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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要命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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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着雲詩詩的目光看出,是那的女子隊,目光微移,盯着那名白衣女子,原本温順的眼光皺寒,這女人…很危險!

那女子把玩着鼓錘,側身對着洛清一笑,那笑容瞬即化作一千把刀子直洛清。

洛清蹙眉,拿錘的右手狀似試探手微微在鼓上一敲,便又一道波紋被敲出正巧擋住了那數千把刀子。洛清燦然一笑,隨即又在鼓上敲了一下,那波紋驟然變大將飛刀彈開,直直向那白衣女子襲去。

那女子一驚,顯然沒有想到洛清會動真格,袖袍一揮便將這絲襲來的真氣化解。她陰着眼睛瞥了洛清一眼後,便轉過身子彷彿方才的一切都未發生過。

洛清嘴角的笑容淡去,這女人莫非是衝着詩詩的?看來此次的總決賽不會太平。俯下身,他取下手上的一串佛珠抓起雲詩詩的手不由分説的套在她手上,那佛珠也甚是奇怪亮了一下便縮小一圈不大不小的套在她手腕上了。

“這是什麼?!”雲詩詩大叫,便要取下來。

洛清付上她的手,温潤道:“這是我作為兄弟送給傲天兄的禮物,就算是見證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他都這麼説了,雲詩詩自然不好再拽下來了。只是,這佛珠太醜了,看自己細皮的皮膚,哎…越看越醜!

玉兔看着雲詩詩皓腕上的佛珠手鍊,越看越刺眼,越看越心疼。那可是能白毒,萬年不腐的寶珠,那手鍊主子向來不離身,現下居然就這麼送給她了?

張了張嘴。玉兔垂下頭,眼睛澀澀的難受極了。

玉兔的表情自然落在了雲詩詩眼裏,她實在搞不懂這麼個破珠子有什麼好的,居然還紅了眼,翻了個白眼,雲詩詩將手腕上的手鍊一拽,想送給玉兔,卻發現拽不動。

抬起手腕,眯着眼挑着嘴看着這個醜不拉幾的佛珠,你妹的!她就不信取不下來。把手指往佛珠的空隙裏勾去,隨後一拽,再拽。雲詩詩汗顏,這莫非是長到手腕上去了?

洛清暖暖一笑,這佛珠若是他不想取掉,即便是死了化為骨頭也還是會緊緊的鎖在她的手腕上。只是,這一點洛清並不想告訴雲詩詩,就當是一個啞謎好了。

玉兔倒是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她還是覺得雲詩詩是當着她的面前賣,由是心情更加不好了。

這方正在因為一串佛珠而起的糾結,那邊裁判長已經在喊話讓大家準備了。為了最後的決賽,十二支隊伍紛紛蓄勢待發,或許是為了最後的獎勵,但更多的卻是榮譽!那種拿到第一名讓人崇拜而膜拜的榮譽!

銅鑼響起,震懾九天。

雲詩詩這一對裏的那七個壯漢已然被換掉了,説是洛府的天師,原本雲詩詩還有些懷疑,但現下看他們劃得有模有樣,也多了一絲信心。

這一次,不再是洛清拿了第一把椅了,搶着節拍而走的總共有五個隊。

第一個是洛清隊,第二個是慕山隊,第三個是白衣女子隊,第四個是黑袍男子隊,最後一個是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莽漢隊。這五個隊伍不分伯仲,紛紛乘風破向着終點進發。

而身後那些隊伍雖然慢了那麼一星半點卻也只落後了些許,想來決賽果然不容小覷。

雲詩詩緊張而興奮,這種跟強者決戰的刺,讓她心裏的好戰因子全部活躍起來,她嘴角一直勾着笑,手下一刻不曾懈怠。在強者如雲裏獲勝才更有意義,就像當初在美女如雲的娛樂圈裏,她照樣能坐上一姐的位置,屹立不倒。

雲詩詩越戰越勇,洛清一心只在揣摩這四隻隊伍的力量,唯一一直盯着雲詩詩手上那串佛珠的玉兔看見了,有一條紅紅的東西在雲詩詩身旁的河水裏不停的遊走着,速度很快,忽上忽下讓她看的不是很真切。

原先以為,只是一個紅子,可是玉兔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船一直在前進而那紅的東西也一直不緊不慢的跟着,莫非…玉兔瞳孔一縮,隨即丟掉槳一個縱身趴到雲詩詩身旁,右手往河裏一抓,那東西很是滑溜居然跑了。

“你做什麼!”雲詩詩被她嚇得船槳也掉了,隨即有些不悦的看着她。

“方才你身旁有一條蛇。”玉兔起身寒着臉敍述,她是為了她好才會過去的,怎麼搞得她反而來斥責自己,真是狗咬呂賓不知好人心。

雲詩詩見她説的嚴肅,勾頭一看就是清澈的河水,哪裏有什麼蛇?狐疑的看着玉兔一眼,平復了一下心情道:“好了,沒事。我們還是趕緊比賽吧,你看都拉下一截了。”原本雲詩詩也不想鬧內訌,這才軟聲開口。

玉兔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人家都那般説了她能説什麼,儘管她知道雲詩詩本不信她。

比賽還在繼續,那名白衣女子白紗下的嘴角嗜笑,聽着身旁的女子彙報,這才輕聲開口:“你説雲詩詩退讓了一步,所以沒能成功引起他們的內亂?”

“是。”她身後划槳的女子開口,臉上很是恭敬。

“既然如此,玉河,讓赤炎蛇咬她一口,看看她的命到底能硬到何時?”白衣女子雙眼一勾,似有一條大蛇從她的眼裏一而出,張開血盆大口噬一切。

洛清直覺危險來臨,她瞥眼看了看雲詩詩,看她正在賣力的划槳,又將視線轉移到那名白衣女子身上,他總有些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心緒一煩,連鼓點都不加快。

雲詩詩、秋雁與那七名天師皆有些不解的看着洛清,唯有玉兔心裏還煩着那串佛珠的事情所以沒有注意到洛清的反常。

縱然心有不滿,但這種情況下還是不要打亂洛清的思緒好,雲詩詩隨着節奏加快速度,雖然趕上了他們一行人,但手臂顯然已經酸了緊了。

秋雁雖然力氣大,但耐力終究不行,洛清打的這麼快,她都有些受不住了。皺着眉,她剛要埋怨幾句,便聽雲詩詩大叫一聲,順勢倒在了她的身上。

“詩詩!”洛清扔掉鼓錘,轉過身蹲下抓住她的左手一看,兩個小小的血孔還在着黑血。關心則亂,洛清一心想將她的毒素出來,卻忽略了那隻並未離去的蛇。

“主人,小心!”玉兔一把將洛清掀翻,那一飛而起的蛇正巧咬到了玉兔的脖子上,玉兔吃痛卻忍着劇痛一把捏住蛇頭,剛要捏死,便聽雲詩詩虛弱道:“別殺!還有用。”這蛇毒異常厲害,玉兔方才未殺,現下直覺渾身乏力倒在船上,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身後的天師林代雲一把捏住那逃跑的紅,雖然她也不知道雲詩詩為何喊着別殺,但他卻相信她,故而自懷裏掏出一個符篆貼在那蛇身上,白光一閃那蛇便不動了。

“兔姑娘,你沒事吧?”劍指往她脖子上一點,只見紅光略閃,一個紅的珠子便停在她的傷口,好似在出蛇毒。

洛清緩過神,一把抓住雲詩詩的手臂,看着上面的傷口的血已經恢復成常,掃向佛珠正在發光,這才鬆了一口氣。

方才那一瞬他好怕她再次一次消失在他的面前,他失去過一次,那種錐心蝕骨的痛他不想,也不敢再承受第二次。

雲詩詩沒事,洛清卻更加擔憂了。他拿出符篆,雙手合十,隨即變換各種手印,最後符篆在他手裏化作一注光束進了雲詩詩體內,閃了一閃便沉寂了。

“什麼東西?”雲詩詩看了看自己,臉上出嫌惡的表情。她最討厭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她身上了。

“放心,只是一道結界,過了今便沒了。”洛清説完,這才開始觀察玉兔的傷勢。

微微蹙眉,看來這蛇毒很是刁鑽,居然連血噬珠都無法全部出來。他探了探玉兔的脈,極不可微。

“讓我來。”對着林代雲一説,見他收了血噬珠洛清便在玉兔額頭一點,她便化為一個小點飛向他的額頭。

“少主,您這是…”收玉兔回去,玉兔身上的毒就會轉移到他身上,而他又將佛珠給了雲詩詩,恐怕支撐不了多久。

洛清掃了一眼正在張開結界的幾個天師們,還好這裏的情況外人看不見。

“無礙。代雲,方才那條蛇呢?”代雲恭敬的將蛇遞給他,他接過蛇,劍指在符篆上劃了一個符咒,那紅蛇上的符篆亮了一下便整個消失了。

洛清一笑,就將蛇放了。林代雲雖然不解,但也沒有説話。倒是雲詩詩虛弱一笑:“果然還是你懂我。待會讓老子知道是誰放的蛇,老子非要讓她親自把蛇給生了!咳咳…”説的太猛,身子又沒有恢復,這才咳嗽了起來。

一旁的慕山不知為何,總覺得心神不寧的。他多次扭頭看着雲詩詩的龍船都是一副安靜划船的摸樣,可卻是這樣,他越覺得有貓膩。

“青竹,放出你的海蛙看看王妃的情況。”慕山眯起眼,總覺得這河太過於平靜了些。

青竹放袖袍一放,海蛙蹦躂幾下就跳進河裏了。慕山攥緊了鼓錘,心不在焉。

再説白衣女子站在船頭,雖然是女子,那大鼓的聲音卻絲毫不弱於男子,懂行的一聽便知其內力深厚。

“閣主,我的小蛇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