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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心情卻更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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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因此再度瞥住,不堂且,痛苦不堪!顧平大驚,張嘴卻喊不出聲來,依稀記得她就是那在凌家大廳,炸場屋頂,帶着欽犯由地道逃走的凌家大小姐。

凌玉嬌見他一手握住陽物的醜相,不大發嬌嗔,掉過頭去罵道:“這就麼一點點小,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還不趕快收回去!原來她一輩子也只見過蓋奇一個人的那條“壯觀”陽具,人間至寶,受用縝窮,相形之下,顧平就顯得可憐又可笑啦!

過了一會兒再回頭,竟見他仍是原來樣子不動,這才省悟他已被點中道,動彈不得啦!凌玉嬌只好閃到他身側,避開那難堪的正面,一指戳向他身後“容老”讓他能開口講話。

“你現在能開口出聲了,但是你如想呼喊求救,我會毫不遲疑先置你於死地,你信不信?”顧平道:“我信。”凌玉嬌又道:“我問你答,你如不答,或是所答不實,我就用酷刑,倒楣的還是你自己,對不對?”顧平只好道:“對。”但是他突然哀叫道:“哎喲!”凌玉嬌罵道:“你想找死?”顯平道:“不是啦,是蚊子…”這荒野之地一入夜之後蚊子本就肆,凌玉嬌罵道:“忍耐一下。”

“可是不行呀,蚊子正在叮我的…龜頭!”凌玉嬌練武之人,人體道名稱無不知曉,卻從未聽過“龜頭”不由大奇:“在哪裏,我看看!”誰知就是他那陽物之端,有冠如龜之處,此刻果然被一隻黑黑的蚊子叮得腫大如皰。凌玉嬌曲指一彈,一縷指風將那蚊子震死跌落。顧平亦慘叫:“痛死我啦!””凌玉嬌怒罵:“閉嘴,乖乖回答我的問題。”結果大出意料之外,她並未得到多少想要知道的消息,蓋奇跟柳含笑現在在那裏?

目下生死如何?為什麼要填平這枯井?顧平一概不知,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正在盤問間,那邊人羣卻發生一陣騷動,原來是有人在食物中下毒,在場所有的人,無論是控鶴監武士,或是強徵來做苦工的民夫,全都腹痛如絞,滿地打滾,無人倖免。

倖免的只有凌玉嬌與顧平二人而已,顧平大驚失,凌玉嬌卻打趣道:“你是不是該謝謝我?”顧平一怔:“謝你什麼?”凌玉嬌道:“要不是我,你豈不是也要跟他們一樣,肚子痛得滿地打滾。”顧平卻道:“謝謝你快點讓我,快要醫死啦!”凌玉嬌一怔,不慚愧,急伸手拍開他的道。顧平半刻也等不及,就這樣原地原姿勢,嘩啦啦地病痛快快起洪來。

顧平背對人羣,凌玉嬌卻驚奇發現,那混亂人羣中,竟然又有兩個未中毒倒地之人,在夜暗光影之間,雜草掩護之下,迅快地避開別人視線,接近那口枯井…

凌玉嬌大驚異,因為她看出,那兩條人影竟是柳含笑的好友,一對孿生姐妹花,寧兒與馨兒!今夜這場混亂,顯然是她二人造成的。她二人顯然是指心柳含笑的安危,決定冒險進入井中一探究竟?

她二人成功地使所有人都自顧不暇。安全到達井口…她二人當然萬萬想不到,還是有人發現了她們的行動。凌玉嬌當然不會去驚動別人,破壞了她二人的行動,她甚至不能讓顧平回頭見到。

凌玉嬌立刻又是一指點去,又使得他變成僵立不動,那泡亦因而嘎然而止。顧平不滿地大叫:“喂,我還沒有完。”凌玉嬌立刻又補上一指,令他連叫也叫不出聲來,抱歉萬分:“對不起,沒完當然是很不舒服,但是至少不會給漲死。”她悄悄向那枯井望去,只見寧兒馨兒在井口垂下繩索,相繼攀爬而下…本是凌玉嬌自己要攀爬而下的,現在情勢改變,她也就因此改變心意,決定守在井口,免得有人加害。

要達成薔薇夫人的遺志,就要趕快治好蓋奇…不,楊欣的病!其實揚欣他並沒有什麼病,他只不過是吃了太多留在這兒的靈丹妙藥,補藥補酒,又意外地盡了薔薇夫人四十年的陰柔功力,一下子全都淤積體內,得不到“煉化”照母親的吩咐,芸娘按着石壁上“許真陽”遺留下來的圖形,要與楊欣“合籍雙修”誰知道她因為剛才那樣一陣瘋狂地折騰,下體因劇烈摩擦過度而破損。

此時一碰就會刺痛,看樣子至少要休息十天半月,才得復原。不得已,這艱鉅任務就要由柳含笑一力承擔啦!芸娘終於能説動柳含笑,暫時拿掉“害羞”之心,用治病的心情,去接受事實。

首先,由芸娘指導柳含笑,將石壁上的“導引圖”所有過程、步驟、關鍵竅門,全都記在心裏,更要融會貫通,才不會上陣之後被他“搞”得心慌意亂。

柳含笑最清楚自己的病,她是很容易就被搞得心慌意亂之人,她懇求芸娘在旁邊守着,因為“當局者,旁觀者清”她要芸娘在旁邊隨時提醒糾正,免得太快亂了陣腳…芸娘只好答應。柳含笑這才敢壯了膽子,寬衣解帶,袒裎,與楊欣“合籍雙修”這可不是要來享受“”的快的,這是一場治療,或者可以説是一場“練功”然而這又比任何一場“練功”更艱苦、更累人,也更費時。

因為她必須在這種“”的挑戰之下,隨時保持清醒,不斷地提神運氣,引導血脈,走過經絡與道。這位許真陽所設計的“導引法”還真的名目繁多,花樣無窮,什麼“龍醃”、“鳳引”、“猿搏”

什麼九淺一深,九間一轉…開始也能由芸娘在旁指導着,規規矩炬,按步就班,由淺而深,由易入難,模仿着圖上的男女在“雙修”誰知女人總是做的。

尤其是柳含笑這種女人,體的慾望一經撥,就一發不可收拾,尤其可怕的,是做為“練功”對手的這位楊欣,實在是天賦異稟,深深地刺入她體內,而每次都能準確地刺到她最柔軟、最之處,叫她不由自主地悸動、顫抖。

就這樣一次一次的準確刺之下,柳含笑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地四肢蜷曲,如八爪鯖魚般緊緊地纏住楊欣,一陣瘋狂顫重,一陣瘋狂喊叫:“我要死啦!”然後統一如注,敗下陣來。芸娘愛莫能助,眼看她如此疲累虛弱,只能過去取了一瓶丹藥,一罈古酒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出去辦些事情。”楊欣從柳含笑身上翻身下馬,那條歷經征戰的巨槍仍自立跳動,伸手向她,嚇得芸娘連連後退。

“算了,算了,我已經被你傷了,你還是慢慢“玩”她吧!”楊欣望望卧在地上的柳含笑,傻傻地笑了笑,一翻身就躍起,過去大把嚼着那些丹藥,又大口灌着那此一藥酒,吃得津津有味,不亦樂乎!芸娘這才放心,取出一條手帕,從那大堆的珠寶之中隨手抓了一把,包好放入懷中,放心而去。

柳含笑勉強服了幾粒靈丹,略一調息,就很快入定去了。楊欣終於吃飽喝足,又頑皮地去模仿那此一石壁圖書,那些奇形異狀的姿勢、表情,有趣極了。

然後他又去玩那一堆珠寶,撿出許多碩大潭圓的珍珠,在地上玩起“打彈珠”來。他居然打得很準,啪地一聲,那粒珍珠就被打得滴溜溜地滾出了密室的門口。

這寧兒與馨兒沿着繩索,迅速地攀援而下。她二人與柳含笑是至好友,柳含笑的父親柳天武,是金陵地區有名的巡捕使,這寧兒馨兒也就多次隨同柳含笑一同出動,追蹤巨梟惡寇,每次都能合作無間,默契十足,每次都能圓滿達成任務。只有這一次,只不過是追尋一個白痴蓋奇,大名鼎鼎的“千里追魂”柳含笑,竟會失陷枯井中,不但毫無消息,甚至有被土石填滿而活埋的危險。

寧兒馨兒義不容辭,非得要冒險下去救她不可。她們很快地降到那裏,被強烈火藥炸成這樣,想要不發現都難。

何況她二人也帶了那種特製火炬,特別明亮又不會有煙薰得難過,更重要的是,這種火炬能燃燒得特別長久不會熄滅。

她二人舉着那特製火炬,穿越那被炸得滿是碎石的,進入古墓之內,開始運用從柳含笑那裏學到的“追蹤之術”盡力要找出她來。

誰知這墓之內,遠比以往她二人追蹤過的任何環境更要撲朔離得多。一想到“路”就驚慌,一驚慌就午法靜下來思考,急急忙忙想到找到回頭路,卻也因此更失方向。

從佈滿塵埃的石板通道上發現有足印,立刻就欣喜若狂,趕緊跟着往前走,卻又發覺是一大堆零亂腳印在盲目亂竄,東奔西跑…竟是一大羣了路的人,終於又找到她二人自己的腳印,腳印固是親切,心情卻更沮喪,這腳印只不過證明她二人繞了老大一個圈子,竟又走回到原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