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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第617章借種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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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今是包場,除了服務生和服務小姐,還有門口揹着手站立的保安,場內再沒有一個外人。

市委書記和他的夫人舉辦舞會,白天聽到消息的沒人敢不來,除了吳黎。另外,黃江河還邀請了白寶山和許文藍,黃珊也邀請了旅遊局長李正家和他的老婆黃鶯鶯的。

等黃江河當着蔣麗莎的面打電話給許文藍時,蔣麗莎直皺眉頭。黃江河放下電話後,對蔣麗莎詭秘地一笑,説:“別把我想得那麼壞,我畢竟是個市委書記,不會見到女人就眼花繚亂,我打電話自有我的目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蔣麗莎不知道黃江河究竟要搞什麼鬼,也沒多問。反正,今天是喜慶的子,多個人少個人無所謂。黃江河即使和許文藍有染,只要不當着自己的面‮情調‬,她也會睜一眼閉一隻眼。

其實,黃江河明目張膽地把許文藍叫來,最少有兩個目的。一來,他能向許文藍證明自己在家裏的地位,他想做的事,沒人能阻攔,包括他的老婆蔣麗莎;二來,他要當着冰瑩的面和許文藍跳幾曲,好讓冰瑩看看,自己的身邊並不缺少美麗的女人,這樣,冰瑩也許會死心塌地貼在自己的身邊。他這樣做,自有他理論上的據,説穿了就是他利用了女人喜歡吃醋的天

無獨有偶,當高寒發牢嫌參加舞會的人太少時,黃珊毫不猶豫地撥打了李正家的電話,邀請他今夜到歡樂谷跳舞。高寒比蔣麗莎有修養,見黃珊當自己的面邀請李正家,就算定了黃珊打的小算盤。説到底,無非也是想引發自己的醋意。

八點整,舞會在一陣美妙的樂曲聲中拉開序幕。作為今晚的主角,蔣麗莎挽着黃江河出現在舞場,全場頓時響起一片掌聲。緊接着入場的是黃珊和高寒,李正家和他的老婆。歐陽南因事未來,許文藍獨自驅車前來,所以暫時沒有舞伴。而白寶山的老婆小李子因為是鄉下人,登不上台面,白寶山只能把她留在家裏。

眼看着三對人跳得熱火朝天,白寶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就走到冰瑩和許文藍面前坐了下來。他先拿起一罐子啤酒,打開後遞給冰瑩,説:“先解解渴,等會兒他們跳累了,我們再跳不遲。”冰瑩看了一眼白寶山,説:“你還打算跳舞呀。”聽語氣,充滿了不屑。冰瑩説着,把白寶山的手擋開。

白寶山看冰瑩對自己的成見還未消除,就轉而把啤酒又遞給了許文藍,説:“許大局長,她是司機不敢喝酒,你是局長,飯局肯定不少,請給個面子,喝了這酒,等會兒跳舞就會飄飄然。”許文藍不會像冰瑩那般無禮貌,看着白寶山遞過來的罐子,就是不伸手,反而問道:“你的面子的確不小,可惜我不會喝酒,就免了吧。”冰瑩看到白寶山在許文藍那兒又討了沒趣,就嬉笑着説:“你的面子的確夠厚的,我們都是薄裏子,襯不上你那麼厚的面子,你還是獨自享用吧。”白寶山的臉一紅,早把手縮回來,然後把罐子對準自己的嘴巴,一仰脖子“咕咚咕咚”一罐子啤酒進到了肚子。然後又伸手拿了一罐,搖晃後重新打開,只聽“嗤”第一聲,白的泡沫沖天而起,濺得白寶山滿臉都是。白寶山抹了一把臉,悻悻地説:“人要是倒黴,喝了涼水都牙。喝酒不成,了一臉花花。真是沒臉見人。”冰瑩和許文藍聽了,捂着嘴直笑。白寶山待著沒趣,就站起來走到遠處,重新選擇了座位。一會兒的功夫,白寶山喝了七八罐子啤酒。別人跳舞他喝酒,不賠本,可他心裏不是滋味。在這個高貴的場合,他就像是個人見人煩的小丑。

説話間一曲終了,各人回到座位。有人喝飲料,有人喝啤酒,正如黃江河常説的一句話,饃饃粘鳥,各有所好,蘿蔔白菜,各有所愛。黃江河手裏拿着一罐酒,打開後向冰瑩和許文藍的座位走來,然後把酒遞給許文藍是,説:“你的學生朱道出國了,可你這個教育局長沒能相送,這是你的過錯,來,罰酒一罐,以示懲戒。”許文藍接過酒,先讓黃江河坐下,然後自己又坐了下來,二話不説,仰起脖子一鼓作氣,把一罐子酒全部灌進肚子。

白寶山在遠處看着許文藍喝酒,心裏直嘀咕,他孃的,真是狗眼看人低,喝酒還要看人下菜碟。越想越氣,順手抓起一罐酒,走到許文藍面前打開,然後遞了過去。

當着市委書記的面,她不會不給自己面子,白寶山想。

可是,許文藍不但沒伸手,還把頭扭到一邊,裝作看不見的樣子。

白寶山的手伸也不是,縮也不是,就這樣尷尬地拿着酒。

“黃書記是你的上級,他的酒你就喝,我是你的下級,我的酒你就不喝。我今天就厚着臉皮再請求一次,請你喝了我的酒。”黃江河一聽就知道白寶山已經給許文藍敬了一次酒,但許文藍沒領情。眼看雙方難以僵持,就只好打圓場説:“寶山,別為難許局長,她不會喝酒。來,你要是非要敬酒,我就替許局長喝了。”黃江河説完,接過罐子喝了進去。

冰瑩雖然討厭黃江河,但仍然記得他給自己説過的話,眼看他對許文藍一往情深的樣子,心裏難免生氣,認為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她是吃醋了,和黃江河想的一樣,但領黃江河沒想到的是,她更加厭惡黃江河了。

黃江河放下罐子,以主人的身份大聲地説:“下一個節目,請大家自由選擇舞伴。”説着就伸手邀請許文藍。沒等黃江河把手搭在許文藍的際,冰瑩就當着黃江河的面,向白寶山發出了邀請。

四個人同時進入舞池,隨着音樂的節拍開始旋轉。

那邊的蔣麗莎聽到黃江河的話,首先向高寒發出了邀請,黃珊也不含糊,沒等蔣麗莎和高寒進到舞池,也向李正家發出了邀請。

不過,黃珊還算是有修養的人,她一邊向李正家發出邀請,一邊對黃鶯鶯説:“嫂子,我和李局長跳一曲,希望你別介意。”

“妹子,説的是什麼話。今天正家在家裏就對我説了,非要和你跳一曲不可。嫂子平時吃飯就不喜歡放醋,更不會吃你的醋了。正家和他的女同學在網上聊天,一聊就是一晚上,餓了我還親自給他做飯來着,不信你問問。”夫以誠相待,不在乎形式和花樣,這才是一對恩愛夫

黃鶯鶯話沒説完,黃珊和李正家已經滑進了舞池。

場外,只留下了黃鶯鶯。

黃江河沒忘記他對蔣麗莎説過的話,當兩人跳到一個昏暗的角落,趁人不備,從口袋裏掏出五千塊錢,進了許文藍的罩。

許文藍到黃江河進去的是錢,就問黃江河説:“你這是幹什麼,把我卡看成什麼人了,我就是喜歡錢,也不會要你的錢。我在你的眼裏,就值這麼一點錢。”黃江河對着許文藍的耳朵,小聲地説:“你聽我説,蔣麗莎的兒子出國,別人都都有所表示,就你沒有。等舞會結束時,你用這些錢把帳結了,其他的先別問,以後再説。”許文藍這才明白,黃江河給她錢,原來另有緣故。

白寶山做夢都沒有想到冰瑩會主動邀請自己跳舞。他一進舞場,就想把身體貼近冰瑩,可冰瑩走總是躲躲閃閃,不讓白寶山接近。等冰瑩和白寶山滑到黃江河身邊時,冰瑩故意把身體貼近白寶山。白寶山不解其故,趁機在冰瑩的上摸了一把。等兩對人錯開時,冰瑩騰出一隻手來,抬起就在白寶山的臉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説:“我是嫌你可憐,才和你跳一曲,免得你你這個副校長沒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要再敢這樣,我回去就告訴吳黎,叫他撤你的職,把你放在冷板凳上。別忘了,黃書記和蔣阿姨是我和吳黎的乾媽,你算是什麼東西。”白寶山的酒勁已經上頭,對冰瑩只賠不是“姑,你求你了,千萬別告訴吳黎,他要是知道,非撥了我的皮不可。你能和我跳舞,我就心滿意足了。”蔣麗莎詭計多端,把高寒帶到一個台柱子的側面,趁人不注意,在高寒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嗲聲嗲氣地問道:“寒,這幾想我沒有,我可是想你了。”高寒畢竟還年輕,蔣麗莎畢竟還是他名義上丈母孃,儘管是不是親的。面對蔣麗莎在公開場合的輕浮的挑逗,他只能迴避,而回避的最好方式就是沉默。

蔣麗莎見高寒不説話,就進一步引誘他説:“我知道你害怕,但我希望你別怕。事情已經這樣了,我不妨告訴你,你所謂的爸爸就是個風鬼。一開始他貪圖冰瑩的美,才把她引到自己身邊,想達到長期霸佔一個黃花大姑娘的目的,好在我從中百般干涉阻撓,他才沒能如願。後來,他和那個司徒小倩又鬼混在一起。他這個人呢,怎麼説呢,是見一個愛一個。你現在看看,他和那個許文藍跳得多火熱。總以為自己聰明,其實就是個笨蛋,他一撅,我就知道他拉什麼屎。至於咱們的事,算不上**,你不必自責。只要我們小心謹慎,他不會發現的。”一罐子啤酒,引出了蔣麗莎一肚子的壞水。高寒只聽不説,沉默以對。

十多分鐘過去,一曲又終。

冰瑩坐在座位上,看到別人都成雙成對,暗生悶氣,只顧自己喝酒,不久三罐子進肚。等又一曲開始,她搖搖晃晃直接走到高寒面前,也不顧黃珊在場,拉着高寒的手就要和他跳一曲。

高寒看看黃珊,寒努努嘴,臉上出微笑,説:“舞場舞場,就是無常,沒有常規的舞伴,變幻莫測,別看我,我比黃嫂子的度量還大,當着我的面,你也幹不出什麼出格的事,跳就跳吧,我不會在意的。”今晚是怎麼了,腦子都有了病。

高寒把一手搭在冰瑩的肩膀上,一手搭在冰瑩的間,兩人翩翩起舞,隨進滑進了舞池。

年輕和漂亮相伴,與多情共存。高寒也不知道怎麼了,一觸到冰瑩的身體,心跳就加速。他不敢正視冰瑩,把意亂的目光投到了一側。冰瑩緊緊地抓緊高寒的胳膊,輕聲地説:“看着我,否則我找不到覺。”高寒收回了目光,鎖定了冰瑩的臉,但還是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冰瑩也不再説話,把身子貼近高寒。她似乎能覺到高寒急速的心跳。

等眼睛對着眼睛時,高寒覺到,冰瑩的眼睛在燃燒。冰瑩如蘭的呼哈到高寒的臉上,進入他的鼻孔,他飄飄然有點陶醉。

婀娜的身姿,火熱的眼睛,蠻細的肢,輕盈的舞步,這一切都讓高寒陶醉。此時,他已經處於忘我的境界,音樂成了天籟之音,燈光如朦朧的月光,情景融,如同身處仙境,這一切都這般美好。

高寒思緒的神經正伴隨着舞場的音樂四處遊蕩,冰瑩的話讓他大吃了一驚。

“美嗎?”波盪漾,燕語呢喃,如痴如醉。

“美。”高寒情不自地回答説。

“敢嗎?”

“敢!”

“給我號碼,等我的呼喚。”

“180——記住了嗎。”

“連同你已經裝到了我的心裏。”冰瑩的臉沒紅,心跳也慢慢地減速。她也不願意這樣,可她如果不這樣,黃江河就會死纏她不放手。再説,她經過慎重的考慮,她需要身強力壯的種子。與其選擇黃江河,還不如選擇高寒。高寒瀟灑倜儻,年輕風,前程不可限量,和他在一起,冰瑩不虧。

舞場接近尾聲時,朱志明和米蘭來了。米蘭本不想來,但朱志明開導了她整整一個多小時。朱志明最後的話打動了米蘭,他説:“你雖然曾經和白寶山是夫,但他是你的拋棄者;蔣麗莎雖然是我的前,但她也是我的拋棄者,你和我都沒有站不到人前的理由。你要是不去,他們反倒認為我們沒有底氣,活得不如他們。”於是,他們來了,手挽着手走進了舞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