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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賽龍舟總決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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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雁剛剛進入夢境,便聽雲詩詩尖叫一聲,她嚇得哪有半絲睡意趕緊進屋一看,雲詩詩着麪條淚可憐兮兮的看着她。

“怎麼了,小姐?”秋雁驚慌的走到她的身旁問。

“嗚嗚嗚…秋雁。”雲詩詩一個熊抱撲進她的懷裏,極其委屈的開口“都怪我這尾巴,太討人厭了…姐一橫着睡就擱着股了,嗚嗚…”就這?秋雁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深深的了口氣,隨後頗為無語的安“小姐,你還可以側着睡,趴着睡。”不橫着睡會死嗎?

“可是,秋雁,你不知道姐一睡着了就自動變成橫睡模式了。”雲詩詩鼻子,看起來楚楚可憐。

“那睡着了不就不知道了嗎?”秋雁反問。

雲詩詩低沉的搖搖頭,聲音也變得哀婉起來:“你不知道,我這個人最注重自己的牀和睡姿,要是睡姿不舒服,我怎麼也睡不着的,就算睡着了也很快會醒的。”秋雁無語的抹抹汗,隨即苦惱的問:“那怎麼辦?”雲詩詩看着她,咬咬牙像是下了極大地決心,斷然道:“把我打暈吧…”秋雁撇過頭留下兩行清淚後,無比哀怨的開口:“小姐,現下頭正好,秋雁給你講故事吧。”

“好啊!”雲詩詩眼神一亮,隨即拍手。

秋雁嘴,她就知道自家主子是因為明天的比賽緊張的睡不着,這才拿尾巴當幌子的自己陪他一起熬夜。

其實秋雁着實冤枉雲詩詩了,她確實有因為睡得不便睡不好的病,若是平累了到沒有什麼,但最近她都睡得很足,故而確實擱的她睡不着。

原本秋雁為了縫製黑袍就已經摺騰了半夜,現下又因為雲詩詩尾巴的緣故又折騰了半夜,直到凌晨十分,實在是扛不住倒在牀上就睡着了。

只是秋雁不知道,因為自己太瞌睡講故事都是閉着眼睛講的,所以她沒有發現雲詩詩其實早就睡着了,卻把她折騰了好久。

如果賽龍舟的總決賽不是在下午舉行,如果慕山沒有好心的過來問要不要一起走,那雲詩詩與秋雁二人必然會因為睡過了而錯過這次比賽。

來到運河,已然是人山人海了。

雲詩詩裹了裹身上的黑袍,跟着秋雁一起去點名了。去往點名處,便已經看見洛清和玉兔了。見玉兔跟她招了招手,便也歡快的走了過去。

“你們倆怎麼來那麼晚?還有你裹着黑袍幹嘛?”雲詩詩還未開口,玉兔便開始絮叨起來。

雲詩詩沒有回答玉兔的話,直勾勾的看着洛清,一副詫異的模樣。

這洛清怎麼了?往他雖然穿的也很是體面,但終是以樸素為主,今的他頭戴紫玉鏤金華冠,身穿月白青蘭錦衣,外衣還套了一層綢紗,腳蹬一雙鑲銀軟底羽靴,看起來一脈有錢子弟的貴公子。可偏偏他那一身謫仙般的氣質,又為這一聲俗氣的行頭增加了好幾個檔次,按照雲詩詩的話説那就是仙界的高官。

“你沒事吧?”雲詩詩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啊?

“不好看嗎?”她這是什麼表情,莫非自己打扮的還不夠帥氣?

雲詩詩摸了摸下巴,隨即蹙眉開口:“好看好似好看,只是我還是覺得你之前的穿着好看,更像一個仙人,而現在更像是被貶落凡間的淪為平凡的富家子弟了。”仙人?洛清有些好笑,他從未覺得自己像個仙人,不過,既然她不喜那以後還是恢復以前吧。

“傲天兄,比起主人兔兔覺得你這一身黑袍更加詭異。”玉兔很是好奇,她今兒怎麼了?

“呵呵。你想多了。”雲詩詩乾乾一笑,岔開話題“你們倆已經報道過了?”

“對啊!你們快去啊!”玉兔説完便拉着雲詩詩去報道了。雲詩詩勾着笑了笑,她才不會告訴玉兔她因着多了尾巴和耳朵,而半夜憂愁與秋雁秉夜暢談,結果睡超了。

點過名之後,便有人去叫籤了。雲詩詩才不會向上次那般中了美男計而錯失先機。這次,她飛一般的跑了過去,飛快的了籤然後回來了。

“怎樣?是幾號?”秋雁興致沖沖的歪着頭問,就連玉兔和洛清都有些好奇了。

雲詩詩一副拉大便的摸樣,很是不屑的轉過頭,着嗓門道:“管他幾號呢!我們能贏就行了!”她這一説,便讓幾人的狐疑的看着她,眼中的好奇更重了。

秋雁原本想再問一問,卻不想這時銅鑼響了,裁判長具有穿透力的嗓門也響了起來:“眾位參賽選手,此次決賽獎勵豐厚,希望大家奮勇參戰,拔得頭籌!不過,在此我必須要聲明一下,此次比賽不得動用音波功,不得用旁門左道讓船前進。否則一經發現,視為棄權!”什麼!她還指望最後若是不行的話靠洛清獲勝呢!這下好了一巴掌便拍死了!

“傲天兄,無礙。我們定然會贏的。”洛清看着她,眼裏是志在必得的光芒。

雖然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後招,但云詩詩轉陰鬱為笑:“恩,我相信你!”相信你。相信你!洛清有些恍惚,方才的話語真的是雲詩詩説的嗎?真的是那一個一直對她心存芥蒂的雲詩詩所説的?可是為什麼,心裏那麼暖,就是凍結千年的冰山突然撥得雲開見明。這種覺,隱隱的讓他有些酸澀,有些欣喜,有些哽咽。

“喂!走啦!我們要去準備了。”雲詩詩拉着還在愣神的洛清,趕緊向着河岸趕去。

任由她拉着走向龍船,心裏眼裏都是她,彷彿這熱鬧的人山人海不存在,彷彿這一排排的龍船不存在。這天地之間,只有她,只有她的笑臉。咦?她臉上怎麼出現了一絲彆扭的神態?隨着這一發現,洛清的耳朵和眼睛才終於迴歸自然。

“哈哈哈!傲天,你真是特麼的會啊!”玉兔笑的蹲在地上,笑的大大的眼睛都眯成縫了。

“擦!不帶這麼損人的好不?”雲詩詩咬咬牙,看着已經笑的秋雁更加氣憤了。

此時,洛清才發現,原來她竟也了一個四號,故而這艘龍船還是上一搜比賽的那個白的龍船。怨不得她是這麼一副表情,洛清捂住嘴不笑了出來。

“哼!你們這羣沒良心的!我也想一個吉利的數字啊,定然是上次被洛清的臭手沾染了臭氣,所以才到了這個臭數字!這隻能説我近墨者黑,跟我有的關係!”雲詩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翻着眼睛看着蒼天,無比的牛叉。

秋雁、玉兔、洛清三人臉皮一,都不知道這女人死的都能扯成活的,實在他們之不幸啊。

“當——”銅鑼聲響,是在催促各隊上船準備了。有了上次的經驗,雲詩詩此次倒是穩了很多,她坐在船上,左右瞄了瞄,竟看見有一艘船上竟有一個鼓手穿了一個跟她相似的黑袍,特麼的自己穿個醜不拉幾的黑袍,都撞上別人跟她穿的一樣,這若是讓妖孽知道了又要説她始亂終棄跟別的男人穿情侶裝了。

知道雲詩詩為什麼篤定那個人就是男人嗎?因為他看起來人高馬大、虎熊背,這要是女人,那該多難嫁啊!不過,要是能看到他的正臉就好了。

雲詩詩正在愣神,那黑袍男身旁的一個身穿黑衣蒙着面的女子對着看了過來,那眼神一看就不懷好意。雲詩詩不知何時得罪過這個女人,還面對別人的示威她也不會退縮,於是勾着也投給她一個同樣陰寒的眼神。

那蒙面女倒是沒想到雲詩詩不但沒有驚疑還這麼快就將自己的目光堵了回來,一時間那陰鷙的眼裏也多了一絲玩味。

見那女人撤開目光,雲詩詩不屑的“哼”了一聲,跟姐鬥,鬥不死你丫的!話説,這女人不會是那個黑袍男的相好吧?看着自己也穿着黑袍所以不高興了?恩,很有可能!尼瑪,你不高興,老孃還不高興呢,要不是因為尾巴耳朵藏不住,誰稀罕穿這又噁心又難看的袍子。

正在雲詩詩胡思亂想之際,靠近她身側的一艘龍船上,一名女子白衣飄飄,亭亭玉立,煞是好看,只是她卻蒙山了一層面紗,將她絕世的容顏掩下,看的男人們紛紛心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雲詩詩轉過頭,看着那抹白身影,總覺得這個女子也在看她。可是轉過頭卻又見她在看前方的湖面,莫非是多慮了?雲詩詩撤回目光,那種被窺視的覺有來了,她不信的又扭過去看,原本在看湖面的白衣女子似乎被她看的不竟側眸看了她一眼,那眼裏沒有一絲的温度,沒有一絲的人氣。

雲詩詩卻沒來由的一抖,她總覺得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扼住她的脖子,讓她呼難過。這女人,絕對不善!直到她轉回目光,那種壓迫才消失,可是隨之而來的又是那種被窺視的覺,這讓雲詩詩很不

“怎麼了?”見雲詩詩臉蒼白,洛清俯下身探脈,得她脈象正常才略略放心起身來。

“沒事。”雲詩詩垂下眼臉,又瞥了那龍船一眼,全是女子。莫非是上次與自己比賽的那一組?原來第三名就是他們,在洛清與慕山的摧殘下還能達到終點,看來果然不簡單。自己得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