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可是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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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之中,蕭逸又看到曾經在自己夢中出現的那兩隻大鳥朝自己飛來過來。兩隻鳥飛過來後仍是一左一右銜住蕭逸的兩個肩膀。而此時蕭逸卻毫無掙扎之力,任憑那兩隻鳥把自己叼走。
來到上次被大鳥叼來那個地方的上空後,兩隻大鳥嘴一張又把蕭逸給丟了下去。這回可把蕭逸給摔壞了,強撐着一口氣要爬起來,可是怎麼使勁也爬不起來,於是只好躺在那裏不再動彈了。
看着飛的越來越遠的兩隻大鳥,蕭逸在心裏暗自狠狠地罵道:“md,人要是倒黴呀,連這扁畜生都欺負你。還有那個什麼楚江王沒事就折騰我,等我回去養好了傷病,我非搗毀你這個什麼閻羅十殿不可。”
“楚江王,你再次把我請來。所為何事呀?”蕭逸知道自己目前不能動彈,所以乾脆就閉着眼躺在地上看也不看在那威嚴坐着的楚江王。
“你自己所犯的罪孽你自己豈能不知?本王今天就要將你正法了。”楚江王陰森森地説道。
“哼,就憑你?就憑你這個假公濟私的昏王?你要將我正法可以。但是你必須要拿出鐵一樣的證據。否則,你這個楚江王就真的是做到頭了。”蕭逸橫眉相對地反擊道。
“證據自然是有的,本王也不怕你不認賬。來呀,拿證據給他看。”隨着楚江王的一聲吆呼,立刻走上來幾個用鬼爪子託着一個大方盤的鬼卒。鬼卒把幾個放盤擺在蕭逸跟前便退開了,楚江王便又説道:“蕭逸,你自己看看吧。那些都是告你的狀子和巡遊神對你惡跡的記錄,你好好看、仔細地看吧。”原本就不相信自己有什麼罪,更不相信會有什麼人告他,況且即使是告也得是在人世間的法院呀,怎麼會告到你楚江王這來呢?所以蕭逸本就沒有動手去翻看那些東西。
“你怎麼不看,不會是心虛了吧?”楚江王得意的地説道。
“哼,什麼狀子,什麼惡跡的記錄。不過是一堆廢紙罷了。楚江王你就這麼顛倒是非胡作非為地糊人呀?”
“放肆,本王豈會跟你一樣,證據確鑿容不得你狡辯,來呀將蕭逸拖進萬丈深淵。”
“你敢,我豔之王行事還容不得你來説三道四,今天給你個面子。你來讀讀這些狀子和惡跡吧,如果紙上有你讀的對,那我
豔之王也就不再跟你計較,咱們玉皇大帝哪兒去評理去,如果紙上沒有你也讀不出來,哼哼,那麼你就自己跳進那萬丈深淵去吧。”
“好,本王就讀給你聽,不怕你繼續抵賴。”楚江王説着走到蕭逸近前,彎撿起一個盤子上的幾張紙。
楚江王拿着幾張紙剛要張口去讀,卻突然發現紙上一片空白連一個字、一點墨跡都沒有。於是萬分震怒的楚江王扭頭看着剛才哪幾個鬼卒高聲吼道:“那個做的手腳?竟敢偷換本王御狀和巡遊神的筆錄?”
“哈哈,你的那些破爛已經被本神送到鐵面判官和玉帝那裏去了。楚江王先不説豔之王是否有罪,即使他有罪也不是你楚江王越庖代俎的理由。
況且豔之王在世間所行事,哪一件不是正大光明之事呀?你貪得陽世之人供奉你的香火紙錢假公濟私,你不忘前世恩怨越庖代俎,你還有何話講?走走走,我跟你去玉帝面前理論一番,看看玉帝是如何地處置與你。”隨着話音,從大殿外飄進一個人。蕭逸聽那聲音十分的耳
,便勉強抬起頭來朝那人看去。不看不要緊,這一看讓蕭逸
靈一下全身戰抖起來。
***蕭逸先看到的一個身穿灰圓領袍的身影飄進到大殿之內,只見那人足蹬一雙草鞋,身着一襲灰袍,頭髮挽在頭頂上用一
細木
着。
嗯?這人怎麼這麼眼呀?再睜大眼仔細地看看,沒錯,這張臉就是自己老爸的那張臉呀。啊,是老爸,沒錯是自己的老爸。老爸怎麼會來到這裏了呀?而且這打扮怎麼也這麼奇特呢。
“爸,”認準了來人後蕭逸張口便喊,可是一張口卻突然發現自己此時本就説不話來了。奇怪呀,剛才自己不是還跟楚江王辯論著了嗎?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又説不了話了呢?灰袍人跟楚江王説完,便扭身看着蕭逸説道:“斜豔之王,此地不是你久留之地,你還是回去吧。”説完寬大的灰
袍袖一甩,將蕭逸捲起了送出了楚江王的閻羅二殿的大殿。
“啊!”被拋向空中的蕭逸,不知道自己將會落在何地,心想不是自己是被從天上往下拋還是是從陰曹地府往上扔,落地時那自己還不得粉身碎骨呀。所以才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叫。
可又一想,自己是被老爸給送出閻羅殿的,怎麼着也不會沒有安全措施吧。所以喊過一聲後便不再驚慌了。海口市第一醫院vip特那護病房裏,房間正中的牀上靜靜地躺着一個人。那人臉蒼白的沒有絲毫顏
,雙眼陷成了一個坑,嘴
不但乾澀而且也是沒有一絲血
。
如果不看一旁的各種儀器,任誰都會以為牀上躺着是個死人的。病牀兩側各坐着一個面容憔悴的女人,兩個女人雖然很憔悴但是也沒有掩蓋住她們的美麗和嬌媚。
是的,病牀上躺着的是蕭逸,他這樣毫無生息地躺着已經有五天了。五天,對於一般人來説很快就能過去,可是對於分分秒秒關心、關愛着蕭逸的人來説,顯得比五年還要長。
病牀左側坐着的是馮莉,那天凌晨的時候她就被軍用飛機直接接到了海口第一醫院。五天裏只是在第三天的時候,梁紅玉在馮莉喝的水裏加了兩片安定藥片,才讓她睡了幾個小時。
其餘的時間,馮莉就一直坐在蕭逸躺着的病牀邊上,手握着蕭逸的手不斷地跟蕭逸説着話。病牀的右側坐着的是梁紅玉,五天裏她是一刻都沒離開。任誰來勸説,任誰怎麼説,她都是一概不聽也不説話,就是堅持一個原則:我不走。
本來華姐的安排是七個人輪陪護蕭逸的,可是看到馮莉與梁紅玉的所表現出來的神態,她只好把話嚥進肚子裏了。
同時也把安排做了一點變化:她和俞莉回家去做飯去,讓蘇婉和蘇玉輪守候在病房內隨時給自己傳遞消息,讓左卿開車給守護在這裏的人送一
三餐。
其實守候在病房外的人還有很多,黎明、謝東每天晚上都是守候着這裏,戰神關鍵勇、武警特警教官對的副隊長薛強更是寸步沒離。
梁副司令來過兩回了,陳寶龍更是每天必到。每個人來後,都要對蕭逸進行一番呼喚,喊着他的名字,告訴他他的親人再也承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啦,讓他趕快醒過來。
可是五天了,整整五天,蕭逸一點反應都沒有,一絲好轉的跡象也沒有。如果不是心臟監護儀器上還有跳動的曲線,如果不是他的鼻息中還有微弱的呼,醫生恐怕早就判定他死亡了。
守在蕭逸身邊的馮莉和梁紅玉,不停地再跟蕭逸説話。兩個人輪地不斷地説着,不管蕭逸是不是能夠聽得見。
“小弟,姐知道你從小就頑皮,可是你這次玩過勁了你知道嗎?我知道你是怕醒來以後姐會打你股是吧,這次姐不打你了行嗎?小弟,姐説話算話,這次保證不打你也不説你行了吧。小弟,你就醒過來吧。你就是不心疼姐,也得心疼在這裏一直守着你的勇哥他們吧?”馮莉強作出笑的模樣跟蕭逸説道。
她剛説完,梁紅玉便接着説道:“哥,你不是説馮伯伯教過你一套心法嗎?你是不是在偷偷地練呀?你是在練就告訴咱姐和我一聲好嗎,哪怕你動一下手指頭也行的。
哥,你可是説過的,咱天不怕地不怕連閻王爺都不怕的。你要是嫌棄我們你就説,我們都走行了吧?可是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樣咱娘咱媽知道可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