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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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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肯定要加倍、仔細、到處取證,慢工出細活,查他個十天半月也不打緊。”程澤生抱着臂,一本正經:“嗯,就是要有這種為人民服務的神。”

“……”向陽手,雞皮疙瘩起得更狠了。

升州市的夜晚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程澤生接到連景淵的邀請,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程澤生翻開菜單,隨口問道:“怎麼不去你的酒吧?”連景淵託着腮笑道:“不能去了,程警官形象氣質太突出,酒吧裏有不少客人找我問你的聯繫方式呢。”

“……我不是gay。”程澤生合上菜單,遞給侍應生,“來杯紅茶好了。”連景淵點的是一杯焦糖咖啡,攪拌勺碰撞瓷杯的叮噹響聲和窗外綿延細雨織在一起。他的手指白淨纖長,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光潔的甲面透出珍珠粉的澤,這雙手本身就像是一件藝術品,輕易便將視線全部引過去。

“今天約我出來有什麼事?”程澤生端起紅茶問道。

“我聽説何陸被抓起來了,是真的嗎?”

“是,他和何危的死亡有關,我們正在調查。”連景淵低垂着眼眸,片刻後笑了:“程警官,何陸對何危的情太過霸道,他那種偏格,會做出什麼都不稀奇。”

“你知道?”程澤生挑起眉,“那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何陸有問題?”

“這個……”連景淵無奈一笑,“他們兄弟倆的事,我不好手,也答應學長,不會告訴任何人。而且我相信以程警官的睿智,一定可以查出來他們之間的關係。”程澤生呵呵笑兩聲,總覺連景淵不對勁。今天約談的話題很奇怪,他不是個愛八卦的人,卻在打聽何陸的事,難道這兩人背地裏有什麼陰謀和聯繫?

勺子碰撞瓷杯的聲音均勻動聽,連景淵添了一塊方糖,拇指食指捏着白瓷勺繼續攪拌。窗外的雨下得更急,叮叮咚咚噼裏啪啦,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攪動咖啡的聲音更脆,還是雨打玻璃的動靜更響。

“程警官,何危是我的學長,他被弟弟控制、欺壓,被迫將內心封閉起來。他的死亡,何陸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他是有罪的,對嗎?”程澤生彷彿身處在一個360度環繞式的音樂場裏,連景淵的聲音變得悠遠綿長,飄渺隱約,過渡到耳中只剩下支離破碎的幾個字:何陸……有罪。

正當程澤生要點頭時,心臟猛然跳了兩下,霎時間一驚,鼻尖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

不對,何陸沒有殺人,他是無罪的。

“程警官,你仔細想想,你們從何陸那裏掌握的證據真的沒有漏?是有的吧,只要能抓住一點,何陸逃不掉的……”程澤生猛然按住連景淵的手,湯勺清脆的碰撞聲戛然而止。

連景淵沒有絲毫慌亂,靜靜盯着程澤生。只見程澤生把他的焦糖咖啡放到一邊,出一張紙擦了擦鼻尖上的細汗,從容不迫道:“連老闆,我雖然看不慣何陸,但也不會罔顧公正、無視證據把他送上法庭。你這麼做是在妨礙司法公正,知道嗎?”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心理暗示,已經很厲害。可惜我在公安大學也選修過催眠類課程,沒那麼容易陷進去。”他看一眼窗外,又瞄向咖啡杯,“終於明白為什麼下雨天還要約我了。”連景淵沉默不語,被當場拆穿也沒有尷尬羞憤,反倒十分平靜,説:“我説的是實話,何陸不是殺人兇手,他是比殺人兇手更可惡的心靈殺手。哪怕學長的死和他沒有直接關聯,他也必須對學長的人生負責。”

“你怎麼會這麼執着?居然不惜通過催眠來讓我把何陸送進去……”程澤生驚訝,“你也喜歡何危?”連景淵苦笑,搖搖頭,半晌後才輕聲開口:“我只是覺得學長很可憐罷了。曾經喜歡過的那個人為什麼移民?因為何陸將他打傷,威脅他再出現在何危身邊,會讓他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就是那件事之後,何危不敢去喜歡任何人,也不敢反抗弟弟,只能自己苦熬着。”連景淵低頭,那隻漂亮的手遮住眼,“可憐,他是真的很可憐。如果學長能有最後見我一面的那種氣勢,擺何陸的陰影,我決不會想借你的手鏟除他。”程澤生出一張紙遞過去。

“今天的事我會當做沒發生過,雖然很瞭解你的用心,但何陸真的沒有殺人,我們都無權給他定罪。”程澤生把咖啡遞到他的面前,“以後有事還是在你的酒吧見面好了,我怕我一不小心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第44章局“昨晚雨下很大,一整晚你都沒回來。”面對何危的複述,程澤生有點懵,小心翼翼問:“……你很擔心?”昨晚他見過連景淵之後回家一趟,理所當然被媽媽留下來住一晚,也沒機會和何危打招呼。倘若知道何危在等他,還會擔心,那別説外面下大雨,下刀子都會趕回來的。

何危抬頭,可惜彼此看不見對方,否則程澤生一定會欣賞到他一臉冷漠的表情:“別想太多,我是要和你討論案子。擔心你什麼?渡劫失敗?”

“……”這是第n次程澤生產生一種,想把何危的嘴堵起來的衝動。

明明看起來那麼沉靜温和的人,怎麼開口閉口就能氣死人呢?他們局裏肯定沒讓他出去搞過採訪吧?也許能把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