的纤细却匀停的身材,那对在衣裙下显得格外人,不算丰却圆润优美的房,再到玉之下没有一丝赘的纤细小腹,最后是裙摆下因羞而并拢的,拥有如同象牙般光洁肌肤的一双修长大腿。

「好。」

缇雅的声音细如蚊讷,为了勾画法阵而修长如玉葱般,本应永远用来握住法杖的被指黑手套包裹着的手掌绕过自己的脖颈,温软纤细的指尖伸到了自己脖颈上的缎带处,而后轻轻扯动将它解开,放任缎带飘落到地上。

而后是长度过肘的丝质手套与指尖上的数枚包含惊人法力的戒指。那惊人的细腻肌肤慢慢从黑的包裹下滑出时,即便是神的目光也牢牢盯紧了那慢慢暴在外的手臂。

最后,是那件包裹着丽人那匀停而纤细躯体的,以黑为主基调的哥特式礼服裙装。

大概是因为身为灵的缘故,丽人的肌肤有着惊人的白腻与柔软,伴随着那件紧绷的礼服裙装随少女的指尖动作缓缓滑落,不知不觉的,即便是跪在地上的圣地战士们,也悄悄地抬起头,而巫师们的眼神,则更加含着不甘,愤怒与痛苦地看向他们的领袖,美丽的金灵,最为卓越而强大的法师,在神明的眼前承受着被成千上万人视的屈辱。

成千上万道视线投在自己的娇躯上,纵然缇雅已经经历过千年的漫长生命,也从未见过这种阵仗,不知不觉,那白的俏脸上早已是红晕。

礼服裙装缓缓滑过那一对小巧的峰,然后落至部,她尽可能让自己褪去衣裙的姿态显得优雅,可当男的视线毫不掩饰地看向缇雅前那两点因为凉风而微微充血的尖,以及小巧的,因为灵的体质而呈现出淡粉晕时,她还是羞到闭上了双眸。

最后,她迈动双足,跨出了地上落在腿间的裙装,那一具雪肤花貌的娇躯便以全然赤的姿态俏生生地立在万军的视之中,她羞地将一双玉手并拢,挡在自己的股间,遮掩住那同样因为缺乏素沉着而显示出美淡粉的一线天小,与没有一丝发,光洁娇阜部分。

「不允许遮挡。」

可是就连这份对羞的遮掩也不被允许,她不得不将一双纤细的玉臂高高举起,以芭蕾舞演员的姿势,将她没有一丝发的娇腋下也展现在周围的视线中,不知不觉的,就连少女的背上也因羞而浮现出些许人的粉红。

「真是漂亮的部。过去被人触碰过吗?」

——然后,自称神明的存在愉快地踏着步子,走到了缇雅的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虽然手指并没有动作,但缇雅到某种无形的力量轻轻捏着自己的峰,沿着晕画着小幅度的圈子,随即轻轻黏上少女的首,在某种恼人的粘腻下,无形的刺稍稍加大地来回拨着她丽的峰,身为灵的她有忍耐痛苦的勇气,可对于快她一无所知,控制不住地,美丽的金灵漏出极小声的悲鸣。

「唔………没有……」

「那,也就是说,缇雅是天生就如此了?毕竟,仅仅被视头就充血起的女我可是第一次见。」

缇雅的俏脸因羞而通红,她拼命忍耐着那无形的快,可就像是享受着她的忍耐一般,无形之手的动作越来越烈,令她那一对温软娇房被牵拉着上下轻轻晃动,她的肢也随着那温柔却强烈的动作而忍不住稍稍扭动起来,可对于仍旧背着手的神明,这就像是缇雅正主动扭动着娇躯请求来自神明的般。

「明明……是你……呀啊……」

又一次对尖的捻让她终于忍不住娇出声,神明脸上的笑容更甚。

「如果不想被大家认为是主动求而扭动肢的女子的话……就出声请求我吧,缇雅。」

没有选择的余地,高傲的金灵拼命忍耐着无形之手的动作,她那纤薄的线中勉强挤出了求恳的声音。

「请您……玩我的部……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无形之手撤去的瞬间,男人的双手随之而上,上那一对早已因之前的按侵犯而不已的峰,而后,就像是希望更进一步的击溃缇雅的心理防线般,些微的电沿着丽人的尖,仿佛直冲脊髓般,让缇雅的娇躯一阵颤抖。

那电相当轻微,可是对缇雅那娇的肌肤,以及已经变得格外的充血尖而言,已经是足够烈的刺,她那息声回在这片战场之中,不知为何,似乎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对缇雅的辱,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伴随着男人的指尖划过绝丽少女的首,无数细小的电也恰到好处地刺着少女的每一寸神经,从那充血到极限的尖到淡粉晕,再到小巧却娇的整个房,明明她是世界上对塑能法术了解最深的人,可她偏偏叫不出眼前这烈地刺部位的电究竟是出自怎样的原理,只到一阵头脑空白——她已经忘了自己上一次被所把控是什么时候,自从走上修习法术的漫漫长路,她的漫长生命中,就不再有留给的空闲,也是因此,当降临到她的身体上时,她第一次到自己完全无法抵抗这份快乐。

「真是灵,甚至都还没有触碰小,就已经的这么厉害了么?」

神明嘲讽着少女的声音听着如此刺耳,她竭力用带点恼火的声音看向眼前的男人,可随即,与上半身的电完全不同的,某种润,粘腻的触,随着她的一双因为快而微微颤抖,立足不稳的小脚而慢慢向上延伸,她控制不住地低下头看去。

随即,大概只有在人类那些糟糕的同人本中才能够看见的,名为【触手】的物体,便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不可思议的,那样子不算太过狰狞,也许是其上的黏多少削减了它的丑恶,但被那无数,如同舌头般舐着足的触手扫过的觉,还是令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娇

「呀……啊……神明……也会用这种魔法吗………」

而神明的回答也很简单。

「我可不愿让你因为双膝发软而倒下,我珍贵的收藏品既不允许染上尘埃,也不允许溅上泥土——对这样惜藏品的神明,你该表达谢才是,缇雅。」

——的确,这里原本曾是黑塔那辉煌的建筑群中的一小部分,但此刻,在战争姬和她那仿佛神灵降临般的烈对战中,大多数建筑物都横遭摧毁,可此刻,伴随着触手扫过,仍旧被包裹在触手之间的肌肤变得如同新生般纯洁无暇,不可思议的是这些半透明的触手本身同样未曾染上灰尘,它们沿着缇雅那不着寸缕的纤细小腿向上缓缓延伸,贪起她的腿弯部分,腿弯本就是金发丽人娇躯上的部位之一,在男人的触手那下,很快丽人大腿仍旧暴在外的部分也泛起了靡的红晕。

「唔……谁会………谢……呀啊!」

缇雅的声音含混不清,连续的刺令她的那一双一向高傲而冷淡的金瞳眸散,她干脆放松了身体试图倒下,可真的如同神明所说,她现在甚至没有摔倒的能力,那些细小的触手牢牢地支撑起了她的双腿,她努力试图放松的腿部,立刻便因为那绵密的刺而生理的收紧,玉足在烈的快中回勾,可就连趾中也被细密的触手见针般的舐清理着,令她既想挣,又涌起些许让触手继续玩自己的玉足的古怪念头。

触手的延伸仍在继续向上,很快,就连那一双娇的大腿,也仿佛被圈转的触手所整个没一般,一直向上延伸到了接近大腿部的位置——缇雅羞地挪开视线,此刻她那一双仿佛天赐般拥有如雪般肌肤的修长腿部,已经被触手绵密地包裹,可触手并非仅仅包裹住她的玉腿为止,伴随着充足黏的润滑,无数细密的触手仿佛上千舌头般均匀地刺着丽人的足与一双美腿,那显然带有催情效果的黏峰上来回转,带来强烈刺的电一起,让缇雅那娇的粉中不断漏出靡的,终于,伴随着一声娇的悲鸣,少女抵达了今第一次的绝顶。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试图用一双玉手遮掩住自己的下身,可不知不觉中,自己的两条手臂,都在同时被同样温软却又同样有力的触手所缓缓包裹,这些触手仿佛凭空诞生般从自己身后的空气中浮现,将丽人的小臂以向后张开的姿态固定,伴随着高缇雅的小腹与上半身控制不住地绷紧,随着快而不断地前后摇晃,看起来,就像是缇雅主动向着眼前的神明起自己那尚未成的酥,勾引着男对自己的电击调教般。

那本该握住法杖,倾泻出最为恐怖的魔法的纤手此刻徒劳地因为高的快而试图攥紧,却因为每个手指都仿佛戴上了指套般,被半透明的触手所包裹住而无法做到,而这些顽皮的触手甚至仍在轻啄着金发丽人那娇的手掌心,与首和玉腿上的调教一起,令丽人那完全没有被触碰的小虚无的高持续得更加长久。

中黏稠的伴随着高的快拉出的丝线,慢慢沿着两腿之间滴落——她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不堪的壶,只能在烈且慌息中,向着远处转过脑袋,可她最后还是只能看向眼前的神明,因为周遭遍布着圣地的战士们,纵然跪下的他们并不敢于直视神明,可那些兼有崇敬和的眼光,无一例外的朝向缇雅的娇躯——敢于向战争姬和至高无上的神明挑战并被击败的法师那具注定要承受神罚的丽躯体。

仅仅想象着这些多为男的,令人厌恶的对手,会如何将战败受辱的自己那高的姿态作为接下来的手材料,缇雅便到想要呕吐——可在愤恨和羞恼之余,还有不愿意察觉的渴望。

不知是幸运还是遗憾,眼前的神明很擅长足收藏品的渴望。

「哈啊………呼………已经……可以了吧……哈啊……」

受到电和四肢娇的肌肤被不断舐的频率终于慢慢降低,缇雅稍微提高了声音,恳求着眼前的神明。

而后,伴随着神明的一个简单的手势,少女的一双玉腿被向着两侧,大幅度地分开,她便以骑乘在旋转木马之上般的羞姿势,朝向眼前的男,将那从未被任何人碰触过,却已的股间展在神明的视野里——无论是那徒劳地试图缩紧的粉雏菊,还是因为刚刚高过而仍旧溢出着的一线天,都一览无余。

缇雅,我不让你倒下的原因,除了不想让你那美丽的身躯被凡俗的尘埃所侵染……还有,便是让你能够目睹着自己处女丧失的一瞬间。」

神明身上的衣装裂解消失,那壮如同婴儿手臂的物,膨大发紫的头,被紧紧牵拉着的包皮系带与冠状沟,与那涌入鼻端的雄气息一起,暴在了缇雅的视线中,而神明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仅仅是刚刚高过的轻轻碰触,便传来令人神魂颠倒的快

可即便如此,当她听到神明那含恶趣味的话语时,她还是闭上了眼睛。

她无法让自己免于被眼前的男侵犯,她也绝对无法击败眼前的敌人,可是,她仍旧不愿意被如此的践踏尊严。

用触手强行撑开自己的双眼也好,用术法迫自己只能睁开眼睛也好,缇雅知道即便这份小小的尊严自己也难以保障,可她仍旧紧紧闭上双眸——可无论是触手的牵拉,还是术法作用于身体的痛苦受她都没有体验到,只有灵那的尖耳被男的温热吐息凑近时传来的酥麻触。

「你不愿睁开眼睛吗?那么,你也一定不想知道,我究竟是如何成为神明的了。」

几乎是同时,金的眸子睁开。

缇雅仍旧习惯于闭上一侧的瞳眸,可此刻,丽人的双眼中同时闪过些许希望的光彩。

她是高贵的金灵,有史以来最卓越的法师有她的一席之地。

她输给了神明,承认了败北,却并未放弃。眼前的神明轻视着自己,如果她能够得知他成为神明的方法,那么只要虚与委蛇地得到些许自由的时间,她也会复现那条成为神明的道路,而后,千百倍地偿还此刻这被成千上万人视的羞——可代价便是,目睹自己保守了漫长时光的处女之身消失的瞬间。

那膨大的慢慢没入到自己的小中,将紧窄的缓缓向着两侧撑开,终于,最为大的头和冠状沟完全没入了壶中,可那硬如钢铁的杆仍旧正在随着她的动作而缓缓向着更深处捅入,少女的一双美眸控制不住地上翻,比起想象中剧烈的痛,在坠入到疯狂的快中之前,她只受到了些许的疼痛,只是,在目睹了壶中溢出的丝缕淡红的瞬间,她还是不自主地落下了一滴泪水。

而神明的声音,也恰到好处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我向你发誓,接下来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缓缓没入到部,她到自己的整个躯体都因为头叩击着子口的疯狂快而娇颤不已,可她还是竭力集中着神,希望听到神明所说的每一句话。

「——在我成为神明之前,我是个叫何浩的年轻人。我并不信奉神明,从未向它祈祷过,我甚至还有些变态,喜看着可女孩子遭到辱的画集而自……」

缓缓加快了动作的速度,缇雅拼命咬紧嘴让自己不叫出声。

他果然在成为神明之前就是人类,信仰是不能让人成神的,也就是说,作为不信者的自己,如果用同样的方法,也可以——「——有一天醒来,我突然就成了神。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过程。也许这是这世界对我开的一个小小玩笑……不过,这玩笑让我得到了你,我最的收藏。」

就是……这样?

仿佛堕入五里雾中的不信任到被欺骗的愤怒,这一切,都被男人接下来猛烈动起来的际所倒。

灵娇而紧窄的小,甚至都未曾被手指触碰过,每一次入,那娇都像是要守护自己主人已经不复存在的纯洁一般,烈地缩紧着,将男人的向外推动,可在男人际的动下这只是让它将整含得更紧——不由自主地,缇雅那纤细到盈盈一握的柳配合着男人暴的而生涩地上下扭动,每一次到最深处,少女的都漏出些许因为的猛烈动作而被打发出泡的,被少女大腿上环绕着的触手以对待珍宝般的态度净饮下。

「你………哈啊……骗人………呀啊……!」

「我没有必要欺骗你。」

神明的声音瓦解了缇雅最后的些许反败为胜的神智。

对啊……他完全可以胡编造一个看起来格外高深莫测,本无法复现的「成为神明的途径」,然后欣赏着缇雅拼命奉仕自己,在暗中暗暗准备「成神」的姿态,最后在缇雅那必然失败的尝试中欣赏着她那因绝望而崩坏的表情,再尽情辱她的身躯。

那么,自己,没有任何机会了……自己的命运,就是成为他的美收藏品。

在绝望的情绪中,身体传来的快却越发烈。

男人就像是早已知道自己的点在何处一般,每一次的都充分刺着自己那本就的小叩击着少女的子口,在她并不情愿的配合下将她的娇躯一次又一次的带向云端。

「不行……子……不行………噫呀!」

但即便如此,男人那膨大的物,却甚至还没有到最深处。

每一次的动作,都将少女的娇躯半强迫地顶到高处,在那与神明的力量一样膨大的面前,丽人娇的子口没能坚持太长时间,伴随着又一次猛烈的,这一次,没入了缇雅的体内,将金发丽人那拼命收紧的子穿。

「哈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子口被突破的瞬间,缇雅抵达了第二次的高

扬起头,曾经冷淡出尘的金灵漏出疯狂且的悲鸣,一头一直垂落到小腿的金发伴随着脑袋的后仰而如同水泻般垂落到接近地面的地方,甚至连那优美的灵尖耳都因为羞悦而染成了红,伴随着子烈地缩紧包裹住男人的,就连那持续刺着少女首的电都更加烈了几分,让缇雅的一双美眸又一次因为高而上翻到甚至出眼白,而那原本拼命紧抿着,不愿为眼前这个可恶的对手而娇出声的,因为高而控制不住地张开,舌尖和唾都因为烈的悲鸣声而向外吐出,未被触手覆盖着的那白皙到仿佛美玉般的肌肤此刻散发着人的粉红,其上遍布细密的汗珠。

而神明的,也在此时抵达了最终的极限。

「那么……我亲的收藏品,就尽情因为我的欣雀跃吧——」

曾经是寻常人,如今被亿万民众膜拜的神明,尽情展现着自己的神罚。此刻所有的触手都一并消失,本能地,为了防止自己摔倒,在高中难以思考的缇雅那一双如玉的长腿回勾,将神明的际紧紧住,而那一双纤手则被男人的手掌握紧,她仰着头,仿佛被肆意玩娃娃般,那轻盈的身体被物一次次顶着抛起,绝望的泪水和因为过分的快而溢出的唾一起,因为她那地扭动着的娇躯而显得格外唯美。

那些多少在之前仍旧残留着些许希望,认为这也是那位伟大的八页法师敌之计的一部分,认为他们还有一丝机会发起反击的法师们,纵然因此刻神明的威能解除而足以抬起头来,也再也没有了任何继续战斗的勇气。

因为,那个高贵而美丽的缇雅,此刻就在他们的面前,被尽情侵犯,,而她的娇声里,分明便是渴求和快乐……

伴随着浓在少女的壶中烈地而出,将她那小巧的子完全填,丽人的手指竭力收紧,指尖在神明的手背上刮擦出白痕,而一双住神明际的足也慌地上下滑动着。

那几乎填了少女子的浓,却并未停止——在令缇雅的脑海一片空白的悦中,那不住的浓没入少女的小腹,而后,在丽人的小腹上,缓缓烙印下自内而外的纹路。

呈现出子的荒形态,与她那美丽的淡金秀发相称的金纹,自小腹一直向下延伸到那没有一丝发的光洁阜,伴随着最后一轮结束之后,那纹也散发出一阵靡的金光彩,之后,完全定型。

伴随着纹的微微闪动,缇雅只到自己的子仿佛被攥紧一般,因为的拔出而到格外空虚,甚至,希望着更多入。

可她格外坚强地没有表现出来——神明将视线投向少女,就像是因为她这份无谓的抵抗而多少到了些许玩味。

「哈啊……哈啊……」

烈地息着,缇雅坚强地抬起头,而神明玩味地欣赏着这位坚强的传奇法师,就像在阅读她漫长人生中的每一段记忆般;旋即,伴随着一阵轻飘飘的触缇雅的娇躯上,多出了用来遮掩的衣装。

衣装的触相当悉。

那是她过去的时光中常穿的睡衣之一,轻飘飘的白下摆延伸到脚踝,却在大腿上便有分叉,令她能够自在地摆动那对如同美玉般的足,那个时候的她,不像是后来的她背负了那么多艰难,独自前行,那个时候的她,还能对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子和可的挚友出独属于少女的甜美笑意。

可她随即便意识到,尽管触完全一样,可身上这件洁白的睡袍,并不是她所悉的衣装。

前并没有系带或者纽扣的存在,让站直身子的她,不得不将自己那本该被睡袍掩住的娇躯暴在周遭人们的面前——那仅仅只是初具雏形的青涩沟也好,小腹上此刻仍旧闪烁微光的纹也好,下身没有一丝发的壶也好,尽数暴在人们的视线里;她很快便放弃了遮挡住自己娇躯的尝试,因为这件白纱本就如同情趣内衣一般透明,一对椒尖端充血立的两点也好,白纱后方小巧却紧致的瓣也好,因为半透明纱衣的遮掩而若隐若现,却更加令她的身体显得勾人

「还是这样的衣装更加适合你,我可的收藏品。」

幸运地成为神明的男人笑了笑,抚了一下她那一头垂落的金发——在纹的作用下少女的每一寸肌肤此刻都变得如同器般,仅仅隔着衣装的抚,便令她不自主地漏出一声悲鸣。

「唔嗯……」她强行让自己的娇声停下,带着些许不快向着男人转过头。「让我穿上这种衣服……想要……做什么?」

「让你向你心的黑塔告别。你可以用你自己的眼睛看到,神明是如何信守承诺,复生了战争中的死者——只要你甘心,在接下来始终作为我的收藏品,从身体到心灵,都仅仅作为我的玩具而存在,那么这一切都将作为神的承诺而保留下来。」

「明明是半路出家的神……却还真是……有模有样啊。」

她仿若认命般笑出声,开额前因为刚刚高中的汗水而黏住的秀发,眼神带着些许怀念看向此刻已经被神明所修复的建筑群,黑塔的尖端直云端,原本焚烧不止的烈焰毫无征兆的熄灭消失,就像是这场战争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罢了。我在黑塔里也没什么朋友……隆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估计会用他的那一套三脚猫水平的技巧来向你发起挑战,他那样子看起来也不像能当你的收藏品……过往两次巫师道统凋零,我奋力战斗,却未能救下,今我一人牺牲,换取全体巫师的道统存续,能够继续探求已知与未知之物,没什么值得抱怨的了。」

闭上双眼,缇雅转向了眼前的神明,嘴角带着些许骄傲的笑。

「我听说过有些恶的法师,会将人的心智彻底摧毁,体制成傀儡;你所说的收藏品,恐怕大体也是类似之物吧?」

神明摇摇头。

「我会向黑塔之中的所有人,表示他们的永青一页以自身为代价,让全体巫师得以存续。作为我最骄傲的收藏品,你将会向整个世界展现出你的丽身姿,缇雅。所谓的收藏品不就是如此么?不允许任何其他人染指,可就连她的每个动作,每次呼,你都希望整个世界看见,毕竟,你的容姿就是如此动人。」

缇雅的眸子瞪大。

也就是说,接下来,自己,会被,公开——只是,甚至还没有等待缇雅说出反驳的话语,她的身影便突兀地从战场之中消失。

而永无尽头的,整个世界都足以尽收眼底的,对绝丽的金灵的,便从此刻揭开序幕。

「听说,尊荣的神明正在对那座塔中最为恶的巫师施加永远的神罚。」

在那座高塔的远端,有一座几乎透明,悬在空中的高台,而高台上则树立着代表神明威仪的十字架,只要稍稍走近,便能够在神明的力量下,仿佛就在眼前般看到高台上的十字架,以及十字架上绝丽的娇小少女,即便她处在重重的束缚下,仍旧显出令人惊叹的美。

——圣地对整个凡世的统一并没有过太久就结束了,异族们在神明的威严下如同烈下的冰雪般凋零,部分坚持反抗的异族被轻而易举的击灭,似乎神明又多了几个有趣的收藏品。

只是不可思议的,原本在宗教狂热下古板而森严的圣地,似乎并没有完全消灭那些不符合美德的事物,比如说风俗场所或者其他一些不太适合出现在光下的概念,反而就连战争姬和其他几位圣地美丽的教官小姐的写真杂志都开始在圣地的基层成员中传了起来——据说这也是神明的意志的一部分,所谓的「坚定信念不能光靠祈祷,适当的休憩也是维持信念的一环」这样冠冕堂皇的神谕,甚至还有几个对着写真手冲时觉醒了念刃的年轻人。

如果缇雅知道了这些——大概会嗤笑着骂出声吧。上亿人信仰着的拥有无限力量的神明,实际上在几年前还是个有点变态的寻常年轻人这种事,如果把这件事告诉圣地的高层们,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只是此刻她既没法嗤笑,也没法骂出声,就连那份自傲的,足以度过千年时光而不被磨损的神,也在如同天国般的快中逐步地削减着。

「哈……哈啊……」

伴随着一阵低缇雅从十字架上坠落,她甚至来不及撑起身体,便被几双手臂半拖半抱着拽了起来。

今天……是被群吗……?

混沌的头脑迟了片刻才清醒过来,缇雅轻咬舌尖,可是在恼人的纹作用下,就连咬住舌尖的疼痛也转变成快

还真是个恶趣味的神明………所谓神明,一即是万,万即是一,能同时于万千地点浮现……但就算是缇雅这种充研究神的法师,也不会想到神明有一天会用这种权能来做出那么多凌辱自己的分身。

倒不如说连群凌辱都不让那些恶心的汉来做而是用自己的分身来做,还真是颇有普通人的风范。

「真……恶心………不要………隔着衣服……呀啊……啾……咕啾……」

伴随着娇躯被健壮的男人撑起,又柔若无骨地倚靠在这个面貌与神明完全一致的分身身上,她因为自己的腋下隔着纤薄的白纱被男人反复而悲鸣出声,可甚至都没能叱责出声,她的舌便被自己面前的另一个男人用亲吻堵住。

舌尖轻而易举地被男人的舌头住,徒劳地试图反抗了几下之后,缇雅闭上眼睛,合起男人那格外烈的吻,仅仅是被亲吻,她的身体便已经传来仿佛过电般的快,下身那光滑的丘上,也已然是因快而溢出的,呈现出子纹路的,少女洁白小腹上的纹闪烁微光,就像是已经期待起了男人的侵犯和

「我可的收藏品………总觉你的部,稍微变大了一点点呢……」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缇雅息着,却在身后男人的轻推下半推半就地起那对仍旧小巧的酥,然后,男人甚至没有掀开作为睡裙的白轻纱,便将前那小巧的峰尖端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上下舐着,每一次齿轻轻描绘那一粒可尖,缇雅的身体都会地跳动一下,可她无法挣面前男人那烈的吻,每一次男人的舌扫过她的上颚,她都到整个脊椎仿佛正被搅动一般的靡快

我是缇雅,金灵,黑塔的八页法师。纵使身陷囹圄,过往的惨痛回忆不可遗忘。总有一天,会……

她竭力提醒着自己。

「呀啊………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可在另一侧的尖被身后的男人灵活地绕过她的腋下然后隔着纱衣轻轻捏住拉长的一瞬间,完全无法抵抗因为纹而倍增的快的少女,便抵达了今第一次的绝顶。

缇雅高的样子,哪怕再看上一千年也不会腻………你看,下面的人们,都看呆了………」

——没错。

神明自然不会向人们展现自己的身姿,可作为惩罚的一部分,她的身姿,将永远展现给那些愿意驻足观看的人们,这意味着神罚本身将永久有效。

所以,在驻足观看的人们看来,高台上的少女,仅仅是被微风吹过娇躯,便抵达了第一次的绝顶——那青涩却勾人的修长躯体,正以任何一个体运动员都无法做出来的姿势伸展开来上下靡的动,伴随着足趾的回勾,那一双如同艺术品般的美足彼此并拢在一起,并拢的双腿中紧窄的里不断滴落,在地上积攒成小小的水滩,就像是此刻真的有谁正在侵犯她一般,这充分证明了黑塔所正在研习的法术,正如同巴比伦的大妇一般,代表着和堕落。

缇雅自然无法想象到台下的人们正在以看待妇的眼光,批判着她的的同时,又对她那因距离而模糊不清,却仍旧格外娇的身躯而渴求不已,因为她的那一双玉足此刻正被不同的男人舐着,而后缓慢而坚定的分开。

「哈啊……要……就………赶快……再这样……下去的话……」

不知何时,缇雅的低声,已经转变为渴求的悲鸣,在各种各样的辱下,纵然还有着坚强的心,可身体却早已经自作主张的屈服。

「我可的收藏品……据说,金灵的身体,远远比现在的人类要坚强的多呢。那么,接下来……想要试试看,这份坚强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

——缇雅那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可小上传来的快,却让她期待起接下来的侵犯,少女那一线天的美因为刚刚的轻微高而稍稍颤抖着,一头金发随着身体的微微颤动如同水泻般垂落在地,身旁作为神明复制品的男人们陶醉地嗅闻着那一头秀发上的天然清香,尽管每天晚上那一头秀发都会被浊黏成一团,可到了第二天早上,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她,又会发现自己昨夜承受的一切凌辱全然消失,唯一残余下的,只有遭到磨损的神,以及越发体。

她甚至觉自己有些像是希腊神话中的普罗米修斯,只是她所承受的并非啄食肝脏的痛苦——那对于坚强的她而言易于忍受,而是她既不知道如何忍受,作为女也全然无法抗拒的,极乐的

「这……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呢……嗯唔………不是说……要测试我身体的极限吗……?」

缇雅低声地挑衅着,那在自己阜上反复摩擦的物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的愉悦受,可却并未达到她纤细的身体无法承受的地步,无论是其上狰狞的青筋,还是膨大发紫的头,她过去都曾经见识过——和神明那在她的小腹上烙印下纹的,几乎没有差别。

「现在测试可还没开始呢,我心的收藏品………我可不舍得让你漂亮的小被那些如同驴马般大的物给到撕裂,哪怕我能够修复,像你这样美丽的存在也不该一滴血。」

——神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果然,从那玩味的声音看来,这家伙的意识正全方位的附着在这些复制品上……

「唔……咕呜………」

仿佛愤一般,缇雅那一双柔软的玉手,包裹住两侧那膨大的,正在自己的腋下反复摩擦着的物,那轻薄的纱衣有着仿佛丝袜般的柔软程度,为男人的做着恰到好处的润滑,而在缇雅愤式的猛烈动下,那膨大的紫头在她白的纱衣上反复摩擦着,先走汁将她的纱衣染,她听见了神明倒凉气的声音,显然,能够体验到烈快,也能够传递痛,她的手不自觉地加快了动速度。

「哈啊……这可是……我作为收藏品的……嗯呜呜呜呜呜!」

——虽然有一瞬间想要直接将这些复制品的坏,但对于神明来说,这恐怕只是将他怒而已。

所以,她只是越发用力地上下动着男,放任先走汁溢到自己柔软的虎口上,发出一阵阵靡的水声,就像是挑衅般,她那一双温香软玉的指尖,将那两带有青筋的狰狞向着自己小巧的峰上牵引而去,在自己那对不已的小巧峰上反复摩擦,直到身下的男人那膨大的物一口气入自己的小内,她才不甘心地扬起头,漏出烈的娇声,只是一双玉手却仍旧用力地将那两抵在自己的峰上来回动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些神明复制人彼此换着心照不宣的笑容。

在神明每进行的修复下,那已经被触手过许多次的仍旧保持着身为处女的紧致与润,足以被称为名器的紧窄壶在男人际的瞬间烈地缩紧,仿佛要将整完全下般,可对于体力显著占据优势的男人来说,他只是游刃有余地享受着中遍布皱褶的软缩紧时带来的快,完全没有将整巨物都下的意思。那对于缇雅的纤细身体而言能够轻易叩开子口的巨,此刻也仅仅停留在丽人花径的尽头,做着小幅度格外快速的,这让缇雅那几乎被快冲垮的头脑还多少残存了些许神智。

「哈啊……这次………怎么比之前……还要……哈啊………明明……要………测试………」

甚至说不清自己是在期待着更为严苛的对待,还是在嘲讽眼前的男人,她在动下扭起了,纵然那一双玉腿因为被两个男人向不同方向以近乎一字马的姿态大幅度的张开,而无法住眼前人的,可她那不甘心地轻咬住的嘴,以及不住绷紧的鼠蹊部,已然证明了她想要得到更多的愉悦。

可男人只是带着些许愉快的笑意,持续着对少女花径的侵犯,就像是这次并非测试金灵身体的极限,而是测试她忍耐能力的极限般——只是比起金灵忍耐的极限,男人的,好像先一步抵达了极限。

「哈啊……真是………废柴的神呢………哈啊………明明……我都还没高……只能靠人数………取胜……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知道自己最后肯定无法抵抗如此多人的凌,她还是在自己仍能保持神智时,发出纵情的嘲讽声。

毕竟曾经身为人类,神明似乎并不擅长抵御她辛辣的嘲讽,所以,接下来会是什么?用还是干脆用触手把自己的嘴巴给堵住?

无论还是触手,她现在都能很练地含住了。

可不管是预料中的还是触手都没有出现,仅有嘲讽声伴随着小腹的隆起,而化作的悲鸣。

神明而出的,仿佛一个被开启到最大的水龙头,甚至比那还要更加惊人——甚至没能抵抗住这份靡的快哪怕一秒钟,子而出的浓完全填到仿佛身怀六甲的缇雅,便被如同木偶般强行推到了高

就像是没有尽头般持续着。

大抵是用上了倍增之类的法术,或者干脆就是从数以亿计的圣地信徒那里强行借来了足够将缇雅的整个身体都淹没在池里的大量,用来在此刻考验缇雅娇躯的强度般,那气势惊人的伴随着缇雅的娇躯持续不断的搐,而从两人的结合部仿佛子一般出来——其中,自然也有着缇雅的,只是娇小的金发少女那吹的体,混在上千倍于寻常量的白浊泉中,甚至完全无法被注意到。

「呜咕……呜呜呜呜呜呜!」

被仿佛从水龙头中释放出的大量白浊反复冲刷着子的少女,到仿佛升天般恐怖的快;每一次际本能的搐,两人的结合部位都会因为丽人隆起的小腹已经抵达了承受的极限而不断反向出大量浓稠胶黏的白浊,几乎是立刻周遭浓烈的臭味便弥散开来,尽管缇雅的一双美眸早已经泛起了眼白,舌尖也早已从口中吐出,可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如果这么多的白浊在自己的口中释放出来的话………恐怕,就算是拥有金灵这样坚韧的身体,也会如同字面意思般的被撑爆胃部而死去吧……?

只是现在她丝毫没有存留下思考这种事的余裕,在男人的际那有力的动作下,没有尽头地出的白浊将丽人那一双玉腿得仿佛刚刚洗浴过一般透,只是此刻清洗她的双腿的并非她所偏的,飘着花瓣,散发着入浴剂清香的温泉水,而是粘腻的白浊。

而同时,两个正在被少女的手指的男人,也在低吼声中来了极限,刚刚缇雅挑衅式的动,现在完全成了自食其果。

缇雅惊恐的眼神中,抵着她娇尖发瞬间格外强烈的力仿佛没有尽头的水般为少女娇尖带来烈的快,无论是自也好,跳蛋也好,亦或是能够全方位的那两粒小巧首的触手也好,都与此刻金发丽人体验着的快乐全然不同,冲刷着丽人那轻薄的纱衣,将它冲刷得翻涌不已,又因为本身的粘而粘腻地卷在丽人的前贴紧,缇雅竭力地试着用手将那不止的拿开,可此刻的金灵已然无法为这些男人的做主了,那一双娇的手掌变成了纯粹的自用道具,被男人们裹挟着向着她小巧的尖不住重复着动的过程,每一次动,仿佛水般的白浊就会出更大的量,将她娇尖冲刷得微微颤抖,整个手掌都被浓稠的白浊到透的同时,无论是小巧的峰和美丽的锁骨,还是毫无一丝赘的纤和小腹,此刻都已经被浸透,就像是没有下纱衣便站到淋浴下一般,纱衣很快便了白浊,开始向着她下方的地面滴落,却因为比起水要黏稠的多,而让少女的纱衣下摆拉出漫长黏稠的银丝,她的一双美眸也因为尖持续承受着的兼有刺痛和悦的冲击而散不已,可即便汹涌地冲入子和凌首的泉已经持续了比起寻常人的排还要更长的时间,却仍没有停止的意思,而她便也在三点同步的泉冲击下,以小腹高高隆起的状态,持续着如同木偶般的高

终于,复制人们停止了仿佛没有尽头的——大概是因为出的量已经和身体等重了罢,复制人们理所当然地烟消云散,缇雅的娇躯也无力地,仰面朝天地倒在大滩的白浊间。

不知何时周遭已成了如同水池般的结构。伴随着小腹缓缓恢复原状,缇雅的下身仍旧涌出大股大股的白浊,大量的白浊没过男人们脚面的同时,也让丽人那金的秀发在浓腥的,积地面的白浊里如同弥散的云般铺开,可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受身下浓的温暖触,就又被男人们抱了起来——显然,神明的复制人们一点也不在意少女的身上已经沾了粘腻的白浊,毕竟这些白浊都来自于神明自己。

「哈啊……已经……不行了……」

本能地,少女漏出声音极低的悲鸣声,可男人的回应只是轻轻捏捏她那张脸——那张此刻还唯一没有被白浊所沾的可脸颊。

「看起来,还远远没到缇雅的上限呢?在这个池子被填之前,我可是会一直向缇雅的身体里注入的哦。」

周遭的每个复制体都点点头——没有给予缇雅以回应的时间,她那一身早已了白浊的纱衣伴随着被抱起而从丽人那无力的娇躯上滑落,纵然沾着,仍旧显得格外纤细,勾人的娇躯,很快便被一前一后的男人所包夹住。

「咕呜………哈啊……」

——我是……缇雅………不能……像这样……可是……

「菊花……不行……呀啊!不要……用手指转来转去………」

息着,金发丽人竭力扭动着自己娇瓣,那瓣被男人的手指轻而易举的穿,因为整个部都沾的缘故,手指的入格外顺畅,很快,第二,第三手指也随之入,用更多的对少女的沟与后庭做着润滑,尽管她徒劳地试图收紧后庭花,可每一次后庭的收紧都带来阵阵让她格外不甘心,却完全难以忍受的快,最后她只能无力地放松身体。

如果连一在体内都难以忍受了……那么,如果,两一起的话……

可当然,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那曾经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却一直被遮掩在裙袍下的瓣,此刻,正被远处的人们尽情视着——无法看到神的身影,他们将理解为神明对她处刑的一部分,而将她的扭动作为面对神罚时仍能到快的,最为堕落的证据。

自然缇雅无法知道旁观者们的想法,沟中摩擦时,她罕见地漏出软弱的哀求声。

「求你了………两……一起的话……」

伴随着她的哀求,那一双玉腿再度被不同的男向着不同方向分开,因为生为灵,天生就格外柔韧的她,轻而易举地摆出一字马的姿势,让那仍旧溢着白浊,微微张开的一线天和被三手指入的菊,一起完全暴在男人们的视线里。

「无论是用上多少次,你的身体都是一样的又可啊,缇雅……我最的收藏品……」

她听着神明陶醉的低声。如果是信徒的话,能够被神明以如此亲密的口气宠,恐怕会开心到笑出声吧?可惜她从来不是信徒,只是因为那过分麻的语气而多少到了些许恶心。

然后,随着入,她的一双美眸几乎是瞬间泛白。

「嗯……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仍旧不住溢的小,伴随着后庭中的三手指拔出同时,与少女娇的后庭花一起,被两壮的物一口气入。

她已经习惯于接受男人的,过去的这些子里,触手不止一次地了她的前后双,可这一次,对泉的恐惧让她绝望地扭动起肢试图挣,只是男人并没有给予她挣的权力,伴随着小腹上闪烁着的纹微光,她只到一阵阵快冲刷着她残存不多的理智,而前后双之中越来越快的动作提醒着她,下一次高也即将到来。

「哈啊………哈啊……再……快一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不再反抗神明的意志,甚至会像现在这样为了让凌辱快点结束而拼命地合着神明的种种凌,最后就连自己都记不清,究竟是为了让凌早点结束而发出恳求,还是用自己那清丽的声线让凌辱自己的男人更加兴奋一些。

「又要……又要去了……」

大的伴随着神明那无穷无尽的体力一遍又一遍地翻着她娇的后庭,每一次冠状沟向外拔出,都会带出些许菊淡粉的娇,令她那因为沾而黏在后背上的秀发娇地颤抖几下,与小此刻到的仿佛烧尽理智的悦一起,小腹上的纹慷慨地赐予了她的后庭丝毫不亚于器的快……或者说,干脆便让后庭变成了纯粹用来享乐的造物,毕竟,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里被关了多久了,却从未有过排或饥饿——对于像她这样卓越的法师,在她还握着法杖时这自然容易做到,有不止一种法术能凭空为人补充营养或者消除肠中的排物,但现在神明已经剥夺了她施展哪怕最微小的法术的能力,她只能将这种情况理解为,神明不愿意他的藏品有藏品之外的行为,哪怕这行为是饮食或排这样的,人之常情。

「唔……呜咕……唔咕咕咕哦呜噗!」

在双完全同步的下,金灵的身体又一次来了绝顶,壶和后庭的同步收紧,让她受到那一前一后拥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躯体也正在同步的绷紧。

「拔出去,不要,拔出去……」

——拼命的哀求声,被神明的复制体们骤然加速的动所堵在了口中,那一双被拉着强行做出一字马的玉腿绷紧,格外纤细的腿上甚至足以看到因为痉挛而隐约可见的肌线条,双中同步的让直肠和子几乎同时承受了格外剧烈的冲击,肠壁和子内壁在的冲刷下往复翻动着,被囚后就再也没能得到排的机会的金灵,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便体验了仿佛没有止境般的疯狂排——那大的仿佛一个子让少女的门括约肌越发大幅度张开,浓稠的白浊以少女的后庭花和小作为释放的出口,在动下大股大股地向下而出,连带着缇雅的娇躯也在不同男撑住她的双脚的同时不断地因为的冲击向着上方弹动,这一次她的腹部在男人们的夹击下比以往更快的膨起来,又更快的排空,而伴随着这前后双的同时冲击,她本以为已经麻木的下半身又来了绝顶的靡快

伴随着又一阵痉挛,持续了数分钟的疯狂总算是来了停止——而原本只是刚刚没过脚面的,此刻已经没过了脚踝,只是,缇雅已经没有能力看到那池中大量的白浊了,即便是以金灵那无比坚韧的心智,此刻也已经抵达了极限,仅有那小巧峰的缓缓起伏,与在男人抓握下的娇玉腿不时的生理痉挛,告诉神明此刻她仍旧有着生命迹象。

——可是,玩收藏品,自然没有在收藏品抵达极限之后,就不继续玩下去的道理。

的电弧过少女那充血到微微发紫的尖,在缇雅的双之间连缀成一条美丽的闪电链,伴随着闪电链的往复弹动,那散的金瞳眸忽闪着再度睁开,因为电击而颤抖不已的她,无力地张开仍旧残留着在刚刚不断的高中溢出的唾的粉,发出不成声的哀求。

「求您了………请让您的收藏品……休息一下………我………会被您坏的……」

——已经回不去了。

高傲的缇雅,面对着那些向圣地屈膝放弃自由之人,以至高的法术独战六人议会的众位顶级法师,将他们尽数诛灭的缇雅,接受了自己的自由已经永远丧失的事实,向着收藏她的人发出低声的求恳。

「没事……我可缇雅,你不会坏掉的……因为你是神明的收藏品,神明的收藏品,永远不会因为被玩而磨损。」

——因为刚刚那数万人份,甚至已经没过了男人们的脚踝的大量如同泉般的反复冲刷,已经麻木到毫无知觉,甚至无法合拢的双,在男人简单的手势下,恢复了之前的干净清洁,紧致的一线天与娇的后庭,就像是还未遭受过侵犯一般,等待着下一轮的入——而后,格外顺从地,缇雅那纤细的身躯骑上仰躺在池边上的男人,她用修长灵巧的指尖调整着的位置,然后对准它慢慢沉下际,那刚刚被神明的意志清理一新,却又随即因为高的余韵而壶轻而易举地便下了这对她的体型太过夸张的,而她只是更加努力地沉下,将那得更深。

………啊。我是……神明的………收藏品……

恍惚之中,她起自己那如柳条的纤,双手绕向被金发覆盖的身后,将那娇小的瓣向着两侧撑开,娇的后庭花一张一合,而一个复制品,便会意地走到她的身后。

身下的男人与身后的男人,作为寄宿了神明意志的复制品,以完全同步的动作刺着丽人那又恢复到最初的程度的壶与后庭花。伴随着后又一次被填,她出恍惚的,痴的笑。

仿佛没有尽头的侵犯,直到落,方才达到最后的尾声。

白浊填了整个池子,在侵犯中缇雅的娇躯一次又一次地抵达顶点,最终,即便此刻她的身体又一次被神明的意志所修复,可她的意志却伴随着最后一次吹绝顶而抵达了极限,陷入了昏之中的少女檀口微张,这张唯一还保持着干净的脸因为淋漓的香汗而显得更加娇俏可人了些。

复制品们彼此相视一眼,将缇雅的身体,以美人入浴般的丽姿态,双腿并拢地缓缓放置在了池中——夕下她仅有赤的香肩与螓首在外,垂落在瘦削肩头的金秀发被夕镀上美丽的光晕,让她甚至有了些许圣洁的意味。

她果然是最的收藏品,胜过世间一切。

在神明的手势中,池里,无声地涌动起群集的触手。

这些触手,会本能地舐人类的肌肤,直到舐至干净为止;只是在池中,它们这样的举动注定无法奏效,所以触手群的唯一作用,便是让缇雅即便在失神昏的状态下,也能够体验到一次又一次的绝顶极乐。

「嗯………唔……」

池中因为白浊的体并不透光而无法看清的娇躯,就像是受到了触手的舐般稍稍扭动了几下,将睡梦中的少女带向另一个极乐的天国。

「不……不该,是这样的……」

——红发的娇小少女,站在曾经被称为黑塔,现在也仍旧拥有着黑塔形体的地方。

因为她可的容姿,许多看起来像是法师的人们,友好地对着她出微笑,可她那纤细的躯体,仅仅是目睹着周遭的人们的神,便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甚至可以说是很幸福;可她心中格外明确地知道,巫师们最后的希望已经熄灭。

黑塔之中的藏书早就已经是蛛网,藏书管理员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翻阅着情杂志,与她过往的印象全然不同,此刻甚至都没有一个法术结界来保护它,或者说,已经没有人再想要保护这些先贤们探寻忌所得的,放眼整个世界都无可替代的宝藏。

有了信仰,探寻忌便不再必要。神明所知之物无限,因而,既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再探寻未知;更何况,圣地可远远不像过往黑塔记载之中那样的清高酷烈——从似乎是圣地直接刊行着的情杂志上,能看到银发红瞳的美丽血族,白皙到仿佛有点透明的肌肤上不着寸缕,用来自神明的一页神圣经文盖住自己下身的私密之所的同时,那个似乎是叫做莉萝艾的少女用双手的指尖遮挡住自己青涩娇峰,俏脸上带着些许恍惚笑意,出一侧洁白的尖锐犬齿。

既然连异族都能自如地在圣地的统治下生存,那又有何必要奋力反抗圣地?神明对他们法师还不够仁慈么?白塔,红塔,这些埋没在历史和故纸堆里的名字,谁能确信是真的?也许只是那些想要逆抗神明的恶法师,编造出来用来煽动仇恨的词句罢了。看看黑塔外那向着凡世尽情展现的美丽收藏品吧……她逆抗神明的威光,本应被处决,可即便是神明也怜着她的美,故而被施加永久的凌之刑;这证明着神明的仁慈的同时,也证明着那个叫做缇雅的存在是何等的恶,毕竟,每个人都想着应当归向神明的威光时,她却以一己之私继续与神明对抗。

——他们,都在说些什么啊?!

仅仅是阅读报纸上的这些词句,死翼千歌便到自己的头脑仿佛炸裂开来。

圣地出现了一位神明,迫使所有异族和黑塔一同向神明臣服,建立了一个在神明荣光下均等地生存的新秩序……而缇雅,她最好的朋友,足以托付生命的挚友,在她被放至多元宇宙尽头的时光中,输给了那位神明……直到此刻,也承受着………凌的刑罚?!

她并不擅长长距离传送的法术,作为不朽四页,她对死灵法术的了解无人能及,可是,毕竟,她还是了解那么一点的。

毕竟,她的挚友,这个世界上最好,最优秀的法师,缇雅……最擅长的就是咒法学派,足以跨越异界的传送术,她告诉过自己原理。

她并不像缇雅那样优秀,所幸作为不朽的存在,她有漫长的时间一次次尝试,她试过许多方法,除了缇雅的传送术外,还尝试过祈愿术,以及更多足以令人筋疲力尽的术法——最后她成功了,站在了这个本应该是黑塔的地方。

——现在,该由她来拯救自己的挚友了。如果那个神明要阻拦自己……那,哪怕是为了缇雅,她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缇雅所在的位置很容易就能看到。仿佛漂浮在空中的透明高台,显然运用的是完全隐形术或者与之类似的法术。十字架上并没有人——她飞奔向那个高台,不可思议的,高台上并没有任何防护结界,很轻松地,她便走到了高台之上。

缇雅正仰躺在白的水面上,一头美丽的金发散开。

浓烈的臭味,与体的黏稠——稍微迟了片刻,千歌才意识到,那并非什么白的水面。

趁着现在……现在,还可以把缇雅救走………只要先撤退,她们俩总是有办法,白塔的时候也是,红塔的时候也是,只要她们在一起,巫师们就还有机会………

可是,在她强忍着的腥臭气味,跪在池旁边,思考着该用怎样的魔法将她捞出时,美丽的金灵,仿佛从沐浴中刚刚醒过来的贵妇人般,优雅地睁开一侧的金瞳眸。

「——……你还活着………太好了………我们,这就……嗯唔,咕噗……」

伴随着少女热烈的吻,死翼千歌瞪大了双眸。

而后,甚至没能从这个含着的腥臭气味的吻和那格外柔软的绕中回过神,伴随着金发丽人那热烈的拥抱,两人便一起滚倒在了浓腥的池中,黏稠温热的觉让高贵的骨妖少女几乎想要呕吐出来,而那一身修身的红连衣裙,也在池中不知何时浮现而出的触手攻势下无声的融化消解殆尽,只余下她那纤细优美的赤娇躯,在被浸透的同时,也被触手紧紧绕,她甚至没有机会出自己的法杖。

「呼……是你呢……能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呼……和我一起,做神明大人的收藏品吧?做收藏品………可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哦?」

没有给予死翼千歌任何反驳的余裕,她那纤细的双臂勾住千歌的玉颈,两人滚倒在了足可以没过缇雅纤池中,触手无声地绕过两人的肢,钻入彼此的股间,将这对挚友以最亲密的形式连在一起。

「咕呜噗………………怎么………会………啾……咕啾……」

伴随着彼此的尖被盘般的触手连在一处来回着,仿佛足以以为生的触手不断持续着的动作,而千歌的挣扎,也因为金发丽人的不断进攻而逐渐瘫软了下来。

在神明的笑声中,他观赏着两人那仿佛没有尽头般的抵死纠,千歌逐渐减弱的反抗和缇雅主动的攻势。

尽管从收藏品的质量看来,千歌似乎比不上他最珍缇雅………但作为这朵美的花身旁恰到好处的陪衬,似乎也不错。

在神明的意志下,触手借助着的润滑,舐着两位丽人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唯一足以确定的是,今之后,神明又会多出一件美丽的藏品。


评论列表 (2)

天行九歌 2024-08-18 02:47:34

牛批,苟族竟然也有同人文,可以作者没能继续画了

milkmax_shr 2024-08-18 02:47:34

绝了,点进来前还在想这血族该不会真就是工口画的那个吧。缇雅都写了那快进到战争姬和修女小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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