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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綠衣郎花燭兩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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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綠衣郎花燭兩佳人紅綵女風兩奇事楊柳情帶,芙蓉作意,西冷橋北第三家,重重珠幕遮,碧蓋浮香,紅短帶,影斜鎖窗,莫遣來啼鴉,夜短且由他。

右調·巫山一段雲話説道長姑雖是一十六歲,也略略知道些風情了,聽見招贅女婿,十分歡喜。每夜睡到三更,似夢非夢,見面前來了個女子,來教道閨房樂趣。

長姑道:“想是仙姑解我年幼無知,故此百般教道。”到了初八三更時,那女子公然走上牀來,問長姑道:“如今佳期已近,你凡事未曉得,待拜堂之時,我也穿了官服,陪你一陪,方不失禮數,切不可大驚小怪。”長姑一一應了。那女子便也不去坐在長姑牀。

話説楊官兒等到次初更,黃昏戊時,只聽得大吹大擂,了女婿來掌禮,又先請了新人入座,然候一遍一遍唱了些吉歡喜調,請出新娘上堂行禮。

初時出來也只長姑一個,驟然間,旁邊又有一個身材容貌與長姑約略相同,那風卻比長姑還勝幾分。

楊官兒夫人並親友及暖玉一班丫鬟無不大叫詫異。

只聽得長姑説:“不要大驚小怪,這是我認的人,他來陪我拜拜亦有何妨。”那李可白見兩個那如花似玉的女子,也不知什麼緣故,拜完了堂,送入房,外堂酒闌客散。

夫人對楊官兒道:“這個女子定然是個妖,且莫説破,看他如何?”楊官兒點頭道:“是。”到了半夜,那兩個長姑並辨不出那個假的。楊官兒夫只得收拾去睡覺,叫伴娘打點新人安睡成其好事。李可白原是久經花柳場中,急忙要上牀雨雲。

長姑慌道:“我且躲在燈後。”那女子低聲對長姑道:“待我且擋他頭一陣,免得你受苦。”長姑是個孩子不好回言,任那女子同新郎牀上去妥了。

長姑側耳細聽,只聽得李可白道:“快褲子,我等的急了。”那女子道:“我是個‮女處‬,不可大猛,忍索忍索一會,想別進去的光景。”長姑又一細聽,但聽他如十分痛楚,十分憐惜,你親我愛,如滕似漆的恩情。長姑雖是心動,但不好開口。

不一時,聽得那女子道:“我不是長姑,我是他的表姐。只因他是石女兒,故此我來替他,我叫他來,你試試便曉得了。

“李可白一度魂消,也不管長姑不長姑了,便道:“心肝,你已妙極,何必又試,不必驚他。”那女子道:“你明白切不可對夫人説,叫我妹子沒趣。”長姑聽了好生煩惱,忖道:“我明明不是石女兒,造言悦言,如今不來問你,且待三朝後與娘説過明白便了。”聽他直至四更,越越好的,新郎如痴如醉不肯下身來,只因頭一次把李可白了,後來能放能受,能緊能寬,再不叫他漏,又將陰中吐出的熱騷水,浸着麈柄,甘美不可言,所以拴住了新郎的心,至四更將盡,才完了事。

李可白下身來問那女子道:“快活不快活?”那女子道:“快活不消説了,只是我失身於你,妹子又是石女,休要負了今之情,別戀紅妝,使我空房獨宿,我決不放你。”李可白道:“心肝乃天下第一個妙人,我年雖少也曾過幾十個女子,再無一個比你好了,我若不依你再與別個女子戲,不得善終。”那女子滿心歡喜摟住道:“這才是我的親丈夫。”李可白道:“你穿着小小紅衫兒,方才放心戲,如今不戲了紅衫兒和你緊緊睡一覺罷。”不由分説,連那上面紅衫兒一盡都了,兩個頭而眠,不覺東方大亮。

正是:東邊出西邊雨,道是無情卻有情。

且説長姑見天亮了,開門出去走到夫人樓上。女人小足原是走聲輕,走到房門邊,聽的夫人哼哼的叫:“心肝,你的本事比先大了,如今早起這一陣更覺硬了。不知我女兒這時候還同女婿了。”楊官兒道:“少年心最好玩耍,就是女兒不,女婿亦不肯饒了他。”長姑道:“娘,我在這裏多時了。”夫人吃了一驚,急急披衣起來,只因夜裏花燭,次新郎才來。

夫人忙打點擺酒,不曾問長姑如何早起,料是年紀幼少害羞,所以不知長姑昨夜不曾與新郎沾身。那前廳男客,後廳女客真忙到一更方才散了。大家收拾去卧,李可白依然到長姑房裏來了,長姑卻不到自己房中,反到暖玉房中來,與他説昨夜事。

暖玉道:“何不對説?”長姑道:“不好意思,且待三朝後再處。”暖玉道:“等我與説。”一直走到夫人樓上,見房門已閉,只得走下來對長姑道:“睡了,且待明早説罷,如今悄悄的到姑娘房門口,聽他們去。”兩個走到外,只見房裏點的明晃晃,小丫鬟晴香在那裏服侍。

那女子吩咐道:“你後邊去睡罷。”晴香應聲去了,只見那女子了全身衣服,只留一件小紅衫兒褲子。出光光肥肥的一道紅縫兒,李可白摟住親嘴,抱到牀上起來了。

長姑低低道:“難道我是這樣無恥,虧我這等歪,男子漢這樣婦還不疑心。”暖玉也低低道:“莫高聲,看他如何?早起和説便了。”只見那女子閉了眼,歪着頭,哼哼的叫:“心肝,的好。”只見李可白上舂下足以了二更,方才了。伏在那女子身上吁吁氣一會。

那女子道:“你且下來,等我小解了再和你。”李可白下得身來,一個麈柄還是硬的。

暖玉道:“真好東西。”不由的把手摸自己小上已濕滑滑的,説道:“我也要小解了。”就在天井裏解了。長姑也解了。又來看時,只見李可白仰面在杌上,那女子跨在他身上,户正對着窗,一研一擦,一磨一轉,那陰口合合開開,緊緊縮縮,騷水下如蟹吐沫一般,百樣騷,難難畫。

李可白道:“心肝,怎得如此風騷,不像個閨女了。”那女子道:“痴男子,難道昨夜初會時,你還不知道我是破過身的麼?”説罷,又爬在李可白身上,將舌尖吐在可白口內,送下面,把麈柄硬,生門湊上,一口含住,只管研擦。

那李可白緊緊摟抱道:“心肝寶貝,快活煞我了。”看得暖玉心如焚,扯着長姑的手去摸他的陰户,尤如小解一般的下。

長姑道:“這是怎麼説?”暖玉道:“小姐,你沒過,自然不知其中趣味。”忽見那女子跳下身來,把口含住麈柄,咂一會,的李可白十分透意,閉着眼,啊呀啊呀的叫:“心肝!你這樣有趣,就是絕也趕不上你。”那女子抱起李可白來,自己又仰睡了,再用手拈麈柄入生門,聳一陣,忽然抱住道:“且住,我問你,大凡喜男風的卻是為何?”李可白道:“我年幼在書房中,曾把小廝過,覺得裏面空空宕宕不見到底,畢竟不如好。”那女子道:“不然,若是好,股比還好。”李可白道:“心肝,如何知道?””那女子道:“不要管,只要試驗後户上便知好不好了,那時再與你計較。”李可白果然摸他的後户,光光滑滑一也沒有,那縫兒緊緊密密十分可愛。

李可白不由分説便拭出麈柄。

那女子道:“待我下些唾沫。”口中吐出些唾沫,抹在眼上,憑李可白把兩股扳開,進麈柄,慢浸抵,似緊還寬,到半個時辰,那眼裏面也一樣有出。李可白把麈柄出小半來,緊緊拽,津津的出一陣又一陣,竟如陰户水一般。那女子哼哼的騷聲可愛。

暖玉笑對長姑道:“不想世上竟有此奇事,只怕老娼也到不得這般技藝如此奇特,真真少見少聞。”長姑笑了一聲,那女聽見窗前,有人偷看,故意做作百般態,哼哼的叫:“心肝,把指頭摸摸我裏面,前後都有花心的。”李可白道:“陰户裏面有花心的,難道眼裏面也有花心不成,我閲歷過多少女子,南風,從未聽見過,我到不信,待我一摸便知真假了。”要知有無花心,再看下回分解。