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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要造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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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的紅顏老婆們,聽到梁紅玉在打電話,便立刻停止了哭聲。當聽到梁紅玉最後一句的話,立刻都眼淚擦乾了等着梁紅玉的吩咐。

“華姐、各位妹妹,我爸跟我都想到了咱們的婆母孃的血型可能會跟咱老公一樣,已經跟t市軍方取得了聯繫,馬上就派專機接馮莉姐跟媽媽飛抵海南了。我先跟馮莉姐通個話,你們等着啊。”梁紅玉説着就用左傾的手機撥通了馮莉的電話。電話一通,裏面立刻傳來馮莉的聲音:“喂,你好,請問你是那位?”

“姐,我是小玉,”梁紅玉聽到馮莉的聲音就像見到了救星一般,她急忙回應道。

“哦,小玉妹呀,你怎麼還沒睡呀?怎麼有事呀?”馮莉的聲音依舊很平靜。

“姐,我、我、我想問你,你知道咱媽的血型嗎?”梁紅玉稍微猶豫了一下問道。

“嗯,我想想啊,應該是ab型的吧,上次咱媽做手術時驗過的。怎樣你忽然想起問這個呀?”聽完馮莉的回答,梁紅玉的心是徹底的涼了。

連哥親媽的血型跟哥都不一樣,還能上那去找跟哥血型一樣的人呀?聽到電話那端沒有了聲音,馮莉似乎覺到蕭逸可能出事了。她連聲呼叫着:“小玉妹妹,是不是蕭逸出什麼事啦?不管什麼事,你可都要告訴我呀。”

“姐,這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説,一會兒有車去你那兒接你。其他的事等到海南再説吧,姐、姐你先別告訴咱媽,趕快飛過來吧。”徹底絕望的梁紅玉掛斷了電話,因為此時她已經無話可説了。除了悲傷、心痛之外,她的心裏已經沒有別的了。剛才還很堅強的華姐。此時卻已經癱軟在俞莉的懷中了。再堅強的女人,面對自己的愛人身受重傷。

而自己卻絲毫地沒有任何能力而為,那樣的心情該會是怎麼地呢?蕭逸的女人們都沒哭,可是每個人的眼裏都含着淚。此時除了無助還是無,誰也不能做些什麼,只能乾等着、等着生命的奇蹟出現。

除非有生命的奇蹟出現,否則傷員的生命誰都難以留住。這是參與搶救蕭逸的第一醫院院長在無奈狀況下説的一句話。這話是真話。雖然讓人聽了心裏很是不舒服。生命的奇蹟快些降臨吧,所有的人都開始在自己心裏默默地祈禱着。

馮莉是個聰明人,在這深更半夜接到梁紅玉的電話,她便已經到海南那邊出了大事了。當梁紅玉問起蕭逸媽媽的血型時,她就已經判斷出蕭逸受到了巨大的創傷了。

而當她在聽到有人前去接她並讓她早點趕到海南時,她知蕭逸的生命正面臨垂危的考驗。馮莉想哭,可是此時她卻不能哭,因為她要編好瞎話糊住娘和媽。然後還要趕到海南見蕭逸的最後一面。

強忍住心痛和悲傷,馮莉假笑着來到蕭逸媽媽的住的房間,敲敲門後説道:“娘,您睡了嗎?因為公司那邊臨時有緊急的事要處理,所以我的趕過去。恐怕一兩天回不來呢。我得趕緊走,等明天您起牀了再告訴我媽吧。”

“哦,公司有事你去忙吧,真是的這晚了還得讓你去解決事去。明天我會跟你媽説的,你就放心去吧甭惦記着我們。”馮莉聽了也不再答話了,捂着自己嘴強忍住才沒有哭出來極快地離開。

鎖好別墅的門,馮莉來到別墅社區的大門口。剛到門口。馮莉便看到一輛軍車開了過來,想也不想地張開雙臂攔住來車,等車在自己跟前停下後馮莉便問道:“你們是來接馮莉的嗎?我就是馮莉。”

“馮莉?啊,請您趕緊上車吧。還有蕭逸的母親…”車上的一位軍官説道。

“哦,我媽的血型是ab型的,也不能給他輸血。現在請您儘快把我送到海南。我想跟我老公見最後一面。”

從被子彈擊中到自己的右被穿了個的那一霎那,蕭逸便到眼前一陣黑一陣白,一陣雲裏一陣霧中的。

昏昏沉沉、糊糊地顛簸了一陣。然後又被人抬到一輛很硬的車上推到一個四壁潔白的屋子裏。剛才穿過人羣的時候,看到許多自己覺非常悉的面孔,可是就是想不起他們都是誰了。

許多東西覺離自己很近,可是伸手去摸卻又是怎麼摸也摸不到。哎,自己懷裏的孩子呢,孩子哪去了?蕭逸想着便想用手摸着去找剛才還抱在懷裏的孩子,嗯,這手怎麼抬不起來呀?

我這是怎麼啦,我怎躺在一個我不認識不知道的地方呀。意識忽遠忽近地在自己的腦子外飄忽着,身邊什麼聲音也聽不到。

難道我死了?可是這個死法跟老人們説的怎麼不一樣呀?不是説有牛頭馬面還有黑白無常來勾魂,人才會死去跟它們走的嗎?可是現在既沒有牛頭馬面也沒有黑白無常,那自己應該不是死了呀。

可是要説自己沒死,怎麼就不能動也不能聽了呢?哎呀,急死我了,是活是死給我個痛快呀。

不管是誰,你不應該這麼的折磨我呀。不行,我現在還不能死。我總有權力知道我救的那兩個孩子目前的情況是什麼樣吧?我總有權力知道那幫土匪最後結果是個什麼樣的呀,還有小龍説了,他們是被在路口那幾個靠蹬三輪做偽裝的土匪給帶到匪巢的。

那些最可惡的人也得抓起來呀,否則他們還會禍害人的呀。還有呀,我要是死了我的那些老婆姐老婆妹們該怎麼辦呀?不行,我不能死。對了,剛才是誰説的閻王爺也不能拿走我的命?還是剛才是誰喊叫着要把閻羅殿給砸濫了?哈哈,聽着這話就來神。啊!怎麼我的意識梨渦遠去了呢?快回來呀,你這混蛋,甭管你是誰,你都不能帶走我的靈魂。

上次那個、那個什麼王來着,哎呀我給忘了。反正是你們十殿閻羅中的一個,想把我推進萬丈漩渦無底裏去都沒成功,你也甭想。

牛頭馬面、黑白無常你們聽着,你們若是放了我,以後到了鬼節我自會給你們送紙錢的。而且會送很多很多。可是你們要是非得把我抓走,我就是到了閻羅殿也跟你們沒完。

我不把你們氣死算我沒本事,不信咱就走着瞧。咦!我怎麼聽到人在説話的聲音啦?哈哈,原來不管牛頭馬、黑白無常還是十殿閻君,也都怕惡人呀?

哈哈哈,好好,放我回去吧。我回去了你們也就多一些錢花了,哈哈。在昏和混沌的意識狀態下,蕭逸拼着命地在抗爭着,爭鬥着、發狠着。

當他的大腦略微甦醒了一點的時候,蕭逸聽到一個聲音:“陳總隊,我們已經盡了百分之二百的努力了,因為血型難以匹對的原因沒法給傷員輸血,接下來就要看傷員自己的生命力有多麼頑強了。”我的血跟別人不一樣嗎?不能給我輸血,那我自己能不能多造點血呢?應該能得,否則所有獻過血的人豈不是要長期貧血了嗎?好,你們不能給我輸血,我就自己造。到時候我自己恢復好了,我就嚇你們一大跳,哈哈哈。

於是蕭逸不再掙扎了,他緊閉着雙眼努力地把自己的靈魂給栓牢。然後便開始想着造血、造血、造血,我要創造一個奇蹟,我要好好地活過來,我還要好好地疼愛那兩個小寶貝呢。

尤其是十分懂事的那個小龍。多可愛的孩子呀,他那對混蛋的爹媽怎麼就這麼無情呢?想着想着,蕭逸到一片黑暗向自己襲來,緊接着疲乏、昏沉和睏意全都襲來了。哦,我不能睡,不能睡,我要造血,造很多的血。

“我不能睡,我要造血。”蕭逸強制地在自己的心裏默唸這兩句話,堅持着、堅持着。然而,不管蕭逸是怎樣的堅持,最終他還是再次進入糊狀態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